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倒霉到家了(丁瑜洲被抓,用訂閱來救救他吧。)
丁瑜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又去看那個人,發(fā)覺自己并沒有看錯,確實(shí)是那個人。
丁瑜洲的心跳加速,血流加快,顯得有些慌張,想努力去避免見到那個人,可又忍不住好奇去觀察那人。
要知道丁瑜洲可是一個很勇敢的人,為何會怕一個從山下來買餅的顧客?真是奇怪!
就連丁瑜洲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今日再見到這個人,竟然會有種恐懼感,不知為何,他心里的直覺讓他一直惴惴不安。
此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說來也真是奇怪,前來買四張大餅的人是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額頭偏左的位置處有一塊非常顯著的鴿蛋般大小的胎記,高出周圍顧客的身高,讓他顯得極為突出,所以丁瑜洲一眼就注意到這個人了。
丁瑜洲清晰地記得這個人,因?yàn)樗~頭上的胎記,讓他清清楚楚地記起此人。
此人正是感業(yè)寺被妙善那伙人占領(lǐng)的第二日清晨,混在上山的隊伍里,發(fā)出詭異笑容的家伙,他奇怪地出現(xiàn)在感業(yè)寺,后來又離奇地消失在感業(yè)寺,讓丁瑜洲苦苦尋找而不可得的家伙。
不知為何此人又重新出現(xiàn)在這里?
丁瑜洲的眼睛里帶著疑問和猜疑,望向那個人,恰好那人也正望向丁瑜洲。
兩人彼此對視,接上眼神。
那人遲疑了一下,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似乎想起什么事,對著丁瑜洲微微一笑,然后像熟人那般友好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吆,掌柜的,親自坐鎮(zhèn)呢?”
丁瑜洲聽那人主動地和自己說話,回應(yīng)他一個禮儀性的微笑,回道:
“掌柜的可不敢當(dāng),無非和大家一樣,都是干活的!
那人四處張望了一番,笑道:
“掌柜的謙虛了,您早已美名遠(yuǎn)播,曾經(jīng)的光榮事跡誰人不知呢?”
丁瑜洲聽此人的口氣,似乎對自己很是了解,心中大為疑惑,起身,一抱拳,問道:
“過獎了,不知閣下尊姓大名?見閣下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冒昧一問,以便來日再見可方便稱呼!
那人平實(shí)的臉上帶著桀驁不馴的笑容,說道:
“在下李弘泰,洛陽人士,雖家在洛陽,但父母兄弟皆已不在人世,所以四海為家,浪跡天涯!
丁瑜洲與李弘泰見了禮,表示就此相識。
丁瑜洲原本不愿意與這個行為怪異之人有什么交往,但見這個人言語間甚是禮貌,對自己更是客客氣氣,便放松了之前的防備,回應(yīng)道:
“鄙人丁瑜洲,與李公子相識當(dāng)真是三生有幸,幸會。您稍候,餡餅一會就好!
李弘泰手一揮,神態(tài)安然,并不見剛才來時那般著急忙慌的樣子,對餡餅一事表示出無所謂,只見他向丁瑜洲遞過來一張卷起來的紙,道:
“還請丁兄打開一閱!
丁瑜洲見那紙不是普通用紙,而是上好的宣紙,心中越發(fā)好奇,與此人只有兩面之緣,為何一見面就給自己這東西,他想不通,甚至胡思亂想道:
難不成這個人是仰慕我的粉絲?專門跑過來光顧我的生意,又要送我禮物?
他想不通其中的緣由,但是出于好奇心的推動,還是忍不住接過那張卷紙,說道:
“這是何物?”
丁瑜洲慢慢打開那紙,其中的內(nèi)容慢慢浮現(xiàn)出來,那字俊秀有力,筆畫工整,宛如一幅讓人賞心悅目的畫,只是字雖好,但是內(nèi)容卻有些心驚肉跳,讓丁瑜洲剛才漸漸平穩(wěn)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緊張地跳了起來。
丁瑜洲細(xì)細(xì)品讀著那紙上面文字的意思,觸目驚心,上面全是彈劾當(dāng)朝國舅長孫無忌的話,甚至提到長孫無忌意圖謀反,他越讀越發(fā)覺這文字的內(nèi)容著實(shí)不妥,深感此紙是不祥之物,極有可能會生出禍?zhǔn)聛怼?br />
礙于周圍百姓太多,萬一被哪個識字的人偷看了去,告發(fā)朝廷,豈不真的要大禍臨頭了,他不愿再多看下去,利索地將那紙重新卷了起來,正欲遞給李弘泰,還想著問一問李弘泰為何要買這么多餡餅的時候,可是已然沒有機(jī)會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朝廷官兵從上山的人群中冒了出來,士兵們一個個身穿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銀光閃閃,顯得格外威風(fēng)凜凜,手里拿著寒光四射的刀械,見到阻擋前路的人就大聲吆喝著,用手中的大刀嚇唬著,腳步匆匆,硬生生從熙熙攘攘的隊伍中開辟出一條道路來,直到丁瑜洲的攤位前才停下來。
這群士兵表情顯得極為著急的樣子,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軍官,模樣倒是生得頗為清秀,與身后跟隨的那些士兵相比,明顯要溫文儒雅許多,但是他的嗓門卻與他的相貌完全不符,聲線粗又沙啞,有點(diǎn)類似泡沫摩擦玻璃的聲音:
“李弘泰,我看你往哪里逃,膽敢污蔑當(dāng)朝宰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才幾斤幾兩,就想著螞蟻撼大樹?呸,真是笑話!”
那年輕軍官怒目一橫,圍在攤位附近的百姓全都嚇得跑開了,只留下李弘泰和丁瑜洲等人。
那年輕軍官大喝:
“來人,把李弘泰這個賊人給我抓起來,這是皇上的命令,膽敢誣告當(dāng)朝重臣,罪加一等,不容饒恕。”
一聲令下,早有兩個強(qiáng)壯的士兵等候在側(cè),快步上前來,一左一右擒住了李弘泰。
李弘泰似乎對于自己被抓早有預(yù)料,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冤,甘心受罰,沒有任何反抗,乖乖地被那兩個士兵帶了下去。
李弘泰被帶走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丁瑜洲手里的那張紙,意思是讓丁瑜洲趕緊藏起來,不要被發(fā)現(xiàn),卻不料他的這一舉動早被那年輕軍官看在了眼里。
那年輕軍官一把從丁瑜洲手中奪過那張證明他們犯罪的罪證。
其實(shí)李弘泰早就將這份相同的紙遞給了朝廷,唐高宗也看到了這份彈劾奏疏。而今日李弘泰只是想向丁瑜洲宣傳一下自己彈劾長孫無忌的光榮事跡,同時知道他是小有名氣的人,想讓他可以幫忙一起將這件事傳播出去,為自己增強(qiáng)輿論聲勢。
誰知道,還沒等輿論聲勢造起來,他自己首先栽在里面不說,還讓丁瑜洲也陷入了尷尬境地。
那年輕的軍官緊隨其后又是一聲令下:
“將這個同伙,也一并帶走,聽候發(fā)落!
“是!”
又有兩個士兵上前,一起將丁瑜洲擒住,一左一右扳著他的胳膊,讓他無法動彈。
丁瑜洲就這樣無緣無故被當(dāng)成李弘泰的同伙被士兵抓下了山。
唉,說實(shí)在的,丁瑜洲可真夠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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