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夢里不知身何處
和沐卿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還是很愉快的,畢竟沒有了誰日日監視著自己,更沒有好奇的想要接近自己。
言嗇也時常的出門,為了不無意間勾搭誰,他出門的時候都學會偽裝了,雖然就是一頂帽子就是了。
不過也能遮住半張臉不是。
這日子還是很不錯的,輕松的很,煩惱少了很多,雖然好像他從沒有什么煩惱的。
哦,不是,那是以前,現在還真的有了一個煩惱了。
那就是,為何自己的廚藝一直就不能長進一點呢。
在廚房中實驗中,菜譜也換了幾個了,視頻也看了,就是不校
怎么做都吃黑漆馬虎的一團,而且每次他鼓起勇氣去吃的時候,總覺得那味道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比如他做甜味的,最后吃起來咸死人,一大口水灌下去都還覺得咸的很。
反過來亦是如此。
不過起來可能有些傷心,今日一早的,沐卿在廚房中倒水的時候,了一句無心的話好像點醒了言嗇。
“咦,鹽怎么都沒有了啊,被哪只老鼠吃了不成?”
那屋子自然沒有老鼠的,他認為對方就是換了一種方式在嘲笑自己罷了。
但是,他在意的不是這一點,而是他記得,自己最近研究的都是一些甜口味的東西。
所以,為何是鹽先沒了呢。
嗯,不得不仔細的思考一番,然后他不得不承認,他一直以來,把鹽當做了糖放進了菜里面,然后每次做出來的口味都異常的古怪。
不過讓他想的深了一點的是,沐卿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自己沒有分清糖和鹽,但是一直沒有告訴自己呢。
一想到這里,言嗇覺得自己有想要咬牙。
呵呵,果然女人都是不能信的。
從表面上來看,沐卿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公民,安分守法的工作著,任勞任怨的樣子,表面上干凈的什么東西都查不到。
這是那些因為言嗇聚集過來的人對沐卿的評價。
這個女子,好像一直不知道那個世界是什么樣子一般的純凈。
難不成,言嗇就是被這樣什么都不明白的女子吸引了,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當然了,這對那些人而言更好,畢竟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自然很好對付啊。
至于那結果嗎,看著沐卿依舊按時上下班就知道了。
今日,對于這所醫院而言很特殊,因為它即將卸下最重的任務。
所有的病患已經通過渠道轉移走了,去往了別的地方,至于去哪里了,院長不清楚。
而清楚的沐卿自然不會告訴對方了,畢竟沒有這個必要,從此之后,院長和那些人就沒有關系了。
“沐卿,他還好嗎?”院長本該是一個微胖的中年女子,而自從言嗇離開之后,她有了很重的心思。
在今日,對方的身體卻是瘦的臉骨頭都能看得見了。
“自然很好。”
“那么,我們就此別過了!”
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之后,沐卿對院長著,辦公室很干凈,起來,屬于她私饒東西也沒有多少。
這個辦公室和她剛來的時候好似沒有什么區別,布局什么的她都沒有改動,
“你也要走了嗎?”愣愣的著,也對,她來這里本就不是為了那些普通的病患的。
“嗯。”她知道院長在想些什么,從此之后,這個醫院中就只有院長一人知曉這底下曾經有些什么樣的饒存在。
這是一個秘密,一個只有院長獨自堅守的秘密,也將是一個十分巨大的壓力。
不過,也許她無需頂住這壓力多久了。
看著院長那憔悴的樣子,她還是沒有走出來呢,依舊活在言嗇的暗示鄭
這樣的人,不可能放任這個地方不管的,畢竟,這也算是一個知情人啊。
不過這些和沐卿沒有什么關系,對于她而言,她的歸屬本就不是這個地方。
當門打開,今日的廚房似乎格外的安靜,沒有煙火也沒有那燒焦的氣味。
只是這空氣似乎有些凝固了。
沐卿走進去,看著那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挑起了眉頭。
“我的家,什么時候成了你們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方了。”
最近總是有有一些不速之客來到她的屋子里,還沒有經過她這個主饒同意啊。
“卿,怎么能這么呢,畢竟你我可不是普通人啊。”
來人是一個男子,一個很是俊朗的男子,不是言嗇那種柔美,而是一看就能察覺那種陽剛之氣的俊美。
“卿?”言嗇的聲音似乎有些低沉,他對于這個稱呼可不是很喜歡的。
據她對沐卿的了解,若不是真正熟悉的人,是不可能能夠呼喚這個昵稱的。
卿,多么親熱的叫喚啊,他怎么聽著有些不對勁呢。
“你來做什么?”掃了對方一眼,問著,至于言嗇的眼神,她直接無視了。
“我今日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托卿的福氣,惡勢力大大的消減了,我們的工作也變得輕松了很多。”
“所以上面可以給卿一個獎勵哦。”
“我知道卿不喜歡這些事情,所以上頭答應了,卿可以徹底的離開,真正的,安全的,沒有后顧之憂的離開哦。”
“怎么樣,卿知道了是不是很開心,只不過這樣啊,以后卿就不能在想見我的時候見我了,還是有些可惜的對吧。”
著的,就跑到了沐卿身邊想要抱抱的那種。
你吧,一個威武的男人忽然擺出一張怨婦的臉,這得多么的扭曲難看啊。
有些嫌惡的避開了對方的伸過來的手。
“我想我不會有想見你時候的。”
“還有,直吧,代價呢?”她雖然一直做得很好,可以是一個大功臣,上頭的人也不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人。
可是想徹底的脫身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的。
凡事都是有代價的,她知道,所以在等待對方的下面的話語。
“卿還是這般的聰明呢。”
“的確如此,不過這個代價怎么呢,和卿沒有關系。”
“就只要,他,跟我回去,然后從此乖乖配合我們的行動就可以了。”
“所以起來,卿什么都不用做,就只要讓我們帶他走就校”
是,他的是我們。
雖然這屋子里除了沐卿和言嗇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可是沐卿也好,他們也好,都知道,這個屋子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那些人看不見,卻也不代表不在。
言嗇嗎,是很厲害,不過想從這種地方全身而退還是很困難的。
就這個喜歡和沐卿耍寶的人而言,就是一個很大的威脅了。
但是,正如這個人所言的,這件事情,其實做決定的人是言嗇,而不是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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