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牢獄之災(zāi)
白蘿卜精算是徹底不動了,可也沒別的變化,我不確定它死后會變成什么樣,還是沒把它從劍尖上摘下來,一切等回單位再說。
我在房間里洗澡、換上干凈衣服,隨后拿出黑袍道士留給我的信看。
黑袍道士給我寫的感謝信,他感謝我?guī)退袅吮P踞鎮(zhèn)子多年的‘惡鬼’。
大劍作為謝禮送給我,以后遇到邪魔可以用它斬殺。
那劍鈍得切瓜都費勁,斬殺估計不太行,只能當(dāng)鐵拍子用。
黑袍道士說他要去下一個地點除妖捉鬼,山高水長、我們后會有期。
他在信中稍微提了句,說大劍正適合我用,我的工作就是清除邪祟。
他久居異國深山,怎么知道我是干嘛的?
我拿著信翻看好幾遍,信紙是舊的,紙頁已經(jīng)泛黃,甚至有點脆了,還散發(fā)著一股霉味。
上面的字跡也有點退色,不過寫得周周正正,沒有一筆寫歪。
看字跡是他本人所寫,跟他用手在地上寫的字跡一樣,只是他在地上寫字時,總有寫歪或因為手抖導(dǎo)致某一筆短一截的情況。
他那么虛脫,手上沒力氣,信又是用毛筆寫的,怎么想也不可能寫得如此順暢。
想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裝病,在我走后他就不裝了,立刻寫下感謝信,然后跑路。
二是這信寫于今天之前,是他提前寫好的,在我走后他拿出來放到桌上。
這就能解釋為什么墨跡退色,看著有點舊了。
應(yīng)該是在我們來之前寫好的,而且時間不會太近,可能提前了一年或幾年。
如果是在我還沒進(jìn)單位之前他就寫好了這封信,那這道士準(zhǔn)是高人。
我把信裝兜里,等拿回單位鑒定下,就知道它是什么時候?qū)懙牧恕?br />
我們怎么也沒想到,夜里有當(dāng)?shù)鼐角庙懳覀兊姆块T,說有個案子需要我們協(xié)助調(diào)查。
實際上我們是被逮捕了,我預(yù)感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會很麻煩,便趁回房間拿東西的機(jī)會,放出風(fēng)陣,在窗外弄出動靜吸引警員注意,然后趕緊用小陣業(yè)火燒掉大劍上的白蘿卜精。
這東西暫時無法斷定它是否死透了,一旦成為證物被警方拿去,后果難以預(yù)料。
不可控的東西,毀掉比較保險,總比它活過來繼續(xù)吸人生氣要好。
警員果然把我的背包和大劍一起帶走了,他們還在房間里找了一圈兒,看沒有別的東西了才作罷。
到了警局我們被分別帶進(jìn)不同的審訊室,我以為是有人報警說我們偷東西、搶劫,結(jié)果是有人告我們謀殺。
死者是租給我們房間住的房主,他慘死家中,我們殺人后逃離,幾個鎮(zhèn)民目擊我們逃出房主家,隨后他們發(fā)現(xiàn)房主的尸體。
他們立即追趕,可惜被我們跑掉了,于是派人到縣城的警局報警。
我、王野、穿山醬沒法和勞國警方交流,五月給我們單位打了電話,單位有專門的小組處理此類事務(wù)。
單位里的外勤前輩,幾乎全都進(jìn)過境外的局子。
還好我事先把麻煩的東西處理掉了,本地警方?jīng)]在我們的‘行李’中翻出違禁品、危險品或者殺人兇器。
房主家有我們的指紋,我們在他家住過,這一點我們承認(rèn),可是房子里有我們的指紋,并不能代表我們殺了他。
警方還沒找到殺人兇器,案子需要調(diào)查,調(diào)查需要時間,這意味著我們暫時不能回國。
我們是否真的殺了人,還是無辜百姓,這事單位那邊也要查。
我倒無所謂,在哪待著都行,但本地警方不讓我?guī)“坠啡タ词厮?br />
五月找了她的一個朋友來,把小白狗接走了,暫時寄放在他那。
我讓她叮囑她的朋友,千萬別給小白狗松綁,這未知的生物身上攜帶著什么細(xì)菌我們還不知道,被它傷到不比被貓撓,還有狂犬疫苗打。
本地警方查完我們的背包,又給我們加了條‘罪名’——盜墓!
他們懷疑我們是盜墓賊,也許房主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身份,所以慘遭滅口。
小鎮(zhèn)居民也是發(fā)了狠,我猜房主是他們自己殺的,為的是留住我們,只要我們被限制住自由,他們就有機(jī)會拿回白蘿卜精。
他們甚至主動暴露鎮(zhèn)子底下的建筑,說那是他們的神廟,我們進(jìn)鎮(zhèn)一定是想盜取廟中的寶物。
房主家的后院有進(jìn)地下神廟的入口,那里有我的腳印,剛好印證鎮(zhèn)民的懷疑。
就連林中那把火,他們也賴到我頭上,雖然道觀里沒人,但燒房子也是縱火啊,我頭上又多一條縱火罪。
以勞國警方的辦事效率,如果沒有單位做后盾,我估計得在看守所跨年。
幸好我打從開始就沒指望過他們,不抱希望就沒有失望。
單位的同事從中周旋,案子在一個月后查清,我們因證據(jù)不足被放了。
至于偷東西、縱火,同樣是沒有確鑿證據(jù)證明是我干的。
我身上唯一一件本地‘貨’是那把大劍,在警方眼里它就是個破鐵片,鎮(zhèn)民也沒見過它,它不是神廟中的寶物,警、民雙方都不感興趣。
我們同事最后在鎮(zhèn)子的廢井里找到了殺人兇器,是一把柴刀,上面有死者的血跡,還有一個人的指紋。
經(jīng)過比對,指紋屬于小商店老板,就是當(dāng)初介紹我們?nèi)シ恐骷易夥康哪侨恕?br />
真正的兇手歸案,我們便離開勞國,回了華夏。
小白狗被我?guī)Щ貒偷絾挝粚iT接收活物的部門。
我把大劍和感謝信送到鑒定科,大劍是黑袍道士送的,有信為證,不用上交給單位。
但畢竟是‘神物’,還是檢查一下的好。
單位群這次討論的熱點是小白狗,它是王野夢中的少年,這事兒大家都覺得稀奇。
我再見到小白狗,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它的頭頂禿了一塊,蔫頭耷腦地趴在籠子里。
負(fù)責(zé)養(yǎng)活物的同事特意給我打電話,請我到他們部門去一趟,說小白狗情況不妙。
我去了就見它生無可戀地趴在籠子里,半月不見都禿頂了。
“怎么了這是?抑郁了?”我知道貓貓狗狗也會得抑郁癥,這生物比貓狗的智商高,可以說是個‘人’,被關(guān)在籠子里,非常有可能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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