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與螻蟻無異
玉塵死鴨子嘴硬:“我什么都沒有做過,你也說好友這么多年,難道你連我是什么人都不了解嗎?你知不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誰?
一個是當朝太子,一個是明德公主,一個是鎮(zhèn)國公世子,一個是國師,還有西南軍統(tǒng)帥崔金榮的兒子崔俊杰,他們?nèi)际浅⒅腥耍\麟衛(wèi)這些年怎么構(gòu)陷武林中人你難道不知道?
不過是我玉湖山莊這些年來名聲越來越響,朝廷怕我勢大,影響到江山穩(wěn)固,皇帝這才早早讓錦麟衛(wèi)將這些被他們害死的人運送過來,陷害我玉湖山莊。宗老,你寧愿相信朝廷,也不相信我們多年情意嗎?”
宗老一聽還有太子和公主在場,立馬看向鳳辭。
他縱橫江湖多年,自然沒有忽略與生俱來清華高貴的鳳辭,本來以為他跟傅承彥一樣,是什么親王世子,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太子!
“老朽見過太子殿下!”宗老拱手見禮。
“前輩不必多禮,想必您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水上飛宗老前輩吧?”鳳辭和顏悅色,宗老盛名在外,連他在深宮里也聽說過這位高手的傳奇故事。
小時候神往江湖,皆因宗老的名氣,對于這樣一個正直公平出名的前輩,鳳辭并不想仗著自己的身份壓他一頭。
“太子殿下客氣了,前輩二字,萬萬不敢。聽聞太子素來明察秋毫,在民間也有賢名,敢問太子一句,朝廷為什么要動玉湖山莊?還請?zhí)咏o一句公道話,是因為玉湖山莊威脅到朝廷對苗疆的統(tǒng)治嗎?”
“聽聞老前輩水性很好,內(nèi)力也高深,想必現(xiàn)在下水的話,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老前輩不如親自下水查探一番,也好過聽我們和玉塵的對質(zhì),眼見為實。”
“太子此話何意?”
“死的人應(yīng)該不止這些,老前輩下水看看,便知這湖底到底沉了多少無辜之人。錦麟衛(wèi)乃我父皇親衛(wèi),雖然會分派出去監(jiān)察各地動靜,但從未有過冤假錯案,更不存在構(gòu)陷武林中人!
父皇說了,武林中人一生不羈愛自由,只要不違反朝廷律法,做出殺人害命之事,就與普通百姓沒有兩樣。老前輩如果看了湖底那些尸骨還不信我所言,那他們會再帶你們?nèi)ヒ粋地方。”
宗老跟玉塵的關(guān)系非常好,他二話不說,就縱身離開。
許小魚聽到了有人下水的聲音。
玉塵笑得有些詭異。
國師見狀,略略挑眉:“你該不會以為,你能操縱他吧?你那點雕蟲小技上不了大雅之堂,就別貽笑大方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你知道的,你只不過在害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玉塵,你所做的一切,都會有人來審判你的。你太吵了,本座不想聽你說話。”
下一刻,玉塵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真的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了。
國師輕笑,側(cè)首對許小魚說:“看著別人吃癟,好不好玩?”
“我覺得好不好玩有關(guān)系嗎?”
“當然,你要是喜歡,我還可以將他卷成球給你跟雪丫頭踢著玩。”
許小魚:“!!!”
“國師你會不會夸張了點?”
“唉,看他不順眼,要是讓你開心一下的話,也挺好的。”
玉塵頓時瑟瑟發(fā)抖。
他真的從來沒想到,伊恩竟然這么強大!
他在他面前,簡直與螻蟻無異!
國師指著玉塵:“他害怕了。”
許小魚看向姜瑞雪:“要不要踢球?順便練練你的輕功,山莊不是還有演武場嗎?”
玉塵瞪圓了眼,寫滿了抗拒。
姜瑞雪看了他一眼:“嗯,好像也可以。”
國師真的就走到玉塵身邊,團團揉揉,將玉塵塞入一個圓形結(jié)界,輕輕一扔,成球的玉塵飛向演武場。
許小魚和姜瑞雪同時縱身一躍,追著肉球去了。
郭太守見狀,兩眼一翻,軟軟倒了下去。
鳳辭示意暗衛(wèi)弄醒他。
郭太守又被潑了一盆刺骨的冷水,抖得跟篩子似的。
“郭大人,想清楚了要交代什么沒有?或者,你也想變成球讓人踢踢踹踹?”鳳辭淡淡開口。
明明天氣還很冷,郭太守硬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整個人都趴在地上,牙齒打顫:“殿下,下官交代,下官什么都交代。”
“嗯,帶下去,讓他換上干凈的衣裳,再上炭火,讓他事無巨細地寫出來,在沒寫完之前,不得喝水吃東西解手,身子不能離開椅子半步。”
“是,殿下。”
暗衛(wèi)將郭太守拖了下去。
西南軍起初見到鳳辭的時候,還以為他就是個文弱的小白臉,沒想到,卻跟他們認為的截然相反!
而那邊的許小魚和姜瑞雪將身高一米七,重一百二十多斤的玉塵踢得吐了他自己一身。
一刻鐘后,宗老從湖底上來了。
他怒不可遏:“玉塵呢?我就在附近看了看,竟不少于十具尸體,基本上都是女子,甚至有一個肚子還隆起,那是孕婦啊!”
“宗老別怒,言諾,帶宗老去水牢看看。”
“是。”傅承彥拱手,而后看向宗老,“前輩,這邊請。”
等宗老從水牢上來,已經(jīng)氣得胡子都吹起來了。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老朽自詡一輩子沒看錯過人,沒想到最喪盡天良的居然是我引以為傲的好友!我簡直瞎,若是我早些發(fā)現(xiàn),那也不至于死這么多人!”
“前輩,別說是你,那么多江湖高手跟他來往,又有幾個人識破他的真面目?誰人知道他就是天鴻教教主?”
“什么,天鴻教教主是他?太子殿下,這點你怕是認錯了吧?老朽見過數(shù)次天鴻教教主,雖然他從未以真容示人,但他們顯然不是同一個人。”
“老前輩不知道的事太多了,若非國師在,我們也不會知道朗朗乾坤下,竟然藏著這樣一個魔頭。”
“國師?”宗老這才看向國師,“可是西靈國那位伊恩?”
“宗老,一別三年,你認不出我了?”伊焚從國師身后走出,“三年前西北,你可是在我鄉(xiāng)言酒肆贏了我一壇好酒。”
“你、你是……酒肆老板?”
“對,宗老沒認出?我只是改容,宗老也沒認出我,那教主跟莊主,你又怎么敢肯定他們不是同一人?至于你們?yōu)槭裁磥砩角f那么多次也不知道下面藏著那些骯臟的事?
那是因為玉塵擅長陣法,將那些罪惡都遮掩住,哪怕你們內(nèi)力再高,也察覺不了。安普山上,現(xiàn)在還有被囚困的姑娘,遭遇與此處死去的人如出一轍,宗老要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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