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有危險
看到自己被擒住,李奇心里是叫苦不迭,都怨自己一時貪功心切犯下大錯。
“原來如此!你們真卑鄙!來人啊!快救我!”李奇沖著他的手下喊道。
“別動!誰動一動我就殺了你們大寨主!”朱武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架在了李奇脖子上。
朱武被押的那些手下把破衣服往地上一扔,紛紛拽出兵器。
原來這些囚犯都是莊客假扮的,穿的破衣服里面都暗帶利器。
與此同時,程大虎又帶兵殺了回來,把李奇的人馬包圍在了中間。俗話說將是兵的膽,主將被擒,這些人的膽也尿了,再負(fù)隅頑抗那就是找死,于是乎也全部束手就擒。
程家堡的大廳里,蔡全無坐在大廳的主位上,程大虎、時遷、朱武、陳達(dá)、楊春在兩邊坐著。幾十個莊兵站立在左右,手里拿著木棒子,大門兩側(cè)擺滿了各種刑具,一個審犯人的臨時大堂準(zhǔn)備好了。
“來人啊!帶人犯李奇!”蔡全無大聲說道。今天事關(guān)重大他要當(dāng)主審。
“帶人犯李奇!”莊客們一個個往下傳。
不多時,李奇五花大綁的被推進了大堂。
李奇一邊走著一邊瞪著程大虎、朱武等人,眼神里面充滿了憤怒和不服。
當(dāng)李奇看到蔡全無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驚慌,但是片刻之間又恢復(fù)了平靜,詫異的表情一閃而過。蔡全無是個精細(xì)的人,察覺了李奇表情的變化,只是佯裝不知。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蔡全無學(xué)著縣官審案的樣子說道。
“俺乃是黑風(fēng)山大寨主李奇是也!你們算什么官?一群江湖宵小也敢審問你家大寨主?”李奇在堂下氣呼呼的說道。
“老子算什么官是吧!我是大宋聯(lián)莊會的會長,我一個紙條把你送到官府就能砍你的腦殼你信不信?”程大虎站起來踢了李奇兩腳說道。
“廢什么話!我聽說但凡大官審案子都先打罪犯一百殺威棒,蔡兄弟,不如我們也先給他一百殺威棒殺殺他的威風(fēng)。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咱的棒子硬!”時遷說著提起一根四棱棗木棒子說道。
蔡全無也知道李奇這種人橫骨插心,不好好修理修理是不會說實話的,因此時遷要打李奇,蔡全無也沒有阻攔。李奇氣呼呼的看著時遷也不說話,但他心里明白今天算是落到后娘手里了。
時遷叫人把李奇的褲子給扒了讓他趴在長凳上。李奇還是有點膘的,屁股上的肉白花花的。時遷也不著急,先用木棒子的楞在李奇屁股上劃道道,劃一下李奇哆嗦一下。
“要打快點打!給爺爺撓癢癢干什么?”李奇喊道。
“別急!我先看看哪里肉厚,哪里是筋骨所在,免得一棒子把你打廢了!打這里太肥了,打這里全是骨頭,一棒子骨頭就折了,還是打這里吧,這里是臀尖最嫩了!”時遷樂呵呵的說道。
當(dāng)年他當(dāng)小偷的時候,經(jīng)常被衙役抓了打板子。俗話說久病成醫(yī),挨打多了他也就知道怎么打人最疼了。
突然間,時遷猛地舉起棒子惡狠狠就奔著李奇的屁股打了下來。
“啪啪啪啪”,一口氣就是十幾棍子。
時遷手頭也是真狠,就這幾下把李奇打的皮開肉綻,屁股開了花。
李奇趴在凳子上沒有哼哼,早就疼昏過去了。
時遷經(jīng)驗豐富,朝李奇頭上潑了瓢涼水,李奇醒了過來,疼的直哼哼。
“小子,還嘴硬不?說不說?”時遷壞笑道。
“沒什么好說的?”李奇低聲喝道。
他現(xiàn)在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不過時遷并沒有讓他硬下去。
“小子你聽好了,別以為挨過我這一百殺威棒子你就是根棍兒了。你在我這里立不住。我這一百棒子可不是一口氣打完的。我今天先打二十棍子,把你屁股打開花,再給你撒點鹽,在上點藥,等明天結(jié)了疤我再打二十棒子,再給你上點鹽水消消毒,上點藥,等結(jié)了疤我再打。這樣等我打完了一百殺威棒,你的屁股保準(zhǔn)爛的就剩大腿骨頭了。這只是開始,我后面還有的是熱刑給你備著呢,信不信我玩死你!”時遷說著用棒子沾了點鹽水在李奇的屁股上抹了一下。
“哎吆吆!別打了!我說我說!”李奇疼的屁股上的肉直哆嗦,不過他也徹底怕了。
時遷剛才的舉動也把程大虎、朱武等人嚇了一跳,心說這時遷可真夠狠的,他都是跟誰學(xué)的這些刑罰啊,別說打在身上了,光聽一聽渾身上下就起雞皮疙瘩。
蔡全無卻是一臉的淡定和若無其事,對付流氓只能用流氓的手段,時遷的招數(shù)正合適。
“蔡兄弟!你問吧。這小子只要不說實話你就交給我收拾!”時遷對蔡全無說道。
“李奇我問你!你曾經(jīng)上少華山向朱寨主借地做買賣?那送給老種經(jīng)略相公的二十萬兩軍費是不是你劫的!”蔡全無一臉的嚴(yán)肅。
“是我劫的!”李奇這次沒有推三阻四。
“你是受何人指使?”蔡全無繼續(xù)問道。
“我不知道!”李奇閉著眼睛晃著腦袋。
“還不說實話,看我不打死你!”時遷喝道。
“別打了,我是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蒙面人指使的,他每次見面都帶著面具,我真不知道是誰啊?”李奇睜開眼睛恐懼的看著時遷,雙手晃得像撥浪鼓一般不讓時遷過來。
“那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蔡全無臉色也是一變。
李奇要說的是實話,那就意味著線索又?jǐn)嗔恕?
“我和我兄弟李世雄原本是邊境上的馬匪,大概是在去年夏天劫道的時候,碰到了那個戴面具的人。我兄弟二人與他交手,那人功夫太厲害了,幾個回合便被他擒住。然而那人并沒有殺我們,說是只要我聽他的,就饒我們不死還保我們榮華富貴。”
“我們迫于無奈只好答應(yīng)了。他每次指使我們干活都會給我們一大筆錢,一來二去我們知道他是西北綠林總盟的頭面人物。西北綠林總盟誰不害怕,我們也想背靠大樹好乘涼,找個靠山,于是就死心塌地的跟他干了。那人也夠意思,在他的庇護下,我們才得以在西北綠林總盟的眼皮子底下活了下來,沒人來管我們。”
“三個月前,那人告訴我們哥兩個有一票大買賣,二十萬兩銀子。開始我哥兩個不敢劫,那可是軍費啊!于是就想以我們武功太差為理由推掉,結(jié)果那人派來了一百多高手來幫忙,我二人只好就范,就這樣去了少華山做了那票買賣。順便想把少華山的人馬給吃掉,但是朱寨主早有準(zhǔn)備,不和我們合作,我們才假貨給他!”李奇一點也沒隱瞞。
“奶奶的,真是你陷害我們!老子弄死你!”跳澗虎陳達(dá)抄起一把刀就要殺李奇,被朱武給攔住了。
“那么說你們是陷害朱寨主了?”蔡全無繼續(xù)問道。
“當(dāng)初那面具人說的清楚,朱武能投降就帶他們一起走,不投降就嫁禍給他們。”李奇怯生生的看了朱武一眼,生怕他在把自己胖揍一頓。
“你還說面具人給了你一百多高手,可是今天看來你的人馬都是些烏合之眾啊,全讓我們給生擒活捉了?”蔡全無笑著說道。
“那一百多人是駐扎在我們山寨上,可是他們不歸我們管。每次行動,只有面具人親自下令他們才會配合我們行動。平時他們也不和我們打交道,單獨住在后山。有幾次我聽到他們說話好像用的是黨項話,我們在邊境多年,黨項話還是能聽懂幾句的。”李奇咬了咬牙全說了出來。
“你是說后山還有一百多西夏人,還都是高手!”蔡全無大驚道。
“是的,今天這次行動他們沒有來。”李奇恭恭敬敬的說道,蔡全無的那聲驚叫又把他嚇了個半死。
“不好!不急大師他們有危險!程莊主、朱寨主,咱們速速去接應(yīng)他們!”蔡全無說著就往莊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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