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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宗實放下手中的茶盞,最近仲針教自己的這么清茶的喝茶方法還挺消暑,想想這也是羅凱這小子的新奇玩意兒,對于羅凱這個小子,趙宗實還真有點無計可施,起碼暫時是這樣。他說到:“不聽說這云軒的什么銀牌,不是市面上有賣的嗎?”

  王堯臣一撇嘴,:“光有價,學(xué)不到東西,到不是埋怨這云軒,我也知道仲針公子也有一份。我來是請求您歌面子,讓仲針公子幫忙,這現(xiàn)在也不知道吹的什么風(fēng),沒有這銀牌,就好像這狀元沒中一樣。”

  趙宗實一瞪眼:“胡說什么,朝廷點的狀元,天子門生,難道還不值云軒那銀牌嗎?這話要是讓皇上知道,你兜的起嗎?”

  王堯臣見趙公爺生氣了,連忙陪著笑臉,說幾句客氣話,匆匆離去。不過越想越憋氣。竟是一病不起,沒幾天就去了。

  趙宗實不理會王堯臣,其實有他自己的想法,仲針正是結(jié)交朋友之時,這云軒一牌難求,若有仲針信任之人,足矣拉攏人脈。他對王堯臣早就失望了,所以根本沒打算給他舍這個面子。

  盡管這樣,此事還是傳到了仁宗皇帝耳朵里,于是羅凱被仁宗皇帝召見進宮了。

  垂拱殿內(nèi)還有三個低頭耷腦的人,沈括,仲針,蘇軾。羅凱見這狀況,就知道因為云軒之事。

  “羅凱,你可是因為狄大人之事仍對王堯臣大人有心結(jié)?”仁宗等羅凱向自己跪拜完畢起身,開門見山的問。

  “皇上,草民這云軒,要是人人都請賺多少也不夠賠的啊,除了我們幾個,其他的銀牌是賣了銀兩做維護用的,我也不知道這王大人竟然沒有買的會員牌兒,生這么大氣。”羅凱一臉無辜的解釋到。

  “強詞奪理。分明是不想讓旁人進去。”仁宗沉著臉色。

  “這……您說怎么辦吧,我聽您老人家的,不過要是把我都虧光了,我可就沒銀子交那么多稅了。”羅凱無奈的說道。

  那三位剛剛聽了這么一頓訓(xùn)斥了,多是仁宗批評他們太自恃才學(xué),清高傲世,不容人之類的話。不過他們?nèi)齻只是各有股份,主辦人是羅凱,所以仁宗也沒說他們太重,這會兒他們?nèi)齻正替羅凱擔(dān)心呢。

  仁宗現(xiàn)在對羅凱喜歡的不得了,這一件件漂亮事都給自己提氣,而且這云軒確實是創(chuàng)意不錯,可是怕就是曲高寡合,將來脫離群眾了,就麻煩了。

  仁宗嘆口氣:“你那云軒,每個月至少也要有三天,必須對外開放。”

  “這個……皇上,那我那自助餐和茶,準(zhǔn)備多少都不夠啊。”羅凱這可不是說笑,就沖云軒現(xiàn)在的名氣,要說開放隨便進,估計能把樓板踩榻了,況且現(xiàn)在全國的舉子都在京城。

  “好吧,朕命你每月逢九,十九,二十九日。對外開放,你可以坐收茶錢,限定前一百人可入。至于你那個什么自助,朕給你貼補就是了。”仁宗無奈的說。

  羅凱一聽貼補,心里就高興,仁宗的貼補肯定是少不了。最三天的貼補,能把一個月自助餐成本貼出來。

  謝過仁宗,羅凱說道:“既然皇上,這么照顧草民,那草民也替皇上出力就是。”

  仁宗半瞇的眼睛斜著看他一眼,心說:你這小子不能讓我白向著你。

  羅凱當(dāng)然明白仁宗的心意,自己事情做到了,皇上還能占自己便宜嗎?于是說到:“眼下離著秋季科舉考試不遠了,今年科舉考試,考生進考場,考場之中幾千考生的茶水,都有我來免費承擔(dān)。”

  這宋代考場制度第一條,就是鎖院以防請托。從宋太宗時起,創(chuàng)立了鎖院制度,規(guī)定考試官自受命之日起,到放榜之日止,一直鎖宿於貢院。這樣,就隔絕了考試官與其他臣僚的聯(lián)系,使請托難以得逞。

  考生會被鎖院中,自帶干糧,飲水由內(nèi)務(wù)府負責(zé)。仁宗命羅凱將茶送內(nèi)務(wù)府審查評定,確認沒問題了金秋科考考生有消暑茶飲,這事即使仁宗對考生的關(guān)懷,也是羅凱的金字招牌的廣告。

  羅凱這叫得瑟,不過離考試還有段時間,趁著眼下沒什么大事,抓緊讓何里缽將李恩喜姑娘娶過門,也好多一個幫手。

  李姑娘大大方方的帶了隨身行禮,就這么被何里缽“撿”回了梅耶府。當(dāng)府上高高興興簡簡單單的吃過團圓喜宴,府上依然稱呼李恩喜為李姑娘。畢竟何里缽李恩喜二人都不是宋人,這樣稱呼似乎他們,他二人到也習(xí)慣了。

  按照羅凱規(guī)定,月底的集中開會的時間到了:這間梅耶府羅凱精心布置的議事廳,就像我們現(xiàn)代的會議室,一張長條桌子,羅凱這個回到宋朝圓了“老總”夢的王大公子,坐在桌子的一頭。兩邊分別坐著何里缽,陸慎言,李恩喜,殷世杰,余大年,蔡京,最末坐著崔福和胭脂虎。

  李恩喜讓羅凱記憶深刻是她的心算,和她對數(shù)字的敏感。李恩喜姑娘看了幾遍各處報的賬簿,然后輕輕將賬簿放在桌上,抬頭看看羅凱。“各處賬目都很清楚。”羅凱點點頭。他環(huán)視了一下在座的其他人。

  這些人各司其職,何里缽是京西北煤廠,陸慎言是東南茶廠;殷世杰余大年這月交過了賬目,又新報了兩處黃河延安靠西的空曠地,據(jù)說李建老漢非常看好那兩塊地的儲煤量。而且低價也不貴。現(xiàn)在晉香府去應(yīng)征的人也多,所以人手應(yīng)該派的開。

  羅凱知道這是分工環(huán)節(jié)細化了,工作效率提高了,而且人員配備合理,精簡勞動力,這樣就有精力開發(fā)其他地方。羅凱看了余大年,殷世杰二人繪制的地圖,又看看二人按照他吩咐核算上來的開采量和人工數(shù),覺得都很合理,于是簽了批準(zhǔn)讓二人具體去操辦,他自己要等到秋考結(jié)束他去西夏之時會路過那邊。

  西南的茶場陸慎言報到,眼看第三季的茶就要到了,第二季還有些庫存,而且原來賣茶十斤贈一套茶具,雖然當(dāng)時火爆,但消化起來需要一段時間。陸慎言似乎很擔(dān)心茶葉會積壓,于是皺著眉咨詢這羅凱:“公子,要不要從建州減少定量?”

  羅凱瞄了一眼蔡京,這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正用那雙精明的眼睛,看著每個說話的人,羅凱不由暗想這小子善于察言觀色倒是天生的。蔡京的目光剛好看到羅凱,見羅凱正看著自己。

  羅凱問道:“元長,你對建州的茶比較熟悉,你說說看。”

  見羅凱讓自己說話,蔡京挺起腰板,清了清嗓子,用他那稍顯稚嫩的聲音說道:“建州的茶,有一些是采摘三季,我看到不用少定,有一些庫存可以防止斷檔的。”

  陸慎言偏過頭看看蔡京,這孩子不大不過那云軒平日是蔡京在那里看著,別看年紀(jì)小做事倒是井井有條,而且蔡京的書畫常常被那些文人墨客贊賞,那云軒有他些立足之地。而且說起這建州的茶,自然這些人里蔡京是比較有發(fā)言權(quán)的。陸慎言有自己的考慮“這個時候不多賣出去些,那如果到了新茶,上一季的茶就要賤賣了”

  “嗯……”蔡京倒是也有自己的建議:“何必要賤賣呢,新茶要加價,不就自然有圖便宜的買舊茶,而且還能分出檔次來。”

  羅凱心中暗笑,這小子果然很貪心,兩個人都看著羅凱等著羅凱說話。羅凱見李姑娘搖搖頭,似乎對二人所說都有不贊同,于是問道:“李姑娘有和看法。”

  李姑娘說道:“就算是加價也只是暫時,現(xiàn)在去茶場買茶的,多是茶肆,和城中百姓。你看這茶場這么多人工都是賣茶,如果不忙就閑著。費用都在人工應(yīng)付各茶肆的買賣。倒不如找三兩家茶肆,讓他們多些利潤。代我們來賣,那樣茶廠只針對大戶,連賣茶和分裝的最少能比現(xiàn)在省十來個人工。”

  羅凱知道李恩喜說的是有道理的,這十幾個人工每個月就是百兩銀子,一年下來也是筆不小的開支,不過羅凱算過,這汴京城眼下必須親自應(yīng)對,若是交給分號代銷,剛剛推出品牌會因為茶稅商家牟利作假。這茶肆自用茶沒有這茶稅,但如果專賣這稅無法避,現(xiàn)在普及第一。

  “李姑娘說的有道理,不過眼下這些存貨還不是問題。明年若是皇上能批復(fù)咱多開幾個州,那李姑娘的建議可以用上。”羅凱一面贊揚了李恩喜的想法,一面先將此議暫且擱下,不過他看到李恩喜微微皺了下眉頭。難道她還有話沒說完?

  “陸總管,現(xiàn)在停止贈送茶具,茶具也可以按等級銷售。”羅凱這么吩咐著。

  “是,買的多的送了茶具,平民買不了那么多的量,強買那么多積存了就品不出味道了,公子單賣茶具也是不錯的。”陸慎言贊到,同時在眼前的紙張上刷刷點點的記錄下來。

  這也是羅凱交代的,每次月會,必須要將重要事情記錄,好在在座的各位都是識文斷字的。即使是小陸和崔福也能寫上幾筆。

  云軒到不必說什么,羅凱知道現(xiàn)在是往里扔錢,不過手中還有幾十個銀牌,市價也都價百兩,這等到此次秋考之后,必定還會大漲。但羅凱意不在賣銀牌。

  他看看崔福,老掌柜可是受寵若驚,始終認真聽著。見羅凱看到自己,忙堆著笑說道:“托公子的福,錦繡樓現(xiàn)在生意火爆,倒是沒什么大事。就是老有同行挖墻腳,想高薪雇傭咱那的廚師伙計。”

  “這個正常,誰家都希望生意火,老掌柜如何應(yīng)對?”羅凱笑著問道。

  “咳~根本不用應(yīng)對,咱這做廚工,做的好有機會進官宦家,還有可能有機會做御廚,別說咱有獎勵,就是沒獎勵也沒人舍得走的。”崔福高聲說著,心中很是得意。

  “哈哈,該獎勵的不要舍不得啊。”羅凱搖著折扇,大笑著說道。

  “是啊,公子,那還有別的茶肆要找咱們要茶女呢?”蔡京也跟著說,這幾日常有人跟他說,能否轉(zhuǎn)讓茶女到其他茶肆。

  羅凱聽著有些得意:“等回頭我辦個學(xué)堂,專門**廚師和茶女。到時候想學(xué)手藝就花些銀兩。想用人咱們也可收費推薦。”

  想著這兩頭賺的生意,羅凱得意,回頭桃李滿天下,連名字他都想好了,叫“桃李學(xué)館。”不過自己沒說出來,那天和月下透露了下,月下說他這名字聽著像賣水果的。

  他看看眾人,何里缽帶頭說好,他那可是都打理順手了,最近天氣熱,何里缽那煤場清閑了很多,平日有伙計盯著,正磨著羅凱再做點什么事。也難怪錦繡樓生意火爆,這酷熱的天氣,很多家百姓都選擇每日上街隨意買點吃的,都不愛守著爐灶做飯。京城凡是小吃,餐館每家生意都還不錯。

  目光掃過李恩喜,見李恩喜又皺了一下眉頭,羅凱心中開始有疑惑,怎么自己一說到開發(fā)新事物這姑娘就表情嚴肅?難道資金有問題?羅凱顧不得細想。

  輪到胭脂虎這邊她說道:“宅院里面到?jīng)]什么大事,不過,不過”

  羅凱見平時母老虎一樣的胭脂虎不過了兩次,于是看看小陸,小陸也茫然,大伙又都看著胭脂虎,:“不過老夫人那邊派人來問,公子什么時候接柔兒姑娘。柔兒姑娘過來,總不能和丫環(huán)婆子住一起,這府上的房間.......”

  這府上房間還真是夠緊張了,除了要留給各地往來的前院的客人的宅院,前院廳堂是會客。內(nèi)宅正房用作辦公,廂房改了議事廳。還有下人住的地方和培訓(xùn)廚子,茶女的房間。陸慎言和何里缽已經(jīng)很將就,二人帶著兩個孩子一個院子。羅凱和月下在最初羅凱剛到宋朝時候的那個小院。即使沒有柔兒這件事,擴建府宅的問題早就該提上日程。

  “柔兒姑娘的事是私事,以后不用在這里議事。”陸慎言看公子有些尷尬,低聲跟胭脂虎說到。別看胭脂虎平日里對小陸兄,在這議事的時候小陸說話她倒是有規(guī)矩,“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眾人又說起這擴建府宅的事,月下敲門進來,帶了兩個侍女,每人手上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著瓷碗,瓷碗中有些羅凱教給月下的方法:用新鮮水果搗碎的果肉果汁,將在冬日凍好的冰塊從冰窖中取出,將果肉果汁澆在那瓷碗大的冰塊上。

  月下讓侍女分給眾人,眾人正是炎熱口渴,月下親自端了一碗遞給羅凱。這二人如此恩愛旁人都是偷笑。羅凱見大家也商議的差不多,站起身來說道:“今日這些事各自去辦好,大家來試試這冰飲。”

  眼下天氣也夠炎熱,這年月都沒有電扇空調(diào),這點讓羅凱不爽,心下琢磨什么時候府宅擴建了,就弄個游泳池,不過想想那樣也是麻煩,總不能穿著長衫游泳吧。

  眾人見羅凱散會,端著玩到屋外食冰飲過過風(fēng),唯獨李恩喜姑娘還沒有起身的意思。羅凱剛才已經(jīng)見她皺了幾次眉頭,這會見眾人出去,房間只有她和月下,便問道:“姑娘莫非有事要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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