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最長的一夜
我看楚時晏說出共處一室這句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既然人家沒想占我便宜,我也就別裝害羞了。
那就共處一室唄。
楚時晏別扭。
我也別扭。
這是最長的一夜。
我穿著禮服往床上躺下去
緊接著我慘叫一聲,“啊!”
心不在焉,我躺下的時候,頭一下砸到了床頭的金屬欄桿上。
我伸手一摸,然后伸到眼前一看,上面粘著血跡。
楚時晏趕緊過來了。
“怎么樣,沒事吧?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流血了。”
“沒事。”
“燁燁,你把頭轉(zhuǎn)過來,讓我看看。”
“沒事。”
“都出血了,怎么能說沒事呢?”
“一會就凝了。”
“這怎么能行呢?我叫陳醫(yī)生過來。”
陳醫(yī)生是楚家的家庭醫(yī)生,四十幾歲,不一會拎著一個白色的藥箱敲門進(jìn)來了。
“少爺。”
“你看看,燁燁的頭撞破了。”
陳醫(yī)生辦事很有分寸,也沒問,這新婚之夜,少奶**怎么還破了。
他不問,但我想他心里肯定有疑問。
別說他,我自己也沒想到,大婚的晚上,把頭撞破了。
一言難盡,這個婚結(jié)的。
陳醫(yī)生查看了我的傷處之后,“少爺,少奶奶需要把頭發(fā)剃掉一部分。”
我心想:醫(yī)生正常處置還用和楚時晏商量嗎?
轉(zhuǎn)而一想明白了,明白楚家少奶奶要和少爺去度蜜月,后腦勺少一塊頭發(fā),到處逛,這太不雅了。
我的事,只有楚家核心的幾個人知道。
陳醫(yī)生不知道婚禮上是我,度蜜月的不是我。
我說:“沒事,你就剃吧。”
陳醫(yī)生猶疑地以楚時晏說:“少爺?”
“你就剃吧。”
陳醫(yī)生手法很利索,很快處置完了。
陳醫(yī)生退了出去。
“燁燁,還疼嗎。”
“不疼了,你看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楚先生,我沒事,你休息吧。這鬧騰一天,你也累了。”
“我還好。燁燁,你也休息吧。”
我是一點(diǎn)困意也沒有。
“我一點(diǎn)也不困,你睡吧。”
“我也不困。”
“你睡吧。”
我心想:你睡著了還好點(diǎn)。
你不睡覺,我們倆大眼瞪小眼,不更難受嗎!
“燁燁,你要實(shí)在不愿意叫我的名字時晏,你叫我先生也行,就別叫楚先生,讓人聽到不好。”
我沒說話,先生二字我實(shí)在叫不出口。
“那這樣,你比我小,你叫我哥哥吧。你也不吃虧,而且有的夫妻之間也有這樣稱呼的。”
這還行,“楚哥。”
楚時晏笑了,“燁燁,這個不行。一聽就露餡。
不能加姓,就叫哥哥。”
叫“楚哥”我能叫出口,可“哥哥”我張了張嘴沒叫出來。
我明白了,為什么有的夫妻這樣稱呼,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個稱呼在特定的場合有點(diǎn)曖昧,怪不得楚時晏讓我這么叫呢,這樣叫,別人不會聽出異常。
我想起金庸的小說《神雕俠侶》里郭湘叫楊過“大哥哥.”
我覺得這個稱呼挺好。
于是我說,“郭湘你知道嗎?”。
楚時晏沒想到我問出這么一句,和我們的談話內(nèi)容不靠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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