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信物
正在他思考著后續事情的時候,眉頭一皺,“等等,他是代表我參加的,我的牌子忘記給他了!碑敊C立斷,直接從蘭花亭中跳了下去,讓其他那些正在亭中歇息的選手都嚇了一大跳。
“楊英,你干嘛?”陳樂看到楊英整個身子都往下沉,嚇得他跳起來大叫到,直接沖了過去要去拉住楊英,可惜自己還是晚了一步,連他的腳都沒有觸碰到。
“這人瘋了吧,輸了比賽就跳要下去。”對楊英本來就沒什么好感,反而增添了幾分厭惡。
其實人家跳下去又能如何,身為仙人的他們,區區兩層樓高的地方,自己若是真被傷到了,那么只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蠢。
“常山趙子龍,請出示你的信物。”孟蓮蓬溫柔的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則拿著混瞳在自己的嘴邊大聲宣讀著此刻說的話語,整個人的表情看起來是那么的溫柔,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這一瓢定將非閣主不取。
趙子龍的面部表情總算發生了變化,不然孟蓮蓬一定以為這趙子龍是哪個大師做的人偶呢,只會打架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哼,就算你修為再高,照樣招架不住我的柔情!泵仙徟顚ψ约旱拈L相還是很自信的,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他,對男人還是了解的,因為他相信,這世界上就不會有一個男人不好女色。
眉頭緊鎖,兩只眼睛仿佛在看向他討要香蕉的猿猴似的,而且此刻他還沒有香蕉給眼前的這只猿猴,一個大大的不可思議寫在自己的臉上。
“信物?”從嘴中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臉頰的兩片肌肉也被帶動著有著微小的浮動,這也是孟蓮蓬第一次聽到趙子龍說話,標準的男中音,嗓音的顫抖中還帶著數不清的故事,令孟蓮蓬浮想聯翩,不爭氣的臉頰也露出了晚霞映在空中的緋紅。
雙眼開始有點失神,看似有點花癡的點著頭,說道:“對,信物。”然后又將手離的他更近了一點,“給我!闭f話的聲音都不像之前那樣帶著幾分硬氣,變得好是溫柔,但無論怎樣變化,現在的她,在趙子龍眼里,都是一只想要拿香蕉吃的猴子。
趙子龍看著她手心的紋路,腦袋微微一歪,根本不知道何為信物,便也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看著自己的手心的紋路。
“啪”的一聲脆響,趙子龍伸出自己的手與孟蓮蓬的手心來了個擊掌,這讓還在欣賞帥哥的孟蓮蓬直接從花癡中緩過神來,驚愕的看著他。
便重新打量起眼前這人,“莫非此人是那種只沉迷于修為,導致小腦先天性麻痹?”也就是俗話說的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
“信物在這里,在我這里。”楊英此刻直接一個跟頭翻上了會場上,將之前入場的令牌拿在手中,一個勁的揮舞著,好讓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主要還是為了能夠吸引孟蓮蓬的注意力。
當然,他做到了。
兩只腳好像跟上了發動機一樣,飛毛腿似的沖上了會場,一陣風沙被他同時帶上了會場。
孟蓮蓬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之前那名身穿一身很騷氣服裝的俊朗男子笑的跟個三歲孩子般,腳踏著灰塵來到這里,拿著令牌小跑的到了孟蓮蓬面前。
“信物,在這里。”楊英一個立定站穩了下來,用深呼吸平靜了自己激動的心情,將之前入場所用的朱紅色的令牌置于掌中,好讓孟蓮蓬能看清楚。
孟蓮蓬狐疑的看著楊英,又看看了趙子龍,問道:“這個拿信物的人,你可認識?”看樣子一下子蹦出來的這么個人,孟蓮蓬不是很相信,以防他是作假的,畢竟趙子龍可是已經取得了武斗的勝利,難免會有人見縫插針。
趙子龍點了一頭,說道:“認識,我和他一同前來的!倍⒅仙徟畹碾p眼,好是勾魂奪魄,這要是哪個意志不堅定的女子被趙子龍這么盯著,恐怕直接當場撲街。
誰叫認真的男人最帥,更何況眼前還是一位顏值與實力并存的大仙。
楊英也急忙快速的點著自己的頭,“是啊,我們是一起來的!碑斦f完這話時,自己心中才起了疑惑,“我什么時候和他一起來的,明明只有陳樂一人啊。”
疑惑歸疑惑,可能人家六品仙境也不太好張揚,如果大張旗鼓的和他們一同走進這會場,恐怕肯定有會多生禍端。
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廢話,將信物直接塞進了趙子龍手里,自己則飛快的退出了會場,又是一個后空翻,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一朵云彩從天邊飛快的沖了過來,看起來來勢洶洶,直接將正在沖著地面砸去的楊英接個正著。
又是一陣黃沙被吹起來,那卷起的塵埃還盡數的吹在了孟蓮蓬的臉上,發型都被這卷起的風給吹的亂飛,張牙舞爪的跟個瘋婆娘似的。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楊英所在的方向,又趕快用空出的那只手捋順自己的秀發,不能丟了面子。
在這云彩上,一邊離場一邊思考著,越想越覺得這位恩公考慮地實在是太周全了,六品仙境不愧是六品仙境,做事情都比他們想的周全。
“或許是用了什么隱匿自身氣息和行蹤的秘法吧!甭阶呋亓颂m花亭中,陳樂見其歸來,一個健步便沖了過去,兩只手搭著他的肩膀。
“你剛剛干嘛啊,嚇壞我了,以后可不能這個樣子了!标悩泛檬侵钡恼f道,雖然有著幾分責備,但更多的還是關心的意思。
楊英眼睛一瞇,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著回答道:“我啊,剛剛才想起來,信物還沒有給恩公,就趕快飛跑過去將信物給他!
說完陳樂這才將手放下,問道:“信物?什么信物?”這說話越來越奇怪了,參加個紅閣會又是入場券又是令牌的,這怎么又蹦出了個信物。
楊英用手指了一下上方,噗嗤一笑,“就是之前領咱們來到這蘭花亭的令牌啊。”
“原來那東西就是信物啊!标悩匪贫嵌狞c著頭,做出一副沉思狀,“這天庭就是會玩,一物多用哈!
突如其來的一塊令牌就這么被塞進了趙子龍的手中,兩個人彼此連招呼都沒打他就又回去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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