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招的這是什么人啊?
聽著趙大寶這夸張無限的長調,再聽到趙大寶所說的高跟鞋,大明星東麗婭徹底的崩潰了。
這是招了一個什么樣的專職司機啊?怎么能這么挖坑的說話啊?你說說你剛才說的,什么長度,什么疼痛,什么頂的人收不了?能不讓人多想么?
而說到最后,他還來了一個倒打一耙?
如果說趙大寶不是故意的,東麗婭能相信么?
此時大明星東麗婭俏臉上滿是誘人般的緋紅,這種緋紅中,生氣不是主要原因,羞羞才是主要的。
看著大美女東麗婭嬌羞的不吱聲了,趙大寶這貨樂呵呵的解釋了一句:
“老板,現在沒心情見面分一半了吧?”
如果趙大寶這貨不解釋還好點,這一句解釋,差點把大明星東麗婭氣的暴走嘍。
‘什么,你小子設套挖坑的騙我,就是為了不想見面分一半,你這家伙也···,也···’
氣得大美女東麗婭真的無語了,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但你別說,大美女就是大美女,生氣的樣子也是蠻好看的。
看見東麗婭不吱聲,也不提見面分一半了,趙大寶這貨滿心愉悅的道:
“老板,剛才你不是問我,坐車還是走路么?我看,咱倆還是坐車回去吧,道也挺遠的,尤其你還穿著5厘米的···”
趙大寶剛說到5厘米,正在悶氣鼓鼓的大明星立即大喊一聲:
“不許說5厘米,再說的話,我扣你工資。”
你別說,和趙大寶這貨說什么他都不管用,唯有提到扣工資,這貨立即清醒的想起來了——
我靠,我還是大明星的專職司機呢,她可是我的老板,要是伺候的不高興了,真會扣我工資啊。
想到這兒可怕后果,趙大寶立馬慫了,滿臉堆笑道:
“好,好,不提,不提,老板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看到趙大寶滿臉褶子的一副小心翼翼,東麗婭也是醉了——
怎么能碰到如此奇葩的男人?無論什么事,只要提到錢,立馬態度大變,怎么的都行?他怎么這么喜歡錢?
只不過當趙大寶的態度變得熱情洋溢、小心翼翼的宛如一個小太監后,大明星東麗婭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那這樣吧,咱們坐車回賓館,但是車錢得你掏。”
當東麗婭話一說到車錢的時候,大美女的心中就是一動,以趙大寶這貨對錢的態度,我這一說車錢他掏,還不知道這貨有什么激烈反應呢。
想到這兒,大明星的心中反而有了那么一絲頗為激動的期待,期待著···
果然不出大美女東麗婭的心中所料,當她一說到車錢由趙大寶掏時,趙大寶那張熱情洋溢的大臉一下子就轉變了,只見這貨認認真真、嚴嚴肅肅的問著:
“老板,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咱們坐車回賓館,但是車錢得你掏。’”
“不是這句話,老板,是上一句。”
看著趙大寶這貨嚴肅認真的模樣,大美女東麗婭勉強壓著笑道:
“上一句,上一句是‘不許說5厘米,再說的話,我扣你工資’。”
說到這兒時,大明星東麗婭又想起了剛才被趙大寶騙到坑里的情節了,狠狠的剜了趙大寶一眼。
只不過對于東麗婭的‘圓月彎刀’,以趙大寶那精湛的厚臉皮,根本沒當回事。
“老板,我是說厘米事件前的那句話。”
聽到趙大寶這句問話時,大明星東麗婭好好的回憶了一下,當時是:
“啊,對了,我想起來啦,當時我問——‘我們是坐車回去?還是走路回去啊?好像賓館離的也不遠。’”
“對,老板你問的就是這句話——‘我們是坐車回去?還是走路回去啊?好像賓館離的也不遠。’”
趙大寶這貨重復完這句話后,鄭重而又嚴肅的回答著:
“既然賓館離的也不遠,老板,咱們走路回去。”
看著趙大寶一副嚴肅認真不想花錢的模樣,大明星東麗婭是徹底板不住、也忍不住了:
“噗嗤”一聲,東麗婭徹底的笑場了,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綻放在這兒美麗的旅游區中。
“哈哈哈,大寶,你怎么這么財迷?連路費都舍不得掏。大寶,說真的,我見過小摳不舍得花錢的。但要是像你這樣的,我還破天荒的第一次見到。大寶,你怎么這么摳?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說話間,東麗婭抱著肚子,都快笑成一團了。
看著大美女東麗婭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趙大寶這貨壞水又冒出來:
“老板,不是我小氣,也不是我摳,是你沒經歷過貧窮和困苦。像你們這些城市里的孩子,從一出生口中就含著金鑰匙,要什么有什么。哪像我們這些大山里的孩子,我們從小就體會到生活的艱辛。”
說到這兒,到不是趙大寶的完全編撰,而是回憶起天球星時的孩童記憶。
聽到趙大寶講到小時候,大明星東麗婭的笑容逐漸消散,她原本就猜測,趙大寶的吝嗇絕對是有其原因的。
“老板,我小時候的生活,都不怕你笑話。你看你小時候穿連衣裙、小馬甲什么的,我小時候根本沒有什么正式的衣服,除了小褲衩是真的,其他都是疑似的。”
“疑似的?”大美女東麗婭滿臉迷惑。
“對,疑似的。比如說疑似背心、疑似褲、疑似鞋。疑似背心,就是整個背心都破的不成樣子了,全是洞洞。稍微一使勁,就剩下兩條帶了,沒有背,也沒有心。”
“沒辦法,這還是從哥姐大孩子們傳下來的。在我們農村,只有成年人才能穿背心,作為小一輩孩童什么的,根本沒給買過,也沒穿過新背心。”
“一般情況下,是大人穿壞的背心給家里最大的孩子穿。如果大人再有淘汰的背心,那么家里孩子中的老大,就把原來的給老二穿,老二再給老三穿,就這么一個傳一個的穿。”
聽到這兒,東麗婭大概知道農村的這種穿衣習慣了。
“那大寶,你是家中排行較小的吧?”
“不錯,我在家中排行最小。”說到這兒,趙大寶滿是傷感的停頓了一下,雙眸中滿是一種追憶,有悲傷也有懷念:
“就這樣,當背心傳到我穿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一個線連著一大堆窟窿。假如在穿的時候,輕輕的一拽動,背心就得碎成一地。即使這樣,我還舍不得穿。除了上學的時候穿,其他的時間我都光著膀子。”
此時大明星東麗婭的俏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笑容,滿是動容的道:
“大寶,你家可真困難,你真可憐。”
”唉,老板,你沒在農村生活過,你是不知道農村的苦。尤其像我家農村是在大山里面,想要上縣城,都得走十幾個小時的山道。由于交通不便,所以生活也相對別的村屯困難了許多。”
“說到這兒,老板你可能就知道疑似褲子是什么樣了,不錯,就和疑似背心差不多。至于說疑似鞋,那就更慘了,根本不是什么布鞋,而是編制的草鞋。讓后用編制的草繩一穿,疑似鞋就出爐了。”
只見此時的趙大寶完全沉浸在“痛苦”的童年回憶里了,滿眼迷茫中透著一種酸人心扉的痛楚:
“疑似鞋,呵呵。”
趙大寶自嘲的呵呵兩聲:
“我穿過的那些疑似鞋,那可是冬天透雪,夏天進水。到是有一點好處,涼快。沒辦法不涼快,草鞋么,全是窟窿眼,能不涼快通風么?”
看著趙大寶滿臉的追憶與悲傷,大明星東麗婭的眼圈中浸滿了淚水。
沒辦法不感動,趙大寶這貨說的太感人了。
再加上東麗婭的心中原本就認為——如此一個武力強大,卻原則性很強的男人,必然是有其故事、緣由的。要不然,怎么會如此的吝嗇與摳門?
如果沒有出人意料的理由,如果沒有悲慘的遭遇,他至于像今天這樣么?
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他這樣武力超強的大男人,和美女出來游玩竟然不主動算賬、買單?
哦,說錯了,今天的他,不是主動的算不算賬、買不買單的問題,而是根本就沒買單,沒算賬。
主動到是有了,只不過是主動的逃單不算賬。
大美女東麗婭走過很多的城市、很多的旅游景點,哪次游玩、吃飯,不是陪伴之人買單、算賬?
甚至大多的時候,那些陪伴兩側的男人,還會殷勤的買一些貴重首飾珠寶什么的。主動買完后,還怕東麗婭不收。
那種熱情、希望及表現,假如東麗婭不收的話,送禮品的人都得傷心欲絕。
那像今天的趙大寶啊,別說幾十塊錢的鐵板魷魚不買單,就連十塊錢打車回酒店的錢都不想掏。
這個男人如果沒有悲慘的往事?沒有痛苦的故事?他能這樣么?
作為一個大男人,如果沒有極為特殊的原因,他能如此吝嗇么?
你還別說,還真讓大明星東麗婭猜對了一點——
就是趙大寶真的是小摳與吝嗇,絕對不是假的。
只不過這貨的吝嗇與小摳,不是后天養成的,而是天然形成的,天賦異稟。
天賦異稟,多么好的形容詞,多么好的褒義詞,能被運用在趙大寶這貨的吝嗇上,也可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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