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幕 天門
“好吧,看著你這么誠懇的模樣。”似乎都可以看到眼前的王悅抬起臉,驕傲的樣子堪比陽光。
而索林則沒有那么多的好心情,因為對方嘴中透露出來的東西越多,反而讓自己對于局限感覺更加的清楚,上一次這種情況還是在遇見洛昊軒后不久。
因為那時候索林對于世界的所有認知都停留在自己世界和米萊耶拉魯,其余的并不清楚,但現在也只能好好的聽,當然,隱隱的也能夠感覺到,這次估計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含托和天譴一樣,都是秩序的執行者。見到過多米諾骨牌沒?”
“沒有,是這個世界的產物?”
“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嗯,確實不是,從別的世界過來的。”
“怪不得聽到神殿的時候反應這么大,是不是和神殿有交集。”
沒由來出現一種敵意,瞬間讓索林充滿警惕,滿腦子都是到底如何回答,果然自己知道的東西還是太少,不像洛昊軒,不管哪一方面都可以有一個行使的方法。
“不愿意回答的話就罷了,你好歹也給我付過錢。”不再在這個問題上面刁難索林,當然大部分原因也只是因為索林的如今實力簡直不夠自己看,這樣子還是身份者?
當然,這個想法就是王悅的局限性。
“多米諾骨牌雖然一個倒,就會一直倒下去,但因為得有一個力才行。含托和天譴就是那個最開始的力,現在懂?”
“大致明白,”很想將圈養人這個詞吐出,但索林自己也知道,如果問出來,估計對方又是好幾句連在一起,至少又要問個不停,閉嘴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說,含托堪比世界的執行者,世界之靈自然會懼怕。”
“但世界之靈不是單獨的世界所建成的嗎?而且大多數時間里,只要世界不會被毀滅的話。”
“你想的太簡單了,果然神殿終究是神殿,不過一群身份者胡鬧的地方。”
雖然感覺有點不明覺厲,但這個胡鬧兩個字從其口中說出終究有點感覺不怎么搭配一般,現在的王悅搖晃著淡綠色短裙下的白皙長腿,一只手支撐在長椅上面,一口口的吃冰淇凌。
除了相貌十分清麗以外,幾乎和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般,索林如果遇見的話只不過會多看一眼,絕對不會想到竟然其外表之下,竟然知道如此多的東西。
“那么你的背后隸屬是誰?”
“天門,你不知道?”
“不知道,”腦子中來回旋轉很多次,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洛昊軒從來沒有和自己談過這句話,自然也就無從得知。
但是現在看起來,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復雜。
“不知道?”本來十分驕傲的模樣瞬間消失不見,仿佛一個孩子向著其余人炫耀自己的玩具,結果對方完全沒有感覺。
“嗯,這很重要?”
“重要的要死啊喂,你既然和神殿有交集怎么可能不知道天門?雖然說神殿確實和很多的大家伙打過仗,但難道不應該知道我們在這個可敬的對手嗎?”
“你們當時有沒有贏?”突然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沒有動手。”
我的天,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索林忍住沒有翻白眼就已經很好了,但至少現在放心一點,至少不用擔心他們會被埋伏。
“不過神殿在我們看起來很奇怪的一個組織,明明實力很強,而且也招惹過很多的大家伙,互相交惡。但每次一旦有危機降臨的時候,都會挺身而出,說實話有點傻。”
“哪有這么評價挺身而出的人的,你這話實在有點沒有道理。”
瞪大眼睛,用空蛋筒指著索林,“你這是在暗示我沒有教養嘍,這算什么約會嗎!”
難道自己說錯話不成,還是她不正常。
可現在話剛剛說了一半,自然不可能讓其離開,索林便柔聲安慰道:“好好,我的錯。”
“不行,”王悅將頭偏向一邊,雖然故意睜開眼睛偷偷瞄一下索林,但還是一副我生氣的模樣,指著摩天輪,“帶著我坐那個,至于如果我的力量控制,你來負責。”
這個家伙,簡直是抓住一個點就不放,誰叫自己處于被動,有點想念洛昊軒,至少他可以幫助自己解決交流問題。自己聽著一大堆不懂的名詞,很費勁。
帶著其坐上摩天輪,王悅貼著玻璃向著下面望,但索林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思,還是想著之前其說出的話。
天門想來應該不是和神殿敵對的,但為什么偏偏又會有摩擦?而且她口中的含托也沒有從洛昊軒那邊聽到過,不過想來應該是沒有告訴自己,因為夏蟲不可語冰,恰恰索林在此之前算一只夏蟲而已。
“那么能不能繼續說說神殿都阻擋過什么?”
“最近的就是納西亞空間的事情,聽說當代的琉璃翼使竟然被人暗算,直接失去最愛的人。”
“你剛剛提到的琉璃翼使?”
“不就是你們神殿里的人嗎?怎么?”
“嗯,我知道,還阻擋過什么?”
“血魔,阻擋過血魔。”
“你對血魔有什么了解嗎?”
小心翼翼的問出這個問題,本來將其放在一個安全的定位,現在索林卻渾身汗毛都豎起來,眼前的這個家伙到底是哪一類的人,其實索林更加想要知道的只有一點:到底血魔的身份定位到底是什么?
當然,最想要知道的還是一點,到底在世界之子容器中看見的那一幕幕,是不是真實發生過。
所謂的循環,到底是從何開始,從何結束。
“差點忘了,血魔也是一個身份者,只不過神殿當初在選擇的時候,將琉璃翼使放在自己的陣營當中,只不過現在而言,你不知道很正常。”
“你知不知道當初為什么神殿會選擇琉璃翼使?明明兩個身份不是相同等級的嗎?”
“因為血魔不好控制,他的循環注定會讓其脫離掌控,相較于琉璃翼使的循環,至少只是一開始的極端,而血魔是之后的極端——你好像對于這個很感興趣。”
“看起來你知道的很多。”
“都是從書籍里看到的,每次我都將身份者的循環當作故事看。”
“確實,災難在別人眼中完全可以成為一個故事。”
“對了,”伸了一個懶腰,只不過由于寬松的校服遮擋,完全看不出一點的曲線,反倒和長腿相比顯得上半身十分的臃腫,“你的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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