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好戲開始
大公主不由詫異,“沒想到左小姐竟有這等本事,竟然真尋到一模一樣的梅花玉。”
皇后亦是斜睨了一眼那玉佩,卻是毫不在意,鳳眸中含著一縷冷意,“左云繁,跪下!”看著她乖乖的跪在自己面前,皇后卻還是覺得左云繁身上的傲氣未減,“明年就是選秀女的時候,本宮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進(jìn)宮侍奉本宮,二便是等著明年的選秀。”
左云繁又豈不明白皇后的意思,無非就是斷絕她與五皇子之間的關(guān)系,不過相較于前者,她還是選擇后者,“回娘娘的話,云繁如今還不能進(jìn)宮。”
“你實(shí)在是讓本宮失望之極。如果是進(jìn)宮侍奉本宮,不出七八年本宮定會放你出宮。沒想到你竟然選擇選秀,想要一輩子待在皇宮,好,本宮就成全你。”皇后沒有得到滿意答案,倏地起身,揮袖,“嬌兒,回宮。”
左云繁看著盛氣凌人的皇后離去,心里一時間竟生出濃重苦澀,在茶館里坐了會才起身回府。
這日清晨,天空還未大亮。左云繁吃完早膳便早早去了國公府,到了國公府門口,下了馬車便看到左云傾跪在地上,她幾步走過去,輕聲道,
“馬上便是官員們下朝的時間了,三妹妹可要好好抓住機(jī)會。”
左云傾扯扯嘴角,“云傾不需要大姐姐虛情假意的幫助。”
“那三妹妹就等著吧。”左云繁收起笑意,進(jìn)了國公府。
如今還未到下朝的時間,一會下了朝,這里就會熱鬧非凡。
這次,左云繁輕車熟路的去了昨天那座閣樓,走近閣樓,看到翟均南站在三樓的拐角處,斜靠著欄桿不知道在看什么。
“左小姐上三樓吧。”翟桑適時出現(xiàn)在左云繁面前。
左云繁一邊上樓,一邊看著周圍的景色,這座閣樓在國公府的最南邊,越往上走越看到遠(yuǎn),等上了三樓可以看到整個國公府的景色。她慢慢走到翟均南身側(c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可看到一座宅院里,翟均東站在院子中間,旁邊的翟二老爺不停的訓(xùn)斥著。
“昨晚可睡好了?”翟均南隨口問著。
“嗯,還好。就是想到馬上就到京棋賽了,還未學(xué)到什么技藝,不知道到時候會有多丟臉呢。”左云繁自顧自的說著,語氣從一開始的平平,變得抱怨起來。
翟均南難得的一挑劍眉,好笑的看著她那模樣,“罷了,先去下上一盤。”
“不看戲了?”左云繁心有不舍的睨了他一眼。
“好戲自然誤不了。”轉(zhuǎn)身之際,翟均南嘴角泛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走進(jìn)旁邊的房間,他在棋盤旁坐下來,眸子突然變得幽冷起來,“真不知你小小年紀(jì),哪里修來的鎮(zhèn)定如斯的氣質(zhì),還有……讓人猜不透情緒的表情。”
聞言,左云繁坐下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翟均南溫雅如玉的五官,她翹起嘴角坐下來,盈盈看著空曠的棋盤,“你我之間如今只是師徒關(guān)系,我自是沒有必要解釋。”說完,就執(zhí)起黑子。
卻沒有看到翟均南漸漸陰冷下來的眼眸,不過左云繁不想說,翟均南無需逼問。
只是左云繁沒想到得罪翟均南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僅僅下了兩盤棋,翟均南就多次狠毒的報(bào)復(fù)于她,惹得她差點(diǎn)暴跳起來。
第三盤棋開始,剛剛落下五枚棋子,翟均南就嚯的起身,“好戲開始了。”
只瞧,二房的院落里,左云傾跪在地上揪著翟二夫人的衣擺,“姨母,云傾不求有名分,只求能夠待在表哥身邊。還請姨母諒解云傾的心情。”
“我諒解你的心情,那誰來諒解我的心情。”翟二夫人氣的手指戳著心口,“翟家與陸家前幾日剛剛談好條件,你要進(jìn)府,陸家小姐就堅(jiān)決退婚。你說,這怎么辦?”
左云傾那小巧精致的瓜子臉上立刻落下一串串淚水,宛若芙蓉一般柔弱可憐,“我……我也真不知道呢,要怪只能怪天意,總之……云傾已經(jīng)身敗名裂,難道姨母要看著云傾孤獨(dú)終老么。”手不自覺的撫上小腹,
“也難說,這里已經(jīng)有了表哥的孩子。姨母就這狠心么?”
翟家二夫人和左府二夫人謝氏同為姐妹,自小就相依為命,雖說左府二夫人常年在西南,但是翟家二夫人時常幫襯著自家妹妹,如今遇上這種事,翟家二夫人也是又氣又恨。如果是其他府上的小家,她早就讓人趕出去了,怎么可能任由這種女子在自家宅院里哭鬧。
二房的院子里,二夫人突然覺得在深宅里完事都難不倒的她,竟然栽在了自家人手中,愣是不知道此事應(yīng)該怎么辦。
于是,二夫人尋思了片刻把目光落到翟均東身上,銀牙狠狠咬著,“均東,你告訴母親,你是選擇陸雪晚,還是左云傾?”
翟均東語氣堅(jiān)定,“自然是陸小姐。”娶了陸雪晚,自己會離世子之位更近。
“表哥,云傾是一片癡心,你怎么能當(dāng)忘恩負(fù)義之人?!”左云傾輕咬白唇,跪著過來抓住翟均東的胳膊,“表哥別忘了,這是表哥作繭自縛的結(jié)果。”
翟均東目光一冷,瞟了梨花帶雨的左云傾一眼,一時間也不再說話。
旁邊的二夫人聞言,豈能猜不出其中的貓膩,上前一巴掌打在翟均東臉上,“云傾說的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事情已然發(fā)生,母親還是想想對策。提及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用了。”翟均東絲毫沒有悔過的情緒。
三樓,翟均南嗤笑出聲,“沒想到一向自詡聰明的翟家大公子竟然栽在了你手里,要是讓叔父和嬸母知曉了其中的詳細(xì),你恐怕會樹敵更多呢。”傾身上前,湊到左云繁的面前,目光灼灼,
“你久居左宅,怎么會這么了解翟均東的性子?”
翟均南說的沒錯,翟均東怎么也猜不到自己栽在了左云繁手里,那是因?yàn)榍笆雷笤品本投啻谓佑|翟均東,對他的性子,左云繁比之誰都了解不過。更是因此如此,左云繁才敢讓左云傾大膽來國公府大鬧,因?yàn)樽笤苾A不會說,翟均東更不會說出左府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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