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一盤散沙,不足為懼!
上官燕婉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目光落在搖搖欲墜的容惜月身上。
“是不是胡扯,二殿下問一下身邊人不就知道了,你這個軍師厲害著呢,不僅是個奸細(xì),還是個吃里扒外的主兒!”
完顏博手微顫,長鞭再次指向容惜月,咬牙切齒地問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你真是三弟的人?”
容惜月臉上的張煌無處安放,雙手死死地拽住衣角,惡狠狠地瞪著上官燕婉。
“我到底何處露出破綻了?你這般拆我的臺,到底是為了什么?!”
她的不回應(yīng),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完顏博就算再傻,也讀懂了真相,怒不可遏,目光能殺人!
“啪”的一聲,長鞭再次抽了出去,掃過容惜月纖瘦的腰肢,將她卷到半空,又再次墜落。
容惜月嘴里噴出一口鮮血,完全無視身上的疼痛,雙眼依舊惡狠狠地盯著上官燕婉。
對于一個驕傲且自負(fù)的人來說,皮肉上的疼痛根本折磨不了她,只有失敗能讓她痛不欲生。
她之所以執(zhí)著于要一個答案,就是不想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
上官燕婉瞇眼看她,嘴角帶著涼薄的冷笑。
“不是我要跟你過不去,而是你跟我們過不去,好好的大端朝子民你不做,偏要投靠羌方,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反正你也要死了,就讓你死個明白!剛剛說了那么多,可不是為了跟你們套近乎!
首先第一點,你是三殿下的人,又籠著一身黑袍,這么明顯的裝扮,想要瞞過誰呢?你是巫族人吧!”
話里話外,都是在罵完顏博是個蠢貨,也就他這樣沒腦子的才不會懷疑。
容惜月并未搖頭否認(rèn),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這一點,但這并不是破綻。
因為在他們面前,她一直都是城主的掌上明珠,從未穿過黑袍。
上官燕婉為了讓她死的瞑目,又繼續(xù)說道:“你不僅是巫族的人,還是巫族最神秘的圣使之一,對嗎?子汐。”
容惜月身體顫抖的厲害,嘴里又嘔出一口血,“你怎么會知道?”
其他人同樣目光如炬地盯著她,再次呆若木雞。
上官燕婉卻沒有賣關(guān)子,“你莫不是忘了,上次景王殿下受傷,你偏要上前診治。
情急之下,你爹叫了一聲你的乳名,以防萬一,我又問了容非洛,確定你就是子汐。
巫族十二圣使,是以十二地支命名的,而你正是排行第一的子!這是第一處破綻。
同樣是上次叢桂山之戰(zhàn),有人從山頂傾倒蛇蟲鼠蟻,想要毒殺我軍將士。
可二殿下的人卻完好無損,因為他們提前穿上了沾有解藥的衣袍,想必那解藥就是你配的吧。
至于為何會猜到是你?因為你來看景王殿下的時候,我在你身上聞到那股味兒了。
按理說,你從未上過戰(zhàn)場,也未與傷員接觸過,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來流風(fēng)院了,身上又是從何處沾染的氣味呢?
答案很明顯,你肯定是怕人懷疑,大戰(zhàn)結(jié)束后匆匆趕回,連里面的衣服都來不及換,更沒時間沐浴。
至于第三處破綻,上次七夕燈會,孫思無緣無故被人推下水。
那天早上我曾問過她,是不是自己不小心踩滑了才跌入水中的,可她說是有人襲擊。
當(dāng)時跟她站在一起的,只有你們主仆二人,你說誰的嫌疑最大?
至于你為何要推孫思下水,之后就不難猜測了,因為那晚三殿下要發(fā)動攻擊,你不過是打了個頭陣!
說了這么多,你可心服口服?是不是破綻還挺多的?子汐圣使。”
容惜月臉色青紫,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
完顏博聽完這段話,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就像是被人拔了牙的老虎,恨不能一口咬死地上的女人。
長鞭一甩,再次向容惜月襲去。
“你這個賤人!原來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接近我的!今天我就活活打死你!”
可長鞭剛甩出去,卻被一把柔軟的長劍挽住了去勢。
上官燕婉給上官澤辰使了個眼色,發(fā)動攻擊的信號,此時正是最佳的出擊機會。
趁著完顏博暴怒,失去理智,趕緊弄死他!
只要他一死,其他那些羌方士兵必是一盤散沙,不足為懼!
上官澤辰與鐘良鈺對視一眼,手一揮,身后將士好似狂風(fēng)掃落葉,全部沖了上來。
上官燕婉當(dāng)先一騎,手中銀鱗攔住完顏博的長鞭,冷冷一笑。
“二殿下,對女人動粗,可不是男人該做的事!再怎么說,也是曾經(jīng)的枕邊人,怎能如此冷血無情!”
話音落,銀鱗狠狠一掃一拽,直接將他逼退幾步。
完顏博就像是暴怒的獅子,眼底彌漫著深濃色澤,“你他娘的今天也要一起死!”
可惜長鞭剛甩出來,又被一把長槍攔住了。
鐘良鈺已到近前,“二殿下,你的對手是我!”
話音落,長槍揮動,已跟他纏斗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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