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路順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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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鑫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頓了一下才說,“那我女兒臉上的巴掌總不會是自己打的,這個靳小姐你怎么解釋?”
靳涵涵好笑地看向眼光閃爍的洪琴,“洪琴,你沒告訴你父親你臉上的巴掌是誰打的?”
“歸根結(jié)底還不是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父親在場,洪琴變得有底氣了,但仔細(xì)聽還是能聽出她有心虛的成分在。
洪琴本來是不想來的,是她父親拉著她來要公道。
靳涵涵本來就帶笑意的嘴唇持續(xù)擴(kuò)大,“洪琴,你錯了,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你自己。”
是她自己沖上來找茬,是她叫人來堵她們的。
洪鑫聽得有點混亂,“靳小姐,你話要說清楚,什么歸根結(jié)底錯的是因為我家小琴?”
“洪先生,這個你就要問令媛了。”
看到靳涵涵嘴角略顯冷和帶著諷刺意義的淺笑,洪鑫轉(zhuǎn)頭看向洪琴,“小琴,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他在家的時候看到洪琴捂著臉怒氣沖沖跑回來,一看到她臉上的傷就是被人打,他瞬間就火氣升到頂點,竟然有人敢欺負(fù)他洪家人。
在他一再追問下說是靳涵涵打了她,他立馬就帶著她來靳家要公道。
他洪家和靳家向來河水不犯井水,兩家的勢力也差不多,他可不怕,只要有理,他一定能為他女兒要個公道,而且他還有一個原因想找給借口來靳家。
可他現(xiàn)在聽著怎么覺得他女兒洪琴對他隱瞞了一些事情。
洪琴瞬間心虛起來,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父親的眸光。
“你倒是說呀。”洪鑫本來帶笑的嘴角收起,胖胖的臉很是嚴(yán)肅。
可洪琴還是低頭不語。
靳涵涵倏然開口,“洪先生,要不我給你說說,你到時再問洪小姐是否準(zhǔn)確。”
洪鑫還沒出聲,洪琴猛地伸手拉著他,急忙說,“爸,我們回家吧,這件事就算了,我們走吧。”
洪鑫清楚洪琴的性格,刁蠻任性不會吃虧,她現(xiàn)在這個模樣更加確定她有事瞞著他,而且是對他們現(xiàn)在很不利的事。
他反應(yīng)很快,語氣輕緩些,“靳總,既然我家女兒大度,不打算追究,這次就這么算,但我希望沒有下次。”
言辭里就把靳涵涵給定罪,還把他女兒洪琴塑造成大方的人。
靳鴻成聽出來了,臉色一沉站起來,冷聲道,“洪總,什么你女兒大度,要是她大度現(xiàn)在就不會被別人打,事情的經(jīng)過我女兒可告訴我了,這次的事本來就是洪小姐挑起來的,別把話說得那么好聽。”
“靳總你怎么說話的,我們都不打算追究你女兒了,你還想怎樣?”洪鑫還是把話咬在他們有利的那方。
說著就示意洪琴離開,本來打算好的念頭頓時也放棄了。
但被走上前來的靳鴻成給擋著了,“洪鑫,我靳家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你想做什么?”洪鑫皺起眉頭,暗自心想,這次有點失策,來得太急。
他這么急著來有為洪琴要公道的成分,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看看能不能讓靳家因為理虧而和他洪家合作。
近兩年來靳家發(fā)展的勢頭很強勁,據(jù)說是因為她女兒靳涵涵在Z國認(rèn)識了很有實力的朋友和男朋友。
所以他一聽洪琴說是靳涵涵欺負(fù)她就沒有深思,拉著很不情愿的洪琴來到這里,實在是這樣的機(jī)會很難得。
靳鴻成面無表情的說,可眼底的犀利和冷冽越發(fā)得深,“我不想做什么,但事情一定要說清楚,別把自己說得多大方似的。”
他雖然不知道洪鑫的真實目的,但他還是能猜出一二,無非不是要好處就是要合作。
這兩年因為靳涵涵的關(guān)系,安蘇風(fēng)三家都和他家有合作,把靳家的實力擴(kuò)展不止一倍,他知道有不少人眼紅。
現(xiàn)在看來洪鑫就是其中一個,不然他也不會自降身份帶著女兒上門來,今天的事都是女孩家的吵鬧起碼。
靳涵涵隨之開口述說事情經(jīng)過,她可不想被人冤枉。
被迫留下來聽的洪鑫越聽越惱火,到最后直接用愚蠢的眸光看著洪琴,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把搞得這么狼狽。
靳鴻成語氣冷冽,“洪鑫,聽清楚了沒有,是你女兒先挑事的,事情還不了解就往別人家來。”
洪鑫聞言臉色黑得宛如墨汁,但靳鴻成還嫌不夠黑,“這次我不打算追究,但我希望沒有下次。”
聽到靳鴻成用自己說過的話反過來諷刺自己,洪鑫的怒氣猶如火山爆發(fā)但他又必須忍住,留下一句打攪了,就帶著委屈的洪琴離開。
這時葉梅端著兩盤切得很精致的水果出來,疑惑問,“剛才不是有人來了嗎?這么快就走了?”
她在廚房都沒有留意到外面的爭吵聲。
靳鴻成淡定說,“他們有急事。”
這些煩心事他一向都不讓葉梅煩惱的。
葉梅也不關(guān)心,微笑道,“小涵,你拿這盤進(jìn)去給阿御,順便叫小貝出來吃水果。”
靳涵涵上前接過果盤,拿起葡萄塞到嘴巴,仔細(xì)打量著葉梅捧著的兩盤水果,“媽,阿御一個人吃不了這么多的。”
安御一個人的量都比趕上他們那盤的一半了。
葉梅伸手捏靳涵涵白皙的臉頰,寵溺道,“這么多還不夠你吃啊,而且小貝說阿御吃多點水果有益。”
靳涵涵努了努小嘴就接過果盤,朝風(fēng)晴伊看了一眼就離開。
風(fēng)晴伊和靳鴻成下完圍棋回到房間,拿出手機(jī)打給倪陽,現(xiàn)在的Z國應(yīng)該是早上,那邊很快就傳來一道爽朗的聲線,“伊伊,聽說靳同學(xué)出事了,解決沒有?”
倪陽也是聽風(fēng)安舒說過一點,但不是很清楚。
“解決了。”風(fēng)晴伊走到窗邊,看著漆黑但有閃閃星光的夜空,“大師兄,我們是不是和G國洪家有個合作項目?”
她隱約記得近期在這邊有這么一個合作。
“對啊,在股份方面還有點爭執(zhí)所以還在談。”倪陽戲謔的話語傳過來,“怎么,你現(xiàn)在在那里,想親自去簽約嗎?”
風(fēng)晴伊櫻花色的嘴唇微翹,有些冷冽,“不是,暫停簽約,重新找合作公司。”
這個決定有為靳涵涵出氣的原因,也有她不喜歡洪家的做事風(fēng)格。
“為什么?”倪陽的語氣帶著濃濃的疑惑和好奇。
風(fēng)晴伊很少會這么直接干預(yù)生意上的事,還是差不多談好的生意,因為這樣對風(fēng)家的名聲有影響。
除非有關(guān)她的朋友或者親人,那樣就另行別論,G國的生意,那就是關(guān)她的朋友的事情。
“因為洪家的品格不好。”風(fēng)晴伊沒有過多解釋。
倪陽見她不說也不再追問,“我會通知下去的,對了,林家人來找過你,師公以你外出的理由把他們擋住了。”
靳涵涵的事發(fā)生得突然,她趕著過來G國,這幾天也把林秀雯的事給忘了。
風(fēng)晴伊說,“好,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處理她的事。”
“好,你什么時候回來?”
風(fēng)晴伊想了一下,起碼要等安御傷勢好點,“過兩天吧。”
安御在蘇貝的醫(yī)治一天后就能起來走路,兩天后臉上的淤青都好了八成,讓靳鴻成和葉梅很是驚嘆,本來風(fēng)晴伊是打算回去了,但靳涵涵抓住,讓她再留一天。
因為一天后有一個最盛大的拍賣會舉行,里面有不少珍寶都是她鑒賞的,所以她想邀請風(fēng)晴伊和蘇貝一起參加。
風(fēng)晴伊沒有急事當(dāng)然多留一天了,為靳涵涵加油打氣。
拍賣會在傍晚才開始,靳涵涵從早上就開始緊張,一會坐下一會又在大廳里走來走去。
風(fēng)晴伊和蘇貝好笑的對視一眼,蘇貝剛想說話,管家就進(jìn)來,“小姐,方家少爺想見你。”
焦急走著的靳涵涵猛地停下腳步,靈動的大眼閃過一絲驚訝,愣了一下,“讓他離開。”
“他說想給你和安少道歉。”管家重復(fù)著方至學(xué)的話。
這時響起一道溫潤的聲音,“那就去見見。”
幾人轉(zhuǎn)頭一看,是安御,他雖然走得緩慢,但很優(yōu)雅。
最后靳涵涵還是同意見方至學(xué),不過沒有讓他進(jìn)來,而是他們倆人出去門口見他。
剛走進(jìn)就看到面容憔悴,臉頰瘦扁很多,雙眼沒有以往有朝氣的方至學(xué)。
靳涵涵雖有震驚,但面無表情,開門見山道,“還有什么事情嗎?”
聽到靳涵涵冷淡得語氣,方至學(xué)心底一痛,可這都是他自己作的,他本來從靳家回去隔天就離開的,但傷得有點重就拖到現(xiàn)在。
方至學(xué)苦澀一笑,語氣誠懇,“涵涵,我是來向你和安御道歉的,對不起,因為我的偏執(zhí)傷心了你們,對不起。”
看到靳涵涵眼中快閃而過的悲傷,安御伸手握著她的手,“方至學(xué),你的道歉我們聽到了。”
“我要離開了,以后我不會再來打攪你們。”方至學(xué)放肆自己最后一次這么深情地凝望著靳涵涵,可惜她還是不愿看他一眼。
直到方至學(xué)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十幾米遠(yuǎn),靳涵涵清脆帶著感傷的話響起,“方至學(xué),一路順風(fēng)。”
一定要幸福,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可方至學(xué)還是領(lǐng)會到里面的意思,畢竟這么多年真心的朋友。
安御伸手擦掉靳涵涵眼角的淚水,“這是最后一次讓你為別的男人流眼淚。”
靳涵涵揚起一抹幸福的淺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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