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又雙出大事了
厚土和息壤,是靈寶中極其接近至寶的寶物,尤其是厚土,得天獨厚。
目前,天寶閣沒有庫存。
關于厚土最近記載還是三百年前,當時庫存記有三錢,被一個無名氏買走,之后再無厚土記載。
相對而言,息壤更為普遍,西州王城的天寶閣就有庫存。
而土靈珠相對兩者來說,更次一些。
土褐色的土靈珠,一瞬間吸引了兩人眼球。
李明問道:“怎么來的?”
代王答道:“小七大山挖來的,應該是那只獨眼蝎王找到的。”
李明:······
兩人的對話,倚樓聽風雨可沒興趣聽,他雙眼放光,猥瑣地伸出手摸過來,嘴里說道:“真的假的?給我鑒定鑒定!”
啪!
對土靈珠動了邪念的咸豬手被打腫,灰溜溜縮回去。
代王鄙夷道:“就你?鑒定?思想有多遠,人就滾多遠,再敢亂伸手,小心你的狗爪子!”
倚樓聽風雨第一次見到土靈珠,不免過于興奮,被打很正常。
靈寶少見,至寶更罕見。
現在可知,山寨出來的超級土靈珠一定是至寶,否則系統不會大費周章發布任務,還是主線任務。
這樣看來,那個無上道體的體質很強啊。
代王如是想道。
一想至此,他不禁想打人,因為系統目前只給了土靈珠的靈寶,其他靈珠的靈寶沒給出來,否則就能一次性打聽清楚。
叮!
系統:宿主想得可周到啊,你要是一次性搞定,作者還寫不寫小說啦?
代王疑惑道:為什么我每次想事情的時候,你就會出現?不會是一直在窺探我的隱私?還有作者,關我什么事?
系統:宿主,只有你想系統的時候,本系統才會知道你想的什么。行了,不扯了,你繼續。
······
那邊,李明拿起土靈珠在燈光下仔細觀看。
質感柔和、色澤圓潤、渾然天成,能感覺到極其精純且龐大的能量。
李明雖然不是專業鑒定師,但他是個半碗水,什么都會點,什么都不精,他的老本行除外。
“是真的。”
說完這句話,李明轉過身,臉上有著極其不解的神態,內心活動劇烈:他就一個臭山賊,為何靈寵隨便惹禍就能挖到一顆土靈珠?
天理何在?
正義何在?
顏值何在?
李明無論如何也釋懷不了,一顆天然的土靈珠,至少能賣一億兩銀子。
當然,光銀子還不夠,至少還得加上一百萬靈石或者相應的妖核才行。
狗屎運,不是人人有的。
走狗屎運的主角,卻是每本小說所必備的。
千萬不要跟主角拼運氣,哪怕你的顏值比主角高得多,也不要去嘗試,會被打擊得失去所有信心。
李明不知道這些,他認為自己就是主角,一直試圖挑戰代王的地位,卻遭到反噬,這才是他跟代王真正不對付的地方。
“厚土和息壤的事,我會幫你問的。”
李明走了,回去舔舐傷口,回去繼續工作,還是回去聯系關系?
代王不得而知,但他知道,只要李明答應的事,就會去辦,至于辦不辦得成,跟信譽無關。
是的,李明是個講信譽的人,觀星殿少主身份,也不允許他撒謊。
咔!
嘭!
開門關門,一切如常。
代王收回目光,對倚樓頗為神秘道:“倚樓兄,我們報備的資料,你可要放好哈,千萬別出現丟了、被偷的情況哈。”
倚樓聽風雨賊精神一振:“放心,絕不會搞砸。代兄,這是要動手了?”
代王擺擺手道:“還不是時候,證據還不足,等我搜集好證據,讓縹緲宗手忙腳亂一陣也好。”
倚樓心里一驚,趕緊問道:“你提供的這些資料足夠讓縹緲宗喝一壺的,可看你的樣子怎么很不爽似的。”
這幾次的妖獸襲擊,換做其他宗門,肯定會名譽掃地,被吃瓜群眾喊打喊殺。
可目標是縹緲宗這個古老的龐然大物,這些資料顯得相形見絀。
代王繼續搖頭,無奈道:“不夠,遠遠不夠!縹緲宗從成立之初開始,一直在抵抗妖獸,不是這些資料能瓦解的,縹緲宗的名聲在西州實在太大了。”
“況且,西州那么大,又不止青山鎮一個前沿關卡,疏忽是很正常事情。”
代王越說越陰狠:“這點資料只夠給縹緲總添亂,達不到顛覆的地步,我的人已經在查了,你要注意配合。”
“對了,到是你那面,你領導允許你這么干嗎?”
倚樓聽風雨自信道:“放心,我現在可是聽雨報頭牌記者編輯,上頭巴不得我多吧啦些大新聞才好呢。”
“聽雨樓又不怕縹緲宗,而且,作為記者,我報道客觀公正的事實,不是很自然的事嗎?”
“我頂頭上司主編麒麟掉總部去了,他以前就很支持我;新調來的主編盛夏也支持我,可以這樣說,等主編盛夏升值后,青山鎮聽雨報分部,就該我說了算!”
倚樓聽風雨為聽雨報做出重大貢獻,為聽雨樓帶來一筆源源不斷的財富,已經更為重要的名聲。
要不是看他年輕,他早就是青山鎮的頭頭了。
現在還把他放在一線的位置,也是為了再鍛煉鍛煉,以堵住某些人的口舌。
畢竟,每個宗門都是個小江湖,尤其是聽雨樓這個第一多人的宗門,內部小圈子林立,利益交錯。
倚樓聽風雨也懂,他還年輕,不急,先在基層多積累些經驗再升職也不遲,更何況,他更喜歡基層一些。
代王說道:“那就好,你等我消息,到時候聽雨報加急版的銷量會瘋長,你要建議你領導多印些。”
倚樓聽風雨舉起杯:“合作愉快!”
咣!
兩只杯子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然后,一人飲盡,一人望杯。
好一會兒,休息室里想起代王的哭嚎聲:“小李子你個哈麻皮,把老子的極品冰鎮檸檬汁喝完了,點都不給老子留,你跟老子等都起,不弄你娃兒老子的王字倒過來寫!”
咣咣咣!
劇烈的敲門聲傳進屋里,外面又想起陌生又焦急的喊聲:“寨主,不好啦,又又又出大事啦!”
這個聲音比較陌生,代王開門一看,敲門的是一個跟榆木差不多大的青年,長相平凡憨厚。
代王仔細回想了一遍,確實沒見過此人,帶著疑惑問道:“你是誰?為何本寨主沒印象?”
青年武者肩膀上佩戴有青色袖章,這是清風寨中層才能戴的,而就這么個中層,代王一點印象都沒有。
青年武者急忙道:“寨主,我是沈石啊,寨子第一次招聘時招進來的。我被選上后,一直跟著左尊、右尊他們打下手呢,然后又去了藏書閣看書,今天才出來。”
看看系統,確實是沈石。
代王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沈石,很好。還有個人叫萬年吧,他也是今天出來的?”
沈石?
萬年?
盛世萬年?
這也太他喵巧了。
代王問道:“說說怎么回事,又出什么大事了?”
沈石急道:“寨主,采石場那里,又來妖獸了,比上次還多!”
咣當!
第一反應人不是代王,而是倚樓聽風雨。
代王給得影響記錄是有畫面,可沒自己親眼見到更震撼,他想去看看。
倚樓抓住沈石雙臂道:“兄弟,你說的是真的?快帶我去看看,太不可思議了,連續三次大規模入侵,我得親自見證歷史!”
沈石有點懵圈,看向代王,后者淡淡道:“他是聽雨報名記倚樓聽風雨,是寨子的貴客。但他說的話不算,別聽他的,把他當客人就好。”
沈石的性格與萬年不一樣,他更加老實,萬年更加精明。
是寨子重點培養的兩個青年才俊,是土生土長的青年才俊。
代王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焦急,我們去看看把。”
倚樓聽風雨跟在后面,冷不丁冒出一句話:“那個沈石,來的是什么妖獸?”
沈石搔搔頭道:“一品妖獸,啾啾鹿。”
代王呵呵笑道:“我猜就是這樣,先是咩咩羊、然后嗷嗷牛、再后啾啾鹿。牛羊鹿都有了,下次一定就是豬了。”
三人來到采石場,一群啾啾鹿正在武者們的驅趕下向外走來。
一品素食妖獸,共同點為性情溫順,大家也不怕,不等代王吩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一群大概有兩百只,夠吃上很長時間了。
啾啾鹿體型跟咩咩羊差不多,一般會在懸崖峭壁間覓食,三者之間,啾啾鹿很難抓到,肉賣得賊貴。
倚樓聽風雨盡心盡責,不同角度、不同光線、不同環境下記錄了這個畫面。
代王隨手摘了跟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懶洋洋道:“信不信,我們報上去,縹緲宗仍舊不會有任何動作。”
倚樓聽風雨反問道:“其實,我很想知道,縹緲宗為什么會這樣對你,這可是妖獸啊。”
代王換個姿勢,躺在馬背上說:“你就不要問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他不說話了,不知道想些什么。
快到廣場時,他突然到:“送一只啾啾鹿去廚房,告訴長樂姐和李哥,我中午要吃鹿血。”
一說到吃,倚樓聽風雨便忍不住口水直流。
清風寨的兩個廚子手藝太好,比聽雨樓的廚子厲害得多,是時候叫自己廚子來學習學習,否則吃慣了清風寨的飯,養刁了口味,再吃其他的吃不下怎么破?
倚樓賊兮兮道:“代兄,我能否派兩個廚師來跟葉大師和李大師學習做菜?”
自己廚子做的味道其實不差,但相對清風寨兩位大廚而言,就差得有點遠。
況且,倚樓聽風雨一直能吃出葉李夫婦的進步,這點是他家廚子不能比的。
代王笑吟吟看著他,眼神中精光乍現,仿佛看到一座移動提款機,已經很久沒賣平安符了。
考慮片刻,他朗聲道:“可以啊,不過你得問問長樂姐他們,我可做不了主,畢竟寨子里的人還有靈寵的飯,都是他們做,他們很可能沒時間,如果他們不想干我也不能強迫,是吧。”
“如果你能說服長樂姐,我就同意,然后我們就可以談談關于貴廚來鄙寨學習的費用問題。”
倚樓聽風雨一臉苦澀,這是明目張膽要賄賂啊,該死的清風寨!該死的廚子!該死的刁胃!
沒事!
他現在有錢,還不少。
現在每個月的獎金嘩嘩嘩流向口袋,有什么是小錢錢擺不平的?
如果有,就證明給得不到位。
老子現在窮得只剩下錢了!
倚樓聽風雨一臉不在乎,伸手一掏,一把永福錢莊的銀票攥在手里,假裝不心疼道:“夠不夠?不夠我這還有!”
代王一陣恍惚,那是一千兩一張的,目測至少十張。
史詩技能:無影探云手發動。
唰唰唰!
一秒時間不到,倚樓聽風雨手里的銀票已經易主。
倚樓又又呆呆望著空無一物的手,表示這貨有隱藏的霸占小錢錢屬性,然后耳邊出來魔性的聲音。
“一張、兩張、三張······”
代王很惡心的把食指伸到舌頭上舔一下數一下,看得倚樓直反胃。
太他喵的惡心人了!
倚樓偏過頭不看,又堵上耳朵不去聽那魔性聲音。
“一張、兩張、三張······”
雖然堵上耳朵,可魔性聲音仍舊透過縫隙入耳,十張銀票要重數?
從小數學不及格嗎?
還是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魔性聲音依舊,不管不顧的數,仿佛要數到天荒地老。
倚樓越聽越不對勁,他的銀票是一萬一萬放的,一沓只有十張一萬兩,那二貨怎么越輸越多?
不對勁,難道我拿錯了?
當聽道某人念二十張時,他開始懷疑自我。
“停!”
倚樓急不可耐道:“你會不會數數?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他沒有偏過頭,沒看到代王是怎么數的。
然而某人還在數,都數到快四十張了。
倚樓感覺不對勁,邊轉頭邊說:“你在數什么?”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沖破休息室的束縛直沖天際。
原來,代王沒有數銀票,而是數他隨身攜帶的白紙,就是那個畫平安符的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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