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緣由
“爸,聽說過···”
他還沒說完,聞柏激動道,“那你還不快去聯(lián)系。”
只要他父親能好起來,聞家才有翻身的希望。
聞利偉臉色灰敗,語氣無力,“慧慈醫(yī)院是Z國蘇家的開的,而蘇家是風(fēng)家的保護(hù)家族。”
他也是因為風(fēng)晴伊做過調(diào)查才知道的。
聞家人剛升起的希望在聽到這句話時再次破滅,風(fēng)家剛派人來,聞老爺子也是因為這樣才中風(fēng)的,那蘇家人能來救嗎?
聞柏聞言往后踉蹌幾步,撞到墻壁上,面如土色,“那怎么辦?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他的話說出所有聞家人的心聲,他們現(xiàn)在能怎么辦?
去找蘇家救聞老爺子,但希望渺茫,可是不去聞老爺子也只能這樣躺著。
這時所有人都把視線落在面無表情,雙眼無神直直看著聞老爺子被推走的方珍潔。
一陣死寂的安靜過后,聞利偉嘆了一口氣,“先去看看爺爺吧,蘇家的事再想辦法吧。”
眾人來到病房看到還在昏迷中的聞老爺子,聞柏伸手抹了一下疲憊的臉,“你們先回去吧,先把手頭上緊急的事都處理一下,實在處理不了的就放著。”
每個聞家人臉孔都帶著無力離開,就是聞利偉的母親也離開了,她要回去收拾一下日常用品過來給聞老爺子。
最后病房里只剩下由始至終就沒有出過聲的方珍潔和聞柏父子。
聞柏說,“利偉你能有什么辦法啊?”
聞利偉聞言動了動嘴皮子剛想開口,忽然久不出聲的方珍潔開口,聲線帶著一點沙啞,“你們?nèi)ヂ?lián)系慧慈醫(yī)院讓我去求吧。”
聞柏和聞利偉聞言震驚了,在他們心中方珍潔是個以自己為中心很自我的人,這么多年他們看到的是她對聞老爺子愛理不理的冷漠。
可現(xiàn)在她竟然說要去求醫(yī),還有可能會被對方奚落。
方珍潔布滿皺紋的臉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怎么,覺得很驚訝。”
其實她自己都覺得很諷刺驚訝,也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她的嘴里說出來。
盡管她當(dāng)初嫁給聞老爺子不是真心喜歡他的,只為了報復(fù)炎雷和林諾,但這些年他對自己的好,千依百順?biāo)伎丛谘鄣住?br />
哪怕他們之間沒有愛情,但幾十年相依為伴的親情還是有的。
在看到他倒下那一刻,她才知道原因他在自己心目是重要的。
既然是因為自己他才倒下的,那么現(xiàn)在就讓她去找人來救他。
聞利偉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
說完就快步離開病房。
方珍潔看向躺著,只見胸膛還有微微起伏能確定他還在的聞老爺子,“阿柏,你爸這次一定能熬過來的,對嗎?”
以前的她太執(zhí)著了,滿腔的恨意,其實聞家一開始和炎家也沒有仇怨,是因為她想報仇,她的丈夫因為她才會開始針對炎家,想超越炎*幫。
“媽,爸一定會沒事的。”聞柏的語氣很不確定。
相對于聞家的愁云慘霧,炎家這邊就歡快了,在偏廳的桌上擺滿了婚禮需要用到的禮品。
炎家四個女人圍坐在一起熱烈討論著。
炎家四爺孫坐在一旁沙發(fā)邊商量著婚禮上安保的問題,炎雷和炎墨邊下棋,炎爵看著,炎丞無聊地玩著游戲。
這時炎冀走進(jìn)來,微彎腰尊敬道,“老家主,家主,少主,丞少我有事稟告。”
“說。”炎爵右腳優(yōu)雅地抬起搭在左膝上,嘴角帶笑,心情很愉悅。
炎冀嚴(yán)肅回答,“聞老爺子中風(fēng)進(jìn)醫(yī)院了,雖暫時沒生命危險,但還在昏迷狀態(tài)。而且醫(yī)生給聞家人介紹了惠慈醫(yī)院蘇媚院長。”
“噢,怎么回事?”炎爵的語氣帶著濃烈的好奇,也有幾分訝異。
不會是因為風(fēng)晴伊派威爾去了一趟聞家,聞老爺子就被氣病倒了吧?
他可不是這么脆弱的人,相反人很狠的。
炎冀帶著幾分歉意,“少主抱歉,其中的緣由還沒有查出來。”
炎爵抬手示意不在意,風(fēng)晴伊聞言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炎爵身邊坐下,微挑秀眉,輕啟嘴唇,“原因我可能猜出幾分來。”
這下連炎雷眼底也升起幾分好奇,停下和炎墨的下棋。
從聞老爺子娶了方珍潔聞家崛起后,他們兩家就開始斗,哪怕一直被炎家壓一頭但他從未放棄,而且還越挫越勇。
所以他很好奇他的老對手是因何事被氣到中風(fēng)的?
就連林諾,伊莎娜和炎洛汐也因好奇放下禮品過來坐下聽原因。
風(fēng)晴伊解釋道,“聞家祖輩本受過風(fēng)家?guī)追侄骰荩S下子輩代為還恩的承諾,但二三十年前,我外公曾派安爺爺去確定他聞家的承諾是否還有效,他可能以為風(fēng)家沒落而拒絕了。”
所以這次和張家開戰(zhàn)才沒有找聞家?guī)兔Γ@次所有幫過風(fēng)家的家族,風(fēng)家都重禮回謝,有的合作生意,有的送禮。
那些當(dāng)初否認(rèn)承諾的家族因此扼腕嘆息,這其中就包括聞家。
炎雷聞言有點錯愕,往往最了解的就是你的敵人,聞老爺子這個人的性格他很清楚,自大狂妄,以自己所做的每一個決定而感到自豪。
當(dāng)初風(fēng)家派人去找他的時候,他肯定覺得自己做了個正確的決定,可現(xiàn)在事實殘忍地告訴他,他錯了,還錯得離譜。
他應(yīng)該是自己越想越生氣,想中風(fēng)的。
倏然炎洛汐清越的聲線響起,“會因為這樣嗎?”
在她的認(rèn)知里聞老爺子能和自己的爺爺斗這么久應(yīng)該是個狠角色,怎么被一個消息就被擊倒了?
“八九不離十。”炎雷感慨道,“他這個向來自負(fù),容易想不開。”
炎洛汐努了努艷麗的小嘴,“這聞家主的心還真挺脆弱的。”
炎丞戲謔道,“姐,你就不懂男人的自尊心了。”
“切,什么自尊心,還不是不肯認(rèn)錯。”炎洛汐嘟著嘴反駁。
林諾輕聲道,“好了,別說這些煩心事了,我們再去看禮品。”
“對對對。”伊莎娜急忙說,她還是對婚禮的事感興趣多點,想到婚禮即將來臨她就興奮不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的婚禮。
四個女人又湊到一起興高采烈討論去了,炎雷和炎墨也接著下棋,而炎爵看到炎冀不馬上離開就是還有事和他說。
炎爵站起來往外走,炎冀立馬跟上,無聊的炎丞也放下手機跟上去。
一直走到大門外,炎爵仰頭看天,“還有什么事?”
“瑞克逃了。”炎冀回答道。
炎爵對于這個消息毫不意外,他要是這么容易si,現(xiàn)在不在了。
“沒關(guān)系,之后陸續(xù)有人去找他玩。”
炎丞好奇道,“哥,你做了什么?”
之前他哥讓他們佯裝繼續(xù)找瑞克時就給他們賣關(guān)子,好奇心都快把他的心撓酸了。
“想知道要幫忙的。”炎爵戲謔一笑。
炎丞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伸手拍拍胸膛,很是自信,“哥,我你還不了解嗎?這樣的事我很在行。”
“好,那瑞克的事就交給你。”炎爵看向炎冀,“你看著就可以了,其他別管。”
炎冀恭敬道,“屬下會關(guān)注他的情況的。”
“冀哥,你就在一旁看著我動手就可以了,讓我大顯身手一番。”炎丞激動道,還擼起袖子,雙眸冒光。
炎冀能聽出炎丞語氣中帶著濃烈的興趣,按照以往他的經(jīng)驗,那是他的惡趣味來了,他們兩兄弟在這個方面相當(dāng)一致,這個時候被他們盯上的人肯定很慘,想著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滿身血跡的瑞克沒有去見他本來興致高昂的想見的人,而是回到游戲室里的辦公室,踉蹌著找出醫(yī)療箱來給自己包扎,等他包扎后他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
但是他就像是沒有知覺一般走到吧臺前,拿起之前和聞利偉慶祝喝過的威士忌昂頭就大喝一口,猛然把酒瓶扔向墻壁,酒瓶應(yīng)聲而碎,玻璃片掉落在地上。
眼中的憤怒到達(dá)頂點,讓他憤怒的不是因為剛被人追殺,而是因為他不知道被誰追sha。
他還沒有解氣,走到酒柜拿起價格昂貴的酒扔向墻壁,一陣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很快地上地上散落一地玻璃,酒流淌一地。
好不容易氣消減了點,瑞克拿著僅剩最后一瓶酒坐到沙發(fā)上,邊喝邊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但是對方一直占線中。
他輕蹙眉頭又再重新打了一次,還是占線中,最后只好放棄然后改打另外一個電話號碼,這次對方很快就接起,還傳來怒吼聲,“你人呢?耍我嗎?”
瑞克忍著怒氣道,“我剛才被襲擊了,你幫我去查一下是誰做的?”
“我管你,而且為什么找我查?”
瑞克聞言眼底的冷意瞬間急劇凝聚起來,“要是沒有我,你們也成不了事,所以這事你不查也要查。”
說完立馬掛上電話,臉色陰沉,坐了好一會兒倏然起身去收拾東西,他剛才能這么快被人跟著就證明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安全了。
本來瑞克就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換了件干凈的衣服后拿起一個背包,戴上一個帽子就從游戲室后門離開,快步走出馬路上了一輛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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