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還得是你
此話說完,顏夢的心跳的飛快。
她至今不知道司謹寒怎么看待她,但他一定不厭惡自己這副身子。
第一夜她意識不清,已經(jīng)忘記了當時的感受。
但今次,司謹寒嘴上雖然沒有說什么,但他炙熱的身體,和劇烈起伏的胸膛,還有不間斷的吻,能讓她明白,他很興奮,很愿意和她做這件事。
記得上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聽一個女生說,有一些男人的愛和性是分開的,男人討厭一個女人的同時,也可以和她做。
若喜歡上和討厭的女人做的滋味,也會頻繁的做。
如此,有些男人在有女朋友或者未婚妻的情況下,還是會有很多的P友。
所以,她冥冥之中感覺,自己剛和司謹寒做了,就對司謹讓說結(jié)婚,司謹寒可能會不悅。
畢竟她和司謹讓一結(jié)婚,情況和現(xiàn)在可不同了,他們會搬出白露山莊。
到時候司謹寒還想和她睡,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容易。
可是她不想再與司謹寒做這些事了,隱患太多,也會讓她內(nèi)耗。
只是司謹寒并沒如顏夢所想的露出不悅的神色,但他的表情也變了變,變得有些落寞和失望。
而司謹讓聽了顏夢這樣說后,卻是露出詫色。
半晌,司謹讓又避開視線,說,“讓我想想。”
“為什么要想想。”顏夢馬上就道,“當初我們之所以訂婚沒有結(jié)婚,是你覺得我還小,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正是結(jié)婚的年紀!”
“而且,三十歲之內(nèi),也是生育的最佳年齡!”
音落。
司謹讓還沒反應(yīng),司謹寒攥緊了手,手背上的青筋又隱隱鼓動。
此時,他看司謹讓的眼神極為冷徹,并在司謹讓之前開了口,“老五,怎么,你不想和顏夢結(jié)婚?”
司謹讓轉(zhuǎn)眸看向司謹寒,旋即喉結(jié)滾了滾,突然站起了身。
他背對著顏夢和司謹寒,說,“現(xiàn)在不想結(jié)婚,夢,結(jié)婚這件事,以后再說吧,我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你和老四也早點休息。”
說完他邁開腳步朝樓上走去。
顏夢想追上去再問問,但腳步剛一邁開,手就被另一邊坐著的男人用力握住。
當即顏夢的心懸在嗓子眼,只要司謹讓一回頭,就能看到司謹寒牽著她的手!
她趕緊奮力掙扎,但根本掙扎不過。
更甚者,司謹寒還突然輕咳了兩聲。
顏夢要嚇死了,轉(zhuǎn)過身來,正準備用另一只手去掰司謹寒的手,但司謹寒這時卻松開了她,并說,“顏夢,幫我去端一碗燕窩。”
顏夢站穩(wěn),剛準備應(yīng),不想走上樓梯的司謹讓轉(zhuǎn)過了身, 怒聲道,“老四,夢是我的未婚妻,不是這個家的傭人!”
司謹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老五,你這么珍惜你的未婚妻,為什么不結(jié)婚?”
“剛才顏夢也說了,不在乎你的那些事,你有什么顧慮?”
司謹讓,“無可奉告。”
司謹寒瞇起長眸,“作為兄長,給你一個忠告,很喜歡一個人,不會唯唯諾諾優(yōu)柔寡斷,不會在手邊還不知道握住。”
“還是說,你對顏夢……”他余光瞥著顏夢,“并沒多喜歡,只是她對母親的低眉順眼,適合做這個家的兒媳。”
司謹讓也笑了一聲,“你這個眼光奇高,都不和女人接近的寡人,對我講道理?”
“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去和女人多相相親吧。”
話音落定,司謹讓回過頭快步離開。
而顏夢不知為何,心還是跳的很快。
她竟然有點認同司謹寒所說的話。
她雖然還沒太喜歡一個人,但小時候很喜歡一件東西的時候,她真的是日思夜想,努力去得到的。
而等司謹讓在視野里消失以后,她回過神來,對司謹寒道,“四哥,我去幫您端燕窩。”
司謹寒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顏夢抿了抿唇,往廚房去了。
而等她端著一碗燕窩回來以后,司謹寒已經(jīng)離開了,還帶走了她寫的那五張心經(jīng)。
然后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寫著:[燕窩賞你了,必須吃完。]
顏夢呼了口氣,把紙條拿走,坐在沙發(fā)上吃起了手里那碗熱氣騰騰的燕窩。
吃完后,她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人不停的奔波,手邊有做不完的事情后,就會忘卻那些令自己傷心的事情。
終于躺在床上,周圍終于安靜下來,她盯著天花板看了片刻,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滑落了下來。
腦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還有顏家一些糟心的事情。
在北市的那一周,她其實很少哭,因為里里外外都需要她忙,她得振作起來。
但現(xiàn)在,她實在控制不住了,便蒙在被子里放肆的哭了起來,后來,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夜里十二點。
景城作為國際大都市,依舊燈光璀璨。
在Medusa旁邊的養(yǎng)生館里,超級VIP室裝修的極為清雅,室內(nèi)中心,是兩灣藥浴溫泉。
此時,司謹寒和薄御兩人在里面泡著。
兩人的上半身都在水面露著,緊實的肌肉和修長的手臂實在好看,司謹寒的臉上還貼著一張黑色面膜。
不過就是,司謹寒的左肩上看起來有一片猩紅,顏夢咬的牙印現(xiàn)在還在出血。
薄御手里端著高腳杯,瞧著他出血的左肩,呲了呲牙,“我說,你想留下這個牙印,你可以先把牙印印下來,隨后去紋身……”
“你自己用刀把這牙印重新畫一遍,不得疼死你啊。”
司謹寒瞥了他一眼,“紋身哪有疤痕好看。”
薄御倒吸了口冷氣,“還得是你,司大變態(tài)。”
司謹寒沒理他,但旋即,他眉頭一皺,像是想到了什么,揭掉臉上的面膜,轉(zhuǎn)眸對薄御說,“她竟然只說我的衣服好看,我明明我長的也這么好看。”
“從過去到現(xiàn)在, 數(shù)不清的女人煩我。”
薄御瞧著他那張剛敷完面膜,光滑俊美的臉,“你是長得好看,可人家謹讓長的也好看啊。”
話到此,他抬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而且我也好看,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帥哥和美女。”
司謹寒眸子一瞇,拿起手邊放著的一只小碗,朝薄御砸了過去。
“嘿嘿,沒砸到!”薄御一躲,“我話還沒說完呢!”
“正是因為帥哥美女很多,所以一見鐘情,才顯得格外神奇。”
“畢竟很多人都說,一見鐘情,是因為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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