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竟然?
賭錢時間過的是飛快,尤其是在贏錢的時候,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房間墻上的掛鐘時針不知不自覺都已經走到了四點。
下午四點多,在省城津市也基本到了下班時間,一般的上班族,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家了。
而在萬達賓館五零八的隔壁,卻有好幾個人憋屈、焦急的等待著。
隔壁房間是五零九,房間大小與趙大寶房間一樣。
如果是兩個人、三個人在這種標準間里,還不覺得擁擠。
但要是個人,嘿嘿,想想都知道,可能連坐著,都得互相挨著的。
五零九房間里的人還雜,有穿制服的巡捕,也有西裝革履的商界精英。當然了,還有健壯如牛的所謂打手。
而這些所謂的打手,基本都是土元房地產集團的保安。
穿制服的巡捕中,有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看樣子應該是個頭。
只見這位巡捕頭面帶不耐之色的問道:
“伍經理,你叫的那兩只雞究竟托不托底?這都進去三四個小時了,怎么還沒發信號?不會是辦事辦的后給忘了吧?”
被問話的不是旁人,正是星星城銷售副經理伍為廣。
這時,這位伍副經理也滿腦子疑問呢。
按常理推斷,玲玲鐺鐺進去后,頂多一個小時。如果快的話,十分、二十分鐘也可能完事。
他們早就約好了,只要一完事,立即發信號。
等信號一出現,他就帶著巡捕等人沖進去。
按照以往的辦事流程,抓到現行后,通過言語、動作進行恐嚇,事也就ok了。
但是現在,玲玲、鐺鐺可是進去三四個小時了。
二女的上功夫,他伍為廣可是領教過的,十幾分鐘妥妥的繳械投降。
別說這次是二女同臺,就是一女出馬,也用不了一個小時。
而這次怎么弄了這么長時間?都tm的下午四點多了。
四個小時,一件事能辦四個小時?難道那個裝的農民工有條鋼槍不成?
銷售副經理伍為廣迷惑中,也摻雜著一絲羨慕的表道:
“錢組長,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玲玲鐺鐺辦事還是很靠譜的。再說了,這也不是頭一次了,咱們再等等。”
錢組長帶有悶氣的看了一眼伍為廣,也不吱聲了。
畢竟這次可是收了錢的,收錢就得辦事。
五零九房間里的其他人也郁悶的看著領頭的兩位,心中也煩躁的。
畢竟抓這種事,如果時間短還好,有錢賺還能開開眼、揩點油,娛樂之中就把工作辦好了。
但是你要在一個小小的房間里憋了四個多小時還沒信號,可想而知心會如何?
尤其是想到隔壁房間中,云風雨霧、顛龍倒鳳的玩的不亦樂乎,而自己卻在旁邊房間內等的傻不愣登的,心要是好的起來,那才叫怪事呢。
突然,緊靠五零八房間的墻壁傳來“咚咚”的敲墻聲,同時還伴有女子的尖叫聲。
聽到想、夜想的信號聲,感受到傳開的“咚
咚”敲墻音,星星城的銷售副經理精神大振,與巡捕錢組長目光一對,興奮的低聲道:
“成了,信號來了,咱們沖。”
隨著“沖”字的韻腳落地,五零九房間的個人,宛如出閘的猛虎一般,拽開房門就沖了出去。
來到隔壁房間門口,巡捕組長錢開眼也沒問話,也沒敲門,而是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
沒辦法,憋的太難受了,憋的時間太久了,不狠命的踹一下門發泄一下,那是要憋出病來的。
隨著一腳把門踹開,錢組長一聲大喊的就沖了進去:
“巡捕檢查,都給我蹲下!”
喊聲中,錢開眼在前,伍為廣在后,其他的巡捕、打手呼啦啦的興奮往里沖。
終于可以收網了,終于可以開眼了,終于不用在房間里憋屈了。
m的,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裝的農民工。
m的,他在這里“進進出出”、“上上下下”的,老子卻在隔壁蹲著聽墻角,這也太tm的沒天理了。
這回好,終于抓現行了,終于可以爽快了!
五零八房間與五零九房間面積相同,這一下子擁進個人,立馬把房間添的是滿滿當當。
只不過當巡捕錢開眼、銷售副經理伍為廣帶著眾多巡捕、打手沖進五零八后,一瞬間,大家都傻眼了。
我靠,怎么和想象中的場景不一樣啊?
在他們的心中,此時的景應該和上幾次差不多。
一位男子手足無措的站在邊,兩位妙齡女子玉體橫陳的惑在。
要不就是男女摟抱在一起,光溜溜的光無限。
再配備點音樂,妥妥的抓現場。
但是,可但是,現在的場面卻完全與想象中、經歷過的都不一樣。
是,房間中有男有女,也有驚愕的表。雖然大家心里都明鏡的,這表有真的,但是也有假的。
可是,其他的景卻沒有再現。
只見這一男二女衣著整齊的坐在上,每人手中拿著一把撲克牌,竟然tm的在打牌,在玩撲克。
這tm的是個什么鬼?
怎么在打撲克?怎么在玩牌?
他們不應該‘光不出溜’的在玩“妖精打架”的游戲么?他們不應該在“哼哼唧唧”么?
怎么在打牌?怎么在玩撲克?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玩牌中激動的玲玲鐺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愕然無言,真是寂靜如夜啊!
巡捕組長錢開眼反應還是比較快的,臉色很是嚴肅的問道:
“你們三在干什么?巡捕臨時檢查,把份證都拿出來,我們要看看。”
錢開眼邊說還邊給玲玲鐺鐺使著眼色,意思是抓緊配合。
此時激動中二女也反應過來了,自己的使命是什么?怎么弄著、弄著就tm的跑偏了?還玩上牌了?
問題是玩牌就玩牌唄,竟然還tm的輸個底朝天。不僅趙大寶預支的兩千輸沒了,連帶著兜里的幾百塊錢也輸的干干凈凈。
在二女的小坤包中,真是一分錢都沒有了,比臉還干凈。
剛才的尖叫與捶墻,主要是因為一把牌中出了四個炸彈,如果這把牌贏嘍,玲玲鐺鐺可真是翻農奴把歌唱了。
但是,在最后的幾張牌上,趙大寶竟然又扔出了一個炸彈。
最后的這一個炸彈,不僅把玲玲鐺鐺的希望炸飛了,連帶著又多欠趙大寶兩千塊錢。
也就是說,本來是到五零八來掙錢的,價格談好了,錢也收了,也揣兜了。
可tm的被這個王八犢子一頓忽悠的,竟然迷迷糊糊的玩上牌了。這下好了,不僅沒掙到錢,反而各賠了八百多。
如果再加上最后一把欠的兩千多,里外里的這么一算,這一次出臺,玲玲、鐺鐺每人等于賠了一萬多塊錢。
作為以出臺為職業的玲玲鐺鐺,一萬多塊錢等于一個月的收入。
此種況下,玲玲、鐺鐺才激動的尖叫、捶墻,從而讓錢開眼、伍為廣等人誤認為出擊信號。
聽著巡捕組長的喝問聲,趙大寶這貨懶洋洋的一抬眼皮,似笑非笑的一掃眾人,根本沒搭理巡捕組長,而是譏諷的問著伍為廣:
“呦呵,這不是伍大副經理么?怎么的?改行當巡捕臨時工了?”
聽著趙大寶的嘲諷,伍為廣的老臉一紅,沒敢吭聲。
m的,這事辦的,本以為能抓抓個現行,然后再順水推舟的把這個裝農民工拿下,一號別墅的事也就解決了。
哪兒成想這個缺德玩意根本不按路出牌,你tm的找小姐就應該好好的與小姐切磋上上下下、出出進進的功夫,怎么tm的還打上撲克牌了?
這tm的也不是找小姐啊,這tm的玩牌賭錢啊。
一想到賭錢,伍為廣來了精神,現在的況是,雖然抓任務失敗了,但要是抓個賭博,也算沒白計劃一次。
雖然不能把這缺德玩意怎么樣,卻也算有個臺階下。
要不然,這種結局可真是太尷尬了。
想到這兒,伍為廣輕輕的拔了一下巡捕組長,眼神一遞,意思是看撲克牌。
巡捕組長錢開眼也尷尬了,剛才的大聲喝問,聽著有威勢的,但坐在上的年輕人根本沒他,連搭理都沒搭理他。
面對這種沒有當事人配合的場面,一下子讓巡捕組長的氣勢小了不少。
氣勢這種東西是很怪異的,屬于此消彼長的。
如果對方懼怕、退縮,已方氣勢自然而然的就起來了。
一旦對方理也不理、也不的,這氣勢就尷尬了。
尤其自己原本是來抓的,可是一沖進屋內,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這時再想要保持原有氣勢,就不太容易了。
此時,兩位小姐還是蠻配合的,很有眼力見的把份證拿了出來。要不然,他這個巡捕組長連臺階都下不來,所謂的氣勢與面子都得當場掛在墻上。
目前的局勢是,所謂的抓行動是徹底的歇菜、完犢子了。
人家穿的是整整齊齊、利利索索的,你怎么定娼總不至于上去把這男的褲子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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