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真實的花花
| | | -> -> 作為曾經(jīng)的創(chuàng)業(yè)者,作為曾經(jīng)的小草根,他不僅僅在窮困潦倒時有這種感覺。即使他現(xiàn)在富可敵城了,仍然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
在朱百億的心中,一直有個夢想,就是能不能真的有一天,我會在內(nèi)心中真正的消失這種感覺,消失這種高不可攀的仰視與崇拜感覺。
看清楚嘍,作為一城首富,他只是想想,能否有一天會消失這種感覺,而不是讓他成為高不可攀的目標。
消失這種感覺,和成為高不可攀的存在,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但不可否認的是,即使以消失這種高不可攀的感覺為奮斗目標,朱百億也自認為究其一生也不一定能達到。
別說他現(xiàn)在是一城首富,即使變成一省首富,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目標。
除非是一國首富,才能勉強及格!
由此可見,一個人,想要消失那種高山仰止的感覺是多么的難以達到啊!
了知、了空師兄弟,雖然僅僅是世俗界悟絕寺的半步內(nèi)勁術(shù)法,但放在綏市的這一畝三分地里,大小也算上個上層人物。
尤其是了知、了空和尚可是初探修煉界的門檻,也是半個修煉者。其眼界之高遠、見識之深廣,并不比朱百億低。
在某種方面還要比朱百億的眼光高,比如說修煉界。
像了知、了空師兄弟二人,在面對從佛堂走出來的趙大寶趙大真人時,都產(chǎn)生了高不可攀、高山仰止的神情。
從另一個角度上也可說明,趙大寶趙大真人絕對還有別的重要身份或威力,只有這樣才會讓了知、了空師兄弟二人產(chǎn)生如此之震撼神情。
在佛堂中的所有過程,朱百億都看到了,包括了知、了空師兄弟二人知道了趙大寶的后天大真人身份。
當(dāng)時雖然震驚、雖然尊敬,但絕對沒有達到現(xiàn)在的地步,所以說這位趙大寶趙大真人,絕對還有別的身份。
作為一市首富的朱百億,僅僅從了知、了空師兄弟二人的神情變化中,就能分析出如此貼近事實的結(jié)論,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姜還是老的辣啊!
相對于朱百億、了知和尚等人的反應(yīng),朱紅則簡單了很多,一是朱紅不是修煉中人,她對所謂的一些修煉層次根本不太清楚。
她只知道,趙大寶作為一名后天大真人,絕對是一位超級人物。
二是由于內(nèi)心與趙大寶的那種莫名情愫,使得她對趙大寶少了幾分拘謹,多了幾分親近。
最后是,當(dāng)她看見粉嫩白皙、胖胖呼呼的花花時,那份喜愛之情早就把所謂崇拜啊、尊重啊等等復(fù)雜情感放到了一邊。
自從在佛堂中看到了真實年齡的花花時,朱紅的內(nèi)心中就充滿了柔情與憐惜。
尤其是看到花花的那種柔弱、悲傷時,朱紅的內(nèi)心中早已放下了仇恨,剩下的只有憐愛,那種女人天生母性的憐愛。
看著逐漸走近趙大寶父子,朱紅率先迎了上去。
當(dāng)臨近三米時,朱紅玉面柔情似水、滿眼憐惜的看著趙家
父子道:
“大寶,這就是花花的真實身形?”
不知道在何時,朱紅對趙大寶的稱呼自然而然的變成了大寶,變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隨意,仿佛他(她)倆是相識多年的老友一般。
面對朱紅的問話,趙大寶也是同朱紅一樣的感覺,覺著此種情景的稱呼非常和諧。
“是的,紅紅,這就是花花的真實存在。”
“那我可以抱抱他么?”
朱紅的心中清楚的知道,花花是一種鬼魂,一種無法觸碰的鬼魂。
她也怕她的喜愛變成了一種唐突,對花花的一種唐突。
在佛堂中,她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花花雖然是一個鬼魂,但還是處于一種幼年、一種孩童狀態(tài)。他的小心靈中即期盼著與人接近,又懼怕與人接近后的那種虛幻與無奈。
而在趙大寶領(lǐng)著花花走出佛堂后,尤其是敢在烈日下悠閑的行走,在朱紅的心中立即產(chǎn)生了一種新的感覺。
她敏銳的感覺到,此時的花花,就如同現(xiàn)實中的孩子一般,是那么的真實,是那么的可以觸碰、擁抱,早已消失了原有的虛幻。
面對朱紅那種憐惜、殷切的目光,花花感觸的最直接、最清晰。
自從看到朱紅的第一眼,尤其是變成孩童模樣后,朱紅那種帶有母性的柔和目光,讓花花感觸非常深。
作為鬼魂類的精神體,對人類的情感變化、神情變換最為靈敏。
尤其是作為孩童心里的花花,特別希翼那種母親般的憐愛。
在開啟神志后,花花特別羨慕那些玩耍中的孩童,羨慕他們扎入母親懷抱的那一瞬間。
當(dāng)朱紅小心的問道我可以抱抱么?花花那幼小心靈中的假裝鎮(zhèn)定,剎那間宛如一幢萬丈高樓頹然而塌。
什么鎮(zhèn)定,什么堅強,什么兇悍,宛如一陣綠意盎然的春風(fēng)刮過了花花幼小的心靈。
“哇”的一聲大哭,花花猛地撲到朱紅的壞中,不管不顧的大哭起來。
在這一刻,花花根本不是什么內(nèi)勁大成的鬼魂,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童,一個受盡委屈的孩童,一個找到了媽媽的孩童。
聽著花花那委屈十分、悲切萬分的哭聲,朱紅的眼圈發(fā)紅,一個控制不住,眼淚宛如連串晶瑩剔透的珍珠,撲簌簌的掉落下來。
“好孩子,不哭。好孩子,不哭。”
嘴中雖然在安慰著、勸導(dǎo)著花花不哭,朱紅的眼淚卻比花花流的更多、更急。
看著倆個抱頭痛哭的“母子”,曾經(jīng)的最大受害者劉霞,朱百億的夫人,朱紅的母親,心中也難受萬分。
從佛堂中撤離后,劉霞就蘇醒過來了,她也從女兒的描述中得知了這個小鬼的一些情況,也判斷出這個小鬼并不是罪魁禍首,僅僅是一個被蒙蔽、被強迫的一個替代者。
劉霞和女兒的判斷基本相同,受盡二十多年的隱患折磨,絕對是另有其人,哦,不對,是另有其鬼。
既然這個小鬼不是罪魁禍首,那么劉霞對 花花的恨意
自然大減。
再說了,聽說這個小鬼頭已經(jīng)被趙大寶趙大真人認為兒子,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也無法再追究、再記恨下去了。
所以當(dāng)花花走出佛堂的那一刻,再到與女兒抱頭痛哭時,劉霞的眼中已經(jīng)散去了仇恨與憤怒,剩下的只是一種莫名的復(fù)雜情感。
尤其是現(xiàn)在的這個小鬼竟然變成了女兒的“孩子”,那豈不是說這個花花也是她劉霞的外孫了么?
這種情況下,劉霞再 看向花花時,已然變成、包含一些姥姥看外孫的感覺與情感了。
作為一位母親,作為一位內(nèi)心渴望外孫的老年人,一旦對某個孩子產(chǎn)生的憐愛、感情,那么會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越看越愛,越看越喜歡。
只見劉霞步履有些蹣跚的走上前去,滿臉慈愛的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花花,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花花的長發(fā)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
“唉,這個孩子也太可憐了,一定是受了不少苦,紅紅,你以后可要對這個孩子好一些啊。”
內(nèi)心感受著這位曾經(jīng)被自己侵擾、傷害過的老奶奶手上的溫度,花花那敏銳的心中也感覺到老人家的憐愛與慈祥。
這種慈祥與老爸趙大寶的那種父愛是完全不同的,這種慈祥中滿滿是一種奶奶、姥姥的那種無限的溺愛與嬌慣,是一種有別與父母,還特別舒服的一種感覺。
花花雖然是一個神志初開的鬼魂,但那種修煉者天生的聰慧是普通世俗中人比擬不了的。
尤其這小家伙也看出來了,老爸和擁抱自己的這位漂亮女子有著不清不白的一種聯(lián)系。
而這位慈祥的老奶奶與漂亮女子是母女關(guān)系,尤其是自己曾經(jīng)給這位老奶奶帶來過傷害。
即使被自己傷害過,但這位老奶奶反倒不記恨自己,還滿是慈愛的吩咐女兒要好好對待自己。
在這種摻雜著愧疚、不好意思等等的復(fù)雜情感中,花花微微揚起頭:
“奶奶,我就叫您奶奶吧。是花花歲數(shù)小,不懂事,曾經(jīng)還煩擾過奶奶,花花這里給奶奶賠禮道歉了。奶奶您放心,以后花花就把你當(dāng)成親奶奶孝敬,奶奶您原諒花花吧。”
聽著花花那種奶聲奶氣的濡慕之言,原本就原諒花花的劉霞滿身流淌過一種親人般的甜蜜。
看著面容稚嫩、童真的小花花,聽著滿是孫兒對奶奶的親近之言,劉霞眼睛也略有濕潤的道:
“好孩子,奶奶不怪你,不怪你,再說你也不是故意傷害奶奶的,奶奶原諒你了。哪有怪罪孫兒的奶奶的,你還小,還不懂事呢。乖,花花乖。”
聽到奶奶劉霞的慈愛語言,花花“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更傷心了,邊哭邊向劉霞與朱紅告狀道:
“奶奶,媽媽,不是花花小,也不是花花不懂事。花花是個懂事的孩子,從來不調(diào)皮搗蛋的,是哪個該死的老鬼,是他強迫我欺負奶奶的,他還把花花最喜歡的小花搶跑了,還打了花花。嗚嗚嗚,哪個老鬼打我、欺負我,還嚇唬我,那個老鬼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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