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有何高見
華市市中心一處高檔別墅的大廳里,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面容粗狂的中年男人沖進來,打破了正在享受著音樂美酒,戴著面具男人的愉悅心情,低聲道,“你最好是有急事?”
中年男人也顧不得他生氣,急忙道,“主人,冷孤被抓了。”
“怎么回事?”本來面具的雙眸頓時睜開,那是一對充滿煞氣冷酷無情,仿佛在地獄來的藍眸。
當初他去見完炎丞時戴了美瞳。
中年男人也顧不得額頭流下的汗水,解釋道,“另一個眼線說他被明家少主抓起來了,原因是出賣賞金網。”
面具男問,“出賣?從何說起?”
“說是之前的事情都查出來了,包括您剛才讓他發給炎爵的那封郵件。”中年男人越說越小聲。
面具男端起酒杯晃了兩下,在中年男人以為他是在想對策時他猛地把酒杯砸到地上,站起來對著炎家的方向好一會兒。
面具下的臉孔越發猙獰,冷聲道,“炎爵看來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讓冷孤發那封郵件給炎爵本來只想嚇唬和耀武揚威一番,可炎爵竟然能這么快找到冷孤。
可是他明明查過炎爵和明家的賞金網只有生意,并不熟,明家人怎么會為了一個生意而懷疑自己的人?
要是炎爵能聽到他的心聲,恐怕會抱著風晴伊親,都是因為她,所以和明家才有合作。
大廳瞬間陷入詭異的寂靜,中年男人低下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遷怒,雖然他主人比自己小十幾歲,但是手段很兇殘,平時做錯事被處罰的人都會‘終生難忘’。
好一會兒面具男漸漸冷靜下來說,“能知道冷孤說了多少事出來嗎?”
“冷孤這個人就沒有一點硬骨頭,我猜別說用刑,可能嚇唬兩句就該說不該說都會說出來了。”這是中年男人對冷孤的印象。
手下說的面具男都明白,當初要不是看上他的能力和他在賞金網工作他也不會用他,這兩年他也的確幫了自己不少。
“炎爵有什么動作沒有?”
中年男人恭敬道,“監視他的人沒有傳來消息,他現在還在炎宅。”
面具男坐下,“兩種可能,一是炎爵發現了我派去的人,他的部署特意繞過他們。二是炎爵暫時還沒有部署。”
“可是他都知道主人您的存在了,為什么沒有部署?”
面具男拿起另一個酒杯倒了紅酒,“冷孤都不知道我在哪?炎爵他自然也還不知道。”
中年男人聞言剛才慌張的心情才稍微放下,這時傳來一道低沉冷漠的聲線,“那是你太不了解炎爵了。”
大廳兩人聞言循聲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上帶傷,被護士扶著下樓,被炎冀以為逃出華市的瑞克。
中年男人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狼,管好你手下。”瑞克被扶著坐到沙發上,但如利箭般鋒利的視線落在中年男人身上。
看得他一陣來氣,怒從心起,當初去救瑞克他就不贊同,一個du梟有什么作用,而且他還是一個什么都沒有,如同過街老鼠的du梟。
“你先去盯緊炎爵。”面具下的嘴角微翹,卻是一抹刺骨的冷弧,“瑞克,你有何高見?”
這是他當初要救瑞克的其中一個原因,往往最了解自己是他的敵人,所以敵人的敵人就可能是他的朋友。
而且只要瑞克不si,他就一定找炎爵報仇,有這樣一個瘋癲的人纏著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吧。
瑞克還是有點艱難地移動身軀,想靠在沙發上舒服點,“炎爵是一個做事都很周全的人,或許現在他已經部署好,在等你上鉤。”
“可是看著他的眼線沒有傳回來消息。”面具男藍眸中升起一絲疑惑。
瑞克猛然失笑,“眼線,你覺得就是你自己去監視炎爵能不被發現嗎?”
雖然他恨炎爵,但是炎爵的厲害之處他還是承認的,不然虧的是自己。
面具男隨即陷入沉思,瑞克也不催促,接過護士手中的茶杯。
約一分鐘后,面具男說,“你的意思是說炎爵已經在行動,更甚至已經知道我的藏身之處?”
“這個我不敢肯定,但可能xi
g會有。”
瑞克覺得他現在一點都不了解炎爵,狼告訴他,這次派來手竟然是炎爵派來的,他很是訝異。
炎爵以前雖然手段狠辣,但從不會用錢買命。
所以這次他不敢肯定炎爵接下來會怎么做?
面具男倏然站起身,抬頭閉上眼,再次睜開時眼底浮現無奈和不忿,他為了這次機會等了將近十年,這樣離開他很不甘心,可是炎爵真的挖好坑在等他呢?
那他被抓或者si了誰還能為他一家報仇?
最后啞聲道,“我們離開。”
瑞克也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因為是他,他也做這樣的決定,沒有什么比生命還要緊。
風晴伊回到房間又在想早上那張一閃而過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孔,想得正入神,手機鈴聲倏然響起來,把她拉回神來。
她也沒看是誰,隨手接起,“喂。”
“怎么聲音悶悶的?”
聽到低沉有磁xi
g的嗓音,風晴伊的櫻花色嘴唇揚起一抹充滿繾綣的淺笑,“沒有啊,在想事情?”
炎爵笑言,“在想我嗎?”
“并沒有。”
風晴伊直白的話讓電話那頭的炎爵瞬間被噎住了,“伊伊,有時候你真的太直接了···”
在風晴伊要發怒前繼續說,“不過我就喜歡你的直接。”
“哈哈哈。”風晴伊被炎爵強烈的求生yu逗笑,“你現在在忙什么?”
“剛和外公通電話,這次婚禮后我們回去兩天陪陪他。”
這次的事情炎爵沒有告訴風晴伊,一是不想破壞她的心情和添加她的煩惱,他只想她全身心愉悅地等著做他的新娘。
二是他有把握暫時解決事情,這樣就更沒有必要說出來。
“好啊。”
風晴伊和炎爵又聊了好久才收起電話,之后也把那件事給忘了一干二凈,隨即去看風靖霆的訓練。
一直到傍晚,風晴伊叫威爾和祁如載她去炎洛汐的酒吧,因為炎洛汐帶著蘇貝霍羽柒靳涵涵她們三個要提前去裝飾,說要給她一個驚喜。
她又怕會喝酒和聊天到很晚,所以就不開車來了。
他們去的時候剛好是下班高峰,在離酒吧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塞了好一會兒,風晴伊說,“你們慢慢開吧,我走路過去。”
“小小姐,那我陪你一起走路過去。”祁如立馬下車,她可是收到老家主和家主的指令,在婚禮前要貼身保護她。
風晴伊雖覺得他們有點太過緊張了,但他們的心意她是不會拒絕的。
剛走到一個轉角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往風晴伊身上撞過來,她反應很快,后退一步的同時把那個身影也拉住。
直到兩人站穩了,風晴伊才看清她拉住的是個女生,一個約十五六歲,面容秀氣,很瘦小,準確來說是瘦到皮包骨的女生。
她立馬朝風晴伊彎腰道歉,語氣誠懇,“姐姐,對不起,我有沒有踩到你?”
“沒關系。”風晴伊聞言微挑秀眉,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大多都會習慣地推卸責任,說不是故意的。可這個女生卻沒有,倒是把責任都承擔起了。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因為她趕時間,只是隨意抬眼看向前方一群女生,每個都是滿臉囂張的,雙手環胸,年紀應該都是十七八歲到二十左右。
風晴伊剛想繞過她們離開,其中一個綁著高馬尾,嘴角帶著輕蔑的淺笑,五官艷麗的女生上前一把抓住瘦小女生的手臂,“你剛才踩到我的鞋子,賠錢。”
“是你們推我才踩到的。”瘦小女生忍著痛意,梗直脖子回答,和剛才向風晴伊真誠道歉時的樣子大相徑庭,充滿敵意,把自己都武裝起來。
“你的意思就是不賠?”
瘦小女生說,“錢,我沒有,而且你們還要賠我的校服。”
風晴伊朝地上環視一圈,看到地上被踩得很臟,甚至都破了的校服。
“喲,還嘚瑟上了,不賠錢···”艷麗女生說著倏然看到風晴伊還在,“你看什么看呀,還不快滾。”
祁如本來如千年寒冰的臉瞬間就像刮起暴風雨,剛上前一步就被風晴伊伸手擋住,嘴角微翹,“這條路是你的嗎?還是這個地方都是你的?”
女生被問得啞口無言,頓了一下雙手叉腰,怒吼,“你現在就是想管這事了?”
風晴伊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她對這個瘦小女生有點好奇,“我已經在管了,這樣吧,你把校服的錢賠了,我讓你們離開。”
她都沒有想到她也會有威脅比自己小的女生的一天。
“哈哈哈,你是在說笑嗎?”艷麗剛說完她右側一個女生輕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她好像是炎少主的未婚妻,風家少主,請柬上的照片就是她。”
艷麗猛地抬眼打量風晴伊,還真的是,整個人頓時慌張起來,心漸漸掉落到谷底,怎么會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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