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張好古的兒子?
這家伙誰呀?來爆炸現場干什么?玩呢?
還TM的領導范十足的鼓勵、勉勵大家,哦,錯了,那哪兒是領導范,TM的就像個暴發戶花錢買了一個官,來眾人面前顯屁呢。
記得有個電影叫《連升三級》,里面有個大財主的傻逼兒子張好古,用錢買了個官,對,就是這個傻逼兒子的形象,太TM的像了。
趙大寶這貨還不知道呢,他這一通裝領導,又裝出了一個綽號,傻逼兒子張好古。
一組巡捕懵逼的看著轉身走去的“傻逼兒子張好古”,腦袋都不夠用了,這TM的誰啊?還TM的布置工作?從哪兒冒出來的傻逼?
難道是分局知道大興街巡捕所發生了爆炸,特意派來的調查員?
嗯,有可能,要不然能隨隨便便的就走到所辦公樓里么?還自由自在的走到爆炸現場。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傻逼兒子張好古”怎么那么的眼熟呢?很有可能是局里的某位科長。
眾人又仔細一想,不對啊,要是局里的某位科長,不能這么傻逼意味十足啊?
正在眾人猜測之時,五組組長錢開眼跑過來了。
看到趙大寶在爆炸現場比比劃劃的,還連帶著拍肩膀的說話,錢開眼真的有些膽戰心驚了,他可是怕趙大寶再說出剛才辦公室里的那些話來,那還讓不讓他混了?
等跑到跟前時,錢開眼才稍微放下心了,原來這位徐先生在裝逼,在裝領導視察呢。
一組組長看見錢開眼后,立即詢問式的說了一句話:
“錢組長,剛才那位是···?”
聽到一組組長臧松的問話,錢開眼也沒法答復了,說是原來的吸毒嫌疑人,也不好說出口啊。
啊,吸毒嫌疑人,那你還讓他滿地溜達,滿地轉悠,你這巡捕組長怎么當的?
說是旁人,也不行啊,旁人也是人,你也得解釋一下為什么來這兒啊?
五組組長被臧松問的一下子無法回答了,唯有苦笑的伸手一指腦袋瓜,意思是這位腦袋有問題。
看到錢開眼的動作、表情,一組所有成員都舒了一口氣,明白了,啊,原來還真是“傻逼兒子張好古”般的傻瓜一個。
要不然呢,怎么會無頭無腦的說了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走到二樓副所長辦公室,趙大寶這貨停在門口,好有閑暇的參觀其副所長辦公室門上的牌牌了。
所謂的這種辦公室門上的牌牌,就是一個印有辦公室功能的指示牌,以便辦事人員好對牌進屋辦事。
古喜財的辦公室門上,印的當然是副所長室了。
雖然古喜財非常想把牌牌的前面的“副”字去掉,但總是還差了么一絲火候。
好不容易盼來的一把手辦理退休手續的好消息,今天卻弄來這么一位吸毒嫌疑人。
先是密集的“槍聲”,調查后是虛驚一場。
但是緊接著的“恐怖份子“爆炸事件,可是讓他焦頭爛額。
雖然最終排出了暴恐襲擊的可能,但燃氣鍋爐無緣無故的爆炸,可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故,這對他提職去”副”可是有較大影響的。
一旦處理不當,他頭上的那個“副”字可能還要存在許久。
此時的大興街巡捕所的副所長古喜財,正有些愁容的坐在辦公椅上,腦袋里正在琢磨著——如果撰寫這次燃氣鍋爐爆炸事件呢?
他也知道,報告的好壞是一方面,分局的調查才是至關重要的。
在回到辦公室后,副所長古喜財第一時間聯系上分局的直接上司,毫無保留的向上司進行了匯報。
在大夏官場上,想要進步,有自己的后臺、靠山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如何與后臺、靠山匯報工作、進行溝通更是重中之重。
尤其是在這種能夠影響自己晉升的關鍵時刻,對于可能影響到提職的燃氣鍋爐爆炸事故,一定要對直接上司真實、仔細的匯報,讓上司知道真實情況,這樣才能讓上司為自己的解脫、回旋起到最大的效果。
大夏官場上,作為后臺、靠山的上司,有時候并不一定需要能力出眾的手下,他所需要的是完全忠心、對自己實心實意的部下。
至于為什么,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當古喜財匯報完,作為分局的上司并沒有過多的語言表示,只是告訴他加快調查進程。要在分局派出調查組之前,把一份“完整”的燃氣鍋爐爆炸事故報告遞交到分局。
通過電話后,副所長古喜財知道,這次的燃氣鍋爐爆炸事故基本可以過關了。
在古喜財思考之際,五組組長錢開眼也緊趕、慢趕的一路小跑的到達了副所長辦公室的門前。
當五組組長來到副所長室門前時,看著趙大寶一臉認真的在“欣賞”門上的指示牌時,錢開眼一臉疑惑的問了一句:
“徐先生,你在看什么呢?”
“看什么?”趙大寶這貨故作神秘的叨咕了一句,隨后神棍般的念著口訣:
“水氣氤氳、霧氣彌漫,此乃一處水地!”
此話一出,徹底把錢開眼弄懵逼了,什么水氣氤氳,霧氣彌漫?大哥,這是干燥的北方,這是巡捕所的二樓,不是什么南方,或是水庫等潮濕的地方,還TM的水氣氤氳,我看你是傻氣上腦吧?
但是五組組長還不能說,也不敢說,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這位邪性的裝逼份子弄走、請走,此時怎么可能因為他的滿嘴胡言而得罪他呢?
錢開眼也沒接著問趙大寶這貨滿嘴的“預言故事”,而是直接敲響了副所長辦公室的木門。
聽到副所長的請進聲,錢開眼拉開了辦公室的木門,意思是請趙大寶進屋。
趙大寶這貨對于五組組長的示意動作,腦袋像是撥浪鼓一般搖晃著,意思是不進。
看著趙大寶搖來晃去的腦袋瓜,五組組長的心中真的是不好了,這都是什么鬼?到了副所長辦公室門口,這家伙神神叨叨的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后,連辦公室都不進了,這是怎么一個情況?
都跟你說明白了,副所長要接見你,可你到了辦公室門口卻不進,這算什么事?
此時,不但錢開眼滿心糊涂,辦公室里面的副所長也迷惑呢,都說請進了,門也打開了,怎么人不進屋呢?
在副所長座椅的角度是可以看清門外情況的,五組組長在旁邊示意著,而那個看著就讓人不舒服的邪性家伙正對著門口站著呢,腦袋一頓搖,簡直像吃了搖@頭@丸一般。
此時的趙大寶,倒是有點像吸毒后的表現。
“怎么不進屋?”副所長在疑惑中問道。
聽到直屬上司的問話,錢開眼簡直有點尿了,怎么回答?把這家伙的那番話說出來,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沒辦法,五組組長再一次的督促趙大寶道:
“徐先生,請進,我們古所長正等著你呢。”
此時的趙大寶很是神棍勁十足又重復了一句:
“水氣氤氳,霧氣彌漫,必有水災發生。怎么?你想讓我被水淹?”
隨即這神棍式的家伙一擺手,意思是拒接進入。
現在的錢開眼實在是沒招了,他也是跪了,碰到這么一個神神叨叨、油鹽不進的家伙,真是、真是、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不得已之下,五組組長把趙大寶的話語跟副所長重復了一遍。
M的,反正我是實話實說,愿咋地就咋地吧。
趙大寶第一遍說神棍式話語時,辦公室的木門是關著的,副所長沒聽見。
第二遍說時,由于趙大寶這貨故意的壓低了聲音,古喜財沒聽清,只是隱隱約約中聽見水氣、水災、水淹什么的?他也在犯尋思呢,什么水氣、水災的,和他有什么關系?
這是聽到五組組長的重復表達,副所長的內心宛如一只草泥馬在來回奔跑。
什么時候,我的辦公室變成了水氣氤氳,霧氣彌漫,還TM的有水災發生,這哪兒跟哪兒啊?
副所長的心頭有點不舒服,這家伙的表現是把他這個所長沒放在眼里啊。
雖然我是個副的,但我現在可是主持工作 ,大小也是一所之長。
你這么做,幾個意思?
怎么的?這是不拿所長當干部,不拿領導當豆包啊。
想到這兒,副所長古喜財有些不高興了,聲音略沉的道:
“錢組長,既然徐先生不敢進來,那你先進來吧。”
副所長也想好了,愿進不進。要是你現在不進屋,我TM的還真不讓你進來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發生兩件意外的事件么?還指不定是誰干的呢?
聽到副所長的命令,五組組長很是迅速的走進辦公室。
錢開眼雖然忌憚趙大寶,但他更看重古喜財,畢竟這才是他的主管領導,頂頭上司。
得罪什么人,也不能得罪即將轉正的副所長啊。
一旦得罪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還想不想在大興街巡捕所混了?
當五組組長走進辦公室后,按照以往的慣例,錢開眼來到了副所長的辦公桌前面。
還沒等錢開眼張口說話,“砰”的一聲爆響,矗立在辦工作旁邊的一個飲水機竟然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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