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都抬頭望著這詭異的一幕，徹底的凌亂了。

“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聞人玉良立刻再也不敢小覷瘋老頭兒了，他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懼意，大聲的質問道。

“我，是誰？”瘋老頭兒陷入了沉思，好像是在腦海中尋求一個答案，而后他咧嘴嘿嘿一笑：“我叫清風，嘿嘿……”

“清風？”聞人玉良立刻在腦海中搜索這個名字，可是在他的記憶里，百國之地根本就沒有這一號強者，不禁屏住了呼吸的凝視道：“不可能！偌大的百國之地，如你這般的強者，老夫都有所耳聞，絕對沒有一個叫清風的存在。你，到底是誰？”

“我，到底是誰？”

瘋老頭兒凌立于虛空，慢慢陷入了癲狂的狀態，自言自語的問著：“我是清風，那清風又是誰？那……我又是誰？”

聞人玉良看著瘋老頭兒突然有些瘋癲的自語著，不禁皺起了眉頭，警惕至極的盯著他。

能夠隨手便擋下他全力的一拳，在整個百國之地都是頂尖的強者，絕對不可能籍籍無名。因此，聞人玉良想要從腦海中找到關于瘋老頭兒的有關消息。

可惜，不管聞人玉良怎么在腦海記憶中搜索，都沒有任何符合瘋老頭兒的強者身份。

“我，是誰？”瘋老頭兒慢慢的抬起了頭，面容上充滿了疑惑和一抹猙獰之色，對著身前的聞人玉良沙啞沉聲道：“我，是誰？你，又是誰？”

聞人玉良感覺到了瘋老頭兒的氣息變化，心中竟不禁的升起了一股危險的味道。自從他登入地玄境后期以來，除了頂尖皇朝的那幾位絕世強者之外，便再無人能夠讓他感到危險了。

瘋老頭兒踏在虛空，一步一步的朝著聞人玉良走去，氣勢慢慢的變得磅礴沉壓了起來，口中還喃喃自問著，似在問他人，又似在問自己：“我是誰？我要去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兒？”

“你，你別過來。”聞人玉良有些心驚的看著瘋老頭兒，全然忘記了剛剛侮辱他的顧恒生，聚精會神的凝視著步步踏來的瘋老頭兒。

“誰能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我是清風，那么清風又是誰？”

“啊！”

瘋老頭兒眼眸一瞪，徹底陷入了一個死胡同的自問中，無法自拔出來。

他看著身前的聞人玉良，眸中慢慢的泛出了血絲。而后，瘋老頭兒朝著聞人玉良狠狠的揮出一拳，似乎是想要將聞人玉良從眼前抹除掉。

嗤！

瘋老頭兒平淡無奇的一拳揮出，直接令周圍的虛空都在崩碎，極速的卷起了刀刃般的拳風，向著聞人玉良而去。

聞人玉良大驚，立刻也是凝聚了全身的玄氣，右手猛然出拳的欲要擋住。

嘭！隆隆隆……

剎那間，兩道拳勁在虛空中交鋒著，令整個玉骨城的大地似乎都在顫動了起來，顧憂墨等數萬大軍都不禁紛紛倒退的浮現出了駭然不已的神色。

兩股拳風相戰了一秒，聞人玉良的那一拳便出現了潰敗崩碎的跡象，令聞人玉良面露濃濃懼意和恐慌的大呼：“不！”

下一刻，瘋老頭兒的那一拳便轟打在了聞人玉良的右拳上。

咔擦！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聞人玉良的右手直接崩斷了，從空中跌落而至黃沙地面，血淋淋一片。

“前輩！前輩饒命！”聞人玉良立刻便知道了瘋老頭兒絕對不是他能夠抵擋的，他連忙于虛空中叩首求饒：“不知前輩大駕在此，是晚輩失禮了，還請前輩饒晚輩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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