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新成員
吃完早飯后,軒轅震便向張瀚霖說了辭行的想法,畢竟靈武城還有一大堆事需要他去盯著呢。
不過軒轅沁怡卻不打算在再回靈武城,自從上次從離開帝都,也有半年時間了,這一次她準備與張瀚霖一起趕往帝都。
于是,軒轅震,邢戰等人與蔣振國辭行,帶上了足夠的食物與清水后,軒轅震幾人騎馬離開了蔣府,一路出了從城門,而后一路飛馳向著靈武城而去。
送走了軒轅震等人,蔣小涵約張瀚霖出去玩。
張瀚霖便與蔣小涵、林小軒二女出門游玩去了。
這一天,蔣小涵帶著張瀚霖幾乎逛遍了烈陽城的各個地方,三人在許多美食之地駐足,逛了一整天,也吃了一整天。
直到傍晚,三人才拖著筋疲力竭的身體回到了蔣府。
雖然累得兩條腿都開始發軟,不過三人都很開心。
第二天,張瀚霖與蔣振國與蔣小涵辭行,林小軒、軒轅沁怡等人也一并同行。
臨行前,蔣振國將駐顏丹的一千萬兩交給了張瀚霖,本來蔣小涵還想給更多,但卻被張瀚霖婉拒了。
韓欣兒,林小軒,軒轅沁怡三女坐著馬車,張瀚霖三人則是騎馬。
“小涵,再見。”林小軒坐在馬車上,露出了腦袋,呼喊道。
“再見。”
張瀚霖跨身上馬,沖著蔣振國與蔣小涵道:“蔣伯父,蔣姑娘,后會有期。”
蔣小涵揮舞著小手,臉上滿是不舍之意。
“張公子再見!”
“一路順風!”
張瀚霖也向其揮揮手,而后雙腿輕夾了一下馬肚,道:“走了。”
一行人向遠行去,逐漸消失在蔣家眾人的視野中。
有緣無分,但能與其交朋友,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呢。
蔣小涵收回目光,轉身進了府邸,無人看見她瞳孔旋轉的淚花。
——
一個時辰后,張瀚霖騎馬立于新月城城門下。
“終于回來了。”
“進城吧。”
進了城后,幾人先將林小軒送到了林府大門口,之后才離開。
一刻鐘后,幾人回到了天心酒樓。
天行正在修煉,聽到幾人的動靜,便收功停了下來。
回到房間,張瀚霖問道:“天行,李家將錢送來沒有?”
“沒有。”
“好吧,那就再等一兩天吧,反正也不是太著急。”張瀚霖無奈道。
軒轅沁怡也挑了一間七樓的房間,而后去收拾了。
溫格爾也回到了房間,至于劉宇鵬與韓欣兒則是回房卿卿我我去了。
連續奔波了兩天,張瀚霖有些撐不住了,于是便瞇了一個小時,再次醒來時,疲憊少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
下樓吃午飯時,張瀚霖與李征勇以及一眾護衛軍碰面了,便閑聊了幾句,同時也介紹了軒轅沁怡與劉宇鵬一番。
這也讓張瀚霖突然想起,自己答應給李征勇的丹藥還沒煉制呢。
也罷,今天下午花費上一些時間,將丹藥多煉制一些,反正遲早會用到。
吃完飯,張瀚霖準備了兩張紙,寫上需要購買的諸多藥材,而后交給劉宇鵬去采購。
而張瀚霖則是去天心酒樓一樓的廚房里,找到了不少適合丹爐使用的柴火。
不過那都是天心酒樓留著備用的,于是張瀚霖花費了一百兩買了下來,而后便請幾個伙計,將柴火搬到了樓上。
半個小時后,劉宇鵬回來了,手里提著大包小包,濃郁的藥材味襲來。
這一次,張瀚霖打算煉制太上納氣丹與九竅玄黃丹,以及前兩天從夜市上買來的丹方上記載的乾元丹。
太上納氣丹與九竅玄黃丹,張瀚霖煉制了幾十爐了,熟悉的不得了,此刻架起爐火,煉制起來簡直是得心應手。
答應給李征勇五十枚太上納氣丹,五十枚九竅玄黃丹。
所以張瀚霖在購買兩種丹藥所需的藥材時就多準備了些,各二十份。
至于乾元丹的藥材則是準備了十份。
花費了近三個小時,張瀚霖才煉制了十爐太上納氣丹。
看了眼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時間尚早,繼續煉制吧。
直到張瀚霖將二十份太上納氣丹的藥材全部煉制完畢,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好累啊!”
“今天就這樣吧,剩下明天再煉制。”
下樓胡亂地扒拉了兩口飯,張瀚霖回到房間后,盤坐下來開始修煉。
雖然他現在是武道三境巔峰,但張瀚霖始終壓制著境界,打磨著武道境界,夯實根基。
時間飛快,一夜修煉,由于【陰陽訣】的奇特性,張瀚霖非但沒有困倦之意,反而是神清氣爽,倍感清醒。
張瀚霖便開始了忙碌的煉丹,一上午時間,煉制了十五份九竅玄黃丹。
午飯過后,張瀚霖回到房間繼續煉丹,在夜幕降臨前,張瀚霖終于將剩余的九竅玄黃丹與乾元丹全部煉制完畢。
太上納氣丹成丹一百五十六顆,九竅玄黃丹成丹一百四十顆。
至于乾元丹則成丹六十三顆。
丹藥大多是上品級別,中品少有,至于下品與極品一顆都沒有。
將所有丹藥都裝入玉瓶后,張瀚霖盤坐在一旁運轉【陰陽訣】,真氣轟隆隆向著四肢百骸,緩解著張瀚霖的疲勞感。
一刻鐘后,張瀚霖狀態好了許多,不過讓人驚喜的是,連續兩天煉丹,不僅真氣雄渾許多,而且他對于真氣的掌控也精準了不少。
取了五瓶太上納氣丹,五瓶九竅玄黃丹,裝到了一個黑色包裹中,之后張瀚霖帶著黑色包裹來到李征勇的房間,將答應的丹藥交給了他。
李征勇看著這兩種丹藥,眼神里滿是激動,他確信,有了這些丹藥,自己的實力必將更進一步。
“張公子,是在是太感謝你了。”
“李校尉不必客氣,我事先允諾了,自然到說到做到。”
“哈哈哈。”
張瀚霖與李征勇瞎侃著,到了晚飯時間,兩人結伴下樓。
席間,李征勇要了一壺酒,非要給張瀚霖敬酒,百般推卻不下,張瀚霖只能喝了一杯,余下無論李征勇在怎么勸說,他也不敢喝了。
畢竟醉酒厚第二天的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他可是不想在體驗了。
晚飯后,印天行來到張瀚霖房間,張瀚霖也將劉宇鵬、韓欣兒,溫格爾叫到了自己房間。
“取一塊天兵令給他。”張瀚霖沖著劉宇鵬點點頭。
劉宇鵬將一塊紅紫色的鍇金天兵令扔給了溫格爾,而后解釋道:“公子創立天庭,貴為天帝,麾下設有天將、天兵。”
“你手上這塊便是天兵令,溫格爾,好不拜見天帝!”
溫格爾心神劇震,看著手中的紫紅天兵令,不疑有他,單膝跪地道:“屬下見過天帝!”
站在劉宇鵬身邊的韓欣兒震撼無比,眸子睜的老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張瀚霖。
張瀚霖輕笑一聲,道:“起來吧,從今天起你便是天庭第二號天兵,還有你的名字也無需再改,從現在起你便是二號。”
“你與劉宇鵬之間,以一號、二號作為代號稱呼即可。”
“是,天帝。”
“叫我公子即可。”緊接著張瀚霖取出屬于自己的天帝令“這是我的天帝令,天庭之內,唯我獨尊。”
溫格爾壓下心中的震撼,抱拳道:“是,公子。”
張瀚霖收回目光,而后看向了韓欣兒,本來張瀚霖只設立了七境天兵,八境天將,以及九境天尊,余外,再無其他職位。
但韓欣兒有些特殊,與劉宇鵬是夫妻不說,單是戰力,以六境中期便可與七境宗師相媲美。
而且,韓欣兒的性子雖然火爆了些,但辦事較為認真,且很是忠心,這在遇見流寇那天,韓欣兒連夜奔襲數百里一事便可看出來。
所以張瀚霖決定破例將韓欣兒收入天庭。
另一邊韓欣兒被張瀚霖盯著,有些緊張,在這一路,經歷了這些事后,韓欣兒早已將張瀚霖看做了能與軒轅震平起平坐的大佬。
“韓欣兒,天庭吸納成員有明確規定,只吸納武道七境以上的強者,本來你是沒有這個資格的,但念在你傳信有功(被流寇盯上時向軒轅震求救),又與劉宇鵬是夫妻關系,我便破例一次。”張瀚霖說完,沖著劉宇鵬示意了一下。
劉宇鵬感激地看了張瀚霖一眼,急忙取了一塊天兵令交給了韓欣兒。
韓欣兒接過令牌,單膝跪地興奮道:“欣兒謝過公子。”
“起來吧,還有,你先別急著高興,現在你只是武道六境中期,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天兵,只能算是偽天兵,所以你的薪俸要比劉宇鵬何溫格爾少一半,一年五十萬兩。”
五十萬!
這...壕氣!
五十萬已經夠多了啊,韓欣兒美滋滋地想著,回應道:“是,公子。”
“除此之外,你要在兩年內破開六境瓶頸,踏入宗師境,不可拉低了天庭的整體水平。”
“...”韓欣兒犯愁了,她倒是想在兩年內破開瓶頸,踏入宗師,但這種事能由她自己決定么?
但張瀚霖都這么說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破回道:“公子,我會努力的,盡量在兩年內破開宗師境。”
“不是盡量,是必須!”
“好的。”韓欣兒低聲道,沒有一點信心。
張瀚霖起身,從床頭拿起一個黑色包裹,放到了桌子上,打開后,碧綠透明的玉瓶映入眼簾。
“這些分別是太上納氣丹與九竅玄黃丹,以及乾元丹。”
“太上納氣丹能加快真氣的恢復速度,適用于戰斗期間;九竅玄黃丹不僅有著加快恢復真氣的速度,還能提升服用者三倍的修煉速度,而且可以凝練真氣。”
“每人拿兩瓶先用著,用完再來找我。丹藥具體功效的強度與持續時間,你兩可以詢問劉宇鵬。”
“是,公子!”
劉宇鵬還好,畢竟在這之前,張瀚霖便給了他一些丹藥,但溫格爾與韓欣兒則是震撼無比。
特別是溫格爾,心中愈發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
“還有一種丹藥是乾元丹,可以淬煉真氣,但副作用便是在藥效持續期間,會伴隨著疼痛,筋脈有種被撕裂的感覺,身體肌肉猶如針扎般劇痛不已。”
“你們若是覺得自己可以撐得住,那就拿去用,每人一瓶,若是覺得自己扛不住,最好別拿。”
最后,溫格爾拿了一瓶,劉宇鵬何韓欣兒沒拿。
又叮囑了三人一番天庭的規矩后,張瀚霖打發三人離開了。
余下四十六顆太上納氣丹,三十顆九竅玄黃丹以及五十三顆乾元丹。
“天行,你要用丹藥輔助修煉么?”張瀚霖詢問道。
“不了,修煉速度太快了也不是啥好事,而且你不是經常說是藥三分毒,這些丹藥的丹毒豈不是更多?”
“我擦,這可是我親自煉制的丹藥啊,丹毒幾乎沒有,我煉制時都將雜質盡可能地剔除干凈了。”張瀚霖攤了攤手道。
“還是留著吧,等到關鍵時刻在用。”印天行笑道。
“也好,太上納氣丹與九竅玄黃丹服用太多后的確會使服用者對兩種丹藥產生免疫,從而降低兩種丹藥在其體內所發揮的功效。”張瀚霖拿起一瓶乾元丹向著張瀚霖拋了過去,道:“不過這種乾元丹我仔細研究過了,沒有其他副作用,只要你能夠惹得住疼痛,就可以淬煉、提純真氣。”
接住拋過來的乾元丹,印天行點點頭道:“好吧,那我就試試吧。”
——
印天行回了自己房間,張瀚霖取出一枚乾元丹,心一橫,暗道:“拼了!”
扔進嘴里,咕嚕,丹藥下肚。
張瀚霖便開始修煉起來,【陰陽訣】瘋狂運轉著,膻中穴爆發出強勁的吸力,天地陰陽二氣從四面八方而來,向著張瀚霖席卷而去,且在張瀚霖腹部形成一道氣旋,最終涌入張瀚霖體內。
剛開始,還感覺不到什么藥效,就這樣張瀚霖直接入定。
但是過了一刻鐘左右,隨著真氣運行,乾元丹的藥效開始發作,全身各處肌肉傳來陣陣疼痛,如同針扎,又如同螞蟻嗜咬。
雖然不是很痛,但讓張瀚霖感到極為難受。
與此同時,真氣運行過的經脈開始出現了膨脹的跡象,筋脈幾欲崩裂。
“啊!”
劇痛讓的張瀚霖低吼一聲,竟然脫離了入定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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