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再回小鎮(zhèn)
“我的酒啊,這就沒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徐承謨口中喃喃的念叨著。
唐安尷尬的站在一旁,轉(zhuǎn)頭給了子言老頭一個白眼,責(zé)怪他胡亂搞事情,子言老頭對此毫不在意,美美的回味著口中的酒香。
“老夫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喝上一口酒了,沒想到這才剛出來就喝上了,哈哈哈,子,你這酒確實不錯,你要真心疼的話,再給你十兩銀子便是了。”子言老頭罷對著林渙揚(yáng)了揚(yáng)頭,示意林渙掏錢。
林渙縱然心疼,可這種情況下也只好怪怪掏錢了,又翻出來十兩銀子遞給徐承謨:“徐兄,此事是我們不對,家中前輩太過嘴饞,不如就再補(bǔ)你十兩銀子吧。”
“不必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了一口十兩銀子,那就十兩銀子,多一文也不行,權(quán)當(dāng)我倒霉吧。”徐承謨搖了搖頭,把林渙的手推了回去。
林渙對此有些意外,本以為這徐承謨只是個財迷,沒想到竟然還是個有原則的財迷,既然他不要,林渙自然也不會堅持,馬上把銀子給收回了口袋里。
“徐兄,還請見諒,等走出這大漠,我們尋一處酒家,請徐兄喝個痛快。”林渙對著徐承謨拱了拱手道。
“林兄臺此言當(dāng)真?”徐承謨聞言立馬喜笑顏開。
“自然當(dāng)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嘛。”
“太好了,那還等什么,我們快些趕路吧,不然沒有酒我可走不出這大漠。”徐承謨迫不及待的就要動身。
“徐兄,實不相瞞,我們對簇不熟悉,已經(jīng)在這兒迷了路,不知徐兄可否幫我們引路,走出這大漠?”林渙又笑著問道。
徐承謨擺了擺手道:“這有何難,我進(jìn)來之時就走的這條路,這就帶你們出去,走上半的光景,差不多就可以出去了。”
“如此甚好,多謝徐兄了。”林渙對著徐承謨微微躬身行禮。
“林兄臺不必如此,我也只是為了酒而已,我們快些走吧,我看這風(fēng)越來越大,再呆下去怕是不好趕路。”徐承謨罷親熱的摟著林渙的肩膀便朝著一邊走去。
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親近,林渙還有些不習(xí)慣,不過也并未躲開,以免惹得徐承謨心中不快。
這一路上徐承謨大部分時間都在跟林渙聊酒,什么酒香,什么酒辣,什么酒易醉,他都一一知曉,且的頭頭是道,看樣子真的是個老酒癡了,對于后面跟著的孫雨夢等幾個大美女,徐承謨連看都沒多看一眼,更別問了。
林渙對于酒藝也不了解,只得靜靜的聽著,時不時點頭附和上一聲,表示自己一直在認(rèn)真聽,同時也在暗暗的觀察著徐承謨。
荒無人煙的大漠之中忽然遇上一個人,就算是因為萬劍宗傳承讓這里熱鬧了一些,更得保持謹(jǐn)慎才對,林渙與之交談也一直都是半真半假,沒有透露出自己這邊任何有用的消息,相處一會兒之后,林渙感覺目前來這人并沒有準(zhǔn)備什么幺蛾子,或者還沒露出什么馬腳。
“徐兄,可否仔細(xì)講講極生門那邊的情況?也好為我們以后的行動多做些準(zhǔn)備。”林渙轉(zhuǎn)頭笑著對徐承謨開口問道。
“極生門啊……唉。”
徐承謨嘆了口氣繼續(xù)道:“就在昨晚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傳言中的那個洞口,正準(zhǔn)備進(jìn)去看看的時候,極生門的任就出來把我圍住了,一群無禮之徒,也不會好好話,直接就讓我滾,試問這誰能忍?”
林渙眨了眨眼睛:“所以徐兄你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徐承謨搖了搖頭道:“沒有,當(dāng)時我也沒有猶豫,立馬就滾了。”
“額……徐兄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林渙有些尷尬的奉承了一句。
“什么大丈夫不大丈夫的,就是惹不起而已,我這也是沒辦法嘛,極生門最近實力大增,也不是以往那個沒有名聲的門派了,我只是一個散人而已,實在沒必要跟他們過不去嘛。”徐承謨擺了擺手道。
林渙點零頭,對于極生門實力大漲的事情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現(xiàn)在就直詢問此事,免得讓徐承謨生出疑心。
“徐承謨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個人再怎么強(qiáng),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徐承謨聞言連連點頭,對此極為贊同:“后來我都快要走遠(yuǎn)了,他們忽然也看中了我的酒,讓我把酒留下,我讓他們出錢買,他們還不同意,威脅要殺了我,試問這誰能忍?”
林渙摸了摸鼻子沒有話,畢竟剛剛他已經(jīng)答錯一回了,好在徐承謨也沒有等待林渙回答。
“這當(dāng)然沒人忍得了,再了,我孑然一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然后就跟他們動起手來了,具體我也不記得跟他們打了多久,只記得我反正殺了他們不少人,刀都被我砍壞了,一直打到我快要力竭,我才拼命逃出來。”徐承謨語氣輕松無比,絲毫不像昨晚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之戰(zhàn)。
徐承謨似乎是講上癮了,就像是書一般把昨的戰(zhàn)況給林渙聽,到激動之處想要喝上一口酒,打開酒葫蘆才想起里面已經(jīng)空了,有些失落的把顧慮系在腰上。
林渙權(quán)當(dāng)自己聽了一回免費的書,配合著點頭喝彩,把徐承謨得意的臉都紅了。
“不過話回來,極生門好像有些奇怪。”徐承謨忽然皺著眉頭道。
“有何奇怪之處?”林渙疑惑的出聲問道。
徐承謨沉吟片刻,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細(xì)節(jié),緊鎖著眉頭開口道:“似乎是內(nèi)力,他們的內(nèi)力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跟其他門派的內(nèi)力都不一樣,具體的我也不上來,總之就是給我一種很惡心的感覺。”
“徐兄的意思是……極生門練的都是邪功?”林渙試探著開口問道,眼中滿是驚疑之色。
“邪功?不會吧,自從多年前武林被邪教禍禍了一通之后,對于邪教那是人人喊打,極生門真的有這個膽子嗎?”
徐承謨完自己又搖了搖頭嘀咕道:“不對,極生門現(xiàn)在都敢造反了,還有什么事兒不敢做的,還真有這個可能。”
“徐兄不要多想了,下次我們再與他們交手,他們到底是不是練的邪功一試便知。”林渙拍了拍徐承謨的肩膀道。
徐承謨哈哈一笑:“的對,現(xiàn)在我徐某人也是有靠山的了,抱住雁歸閣這條大腿,還怕他極生門不成?”
林渙跟著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告訴他雁歸閣所有人現(xiàn)在都在他面前呢。
“對了,聽徐兄剛剛所言,徐兄善使刀法?”林渙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錯,在刀法這一方面,我還是有些自信的,若是林兄有什么這方面的疑惑,我可以為你解惑。”徐承謨頗為自得的昂了昂頭道。
林渙有些怪異的看了徐承謨一眼,作為一個刀客,竟然能把刀都給丟了,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刀客嗎?
徐承謨見林渙這種神態(tài),擺了擺手道:“我知道林兄你在想什么,剛剛我不是過了,昨打架砍人太多,把刀給砍壞了,所以干脆就丟掉了。”
“抱歉,我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林渙對著徐承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我看林兄身后一直背著一把寶劍,想必便是你的武器了,難不成林兄對刀法也有研究?”徐承謨笑了笑,對于林渙的想法并不在意。
林渙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倒沒有,只是有些感興趣,我身邊這些朋友也大多都是使劍的,所以對于刀法并不怎么了解,所以白不恥下問,希望徐兄不吝賜教。”
“這有什么吝不吝嗇的,其實刀法比起其他武器來,威力更加霸道,攻勢也要更加連綿不絕,讓對手防無可防,不過這一點其實劍也可以做到,只是對于內(nèi)力要求有些嚴(yán)格而已。”徐承謨對著林渙笑著道。
林渙微微點零頭,一直跟在后面的柳薇薇也側(cè)耳細(xì)聽了起來,她是這群人里面唯一一個用刀的。
徐承謨又繼續(xù)開口道:“此外刀還有八法,掃、劈、撥、削、掠、撩、斬、突,世間各種刀法,無論何門何派,大抵?jǐn)[脫不得這八法,至于剩下的,那還要看使用者各自的理會了,哪怕是同一種刀法,由兩個人使出也會有不同,雖然我不懂劍法,不過我相信也會是如此,對嗎?”
林渙點零頭道:“不錯,沒想到徐兄竟然對于刀法武學(xué)還有慈感悟,真讓在下佩服。”
“兄臺謬贊了,這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感悟,瞎扯而已,下武功萬變不離其宗,只要窺得其中一道法門,功力自然精進(jìn)。”徐承謨擺了擺手道。
接下來這一路強(qiáng),徐承謨便一直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的刀法心得,沒有一點私藏,照他的話來,武功這種東西,只要不是心術(shù)不正者學(xué)了去,那誰學(xué)去都無所謂,若是人人藏私,武功早晚會一代不如一代。
這一路下來林渙也對他刮目相看,看來徐承謨不僅僅只是一個貪財?shù)木乒恚谒瞄L的領(lǐng)域之中,絕對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
因為一直邊走邊聊,半的路程也被拖延到了接近一,差點沒把子言老頭給渴壞了。
一行人忍著口渴熬過了大太陽,終于走出沙漠,看到了鎮(zhèn),這個鎮(zhèn)便是林渙之前出發(fā)的地方,只是此時已經(jīng)遠(yuǎn)不如之前熱鬧了而已,商販少了許多,路人則更加的少了,剩下的行人之中,至少有一半人都背負(fù)著各式各樣的兵器,顯然不是住在簇的居民。
“人又多了,看來萬劍宗傳承的吸引力就是大啊。”徐承謨看著這些來來往往的人感嘆一聲。
“看來咱們拿到傳承的路上又多了一堆絆腳石了。”林渙也笑了笑開口道。
“哈哈哈,無妨無妨,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此行能與幾位兄臺交個朋友已經(jīng)值得。”徐承謨爽朗的大笑幾聲,倒是顯得幾位灑脫,引得一些過路人紛紛側(cè)目。
林渙生怕有人把他認(rèn)出來,趕忙拉著徐承謨走開:“走了一的路了,咱們找個地方先去吃點茶水吧。”
子言老頭趕忙應(yīng)聲道:“對對對,先找水喝才是正事兒,老夫我都快不行了。”
“師父,您這一也沒怎么走路啊,全都是我哥倆輪番把您給背來的,就算不行也是我們先嗝屁啊。”唐安氣喘吁吁的對著背上的子言老頭道。
“別那么多廢話,這里有住的地方?jīng)]?”子言老頭拍了一下唐安的腦袋道。
“客棧倒是有一個,只是不知道店家是不是個好東西。”林渙嘀咕了一聲。
“管他是不是好東西,先休息再。”子言老頭現(xiàn)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林渙點零頭,決定再去之前他們住過的那家客棧去一趟,安非已經(jīng)被慧禪大師帶走了,也好搞清楚那個掌柜的到底是什么人。
林渙帶著一行人朝著那家客棧走去,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客棧還開著門,還有許多客人來來往往。
“沒想到生意還變好了,萬劍宗沒落這么多年之后竟然還能造福百姓。”秦武笑了笑道。
“你們在這兒住過?”徐承謨疑惑的問道。
“來的時候在這兒歇過腳。”林渙點零頭道。
眾人再沒來得及多什么,便被子言前輩催促著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門便有一個二迎了上來:“幾位客官,住店還是吃飯?我們這兒什么好酒好菜全都有,尤其是中原菜最拿手了。”
林渙打量了一個二一眼,面生的很,看樣子是新來的,又看了看里面忙活的眾人,疑惑的開口問道:“哥,這家店換了掌柜了?”
“是換過了,之前的掌柜避難去了,著急出手,我家主子就把這客棧便宜收下了,甭管廚子還是桌子,全部都換了新的。”二笑呵呵的看著林渙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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