第一百七十八章 開場之宴(一)
三國會晤的開場之宴設在朝陽殿,雖說這次殿內不少人,哪怕這次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員和女眷來了,可以依舊將殿內擠得滿滿當當。主要是肖齊這邊人少了,可是金岳和穹遠來的人可不少,畢竟是三國之間切磋,不派出些人才來怎么行。
所以派出的人里大多數是身懷本事的年輕人,只有兩三個是大臣,用來商量政事的。畢竟每次三國會晤明面上是展現三國實力,切磋比試,但實際上是三國就未來局勢變化給自己國家謀福利。而很顯然,哪個國家在比試中占優,哪個國家就會多得些好處。
這次并沒有將男女席分開,畢竟在場的女子就沒幾個,而是按國家分開做的。肖齊的人在右手邊,金岳和穹遠的人在左手邊。為了防止讓金岳和穹遠在誰靠前的問題上吵起來,順序是進殿之前抽簽決定的。當然了,兩國共五位品級較高的大臣自然是做到了前面的五個位置,至于順序,依舊是抽簽。。
司徒玨因為是攝政王,單論等級在穆謹言之上,所以司徒玨坐在了太子的對面,穆謹言坐在司徒玨的下首,他的對面,自然是肖寒熠了。
今晚肖齊來的閨秀就只有聶雨瀟一人是被格外恩典進來的,因為聶岐善是一品丞相,位置僅在身為景文帝僅剩的一個弟弟的齊王,還有慕親王之后,哪怕是舒王府還有平遠侯等有爵位的,位置也都在聶岐善之后。連帶著聶雨瀟也隔著最前面的座位并不遠。
所以她能清楚的看見她穆謹言和司徒玨的眼光都在自己對面的人身上瞟,至于太子和肖寒熠的眼神,她看不見,但也并不難猜。只是穆謹言和肖寒熠之間有眼神交流也就算了,司徒玨和太子是怎么沾上關系的?
今晚在場的未出閣的女子,除了聶雨瀟,肖齊這邊就還有五公主肖寒雪了。說起來聶雨瀟也是很久沒有見肖寒雪了,卻不得不說沈皇后很會教女兒。哪怕剛才肖寒雪看見她眼睛都發光了,卻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失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肖寒雪是個端莊大方的公主呢。至于其他幾位公主,身份不夠,自然是不能來這種場合的。
而除了她們兩人之外,便只有金岳那邊的兩位世家嫡女了。聶雨瀟掃了一眼看到了兩人的身影便垂下了眼眸,她不著急,恐怕接下來的時間里有的是時間深刻認識認識。
“陛下駕到!皇后娘娘駕到!”隨著一聲高和,原本都各自在位置上小聲說話的人們都立刻停了下來,恭敬地跪下行禮,當然,穆謹言和司徒玨這兩個使臣之首,自然不用行跪拜禮,只需要鞠躬便可。
景文帝今晚上顯然心情很好,上次三國會晤可是在金岳,這次輪到了肖齊,輪到他接受其他兩國的跪拜禮,心情怎么能不好。
“都起來吧!”景文帝這一聲喊的豪氣十足,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景文帝的心情好的很。
“兩國使臣不遠萬里前來,若是有什么不習慣的,盡管提。”景文帝的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就像是一個沒事瞎聊天的大叔。可這樣一副好脾氣的外表下,隱藏著不知多少權謀心計,帝王之術。
“陛下說笑了,我去年剛剛來過肖齊,如今再來,卻不禁感嘆肖齊的初夏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穆謹言最先打趣,他去年來金岳的事穹遠那邊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此刻提起來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景文帝聞之也是一笑,“是啊,當時穆親王可是沒選到心儀的姑娘,若是這次有心儀的,朕倒也愿意成全一樁美事。”
“還未恭喜毓王殿下喜得佳人,定下了婚事。”坐在旁邊的司徒玨也說話了,只是沒想到他先談起的是這個話題。
“多謝,也祝攝政王殿下早日尋到兩人。”肖寒熠依舊面無表情,向司徒玨敬了一杯酒,只不過因為沈皇后知道肖寒熠身體狀況,早就把酒換成白水了。
肖寒熠此刻并沒有什么異常,他想的卻是聶雨瀟曾與她提到過的今年上元節前曾在街頭被司徒玨救過的事。司徒玨認出聶雨瀟也是早晚的事,但卻不一定會認為聶雨瀟會認出他,或者說在那時認出他。
“早在金岳就聽說毓王殿下乃人中龍鳳,殿下在我們金岳可是素有美名。”
金岳的使臣一開口,穹遠的使臣當然也不甘落后,“是啊是啊,毓王殿下的名聲在我們穹遠也是婦孺皆知啊。”
然后秉承著禮尚往來的原則,肖齊這邊就開始回話,“穆親王和攝政王也是人中龍鳳,在我肖齊亦有美名啊。”
然后三方就肖寒熠,穆謹言和司徒玨展開了一場互拍馬屁大會,聶雨瀟頓時覺得以前的宴會上拍的馬屁都跟鬧著玩兒似的。不過她除了覺得喜感之外,還為太子默默的委屈了一把。
沒錯,太子此刻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他的內心簡直被狠狠踐踏,但是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對此,他不得不在心里感嘆,他真的太難了……
“我們穹遠素來敬佩勇武之士,聽說毓王殿下十歲便打敗了肖齊的武狀元,故想來請教一番。”
聶雨瀟順著聲音看了去,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有些黝黑,眉眼間和司徒玨倒是有幾分相似。穹遠那邊雖然沒人給自己送情報,但是她自己又不是不會打聽,于是這么一想便知道了這少年的身份——司徒騫,穹遠前任皇帝司武帝大哥雍王的孫子。也就是說他雖然只小了司徒玨幾歲,可是卻比司徒玨小了兩輩,要叫司徒玨一聲叔公。
沒辦法,司武帝本來就是司重帝的六兒子,而雍王卻是司重帝的大兒子。雍王雖然為長,但是不為嫡,更重要的是他為人平庸,實在是不堪大任,所以司重帝在世時就早早的將雍王封了出去。而雍王到也一直安安分分,守在自己的封地上,老實本分的很。
聶雨瀟一直在盯著司徒騫看,倒不是對他有什么好奇,只是他這個提議是自己臨時起意呢,還是司徒玨的意思呢。不管怎樣,肖寒熠都不會答應,因為他現在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了,哪怕是最簡單的拉弓都不行。
------題外話------
這場宴會我不知道要寫幾天,這周計算機考試,希望大哥們原諒我!
(可以存下來在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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