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不是，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牧野沒有把話說死，一切都還要靠證據說話。

王大柱這也才想起來，他除了一些禮品和兩個孩子的禮物，根本沒有帶任何東西去趙斌家，他怎么能半夜給自己送東西，還是很重要的。

王大柱迅速撥通了馮麗云的電話，此時馮麗云已經上了貓娘的車，她雖然穿的很多，可是全身依舊冰冷。

“大柱...”

“嫂子，你說趙哥給我送東西，你記不記得他要給我送什么？”

王大柱問道。

“一個文件夾，我還問他什么東西這么著急，他說是一份特別重要的文件！”

“我知道了。”

說完，王大柱掛了電話。

“車里有沒有發現一個文件夾？

王大柱問向牧野。

牧野搖搖頭。

“是燒光了，還是沒發現？”

王大柱繼續問道。

“如果趙斌真的拿了一份文件的話，那么這個文件或許就是要他命的東西，車內是被人翻過的，那人很可能拿走的就是那份文件。”

牧野原本還在想，趙斌的車里又是什么值得翻得，現在很可能就是這份文件。

“我知道了，解刨的事情，我做不了主，還需要等嫂子來了再說。”

牧野點點頭，吩咐手下開始做收尾工作，把車也運回警局。

“大柱，你趙哥呢？”

馮麗云踉蹌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趙哥他...”

王大柱帶著馮麗云來到了趙斌的遺體旁邊。

看著地上的白布，馮麗云直接暈了過去。

“嫂子，嫂子！”

王大柱一根銀針刺入了馮麗云的人中上，馮麗云雙眼一抬，醒了過來。

“嫂子，你沒事吧？”

“扶我起來，讓我看看老趙...”

王大柱不忍的扶起了馮麗云，她緩緩地移開白布，看著地上那個已經被燒焦的尸體，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

“你這個混蛋，你怎么能拋下我們娘仨就這么走了！”

馮麗云哭的王大柱于心不忍，只能是一根銀針，讓她昏了過去，王大柱把她抱到了車上，尸體被牧野帶走。

醒過來的馮麗云好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不哭也不笑。

“嫂子，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錯！”

王大柱抓著馮麗云的手，可馮麗云好像是沒聽到一樣，目光呆滯，面無表情，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第二天一早，牧野來到了趙斌家，和馮麗云單獨談了半個多小時，馮麗云才又活了過來。

“你丈夫的尸體...”

牧野艱難的開口問道，他知道這很不人道，但是不驗尸很難獲得更多線索。

“這件事交給我吧，你們想知道什么線索，我會通過特殊手段告訴你們。”

這是王大柱最后能為趙斌做的了。

“大柱，謝謝你...”

由于太久沒說話，馮麗云的聲音很沙啞。

“嫂子，要不是我，趙哥也不會...”

王大柱心里只有內疚和自責。

“牧警官都告訴我了，這件事不怪你...”

馮麗云越是這樣，王大柱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寧愿馮麗云打他，罵他，也好過現在這樣。

“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們母子，那你就替你趙哥報仇，找出殺害他的真兇！”

馮麗云說兇手的時候，突然激動起來。

“我一定不會讓趙哥白白冤死，我一定要讓真兇為趙哥償命！”

隨后牧野又問了那份文件，既然不是王大柱拿來的，最近又有誰來過他們家，當牧野問到最近有誰來過的時候。

馮麗云突然哭了起來。

“是她，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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