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侍候小隊
花開兩朵,先表一枝。
就在易忠仁沖著陡峭懸崖上的“梯子”滿懷敬畏的時候,遠方的天啟山麓里,月氏國和鄭先國交界的地方,一支小小的侍候隊伍正在湍急的河邊行進。
在他們身后,月氏第一雄城——天啟城宏偉的,由白色巖石搭建而成的城墻沉默地屹立著,看上去就像是一塊蒼白而單調的幕布。
在他們的前方,月氏國的母親河——凌河,已經快要行進到它在月氏國的終點處,在這里,寬廣的山谷突然之間變得狹窄起來,相對的,水流也變得湍急起來,水聲從溫柔母親的低語,漸漸變成了無數戰馬的奔騰。
此處名叫凌河決口。
想要從這樣的地方逆流而上,幾乎是一個不太可能的任務,這也是天啟城一座孤城卻能鎮守月氏國邊疆上百年的最重要的原因——敵人無法從水路進攻,天啟城卻在城墻之前修建有巨型水寨,可以從水寨上用遠程重型器械打擊來犯的敵人。
這樣一來任何一股膽敢進犯的敵軍都勢必要同時承受來自正面和側面的兩股火力,在這個虛擬位面上,能夠頂住這樣的壓力,還能把天啟城這樣的雄城打下來的軍隊,根本還不存在。
所以唯一攻破天啟城的方法,就是造出能夠通過凌河決口的戰船,但是這其實比打造一支無敵的軍隊還要困難,因為這戰船不能太大,因為決口的河面就那么寬,同時又不能太輕巧,否則就會被湍急的水流直接沖向下游。
二十年前,月氏國上下也沒有人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會出現這樣的戰船,直到二十年前那個注定被計入史冊的黃昏。
侍候小隊的小隊長林作虎至今都還記得當時的場面,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值守城門的新兵蛋子,站在城墻上眺望著凌河決口。
夕陽西下,血色的殘陽透過山麓的縫隙,潑灑到狹窄湍急的水面上,仿佛流動的鮮血,沒有任何預兆,水流突然變得緩慢起來,整個決口就像是突然被人堵上了一個瓶塞子,緊接著,那艘模樣怪異的戰船就這么從決口里行駛了出來。
光是想到那艘船的樣子,林作虎就覺得有些不寒而栗,在他的內心里那不是人類應該擁有的船,那是魔鬼的船,來自地獄的船,那是只有鄭先這樣的野蠻國度才會創造出來的船。
想到這里,林作虎終止了自己的回憶,他打了個寒噤,緊了緊自己手中戰馬的韁繩,向著自己身后的隊友打出手語,示意大家自由前進。
作為天啟城中的守軍,又是戰前侍候這種精銳,這只小隊的執行力毋庸置疑,在看到林作虎的手勢之后,十名隊員快速呈兩兩一隊分散,幾乎是剎那間,就消失在了淺灘旁的樹林之間。
林作虎自己身后跟著一騎,此時見大家分散,便快馬從隊伍最后趕了上來,與林作虎并排騎行。
“伍長,咱這趟出來究竟是干嘛的?”這人倒是不太客氣,上來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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