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我們
可是他沒有留意到風晴伊在他躲避時琥珀色眼眸那一閃而過的狡黠,或者說只有炎爵發現了。
風晴伊趁著獵魂往后躲閃的時候快速旋轉身體,整個身體在空中翻身,右腳用盡全力往下壓。
這是她觀察到的,每次獵魂都是這樣避開,習慣一時半會很難改變的。
隨即‘砰’一聲響起,獵魂的腹部被踢中,雖然他也很快就反應過來,迅速起身,但臉色更是難看得猶如被雷打中。
風晴伊迅速往后撤,歪頭朝炎爵無奈直言,“我打不過他。”
盡管到現在她都沒有被打到,那也只是因為獵魂剛才被炎爵氣到有點失去理xi
g,同時也低估她,但是她清楚再打下去她肯定輸。
倒也不是她輸不起,而是明知道會輸那為什么還要打,她也不是受虐狂。
炎爵聞言大笑,“伊伊,你這么直接真的好嗎?”
“不好嗎?”風晴伊反問,“還是你想看我被打?”
炎爵失笑,“怎么可能,我還怕回去你罰我跪鍵盤。”
而其他人因為聽不懂Z國語所以都一臉疑惑,不過獵魂盡管也聽不明白但心中的怒火卻越發濃烈,把理智也被湮滅,所以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攻擊風晴伊。
可是風晴伊就那樣無動于衷地站著,精致絕美的五官倏然浮現起一絲對獵魂的憐憫。
在獵魂的拳頭即將要打到風晴伊的太陽穴時,他被一股外力給踢飛出去,‘哐’一聲撞到柱子上,柱子被撞裂了,碎石掉在已經昏過去的獵魂身上,把他都覆蓋住。
風晴伊失笑,他們兩個還真像。
而其他人都驚呆,但里面夾雜著驚恐,他們都只聽說過炎幫少主年少成名,身手了得,但都沒有見識過。
一招就能把排在殺手界第五的獵魂給ko了,而且他們也都沒有看到他是何時動的,怎樣動的?
由心而起的恐懼讓他們都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一步。
炎爵的鷹眸滿是煞氣對視他們,無比冷冽的嗓音響起,“你們都上吧,你們浪費我們太多時間了。”
風晴伊緩緩走到炎爵右邊,從后腰拿出鞭子變成軟棍,櫻花色的嘴唇微翹,“就我們?”
“就我們。”炎爵的右手握了一下風晴伊的左手,然后和她背對背而站,語氣自信十足。
那群殺手也回過神來,因為他們除了在這里殺了炎爵兩人之外,沒有其他選擇,因為任務失敗回去也是si路一條。
一群人在把風晴伊和炎爵包圍起來的同時都亮出各自的武器,唯獨沒有槍,其實不是因為他們想什么親手擰下炎爵的的頭,而是他們知道槍聲一響他們就算能殺了炎爵也不能從這里離開。
將近二十個人迅速向他們攻擊。
在炎爵消失在原地時風晴伊也動了,這對她來說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挑戰,這些一招就能奪命的殺手是她第一次遇見這么多,她還挺激動的。
她也是因為想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在哪所以才起意帶著他們來這里的。
實戰也能更好地讓自己強大起來。
他們都不知道楊木森什么時候對他們發動更大的攻擊,所以她要在短時間內把自己強大自己,這次可是好機會。
風晴伊收拾好情緒,腦海一片冷靜揮動軟棍打向離自己最近那個人的頭部,讓他倒下的同時又要躲開另一個人手中的匕首。
雖然她的速度是優勢,可是她比不上這些人對于一招致命的了解。
所以風晴伊的背部和雙肩都受了好幾個拳頭,她都已經躲開要害了,很是很艱難才把圍攻的五個人解決掉,微喘著氣轉過身來才發現炎爵也都把剩下的人都放倒了,大多數都是一招或者一腳,地上的人都吐血而昏過去。
風晴伊剛想說話,忽然一陣血腥味隨風飄過來,引得她胃部一陣翻江倒海,她立馬彎腰嘔吐,把早餐都吐了一干二凈。
炎爵瞬間臉色大變,雙眸滿是緊張之色沖過來,以為風晴伊受傷了,緊張地幫她順著她的背,“伊伊,你哪受傷了?”
風晴伊很想回答她沒事,可那血腥味實在是太大了,她連搖手的精力都沒有,只能繼續嘔吐。
炎爵見狀立馬抱起她往回沖,四周的護衛也沖出來,他們很惶恐,雖然他們都看到少夫人被打了幾拳,可是都不是要害,而且要吐的不是應該是血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怎么了?
當風晴伊被炎爵抱離爛尾樓時,她反胃想吐的感覺好多了,輕聲道,“爵,我,我沒事了。”
“真的嗎?”炎爵的語氣充滿恐懼不安,這種感覺在幾年前風晴伊在圣林后山遇襲他趕去的時候也感受過,頓時把風晴伊抱得更緊,緊得要把她揉入他的骨血。
風晴伊也感覺到了,摟著他肩膀的手輕撫著他后脖處,額頭湊到他頸窩,“我真的沒事,別擔心,放我下來吧。”
可是炎爵卻搖頭,“我們去醫院。”
“不用了,我可能吃錯東西了而已,我現在不想吐了。”
可是一向都聽風晴伊話的炎爵卻搖頭,“我不放心。”
風晴伊只換個語氣說,“那我們先回酒店,要是我再吐再去。”
最后炎爵妥協了,就抱著她回酒店,一直等到下午風晴伊沒有再嘔吐了才出去逛逛。
另一邊剛回到大本營的楊木森就收到派去殺炎爵和風晴伊的人都全軍覆沒的消息,甚至就是他們只有兩個人就把他的二十個精英給搞定了。
楊木森感到深深地挑釁。
在一旁的老林看著楊木森陰沉猙獰的臉色,“大哥,你之前就想過這些人殺不了炎爵夫妻,何須還這么生氣?”
“我是知道這些人殺不了炎爵,但是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就結束,說到底我還是低估了炎爵,他的身手和實力到現在還是很難找到準備的標準。”楊木森說著的同時把手中的酒杯都捏碎了,紅酒沿著他的手流下來,破碎的玻璃也刺破他的手,紅酒和嫣紅的血混在一起有點怵目驚心。
老林聞言想起那天和炎爵交手的情景,要是炎爵再待久點時間,他可能不能回來了。
“內線還沒有新消息嗎?”
老林的思緒被楊木森的問題叫回來,恭敬回答道,“還沒有,我會催促的。”
楊木森沉著臉點頭,朝下面的叫喚,“把西朗·頓利帶來。”
“大哥,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還要留他在世上?”老林的語氣充滿殺氣,然后延伸到全身。
楊木森陰沉的臉忽然出現一抹冷笑,“那是因為他還有價值,比如現在。”
話音剛落,他的手下就押著一個被鎖鏈綁著手腳,滿臉胡須,頭發都沾在一起很凌亂,很臟,身上還帶著異味的男人進來。
可當他抬起頭來時,雙眸竟然很平靜。
楊木森微挑眼角,“我的好徒弟,看來這段時間你過得并不太好。”
“師父,我過得很好。”
西朗·頓利說得是實話,他這段日子是他離開家,失去家人,成為報仇的工具之后睡得最好的,把什么仇恨和算計都拋下了他全身心都輕松了,可是他們都不信。
楊木森也不執著這個問題,“西朗,你想離開嗎?”
“先說說你是什么條件吧?”
“哈哈哈,西朗,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
楊木森眼底閃過一絲可惜,他也不懂西朗為什么能說變就變,放棄報仇就放棄,想當初救他的時候,那雙充滿恨意不甘的眸子至今他還能記得,所以才會把他重點培養。
“把你解散的人叫回來你就能離開。”
西朗平靜的眸子還是沒有一絲變化,“他們不屬于我,他們自由了。”
換言之他叫不回來也沒有那個權力,或者說就是能叫回來,他也不會叫的。
這個意思讓楊木森的臉再次沉下來,冷聲道,“西朗,別逼我殺了你。”
“我的命是師父救的,你想拿回去就隨意。”
“很好,帶去刑牢。”
可是在西朗被押下去之后楊木森又說,“別弄si。”
陳傲然上門去找他之前受他欺負的人道歉的消息很快就傳到霍家人的耳朵里。
而剛才從魏奕臣那里得知消息的霍羽柒此時在她堂哥霍東湛的辦公室,挺訝異地說,“陳傲然這是被審問問傻了嗎?”
“我不這樣覺得,陳傲然那個蠢貨多自傲自大啊,會做這樣的事才有鬼。”霍東湛不這樣認為,“肯定是他爺爺陳寅逼他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那些人肯原諒陳傲然,那你這個案子就容易多了。”
霍羽柒戲謔地斜瞟著霍東湛,“湛哥,挺懂的呀。”
霍東湛放下手中的文件,“羽柒,在你眼里我這么沒用嗎?”
“那倒不是,只是第一次見你有反應這么快的時刻。”霍羽柒嘻嘻一笑,立馬轉移話題,“那就等陳傲然慢慢道歉好了,這對他來說應該很難熬。”
霍東湛雙手十指相交,“羽柒你這樣放過他?”
“那就等陳傲然道歉完之后再看咯,反正我不急。”霍羽柒攤攤手,“你還在收購陳家的股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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