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火燒頭頂(二更)
小乖尚未足月,懂得也太多了吧!定是平日里,容忌習(xí)慣了胡來,被小乖聽到了動靜。
我思忖著,往后一定要確保小乖熟睡之后,才能和容忌深入交流。
小乖嘀咕著,“你們動靜那么大,睡著了,也要被吵醒!小乖沒睡好,都長不高了!”
他怎么跟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連我想什么都知道!
“快去睡覺!”我已經(jīng)不知如何接他的話,只能敦促著他去睡覺。
好在,他還算聽話,糯糯地應(yīng)著,“好吧,小乖去睡,娘親不要闖禍!”
我滿頭黑線,這兔崽子,居然開始管我了!
頭頂上方,花顏?zhàn)沓吨ぷ咏袉局靶∏遥隳拢硕囱ㄍㄍ嗲穑⑾也粫䝼ξ覀兊摹!?br />
通往青丘?我皺了皺眉,對北弦月并沒有什么好感。
一刻鐘之后,眼前豁然開朗。
我身上厚實(shí)黏膩的泥漿被清澈微涼的湖水沖凈。我輕輕掃去臉頰上的泥垢,浮出水面,大口喘息著。
花顏?zhàn)砭o隨我身后,浮出了水面,“小且,你還好嗎?”
“還好。”我拽了拽他的衣袖,指著湖邊三只白狐問道,“她們都是青丘狐仙?”
花顏?zhàn)睃c(diǎn)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吧!之前我只知弱水河底可以通往西海也能通往青丘,但從未鉆過那條泥洞,也從未來過青丘。”
湖邊的白狐,在和我目光交匯之際,化成了人形。
她們竊竊私語,好奇地打量著我和花顏?zhàn)怼?br />
不多時,她們前仆后繼地跳下水,將我和花顏?zhàn)碛匕渡稀?br />
“你們是誰?”為首的狐仙湊在花顏?zhàn)砟樕下劻寺勊奈兜溃澳闵砩系木葡愫艽己瘛!?br />
“我們是北弦月的朋友,我叫且歌。”我厚著臉皮答道。
雖然我和北弦月算不上朋友,但眼下面對著三只不知是敵是友的狐仙,我還是覺得跟北弦月攀下關(guān)系十分有必要。
花顏?zhàn)硗崎_湊在他臉上一頓亂舔的狐仙,“我是阿弦的故友花顏?zhàn)怼!?br />
“我叫白芒芒,是王明媒正娶的王妃。”為首的狐仙介紹著自己,她眼放狼光,顯然十分覬覦花顏?zhàn)淼拿郎?br />
“我叫白花花,是王的寵妃。”一狐媚至極,全身散發(fā)著狐臊的女人在我耳邊輕語。
蹲在我們身前,形容尚小的黑尾狐仙怯怯說著,“我是王的小妾,我叫白晶晶。”
白芒芒,白花花,白晶晶?這些名兒似乎都隨意了些,但重要的是她們姓白,而北弦月姓北,難道他們不是同族人?
白芒芒調(diào)戲了一會兒花顏?zhàn)恚娝粸樗鶆樱蛯⒛抗怄i在我身上,“你說,你是王的朋友?”
我心下思忖著,這三位狐仙都是北弦月的女人,我若是表現(xiàn)得同北弦月十分熟絡(luò),她們指不準(zhǔn)還會對我心存芥蒂。
“更合理地說,是我救了你們王一命。”我言簡意賅地解釋著。
但這位白芒芒似乎不買賬,欺身上前,細(xì)細(xì)打量著我,“長得這般貌美,該不會是來跟我搶王妃之位的吧?”
白花花也湊上前,一股狐臊味熏得我一陣作嘔。
白芒芒明顯不開心了,雙手叉腰,頭上一對狐耳直直豎起,“你竟敢在本王妃面前嘔吐!”
“姐姐,吃了她!她長這么好看,留著始終是個禍患。”白花花提議著,一雙纖細(xì)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著,“身子也十分舒服呢!待我吃了你這對酥胸,就能變得和你一樣,波瀾壯闊。”
我站起身,將她甩至一邊,抬起腿往湖里走去,“想不到青丘國是這樣的野蠻國度,王妃都帶頭吃人!”
花顏?zhàn)砭o緊跟上,“我也沒想到女人們這么喪心病狂!”
“站住!”北弦月從身后走來,叫住了我和花顏?zhàn)怼?br />
我轉(zhuǎn)過身,望著眼前身材頎長,輪廓深沉的北弦月,微微怔住。
想不到北弦月長得如此俊俏!
北弦月跨入湖中,揪著我的頭發(fā),將我往岸邊扯。
“好你個北弦月,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我沒料到他會突然拽住我的頭發(fā),整個人往他懷里摔去。
他那雙淺藍(lán)色的眼睛看似純澈見底,實(shí)則暗藏殺機(jī),“你肚子里的雛神不錯,食之大補(bǔ)。”
我最討厭別人打小乖的主意,一氣之下,我將天雷之火扔至北弦月的頭頂之上,“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看我不燒焦你!”
花顏?zhàn)硖手铀瑏淼轿疑磉叄瑢⒈毕以碌氖謴?qiáng)行掰開,擋在我身前,頗為氣憤地指著北弦月的鼻子說道,“你不許傷她!”
北弦月頭頂上的火一直在蔓延,情急之下,他將頭埋入了微涼的湖水之中。
滋——
天雷之火被湖水澆滅,但北弦月的頭發(fā)還是被燒掉了大半,頭頂更是一毛不拔。
等他抬起頭時,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甚丑!”
他氣惱地砍下了白晶晶的一截黑尾,將其覆蓋在他光禿禿的頭頂之上。
白晶晶剛剛承受了斷尾之痛,卻不敢發(fā)出聲響,咬著牙站在一旁默默垂著淚。
“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女人?”我十分鄙視北弦月欺負(fù)女人的行為,擼起袖子就想教訓(xùn)他一頓。
北弦月并未發(fā)現(xiàn)不妥之處,朝著白晶晶一巴掌扇了過去,“本王的女人,本王讓她去死,她都得去!”
“青丘狐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提起冰凌劍,一劍砍斷他的一只手,“等你什么時候不打女人了,我再將你的手還你。”
我彎腰拾起他的一只斷手,轉(zhuǎn)而扔給花顏?zhàn)恚疤K了,你來拿。”
北弦月邪魅笑著,他淺藍(lán)色的眼眸漸漸變深,“有意思!走,跟我回洞。”
他的瞳孔在不斷地擴(kuò)大,眸色也由淺藍(lán)色變成了深藍(lán)色。
這場景,怎么覺得如此熟悉!
我細(xì)細(xì)回想著,忽然想起稚童對我用攝魂術(shù)時,眼眸也像北弦月這樣不斷擴(kuò)大。
我下意識地拽著花顏?zhàn)淼母觳玻嵝阎皠e看他的眼睛,小心攝魂術(shù)!”
可惜,為時已晚!
花顏?zhàn)砟繜o焦距,已經(jīng)將北弦月的胳膊交還至了他手中,喃喃道,“我王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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