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章 場上風向的轉變
| | | -> -> 這就導致了場上局面,在不知不覺中向著有利的方面發展。
越放松,就會越有利;
越有利,事態越容易掌控。
當事態的發展轉變成趙大寶一念之間時,同時會引起場上眾人的心態變化,其變化的方向會不知不覺轉向趙大寶這一方。
這也就是為什么趙大寶從一個“三沒”的情況中,轉為了強勢、勝勢的一方。
這就像打麻將,如果有人基礎雄厚,也就是說兜子里銀子多,不怕輸贏。
其最終結果是什么呢?
當然是心情放松,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心情的放松會導致牌運逐漸的向其聚集,再加上水平高一點,想不贏錢都難。
當運氣聚集到一定程度時,在悄無聲息下,絕對會把參戰牌友吸引到自己的一方來,變成了己方助力。
所以說,想要在任何場所都睥睨縱橫,強大的實力才是最終的根本。
此時的游百川游總經理,他的那張白皙臉龐,已然變成了一只猴子的后尻,紅紅的、亮亮的。
沒辦法,原本讓趙大寶弄得憋氣、郁悶、難受的心情,加上兩個二貨保鏢的一頓表演,他能不變成一張大紅臉么?
看見自己的二貨保鏢還真的向自己走過來了,原本心跳如鼓的心臟,越加的暴躁,如果現在要是量一下血壓,高壓沒有二百一,也得一百八。
只見游百川手指哆里哆嗦的抖動了兩下,一雙能吃人的雙眼狠狠的瞪了倆個二貨保鏢一眼。
雖然保鏢一二兩人有些蠢笨,但老板的神色還是能分辨出來了。
對于游百川暴怒的神色,二貨保鏢看得是一清二楚。
這是老板生氣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氣。
作為保鏢,除了游百川的私人事情外,其他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
生氣是什么樣?不高興是什么樣?暴怒是什么樣?
這些情感還是能分的清的。
兩個二貨保鏢遲疑的站在場中,互相看了看,感覺有些事情干“插劈”了。
保鏢二面孔有點猶豫,語氣遲疑的低聲問著:
“大哥,好像老板生氣了。不對,老板不是生氣的,而是要爆炸了。怎么回事啊?咱倆還去問么?”
相對而言,還是保鏢一的心思靈活一些。
“老二,老板絕對生氣了,難道是咱倆的事?咱倆也沒干什么啊?對了,是不是你說干秘書的這件事啊。沒看見這幫子人都在哪兒笑呢,你說,是不是你說的話,惹到老板了?”
保鏢二用手撓了撓頭皮,很是無辜的低聲回答著,只不過他這壓低聲音的程度是自我感覺的低聲了。在場的,如果不是耳背的,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大哥,干秘書這事是真的啊。你不是也知道么,這三年,老板都干了三個秘書了。這事不光咱哥倆知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啊。”
聽到游百川竟然干了三個秘書,在場富豪皆發出“哦”的一聲,整齊劃一的宛如事先演練過的。
尤其幾個上了歲數的老板,眼光中不僅僅是驚奇了,而是帶有絲絲羨慕了。唉,還是年輕好啊,三年干了三個秘書,我怎么就沒敢
干那么多秘書呢?
此時的缺德玩意趙大寶又一次的說話了,只見這小子滿臉愚弄的斜眼看著游百川,卻以一種“請教”的口吻對著簡一真人道:
“我說,簡一大師啊,你也是一位術法陰陽師了,一定會一些望聞問切了。來來來,你給這個什么煤油看看,他是不是缺東西啊?我作為一位農民,而且還是種草藥的農民,也是稍微懂一些藥理的,我看這個煤油好像有點油干見底的感覺。你說,是不是給他開個方子補補油啊?”
聽著趙大寶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請教,簡一真人嘴角的胡須抖了三抖,心中想著:
這tm的都是什么人啊?如果說這個農民真是出自古武世家,那得是什么樣的古武世家能教導處如此奇葩的修煉者,太tm的缺德了。而且缺德起來簡直是沒邊沒沿了,埋汰人都tm的不說臟字。
至于旁邊的費福彩更是忌憚的看了看趙大寶,對于這位橫空出世的農民,作為化市的首富費福彩,在開始之初,還真沒把趙大寶看上眼。
一個座位最末的年輕人、小家伙,要氣質沒氣質,要裝扮沒裝扮,還沒有人主動去介紹,一看就是個打醬油的。
可以說,在費福彩的眼中,趙大寶就是一個不知道怎么弄到入場的小人物。
當游百川挑事般的詆毀趙大寶時,費福彩還暗暗笑話游百川呢你一個運輸集團的總經理,和一個小人物叫什么勁?這不是降低你的身價了么?
但事情發展到現在,費福彩的心中可是完全轉變了看法。
一個小人物,僅僅是幾句話,幾個動作,竟然把一個堂堂的集團總經理擠兌的差點暈過去。
這時還有有人說趙大寶是個小人物,費福彩第一個就不干,百分百的吐他一臉吐沫。
小人物、小農民?真要是小人、小農民的話,能在彈指之間把一位年少有為的商界精英弄得狼狽不堪么?
如果是一位實力強橫的人,把游百川弄得顧此失彼、丑態百出的話,那也叫符合邏輯,符合人之常情。
但這個農民般的趙大寶,自始至終也沒體現出任何強橫的實力。假設換成他費福彩來對峙游百川,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他也達不到現在的這種效果。
一個人,即使沒有強橫的實力,卻將事態發展控制在掌指之間、揮灑自如,這樣的人,你說能不可怕么?
更何況,這個趙大寶是不是有強橫的實力?是不是有雄厚的背景?誰知道?
一旦這個年輕人還具有強橫的實力或雄厚的背景,那他的威脅力可不是一般的富豪所能抗拒的。
假如換成他費福彩,恐怕也不一定能抵擋的住!
想到這里,費福彩滿是憐憫的看了一眼已然失態的游百川,暗自里為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唉,這個游百川可真夠倒霉的,怎么碰到了一個這么能裝低調的險惡、狡猾的家伙。
但換個角度講,如果不是游百川“勇敢”的跳出來,還不知道哪個在場的富豪倒霉呢。
對于趙大寶這種人,費福彩還是有些感觸的。
在他這么多年的商海沉浮中,像趙大寶這樣的人物最為邪性。
只要這種人
物出現,百分百的會有人倒霉。
好像趙大寶這種人天生帶有一種秉性,或者說是一種霉運,只要這種人出現,在他的周圍百分百會有人厄運不斷、倒霉透頂。
當然了,這種霉運,或者是氣場,是其邪性本人所能控制的。
只要他將這種氣場弄得具有針對性,被針對的人必然詭異的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就像場上的游百川,他現在也沒弄明白,怎么自己糊里糊涂就變成場上的公敵了呢?
不但在場的富豪都跟他劃清了界限,一副不與為友的嫌棄表情。就連他自己的保鏢,不知不覺中都助攻趙大寶來打擊自己。
處于暴怒、懵逼狀態的游百川勉強按捺著即將爆發的怒火,滿臉猙獰的看著踟躕不前的二貨保鏢。游百川滿是憤怒的雙眸轉動之間,眼神飄向了趙大寶。
游百川還怕自己眼神示意不起作用,更是隱蔽中,在趙大寶看不見的角度,用手一指趙大寶。
現在的游百川,根本不避諱其他富豪看到自己的動作,反正都走到這一步了,其他人也知道自己指示保鏢有所行為,還用在他們面前遮著、擋著干什么?
只不過經商多年的小心,讓游百川還是謹慎的避開趙大寶這位當事人的目光。
在游百川的內心中,恨意漫天是絕對的了。
在這種情況下,說他不忌憚趙大寶這個農民,那也是不準確的。
到目前為止,游百川的頭腦中除了憤怒,更多的還是迷惑,迷惑怎么就弄成如此被動的局面了呢?
由于這種沒有答案的迷惑,使他的內心更加忌憚起來了。
游百川,從小受到精英教育,其家庭熏陶也領先于一般家庭。
勾心斗角、爾虞我詐,這種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斗爭,在游百川身上,雖然不能說是家常便飯,但每個月中都會經歷過三五次。
在這些高頻率的斗爭中,游百川也遇到過輸的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
但那種輸法,基本都發生在小時候。
由于年齡太小、智力不健全,被老狐貍的大人們玩的是稀里糊涂,和今天的場景異常相似。
但問題是,那是在游百川小時候才發生的事。
到了成年,尤其是出任游氏運輸集團總經理后,這種事情就再也沒發生過。
反而是游百川在面對一些競爭對手時,計謀百出、心思縝密,弄得對手暈頭轉向、不明就里的連連敗退。
看到對手輸的是暈頭轉向、亂七八糟的,游百川心中的那種成就感簡直爆棚滿滿。
在一般人的心中,對于打擊對手,或是擊敗敵人,光明正大的讓對方輸的一點脾氣沒有,絕對具有成就感。
但在游百川的心中,如果能讓對手輸的迷迷糊糊、稀里糊涂,更是一種另類的巔峰感觸。
只不過在今天的此時此刻,游百川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力的虛弱感,怎么就被這個農民給弄得連連敗退了呢?
由于這種迷惑加不解,得出了一種結果不明覺厲,這就是游百川對趙大寶的直接印象。
所以在示意保鏢的動作中,游百川潛意識中,還要避開趙大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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