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驚嚇后遺癥
船上的鬧鬼事件還在繼續(xù),我的嫌隙基本算是洗清了,縮骨功也好、隱身術(shù)也罷,他們對我的‘污蔑’已經(jīng)不攻自破。
可仍然有人不相信那‘鬼魂’與我無關(guān),他們甚至懷疑我是女巫,這一切都是我的巫術(shù),理由是我吃眼球的樣子像極了老巫婆。
笑話,說的好像他們見過真正的女巫一樣!
“嘿,聽說了嗎?他們曾經(jīng)搗毀過一個女巫聚會的窩點,但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所以對這類事件有些神經(jīng)緊張!北淌d致勃勃地說道。
我們坐在餐廳的角落,可依然是眾人矚目的焦點,碧石盡量壓低聲音,可此刻餐廳里的氣氛相當(dāng)微妙,安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所以她的話自然被其他人聽見了,他們眼神各異,但目光齊刷刷聚焦在我身上,像是要把我的假面具看碎,讓我露出本來面目。
我不知道女巫應(yīng)該是什么樣,沒辦法用相反的言行舉止去證明自己不是。
而且他們已經(jīng)先入為主,我覺得他們現(xiàn)在就想點起火堆把我燒死。
只是有杰克船長坐鎮(zhèn),他們不敢對我下手,因為杰克船長還要用我威脅陳清寒為他賣命。
既然沒法解釋,我干脆順應(yīng)他們的心意,沖他們投去詭秘一笑。
這笑容明顯嚇到他們了,一陣響動過后,船員們紛紛丟下餐盤奪門而逃。
“就這小膽兒~還不如一群小姑娘。”
聽了我的話,碧石不贊同地搖頭:“你是不知道他們被女巫虐得多慘,聽說嚴(yán)重的現(xiàn)在還在瘋?cè)嗽豪锝邮苤委熌兀 ?br />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唄,問題是我像巫婆嗎?”我忿忿道,順便摸摸頭頂?shù)陌l(fā)夾,對著玻璃窗照了照。
“女巫最擅長迷惑人,她們年輕美貌,散發(fā)著神秘妖異邪氣而又致命的誘惑!
我邪氣不邪氣不好說,碧石的笑容里可實打?qū)嵉赝钢覟?zāi)樂禍的意味。
剛剛那段話一定是她自己瞎編的,我氣啊,明明是三個人吃了眼球,為什么只有我像巫婆?
面對我的質(zhì)疑,陳清寒冷靜回答:“我是男的,像不了女巫!
“你看恐怖片有女鬼長發(fā)定律,女巫也一樣,哪有巫婆剪毛寸的!”碧石捋捋她新剪的發(fā)型,帥是帥,可是更欠揍了,我好想打她。
現(xiàn)在餐廳被我們包場,說話也不用控制音量了,我問碧石哪聽來這些消息,她說是從禾蘇的醫(yī)務(wù)室,那里的守衛(wèi)覺得看著‘植物人’很輕松,上班時間都在聊天。
碧石每天要去三趟,表面看來她是關(guān)心禾蘇,其實她是擔(dān)心禾蘇成功融合她的能量,恢復(fù)正常的作息,破壞她的計劃。
之前禾蘇清醒頻率變快、時間變短,就是個信號,碧石本想隱瞞這件事,以為我們逃出沉船之海就會分道揚鑣。
結(jié)果我們又被抓上同一艘賊船,她覺得應(yīng)該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才說出這事。
我只能默默祈禱,等我們各走各路以后禾蘇再清醒,到時天大地大,她沒處找我去。
陳清寒讓我和小東西溝通一下,放任它這么鬧下去,船員對我的誤會只怕會越來越深,他擔(dān)心他們在恐懼的支配下,會做出傷害我的事。
傷害我倒不怕,就怕他們發(fā)現(xiàn)我死不了,病情會加重,碧石不是說他們有心理陰影嘛,再讓我嚇一回,估計他們和瘋?cè)嗽旱耐榫偷脠F聚。
到時候杰克船長還不找我算賬?
我猜他可能是沒人可用,才會帶這么一批‘脆弱’的船員出海執(zhí)行任務(wù)。
或者他把這次接應(yīng)任務(wù)想得太簡單,以為帶他們來足夠了,反正也不用他們深入險境,受不了什么刺激。
任務(wù)分輕重,精英隊伍不必派出來執(zhí)行接人的任務(wù)。
我答應(yīng)陳清寒跟小東西談?wù),它只是在和船員玩鬧,沒有攻擊任何人,說明它沒有惡意,只不過它的玩耍方式,一般人接受不了。
陳清寒怕船員遷怒于我,我擔(dān)心他們惱羞成怒對小東西不利,所以即便是惡作劇,也趕緊打住的好。
碧石問陳清寒,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陳清寒也是到此刻才有機會好好跟我們談?wù),他說沒有不舒服,還問他和叢智博中的毒是怎么解的。
碧石看向我,意思是要我自己說。
對陳清寒說仙丹,他肯定不會信,他知道我根本沒那玩意兒。
于是我直接告訴他,我喂他們喝了點我的血。
叢智博因此二次中毒,剛從死亡線上被拉回來,又被毒成了植物人,賊拉拉地慘。
陳清寒安慰我說,當(dāng)時我沒別的辦法,能救回他一條命,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毒可以想辦法解,命沒了去哪續(xù)?
碧石在一邊聽得直翻白眼兒,警告的眼神遞了好幾遍。
在我接連的無視下,她終于放棄,一副‘你愛怎樣怎樣吧’的無奈表情。
不過陳清寒的溫情時刻沒持續(xù)多久,他很快就說起這次考驗的事。
談?wù)碌臅r候,他總是一臉嚴(yán)肅認真,碧石也跟著收斂了表情。
陳清寒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她在陳清寒面前不需要偽裝成普通人,她把跟我說過的、有關(guān)塔族的事又給陳清寒復(fù)述一遍。
告訴他我們這趟要去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塔族圣地。
陳清寒說,他這幾天四處走動,發(fā)現(xiàn)船上的駕駛系統(tǒng)和普通船只不同,舵手還帶著一副奇怪的手套操作那個系統(tǒng)。
所以即便我們劫持這艘船,也需要專業(yè)人士來開,萬一發(fā)生沖突,盡量不要傷到會開船的人。
當(dāng)然,如果上面能定位到我們的位置,派人來接應(yīng)我們,我們是不需要奪船的。
我們商量了一會兒,有人換崗來吃飯,我們便打住話頭,我離開餐廳,出去找小東西,路上遇到船員,他們像躲避瘟疫一樣,離我遠遠的。
其實謠言比我像瘟疫,傳播速度快、范圍廣、殺傷力大,盡管杰克船長公開在船上的廣播里說有不明生物登船,其他人依舊對我避如蛇蝎。
這讓杰克船長很不滿,我本該是他們的俘虜,是微不足道的炮灰,他的手下不該如此忌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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