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中野舞美和山神見面
冷蝶善子和淮山君沒有等到北野中圣的軍隊,他們在鶴將軍必經之處埋伏了七日后,不得不另想辦法。
善子有些憤憤不平,“狼王那小子給我們的情報有誤,待我下次再見到它,一定要問個清楚!
淮山君捻須不語,低頭思索片刻,忽然抬起頭,看向善子,善子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莫名的驚懼,淮山君長嘆一口氣,“也許山神大人在其他路口截住了他們。”
善子搖搖頭,“不會的,情報上說了是往這邊走,他們不會這么輕易改變計劃!
淮山君認為善子說的沒錯,山神用兵謹慎,一味求穩,所以做好的決定一般不會輕易改變,但狼王也許給他們的是還未下達命令的計劃草圖,并不算真正的決定,當他把心中的疑惑告訴給善子后,善子臉色極不好看。
“狼王怎么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如果這是這樣,我絕不會輕饒它!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淮山君提議親自去打探北野中圣的軍隊去向,鶴將軍只是其中一小支隊伍,如果來得及,或許還能遇見其他的主力部隊,同樣可以設計將其殲滅,再立戰功。
善子非常贊同淮山君的提議,只是不知道其他隊伍的動向,與狼王又失去了聯系,善子迫切地需要一名眼線。
這段時間里,鬼殺隊和橫田一脈合并,形成一支勢力龐大的隊伍,幾乎將這一帶的惡鬼斬殺屠盡,幸存的惡鬼們再也不敢出來興風作浪,它們靜靜地潛伏者,等待鬼王鬼舞辻無慘的出現。
惡鬼們和鬼舞辻無慘的聯系全都已經斷掉了,縱然有惡鬼在打探鬼舞辻無慘的消息,也一無所獲。
中野舞美站在黑暗中,玉子默默地跟在她身旁,與中野舞美相認后,玉子的心情十分復雜,一方面,她認為是中野舞美拋棄了她,沒有盡到作為母親該盡的責任,另一方面,她好奇自己的父親是誰,卻又不敢知道,她害怕中野舞美會告訴她一個她無法接受的答案。
她不問,中野舞美不會主動地告訴她,于是母女倆僵持著,誰也沒有主動提起往事,她現在跟在中野舞美身邊,心里有種莫名的平靜,仿佛她十幾年來,就為了等待這一刻。
短暫的沉默,中野舞美開口,“惡鬼都被除盡了,我該去找山神了,玉子,你先走吧,之后的路,你必須得一個人走下去!
中野舞美的聲音突然變得陌生,玉子瞪大了眼睛,她們才相認沒多久,怎么母親就急著要趕走自己呢?她拼命地搖頭,“不,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去找山神!
中野舞美深深地看了玉子一眼,目光里充滿了憐愛和無奈,“玉子,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我也很想彌補曾經犯下的過錯,可現在不行,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來找你的,不管你走到哪里去,我都會找到你!
玉子仍然搖著頭,她豈會不知道獨自面對山神是怎樣的后果,作為無影山村的居民,對山神的惶恐被刻在骨子里。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庇褡雍椭幸拔杳酪娒娴臅r間雖然不長,可烙印在骨子里的親切感,流淌著同出一脈的血液,她對中野舞美的感情已經瘋長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就像很早以前兩人就生活在一起,雖然沒有記憶,但感覺很真實。
中野舞美捧著玉子的小臉,用拇指擦去女兒眼角的淚花,她說:“你要等我回來,我向你保證,很快就能回來,你先去找你的朋友們吧!
玉子曾向中野舞美講述了遇見張協、花子和炭治郞,并和他們成為朋友的故事,中野舞美對他們的故事很感興趣,玉子想著以后一定要介紹那三個伙伴讓她認識。
玉子還想再說什么,看著中野舞美堅定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不管說什么也沒用了。
中野舞美臨走前,告訴玉子:“從今往后,你叫中野玉子!
玉子暗想,大概我的父親是姓中野吧。
中野舞美上了無影山,她踩著無影山上的泥土時,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一千多年來,無影山沒有太大的變化,中野舞美慢慢地走著,好像在欣賞沿途的風景,但她的心思并不在這上面,她知道山神一定已經注意到她了。
很快,她站在無影山山巔,在亂草叢中,一座小廟宇若隱若現,小廟已經破敗,一邊坍塌,另一邊被幾根殘破的石柱子勉強支撐著。
草叢中半斜著一塊石碑,石碑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隱約可見山神廟三個大字。
中野舞美回過頭時,看見不遠處站著一位黑衣人,渾身籠罩在黑霧中,看不清樣貌,也辨別不清年紀,中野舞美臉色驟變,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山神。”
“叛變者,是來領死的嗎?”山神的聲音尖銳刺耳,仿佛金石碰撞,令人耳朵十分不適,中野舞美曾經適應了這種聲音,但現在她很想捂住耳朵。
中野舞美勉強讓自己的表情不那么惶恐,她故作鎮定,“山神大人要是想殺我,我不可能活到現在,山神大人曾經留我一條命,現在也不至于要收回去!
山神突然哈哈大笑,饒有興趣地看了中野舞美一眼,“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狂妄自大,可惜你錯了,我現在就想收回你的性命!
中野舞美淡淡地笑了笑,她暗想,山神既然私自來見她,自然不會像把她定罪,否則淮山君和冷蝶善子齊上,不用山神動手,她也不可能活下來。
山神很惋惜地說:“中野舞美,我曾經那么看好你,你可是我最信任的手下,為什么要背叛我?”
山神的惋惜不是裝模作樣,中野舞美能感受到他恨鐵不成鋼的味道,這一刻她突然感受到了危機,是來自山神身上的殺意。
山神單獨來見她,只是為了表達那點惋惜之情而已。
山神眼中的殺意更濃了,中野舞美手心捏了一把汗,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她一直好奇山神到底有著怎樣的實力,現在終于可以親自試探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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