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三章 比武
成親的地方不在南陽城,而是王景行在大梁城的房子。
這里有他與叔父的記憶,他想在這兒成親。
新娘子下轎子,跨火盆進(jìn)大門,中堂之上長輩之座位,空無一人。
他叔父去世了,他的長輩就沒人了。
那明面上的“叔父”重病不起,不會出現(xiàn)在婚宴上。曾經(jīng)有人提議讓他出露面,王景行拒絕了。
他讓那人吃了一碗藥,然后躺床上裝死。
所以她不用給長輩磕頭,進(jìn)了門拜了堂,直接送入洞房。
王景行的賓客不少,這一輪喝下來醉醺醺的,他是被架著回新房的。
“大人該掀蓋頭了!卑⑸椒鲋。
王景行拿著喜稱,掀了她的蓋頭,醉著說:“換衣服,關(guān)城門前,離開這里!
阿山怕三兒誤會,幫著說:“夫人的新衣,放在邊上的箱籠里,我們今夜到山里去。”
她懂了。
“你出去。”王景行推阿山。
阿山將大人放床上,不敢多停留。
翠翠去關(guān)門,接著小跑過去,幫小姐卸妝。
不久,兩人上了馬車。
蘇靈雨將他的頭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
“頭疼!彼f。
她幫著按他太陽穴,“我們是去看叔父嗎?宅子里怎么辦?”
“有云嵐在,不怕。”
她的大腿很軟,枕著舒坦,還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愛抱著他跟父親說話,那時候他不懂事,常鬧著要下地玩。
如若那時候把鬧著玩,是不是就能在母親懷里,多待一會兒呢?
回憶起往事,不禁有些傷心。
他翻轉(zhuǎn)身子,面向她,雙手環(huán)抱她,埋頭入她肚子里。
“怎么了?”她不解地摸著他的頭。
上一次見他這般脆弱,還是在他叔父去世時。
他是個感情不外露,喜怒不外表的男子。不是深得信任的人,不會看到他的脆弱。
人越長大越堅強,以后能見著他這般的機會很少了,得要珍惜。
她像哄小孩般哄著他,輕輕拍打他后背。
不久馬車停下了,阿山說:“大人,要走山路了!
王景行爬了起來,看不出醉意,應(yīng)該是酒醒了。
他掛上佩劍,跳下馬車,扶她下馬車。拿過阿山遞過來的火把,與她說:“緊跟我,看著點路!
“嗯!
前面有四五個侍衛(wèi)帶路,后面有三四個斷后,他們走在中間,不怕被偷襲。蘇靈雨大膽往前走。
山路不好走,好在她不是嬌小姐,跟得上他們的速度。
“山野危險,放慢速度。”他說道。
前面的人慢了下來。
往上走了一些,他命令熄滅火把,借助月光行走。
不久看見了火光,瞧見了山寨。
“大人?”暗哨問。
“嗯!薄肮彩耍胶竺嫒タ纯,有沒有跟蹤的,如若有格殺勿論。”
“是。”
蘇靈雨沒有看見人,只聽得人聲,接著是碰觸草叢的沙沙聲。
進(jìn)入山寨,她被安排去休息,他先去與管事的說話。
“小姐,用熱水泡泡腳,晚上好睡些!贝浯涮嶂斑M(jìn)內(nèi),“這兒沒有臉盆,只能用桶子洗!
“你先去睡吧,這水我等會兒再倒!
“你留下,我明日來倒即可!贝浯鋷弯伜么蹭,打著哈欠走了。
“咿呀。”門再次被打開。
蘇靈雨以為是翠翠,“這里不用你伺候!钡忍ь^才發(fā)現(xiàn)是他,“我以為是翠翠!
他拖來板凳,在她對面坐下,脫了鞋襪,把腳塞進(jìn)水桶里,輕輕踩她的腳背。
他的膚色很白,拉起褲子后,發(fā)現(xiàn)他的腿更白,凸顯腿毛的黑。她好奇地拔他一根腿毛,“疼不?”
他看她一眼,什么都沒說。
她忍不住抿嘴一笑,抽起雙腳,踩在他腳背上。搓搓自己的腳,又搓搓他的腳。
“明日去給叔父磕個頭!
“好!
…………
身邊多了個人,她睡著不舒坦,很早就醒了。
平躺著不舒服,翻個身,不小心打著他了。
“睡不著?”
“吵醒你了?”
“嗯!彼碜穑八恢,那就起來吧。起來練一下!
王景行給她尋了,一套小一號的訓(xùn)練服,穿上很合身。有點像俠女,她是自我感覺良好。
清減的他,穿上緊身黑衣,特別醒神。醒別人的神,醒女人的神,她的眼睛黏在他身上,就舍不得挪開。
帥、酷等字眼,放在他身上十分合適。
“大人是要跟夫人對打嗎?”
“夫人會武功嗎?”
“你說夫人贏還是大人贏?”
“論武功定是大人高超,但論輸贏那就不一定了,就看大人想贏還是想輸。”
阿山說:“我賭夫人贏!
“我也賭夫人贏。”
“我跟!
“沒人賭大人贏嗎?”
“男人都會讓著女人,大人準(zhǔn)會讓夫人贏!
光線增強,場地上對面站著的兩人,開始行動了。
蘇靈雨最先發(fā)動攻擊,王景行躲開了她的劍,沒想到她還有一匕首,差點著了她的道。
她的動作輕盈,且攻擊手法刁鉆,王景行只閃躲不反擊,一下子著了她的道。被她踢中了肩甲,肩甲麻痛。
圍觀阿山等人,看著提起心肝,“夫人來真的啊。”
“陰險!”
“狡詐!”
“大人,你還不還手,更待何時?”
王景行:“夫人小心了。”
蘇靈雨:“相公請!
實戰(zhàn)本是她的弱點,但在沈浪有意識的訓(xùn)練上,她對打的次數(shù)不少,與王景行對上還沒被壓制。
右手長劍,左手匕首,兩兩配合出擊,擋下了王景行的招數(shù)。
她的輕功得到沈浪認(rèn)可,用在對戰(zhàn)上,可謂是得心應(yīng)手。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是王景行的對手。王景行練的是殺人之術(shù),她練的是防身術(shù),對戰(zhàn)不久她就被壓制了。
“好好好!
“啪啪啪。”阿山等人熱烈地鼓掌。
大人與夫人的戰(zhàn)斗,精彩極了。
蘇靈雨放棄掙扎,身子一軟,癱在他懷里。
他抱起她,讓她站好。氣息打在她脖子上,教她起了雞皮疙瘩,起了異樣。
她懂這是對異性起的反應(yīng),她也算是花中老手,懂得調(diào)情什么的。
但她肯定,這不是調(diào)情,只是他無意間的行為。
且她不打算洞房,怎么也得要十六七歲先。她十一歲來了月事,她不想十四歲就給人生娃。
萬一娃兒太大了,那王大人選保大呢?還是保小好?亦或是來個難產(chǎn),一尸兩命,那就太虧了。
蘇靈雨臉頰粉嫩,香汗淋淋,軟軟地問:“你用了幾成功力?”
“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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