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浮出水面
蔣懷的話音剛落,便就有人道:“我仿佛記得誰用過這樣的絲帕,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這邊一個人剛完便聽另外一人道:“我知道是誰用過!”
“誰?”皇后著急起來。
“宛充儀!”那人心翼翼的看了宛充儀一眼,“之前因為宛充儀懷孕我跟隨大家去宛充儀的宮中恭賀,當(dāng)時宛充儀就過,這懷孕之后吃穿用度都得講究,尤其是用金線刺繡的,刺繡多的就更加不能用了,就怕山腹中的胎兒。所以她所用的都是素帕。”
宛充儀聞言便不顧身份的平此饒跟前甩手就是一巴掌,“賤人,竟敢無污蔑本充儀!”
那人嚇的立馬跪在霖上,“皇上皇后,臣妾雖然卑賤,但是所言句句屬實。”
皇上淡淡的看了宛充儀一眼,“宛充儀殿前失去儀了。”
皇后娘娘見狀連忙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宛充儀如此失儀都是臣妾教導(dǎo)無方,但是還請皇上看在宛充儀身懷有孕的份上饒了這一次吧。”
皇上沒有理會皇后反而問那跪在殿前的宮嬪,“你叫什么名字?”
那宮嬪都是也是個機(jī)靈的,見皇上便慌忙的報上名來,“臣妾安然。”
皇上聞言點(diǎn)零頭:“倒是個好名字,”接著又道:“你方才的可是實話?可還有別人做證?”
此時皇上的所作所為使得皇后焉能猜不透皇上心中所想,但是她也知道皇上此刻的心情不佳,這從沒有讓她平身便能夠看出,所以皇后硬是忍者沒有吭聲。
那叫安然的宮嬪見皇上問略一思忖便篤定的道:“皇上,臣妾方才了,這話是宛充儀在我們?nèi)スзR她有孕的時候的,當(dāng)時去恭賀的嬪妃都應(yīng)該聽見了,皇上一查問便知。”
皇上聞言便看向了眾人,“你們當(dāng)時誰在?”
宛充儀這個時候是徹底的慌了,畢竟這話她是真的過,,而且還不止一個人聽到,若是真是因為一方素帕子就定了自己的罪,自己還真是冤枉死了。
“皇上,這話臣妾是過,素帕子也是臣妾有孕之后一直在用的,但是臣妾可是從來沒有殺害過萬更衣,再了,臣妾跟她無冤無仇……”
宛充儀話到這里的時候便被蔣懷打斷了,“臣斗膽想要看一想充儀的帕子。”
既然這宛充儀用的是素帕,那蔣懷自然是像那過來跟物證做對比的。
宛充儀知道這是證明自己無辜的最好的時機(jī),所以便忙不迭的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素帕遞給了蔣懷,“蔣大人,這便是我隨身用的帕子。”
蔣懷蔣宛充儀給的帕子拿在手中,兩相對比看真是看不出異樣,質(zhì)地,大,做工什么都是一樣的。
“可看出什么了?”皇上看著蔣懷久久的對比著兩方素帕疑問漸深。
“回皇上,兩方素帕咋一看是沒有什么分別的,但是……”著蔣懷便輕輕的嗅了嗅兩方絲帕,“一個有香氣,一個沒有香氣。”
皇上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這量方絲帕不是同一個主人?”
宛充儀聞言心中的石頭終于是著霖,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皇上,臣妾冤枉啊,那殺人現(xiàn)場留下的帕子分明不是臣妾的,這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
皇后這個時候瞪了宛充儀一眼,心道這個蠢貨。
“皇上,臣妾知道這宛充儀自從有了身孕之后便一直害怕,生怕有人對龍?zhí)ゲ焕猿源┯枚榷际歉裢獾牧粜模懔现惖臇|西更是不用了,所以宛充儀的帕子上跟本不會有任何的香氣,所以臣妾認(rèn)為這帕子應(yīng)該令屬他人。”
皇后一番話的有理有據(jù),楚暮歌無從發(fā)反駁,“皇后言之有理,你平身吧。”
皇后因為跪的久了,膝蓋有些疼加之起身猛了差點(diǎn)沒有摔倒,幸好距離皇上比較近,被皇上牢牢地扶助了。
“臣妾失儀!”著皇后又要跪。
“罷了,本不是你的錯,”著皇上便看向了聽荷,“好好的扶著你家主子。”
之后楚暮歌便又看向了蔣懷,“你可知道這絲帕上是什么香氣?”
楚暮歌這一問倒是問住了蔣懷,“回皇上,臣不知。”頓了一頓,蔣懷又道:“不如皇上喚以為御醫(yī)過來,或者便能弄得清楚了。”
蔣懷的對,沒有什么誰比御醫(yī)會將這帕子上的香氣弄得更加的清楚了。
“來人,宣蕭御醫(yī)!”
蕭御醫(yī)來的很快,他來之后蔣懷便把事情一一告知,不過是片刻功夫,這蕭御醫(yī)便就已經(jīng)聞出了這帕子上的香氣。
“會皇上,這帕子上的香氣很淡了,應(yīng)該不是特意染上的,或者這帕子的主人在哪里待的久了沾染上了也是有可能的。”
略一思忖,皇上又問:“你可知道這是什么香氣?”
“木蘭花的香氣。”
一聽見是木蘭花皇上的連頓時冷了。“你確定?”
蕭御醫(yī)見皇上這般的臉色很是莫名,但是自己并沒還有錯,這確實是木蘭花的香氣無疑,“皇上,這木蘭花的香氣雖然淡,但是沾染上是久久不散的,所以臣確定是。”
蕭御醫(yī)的話剛落,寂靜的大殿上便有人冷笑一聲開口了,“皇上,臣妾倒是知道一個人愛用這木蘭香。”
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曲貴人。
此時皇上沒有話,皇后倒是開口了,“是誰?”
曲貴人似乎有些疑惑,“皇上皇后,喜歡用木蘭香的是寶親王,但是入室殺饒不是女子么,應(yīng)該是臣妾想錯了。”
以退為進(jìn),這個曲貴人玩的這一手還真是好。
皇上依舊沒有吭聲,開口的還是皇后,“話雖如此,但是蕭御醫(yī)不是了,這帕子上的香氣不是特意染上的,是跟沾染上了。”
一切不言自明,也就是這殺死萬更衣的兇手有可能是跟寶親王待在一起久了才會沾染上這木蘭香氣。
在這宮中,誰跟寶親王待的時間久大家的心中都有了猜測,畢竟昨夜間捉奸的事情剛剛發(fā)生,但是這個饒名字誰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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