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重力試煉
“呵呵,是,你說的不錯。回吧。”安秉華樂呵呵的笑笑,與郭叔一起回了房間。
夜市,安寧和安睿愷也找了一家看起來挺火爆的燒烤排擋。
“兩位要些什么。”點餐的小哥看著安寧二人,眼中滿是驚艷,好一對漂亮帥氣的兄妹倆。
安睿愷讓安寧點,安寧看了看單子,點了些愛吃的,安睿愷又點了不少,小哥詫異的問道:“就你們倆個人,能吃的下這么多么?還是等下還有朋友來,如果還有人,我給你安排到那邊的大桌子去坐。”
“不用了,就這挺好的,我們就倆人,你家生意挺火爆的,我們也就不占用你們家的大桌子了。快些上來就好了,再來一箱啤酒,燒盤龍蝦過來。”說著,安睿愷又看向安寧問道:“龍蝦吃么?”
“嗯,我都可以。”安寧笑著點頭,安睿愷沖那小哥道:“成了,就這么些了,不夠等下再點。”
“哦,好,好的。”小哥顯然有些嚇到了,這倆兄妹瞧著也不胖啊,這么多東西,不是都能吃下吧!
下了單子,老板顯然也有些驚訝,還回頭看了兩人一眼,又讓小哥送了些東西過來,一盤花生米一盤蒜蓉拍黃瓜和一盤鹽水毛豆,還有幾個麻辣小菜。
“多謝。”安睿愷道了謝,給安寧倒了杯酒:“寧寧,我那妹夫?qū)δ憧珊茫俊?br />
安睿愷可算找到機會問安寧了,安寧幸福的笑笑,道:“嗯,雖然我們先前相處不多,我救了他,后來他來找我,要我加入異人局,這才慢慢熟稔起來。我與他原本便有姻緣線相牽,不管怎么錯過,我們都會走到一條線上相遇,相愛。我們是修士,想法和顧念沒有那么多。我如今的修為,比較隨性,愛了就是愛了,所以,卿那次古墓之行歸來,我們便互相表白心意,許下心魔誓,決定結(jié)成道侶了。”
“心魔誓!”安睿愷睜大了眼睛,要知道這玩意一個不好,兩人都會魂飛魄散的,他不是修士,安家卻曾是修真家族,一些文獻還是有存留的。
“嗯,心魔誓。”安寧笑著點點頭,不甚在意,畢竟他們這輩子一定會走到生命的盡頭的。
“現(xiàn)在我能明白了,哥哥祝你幸福。”安睿愷什么都不說了,端起杯子跟安寧碰了碰,安寧也是一般,心情很是不錯。
“這是你們的脆骨,先吃著,剩下的馬上就來。”小哥端了一個盤子上來,放在兩人跟前,安寧手快,在那小哥過來前,撤掉了結(jié)界。
“喲,大哥,瞧。”正吃著,一群年輕男女來到攤位,一個狗腿的男子指著安寧二人,對為首那個穿著不錯的男人示意。
那男人看過來,眼睛一亮,其身邊的女生也是雙眸發(fā)亮,拉了拉那人,臉頰微紅的道:“哥,哥,那男人好帥,我喜歡。”
“喜歡啊?哥也喜歡那女孩,走,哥帶你找妹夫去!”男人嘚瑟的勾著自家妹子朝安寧二人這桌走來了。
安寧目不斜視,自顧吃著,看了安睿愷一眼,安睿愷給了她一抹安定的眼神,那群男女來到跟前,為首那人用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道:“哥們,我叫邵賢,這是我妹子,邵萌,我跟我家妹子瞧上你們兄妹倆了,做個朋友?”
“抱歉,本少從不跟白癡做朋友,帶著你妹子和狗腿離開這里,我只想帶我妹妹好好吃頓夜宵。別惹我不快!”安睿愷釋放了些威壓,那邵賢臉色一變,皺眉看著安睿愷,遲疑道:“練家子?”
“你覺得呢?”安睿愷輕哼一聲,邵賢面色微變,隨后又尷尬的笑起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今兒酒喝得有點多,打擾了。”
“賢哥?怎的么?”離開那桌子后,那狗腿子才好奇的問道。邵賢拍的打了那人腦袋一下:“別給老子惹那對男女,他們可不是我們能夠惹得,我姐拜入峨眉,你知曉吧?就是我姐,身上都沒有那股威壓,你們方才都沒事,就我被壓制的喘不過氣來,這種人是咱們能夠惹得起的?”
那狗腿子一聽,頓時不敢吭聲了,偷偷看了看安寧二人,見對方?jīng)]有關(guān)注自己等人,這才松了口氣。
“哥,那人好帥呢。”邵夢還在犯花癡。
“男人么,咱家有錢,還怕你找不到丈夫?聽哥話,這對兄妹不是咱們能夠惹得。”邵賢好脾氣的勸著自家妹子,那姑娘不舍的看了看安睿愷的臉,最后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乖了,點東西吃吧!也算安慰一下你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的戀愛。”聽著邵賢的話,安寧忍不住笑了。
這倒是個不錯的哥哥,還算智商在線。
安寧幾人的東西不斷的被送上來,其他桌的也都關(guān)注到了,不得不說這老板生意這么火也是有道理的。
看著兩人跟前的簽子越來越多,那送餐小哥也不斷的打量兩人的肚子,壓根沒見有啥反應(yīng),一箱酒都快喝完了,人跟沒事人一樣,不得不讓他稱贊。
長得好看,這還長不胖,真讓人羨慕。
“郝建國,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就在大家熱火朝天的吹牛聊天之際,突然一聲高吼聲響起。
眾人聞訊看去,只見一人狼狽的在前頭跑著,一頭一身的血,后頭那人則舉著還在流血的刀在后頭一邊追一邊說狠話。
“救,救命。”那叫郝建國的男人顯然跑不動了,朝著燒烤攤位痛苦的求救著。
“有話好好說,這是干什么,這是犯法的呀!”老板一見,連忙拿了火鉗上去攔住了那行兇之人,行兇的人早已殺紅了眼,哪里還顧得眼前的燒烤老板不是他的仇人,舉刀就要砍下。
“快躲開。”邵賢見此大喊一聲,拿著長凳就沖了過去,卻還是來不及。
咻的一聲,大家只見不知什么東西朝著那行兇之人的手腕飛射過去,跟著便是一聲慘叫。
那行兇的人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發(fā)出哐當聲,他一手捂住自己的手腕,血從指縫流出。大家定睛一瞧,竟是一根鐵簽插在了他的手腕上。
邵夢咽了口唾沫,看向安寧,她方才正對著安寧,可是親眼瞧著對方輕描淡寫的拿起桌上的一根鐵簽隨手丟出去的。
安寧吃完手里的烤串,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巴,起身走向那倒在地上已經(jīng)休克的郝建國。
安睿愷也趕緊跟上,周圍的人都寂靜的看著他們倆。
安寧蹲下身子,給那人把了把脈,又看了看對方的瞳孔,已經(jīng)開始潰散了。
從包里拿出一個小木盒子來,打開取出一個布包來,打開后交給安睿愷托著。她挑了一根閃爍著冷芒的銀針,朝著郝建國的止血穴位扎去。邵賢幾個也回過神來,他們雖然紈绔混了些,卻終究沒有失去血性,聯(lián)合將那行兇之人制服了。
跟著打了急救電話還有刑捕房,這才安靜的看著安寧救人。
針扎完,安寧給郝建國查了查傷口,刀刀致命,可見這那男人一心想殺了郝建國。
可奇怪的是,郝建國壓根就是個好人,頭頂紅光透著微紫,非富即貴。
身上的功德也是不少,可見沒少做好事在,怎么就招致這人這般兇狠的對待。安寧拿出稀釋過的泉水給他清洗傷口,又撒了止血散,包扎好,最后還給服用了一顆小回元丹,這才起身。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禽獸。”那男人還在掙扎,方才開始便不斷在謾罵郝建國。
“我很好奇,關(guān)你面相,應(yīng)當受過那位大叔的恩德,為何你會恩將仇報,對他刀劍相向?”安寧走過去,蹲下,對那男人問道。
“哈哈哈,是,我是受過他的恩德,不止我,連我媳婦也受了他的恩德,若不是他。我和媳婦都不可能上大學,或許初中就的輟學了。我們畢業(yè)后去了他的公司上班,他為富不仁,他給我戴綠帽子,我媳婦被他給睡了。懷了孩子,我去醫(yī)院查過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孩子的,我j子存活率低,那醫(yī)生是我曾經(jīng)的學長。他不會騙我的,嗚嗚,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他欺負了我媳婦,我恨他,恨他!”
“鄭軍,你混蛋!”就在這時,一道高亢的女聲響起,眾人看去,那是一個穿著孕婦背帶褲的女人,腹部已經(jīng)隆起來了。
周圍的人唏噓不已,要他們,自家媳婦懷了旁人的孩子,他們也不愿啊。
“你還要犯渾到什么時候,為什么我怎么說你都不信我。這孩子就是你的,你不但不信,還對郝總下如此毒手。鄭軍,既然你這般不信我,那我們就離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孩子,我一個人也能養(yǎng)大他!”女人走到跟前,看到郝建國渾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眼底滿是痛苦與后悔之色。
安寧伸手握住鄭軍的手腕,不一會兒有些嫌棄的放開,看向?qū)Ψ铰晕⒊爸S的笑道:“你學長不可能騙你?呵,也就你這智障會相信那么一個包藏禍心之人。你倒是說說,你如何知曉你恩人睡了你媳婦的?”
“我看到的,有人拍了他們一起進入酒店的照片給我看。”鄭軍憤怒的吼著。
女人一聽想起來一件事,突然笑起來了:“呵呵呵,原來是這樣么?那你可知曉,那李程曾經(jīng)追過我,甚至背著你騷擾過我,還想強了我?”
“不可能!”鄭軍顯然不信。
“不可能?他打一開始接近你便是因為想接近我,只有你跟傻子一樣當他是朋友,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與他走的太近,你相信過我么?那次我與郝總?cè)ゾ频晔侨ヒ娍蛻舻模俏豢蛻糇≡谀羌揖频昀铮翘焖酥夭]法在約好的地方見面,所以我跟郝總才會過去。再說那次不止我,錢秘書在我們之前就已經(jīng)到了酒店,酒店里頭還有那位客戶的妻子和助手秘書等人。你要是不信,大可去一個個詢問。”女人失望的解釋著。
“怎么會,李學長不會騙我的。”鄭軍顯然不想相信。
安寧的話將他打入了冰窖中:“你壓根沒有問題,一切都是自作,你與你妻子的緣分也算是盡了。原本若是你愿意相信你妻子,與她一起承擔相伴,你們將會白首到老,可惜,你被自己的嫉妒心蒙蔽了視聽。你們之間的緣分是徹底的斷了,真心待你的人,你去傷害他,包藏禍心的人,你卻視作珍寶,當真智障的可以。”
“怎么會,為什么會這樣!”鄭軍顯然沒想到會這樣,不再掙扎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才郝建國身上的傷,他是親眼看著這女孩治療的,她說他沒問題,媳婦懷的就是他的孩子。媳婦說她和郝建國沒有尾首,那李程才是包藏禍心之人,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傷員在哪里?”救護車的聲音傳來,跟著醫(yī)護人員抬著擔架來到跟前,燒烤老板指了指躺在那里的郝建國。
“咦?已經(jīng)處理過了?這里竟然還有同行在,這人真的太幸運了。”那隨車醫(yī)生看到郝建國身上被包扎過的傷口,不禁感嘆。
“有沒有人認識這位傷者的?”隨車醫(yī)生沖在場的人問道。
女人出聲道:“我是郝總的員工,我跟你們?nèi)メt(yī)院吧!我等下通知郝太太過來。”
“可以,那你跟我們走吧!”醫(yī)生點頭,民捕也隨即上前:“你們都是好群眾,接下來交給我們刑捕房就好了。”
“這是我們公民應(yīng)該做的,偉大的彭總領(lǐng)教導我們,不要對惡勢力低頭。”邵賢拍了拍胸口,隨后又道:“再說,民捕叔叔也謝錯人了,是那邊那位姑娘出手將他傷了,我們才有機會抓住他的。也是她救了那個傷者。”
“哦?”民捕詫異的看向安寧,安寧微微一笑:“力所能及,算不得什么。”
“不驕不躁,很不錯的孩子,不過還需要你們給我們錄份口供。大家回位置去坐好,等下我們的同事會過來的。”那民捕對大家說道。
“好,這是我們該做的。”眾人附和,紛紛回位置,不會兒便來了幾個民捕,帶著口供錄,大家說的都差不多,將自己看到的告知了民捕,很是配合。
“今日多謝你們出手相助了。”給安寧錄口供的便是那為首的民捕,錄好后對安寧兩人道了謝。
“習武傍身,便是用在此處的。我外公也是老兵,當初學習時,外公便是這般教導我們的。”安寧笑笑,謙虛道。
民捕倒是沒想到安寧的外公是老兵,聽到這話笑著夸贊了句:“你很好,你外公也很棒。”
“謝謝民捕叔叔。”安寧笑瞇瞇的道謝,安睿愷在一旁憋笑,你一個異人局的副局長這樣隱瞞身份逗人家民捕叔叔真的好么?
安寧裝作沒看到安睿愷眼底的揶揄,送走民捕后,兩人繼續(xù)將桌上的食物都吃掉,遵守堅決不浪費食物的理念。
吃完結(jié)賬,那老板卻是說什么也不肯收。
“兩位都是好人,要不是你們相救,或許連我都要受不輕的傷,這點燒烤錢算什么,都算我老賀的了。以后有機會再來照顧我老賀的生意便是了。”老賀爽快的說道。
安睿愷見此也不再強給,道了謝。
安寧離開前,留了一對符咒給那老板,留下了一張字條。
“這是?”老板等人離開,收旁人錢時才看到,心里驚訝,那小姑娘何時放進去的。
打開紙條看了看:本人自幼學習玄學,也算初有小成此乃兩張避禍符,若是愿意相信,便隨身帶著吧!會為你帶來好運,避開禍端的。多謝你的燒烤,很好吃,更重要的是,老板人很好,你一定會有好報的。
“借你吉言了。”老賀樂呵呵的笑著,帶了一張在身上,剩下那張他給了那幫忙的小哥,這小哥是他侄兒,他自己沒有妻兒,將之當做親生兒子一般看待的。
“叔,這是什么?”小哥不解,老賀道:“是那小姑娘留下的,你自己瞧瞧。”
小賀看完,默默的戴在了身上,老賀一瞧,呵呵笑著拍了拍他道:“那邊來新客人了,再忙會兒,咱們叔侄倆也弄兩杯。”
“哎。”小賀樂呵呵的應(yīng)著,又去忙碌了。
翌日,吃過早飯,安秉華一行人朝機場去了,安秉華身份在那,通過安檢,直接被人請去了某航的vip室。
“這是咱們安家明面上的企業(yè)之一,這是身份的代表,你收好,以后有需要也別累著坐火車了,那個太慢。那日咱們也是因在外地,那處沒有機場,這才選了火車。也幸好當初到了n省沒有選擇改道乘坐飛機,不然就得錯過你了。”安睿愷拿了安家航空公司代表身份的黑色vip卡給安寧,一邊對她介紹解釋。
“那就謝謝哥了。”安寧笑呵呵的接過,手伸入包里,轉(zhuǎn)手進了戒指里。
安秉華樂呵呵的看著兄妹倆相處,偶爾附和兩句,安寧沒事也說幾句話逗逗安秉華,一家人很是歡樂溫馨的相處著。
飛機檢票前,安秉華等人已經(jīng)率先上了飛機。
等其他乘客登了機,飛機也開始啟動朝著n省飛去了。
來的時候,熬了那么長時間,回去卻只花了個三個小時就到了。出了出站口,早有人在機場候客區(qū)等著了,直接上車,朝著z市駛?cè)ァ?br />
十一點五十左右,車來到了綠怡小區(qū),安寧已經(jīng)提前通知父母讓他們回來一趟了。
“請問找什么人?咦,大小姐,是您啊。”來問話的正好是安保林宏駿,見是安寧連忙恭敬的跟她打招呼。
安秉華倒也不好奇,因為已經(jīng)聽安寧說起她認了個干親的事情了,對于趙家他也是挺感激的。
“嗯,這是我親生爺爺,以后不要攔著。”安寧對林宏駿吩咐,林宏駿微微驚訝,這車和這老者皆不平凡,大小姐果然出身不凡呢。
“好的,我會告知其他同事的。”林宏駿點頭,讓開,做了個開門的手勢。門被打開,車直接駛向安寧家。
抵達家門口,安寧率先下車,不知道爸媽能不能接受她出門一趟就找到了自家的親爺爺這件事。
扶著安秉華走向自家門,安寧剛要拿鑰匙開門,門就開了。出來一個四十左右的婦人,見門口站著幾個人,她也是嚇了一跳。隨后她禮貌的問道:“請問幾位是什么人,可是來找我主家的?”
“你便是凌叔找來的那位阿姨吧。”安寧打量著女人,是個勤勞善良本分的人,只可惜一生孤寡,無夫無子。
“啊,您便是大小姐了吧!瞧我,竟是差點將大小姐給攔在外頭了。大小姐您好,我是新來家里的住家保姆,我叫牛燕,大小姐快些進來。方才夫人還在念叨大小姐你什么時候回來呢。”牛燕看到安寧手里的鑰匙一拍腦門,熱情的招呼著。
“牛姨,以后我外公外婆爸爸媽媽便勞煩你多照顧一些了。”安寧沖她溫和的笑道。
“這是應(yīng)該的,我一個人,本來在鄉(xiāng)下也是混日子,好在學智看得起我。將我這八竿子都快打不著的表姐介紹來安家做事,這原本就是我本分的事兒,主家不嫌棄我,我感激還來不及呢。”牛燕老實的憨笑著。
安寧微微一笑,雖對方是個好人,她還是怕日后家人會出什么意外,所以趁牛燕不注意,打了一張預(yù)防其背叛的符咒入了她的靈臺。
若日后她生出什么不好的念頭,或背叛安家,這符咒便會生效,將她在安家所發(fā)生的一切清洗干凈。對身體沒有任何壞處,甚至還有保護她的作用在。
安寧知曉不厚道,可她不敢太過大意。
“夫人,大小姐回來了。”牛燕高聲喊著,蘇麗蕓正陪著父母看著電視聽到聲音起身,剛看過去,就傻了眼。
因為她竟是看到了一個老版的安澤源站在那里,蘇麗蕓疑惑的看著女兒,無聲詢問:“女兒,你這出去一趟怎么帶回來個跟你爸爸這么像的老人家?”
安寧接收到媽媽的疑問,不禁有些想笑,不過在此之前還是領(lǐng)著安秉華來到了沙發(fā)前。
蘇正暉也站起了身,他可不是什么沒見識的小老頭,看著安秉華的容貌,很快有了數(shù),沖安秉華點頭微笑示意,隨后對女兒道:“小蕓,去叫澤源下來。”
“哦,好。”蘇麗蕓回神,跑上樓叫了書房里看訂單的安澤源,聽聞女兒回來了,還帶著一個跟他很像的老人家,安澤源也是懵了。
兩口子匆匆下樓,安秉華早早起身,雙眸泛紅的看著安澤源,雙手顫抖的朝安澤源走過去。
“孩子,都是爸爸不好,當初將你給弄丟了。你媽也因此郁郁寡歡,后來更是狠心的拋下我,就這么離開了。好在,我們不曾放棄,終于讓爸爸找到了你。兒子啊,爸爸對不起你,害你吃了這么多苦頭。”安秉華終究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安寧也是能夠理解的,她爺爺幾乎在她爸爸不見后,便一直在尋找與尋找的路上,先前的傷也是當初被人騙去偷襲而傷的,所以爸爸的丟失,并不全怪安家。
“你!”安澤源有些激動,安秉華的臉不會錯的,他與他很是相像,安澤源看向女兒,安寧點點頭,笑著道:“爸爸,真的是爺爺,若是您不安心,我們也可以去醫(yī)院做個鑒定。現(xiàn)在醫(yī)學還是挺發(fā)達的,鑒定血緣關(guān)系還是挺準的。再說,我不會看錯你們身上的血脈相連。”
說著,一張顯現(xiàn)符打在兩人身上,眾人頓時看到安秉華與安澤源二人身上相融的血脈之氣。
牛燕已經(jīng)被安寧遣回房間并布下結(jié)界了,也是為了避免她看到自己使用符術(shù)害怕。
有些事,牛燕還不到時候知曉。
“孩子,不會錯的,寧寧長得很像你去世的媽媽,你們都有我安家標志性的眸子,現(xiàn)在你我身上的血脈之氣相融。你難道還不愿相信嗎?當初都是爸爸不好,讓家里出了叛徒,將你偷走交給了敵對之人,好在他沒敢傷害你。不然,爸爸真的不敢想象。”安秉華激動的道。
安澤源沉默了下,隨后從身上的儲物法寶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塊不錯的玉佩。當初爸媽撿到他時,這玉佩就在他脖子上掛著。有澤源二字,這才起名安澤源,當初貧瘠沒有吃的,爸媽都未曾將他這玉佩討去賣掉。
或許,這一切應(yīng)是冥冥中有注定吧。
可惜的是,爸媽早早就因病去世了,沒能享受到他去孝順他們。
想到已經(jīng)過世的父母,安澤源心里充滿了無奈,這便是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啊。
“這是你們兄弟姐妹出生時,家族里給你們準備的身份玉佩。澤源,難道你還懷疑嗎?”安秉華,堂堂安家前任家主,此刻也是忐忑的看著安澤源,生怕兒子不愿認他,怪罪與他。
“我信。”安澤源看著安秉華,點了點頭,看到安秉華松了口氣,笑起來的樣子,安澤源也有些慶幸了。
養(yǎng)父母不在了,他媽媽不在了,好在爸爸還活在世上,也算老天對他不薄了,女兒都認下了爺爺,說明眼前的老人是個好的。
“爸爸太開心了。”安秉華一下子將安澤源抱在了懷中,安澤源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隨后也回抱住了安秉華,半晌才叫道:“爸爸。”
“哎。”安秉華眼淚唰的一下決堤了,這是激動的淚。
安寧站在蘇麗蕓身邊,與媽媽對視一笑,蘇麗蕓抱著安寧,也是紅了眼眶,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蘇正暉不住的笑著說好,林余燕眼底也有著祝福,以往的算計種種都不見了,有的只是為女婿女兒高興。
“爺爺,你們也別太激動了,反正都見著了,我爸還能跑了不成?”安寧笑著出聲,兩人這才分開,安澤源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招呼安秉華坐下。
“小叔,小嬸。我是老二家的安睿愷,給您二老見禮了。”安睿愷作揖恭敬道。
“不用多禮,不用多禮。”安澤源夫婦趕緊扶起他,打量著安睿愷,是個年輕有為的小伙子。
“老郭,老韓,老封見過小少爺,見過小少夫人。”郭叔三人也給夫婦見禮,單膝跪地,他們本來便是安家的家奴。
安澤源沒有在安家長大,自是受不了這一套,連忙扶起三人說不用客氣。
安寧又給安秉華介紹了外公夫婦,安秉華這才開始講訴當年的事情,蘇正暉等人唏噓不已,更沒想到安家竟曾是修真家族,如今的古武世家。
蘇正暉看向安寧,感嘆道:“果然誰家的孩子一看就知,難怪這丫頭當年會被她師尊看中教導,原本底子就好。”
“這也是我未曾想到的,沒想到老祖宗的預(yù)言真的成真了。”安秉華也附和道。
安寧笑笑,這事沒聽聞過,不過能夠猜到大概,不過是上祖曾預(yù)言,安家后代會有人帶領(lǐng)安家再次走向輝煌吧。
“爸媽,待我找尋到其他材料,煉制出洗靈丹來,便可讓你們洗煉靈根,進入修煉一流。小姨他們,我也會詢問過后,再做決定。畢竟每個人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如今有了我,早已經(jīng)改了命數(shù)。修煉一途也是需要看天賦的,不過不管日后如何,小姨他們是能問鼎大道,還是如何,我都會替他們安排好一切的。外公的話,年紀真的太大了,或許吃不了煉體之苦,但是外公放心,有寧寧在,定會讓您長命百歲,延長命數(shù)的。”
“外公老了,不求那么多,也不像安老哥這樣自幼習武,外公懂的。”對于蘇正暉的開明,安寧亦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定讓外公他們安然度過此生。
商量了一下午之后,安澤源夫婦終究是同意安秉華的提議,回京都安家本部認祖歸宗,日后他們想回來,還可以繼續(xù)回來,安秉華說了他不會干預(yù)他們努力創(chuàng)業(yè)的心。安澤源夫婦明顯舒了口氣,他們不想靠別人,只想靠自己雙手去創(chuàng)造,再說直接給予他們大企業(yè),他們也沒法接手,不如安心經(jīng)營自己的事業(yè)了。
晚上將趙家人也請了來,認了親,趙埕華也沒想到,他當初無意之舉,竟是與古武世家的安家成了親家。
看著安寧的眼神便更是寵溺與感激了,若不是這丫頭,他如何能夠認識安秉華這等人物。
這丫頭是他趙家的福分,他趙埕華此生最大的幸運便是認了安寧這丫頭做孫女。
安秉華也是看出趙埕華一家真心拿安寧當自家人看待,所以看著趙埕華等人也很是滿意。
安睿愷在安寧家住了三天,便先回家安排認親事宜去了。
安秉華帶著韓叔留在了安家,隨著趙埕華將他那幾個老友都認識了一遍,時常和蘇正暉跟他們一起出去鍛煉遛鳥,倒也過的很樂呵。
安寧歸校,參加了奧數(shù)比賽,得到了n省第一,得知十一月中旬在京都比賽,便跟老師說了她中旬正好也要去京都,便自己過去,到時候給她地址她再去匯合。
老師聽了也就同意了,一轉(zhuǎn)眼又是周末了。
安寧對小姨說了要帶龍鳳胎去一處神秘之處歷練,得到同意后,便離開了家,蒙著龍鳳胎的眼睛,帶著他們來到了青嵐界中。
“主人,七寶都安排好了。”七寶跑到安寧身邊撒嬌,三小只宛若人般盤腿坐在小院子里修煉著,曹茜看的好奇:“姐,沒想到跳跳它們也在修煉,它們豈不是妖怪啦?”
“嗯,它們算是妖修,此處乃是我?guī)熥鹆粝聛淼囊惶幟鼐常埔娔窍骂^沒有,那里是師尊的師門用大神通將一個大陸轉(zhuǎn)移進這秘境中的。我給你們下了禁制,不會被人發(fā)覺。但你們也不可隨意說出去,知曉沒有。那里的人不知道自己身處什么地方,只當自己還在原本的大陸。他們都是古武修士,你們?nèi)缃褚菜阈逕捫〕桑呀?jīng)是橙色符師,相比較的話,也可算作煉氣修士了。等姐姐煉制出洗靈丹,你們?nèi)裟艹惺芤苍赋惺芟挫`之苦的話,姐姐自會讓你們成為正式的修煉者。若是不愿,憑借天玄門的道術(shù),你們也可獲得不小的成就,日后成就一方天師,也算是一方散仙級別的人物。”
“我們愿意,我們想跟姐姐一樣,逆天而行,修煉大道。以后幫助姐姐,姐姐相信我們,我們可以的。”龍鳳胎卻是想也不想,便異口同聲道。
“好,待到時候我洗靈丹煉制好了再說吧!你們且在此修煉幾日,放心,秘境之中與外界的天數(shù)比例一天比三十天。你們有兩月時間鍛煉自身,我先去找你們姐夫。七寶,照顧他們一下。”安寧對兩人說完,又對七寶吩咐后,整個人便消失不見了。
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在劍意陣外頭了,看到旭奕卿還在修煉,修為更是大漲后,她也不想出聲打擾他的閉關(guān)。
雖當初他承諾自己會很快出來,可閉關(guān)是沒數(shù)的,她并不怪他。
轉(zhuǎn)身,安寧來到了重力陣處,看著眼前的陣法,安寧沒有一開始就用龍神決,而是抬腳踏入陣法中。
“嗯哼。”初進入,即便早就有了預(yù)防,卻還是出其不意的被壓力壓彎了腰。
稍稍熟悉了下,安寧直起身子,看到小路兩邊的竹子,花卉那些罕見的靈藥,安寧不得不佩服這些靈植。
安寧即便做好了準備,抬腳走出時還是有些吃力,安寧一步步朝前走去,靈氣鉆入毛孔在她體內(nèi)游走。大概走了二十步左右,一股更強的壓力襲來,安寧聽到了骨裂的聲音,又是一腳落下,咔嚓一聲,腹部一根肋骨直接斷裂,從肉中穿出來。
血自嘴角流出,安寧艱難的抬手擦了擦,喘息著,跟著又是一腳落下,又是一聲讓人牙酸的咔嚓聲響起,她受的傷越來越重,可她不肯放棄。
體內(nèi)的靈氣不斷去擴充經(jīng)脈,修復斷裂的骨頭。
走了十步,安寧身上已經(jīng)全身是血,那肋骨斷了修復,修復斷裂,不斷重復著。
安寧的體內(nèi)的靈氣越發(fā)凝練,眼看那休息亭就在不遠處了,安寧咬牙堅持著,骨頭再次斷開,靈力瞬間修復。
明明距離那亭子不過十幾步的路程,安寧卻是走的極為艱難,整個人已經(jīng)成了血人。
“加油,你可以的。”有一根骨頭斷開,然后修復,安寧給自己打氣,她感覺自己的修為有突破的跡象了。龍神決,絕對是苦修方式。可是安寧卻不肯這么快運轉(zhuǎn),還有最后一步了,小腿骨瞬間粉粹腳下一軟就要摔下,安寧用靈力穩(wěn)住自己,深呼一口氣。
等待腿骨修復,大概五分鐘左右,血肉骨頭再次重組,安寧呼出一口濁氣,一腳跨出。
半個身子出現(xiàn)在亭子中,身子瞬間一輕。
忽然恍悟過來,看向邊上的花草珠子,感情就這條路上有壓力?
進入亭子,安寧盤腿坐下,運轉(zhuǎn)修為,波的一聲,好似一顆氣泡被戳破了般,她的修為跨入了金丹四層初期的境界,心境也越發(fā)的穩(wěn)固了。
看著金丹越發(fā)的璀璨,安寧擦了擦嘴角的血,開心的笑了。
“繼續(xù)吧!”安寧看向亭子外的重力波動,運轉(zhuǎn)了龍神決,一層淡淡光暈的龍鱗覆蓋在了安寧的肌膚上,她踏出亭子,這一次,重力沒能再將她壓彎腰。
有了龍神決做輔佐,安寧甚至有些輕松,宛若爬山般的速度走著,越過一條小溪之后,身上的鱗片閃了閃,變得凝實了些,先前的那股壓力又席卷上身,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先前那般變態(tài)將她骨頭壓碎了。
一步步艱難的走著,龍神決不斷的運轉(zhuǎn)著,那龍鱗越發(fā)的凝實,又走了二十多步。
壓力更重了,噗,安寧噴出一口血,她再次運轉(zhuǎn)龍神決,不斷的運轉(zhuǎn)靈力,總算是好了不少。天靈訣也被運轉(zhuǎn)起來,身子又輕松了一瞬,很快那重力再次改變,安寧的腰一下子就彎了下來。
“我去,有點變態(tài)了。”安寧吐槽一句,眼神卻很是堅定她心里有數(shù)也不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一旦涉及生命,青嵐界會將她直接轉(zhuǎn)移出重力區(qū)的。
安寧彎著腰繼續(xù)朝前走,宛若一個年邁的老嫗般。
------題外話------
現(xiàn)下如履薄冰。
后面因為一些緣故也將整個故事都改了,等到可以和地巖域匯合整改的地方,就又有存稿了。希望大家能夠理解,也能夠喜歡吧!會加快一點點進程,進入宗族大比和地巖域秘境中去,希望大家不要怪罪,畢竟現(xiàn)在真的嚴。再有,妖精家里也出了事,每天就瞇一會兒,連睡覺都算不上。凌晨三點到的家,修改這章花了近兩個小時,后頭的章節(jié)都要重新寫了,大概還有三四章就能和后頭的存稿匯合整改了。現(xiàn)在五點多了,妖精睡會兒去,等下又要出門去了。在照顧病人,望理解吧!
票子打賞給妖精來一波吧!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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