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處理了吧
他真怕,自己再狠,也就用砍刀,槍也只是用來嚇人的,從來不敢用槍。但是這家居然玩狙擊,千米外可殺人呢,誰不怕。
“前面帶路。”曾北平想想也是,那幾個王八蛋說不定已跟路了,可恨的是,小五還沒醒。
“帶…帶路?”刀疤雄有點愕然。
“去找他們。”曾北平說。
“好,好……。”能不好嗎?他巴不得離開***的射擊范圍。
“白朗,把他們的槍都收了,把這幾個王八蛋綁起來鎖辦公室里。”曾北平居然像老大一樣吩咐白朗干活。
朗愕然,他看著曾北平,滿臉怒容,他這是**裸的挑撥自己和坐館的關系啊。
“你們幾個,先在辦公室休息一下吧。”刀疤雄只能低頭配合。
把刀疤難的七個保鏢綁進了辦公室,照要求折騰好后,曾北平戴上一副墨鏡,扭頭看了一眼對面大樓,示意刀疤雄可以前面帶路了。
刀疤雄一直以為自己身上有幾條刀疤就叫狠人,但是今天他才見識什么叫狠人。
他覺得曾北平瘋了,不然,他怎么能這么狠?
曾北平確是快瘋了,因為林浩然還在昏迷中。
也許四杰根想不到那個把面包車撞翻的人是小五,所以他們認為事情干凈利落,根本不可能會有人知道是他們干的,因為本來要滅口的那個面包車司機都已死了,誰還知道這件事是他們策劃的?
當刀疤雄領著曾北平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慌了。
媽的,這個大陸仔和老大一起找來,用腳趾想一下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雄哥,您怎么過來了。”四人跟刀疤雄打招呼。
“我再不來,勝和堂都沒了。你們說說,究竟背著我做了多少事。”刀疤雄黑著臉說。
“雄哥,我們沒做任何有損勝和堂的事,請雄哥不要聽信謠言。”五杰之首老茂說。
“是嗎?那好,我問你,昨天晚上那單交通事故是你們搞的嗎?”刀疤雄說。
“雄哥,交通事故關我們什么事?昨晚我們一直在酒吧里喝酒,酒吧所有的人都可以為我們作證。”老茂說。
“哦,真的與你們無關?”刀疤雄已感覺到旁邊傳來的殺氣,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到現在居然還嘴硬。
“當然與我們無關,雄哥。”老茂說。
刀疤雄看了看這四個曾是勝和堂最杰出的家伙,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讓開身子不再說話。
他還有什么好說呢?他本來是想,如果他們承認了,自己以坐館的身份跟曾北平求求情,留他們一命,但是他們居然以為可以蒙得過去,不領他的情,他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小五呢。”曾北平踏前一步,殺氣外放,瞬時現場氣溫都似是低了兩度。
“關你什么事。”老茂說。
“小五在醫院,他告訴我,事故是你們策劃的。”曾北平冷冷的說道。
“放屁,有什么證據,他說是就是啊。”老茂吼道,聲厲內茬。
雖然現在無法證實曾北平說的,但是為什么小五一直沒回來呢?他開始怕了。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開車撞開面包車的真的是小五。
“證據,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我為什么要找證據?我只要知道這件事是你們干的就行了。告訴我,為什么?”曾北平踏前兩步,老茂被他的氣勢嚇得后退兩步。
“我說了,這事與我們無關,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不要亂來……。”老茂還待再多說兩句,但是,嘭的一聲,肚子一陣劇痛,像是五臟六腑都被抽出來了一樣的劇痛傳來,他的身子彎成了蝦米,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的身子撞飛。
老茂跌在兩米開外的地上,身子卷成一團,不言不動,不知是昏迷了還是死了。
突然而來的變故,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尼瑪,這家伙很大的戾氣啊,行好自己沒和他正面沖突,不然最先倒在地上的一定是自己。一拳打暈一個常常打架的大漢,這拳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他不懂得算,只知道,曾平北現在的怒火可以把一切燒燼。
“你說,為什么要這樣做。”曾北平走到老四面前說。
“我真…真不…知道…你說…說什…什么……。”老四嚇的結巴了,額上冒著汗,冷汗。
不過,他馬上不用結巴不用怕了,曾北平還沒等他說完,伸手掐著他的脖了,另一手砰砰幾聲,在他的肚子上打了幾拳。
雖然沒剛才打老茂那拳那么大的力氣,但是這兩三記老拳,同樣把老四打暈了。
這樣打法,就算不死,臟腑怕也傷得不輕,這內傷,能不能治好,還是未知數。
老二和老三眼看老大和老四都被這家伙兩拳打暈了,不由得惶恐不已,曾北平還沒過來,老三就站起來說他知道,只要不打他,他愿意說。
“說。”曾北平看著老三。
“是…是…新義興的喪…坤,他…他給了我們五百萬,讓我們想辦法把…那個林…醫生做了。”老三說。
“沒假話?”曾北平還在盯著他,雙眼像要噴火一樣。
“百分百…的…真的,那天喪坤和老大談的時候,我就在現場。”老三竟突然不結巴了。
曾北平掃了老三老二眼,轉身走向刀疤雄。
“處理了吧,不要留痕跡。”曾北平走到門外對刀疤雄說。
刀疤雄打了一個寒戰,媽的,殺人啊,真的要殺人啊。但是,為什么跟老子說,你要就你殺得了。
“兄弟,這事…我看還是得你自己來,我們…沒…沒這個膽。”刀疤雄說。
“沒這個膽?那你當什么大哥?”曾北平冷冷的說。
“我…我真沒殺過人。”刀疤雄又驚又怕,他媽的,你一個大陸仔,殺了人可以著草,老子現在有家有業,干嘛要干這種事。
“好吧,那就不殺吧。我們會讓他們在牢里過下半世。不過,香江的法律就是狗屁,就算證明了他們策劃謀殺,貌似都判不了幾年。”曾北平看著刀疤雄又說,“不過,加些他曾做過的事,那就不一樣了。你說呢,雄哥。”
刀疤雄一時不明白他的話什么意思,但是直覺覺得,對自己一定是不利的事。
他還在想,曾北平想干什么,他已拿起了電話。
“喂,嫂子,勝和五杰的那幾個王八蛋已承認是他們干的,收了喪坤的錢。”錢平安說,“我給你地址,你直接來把人抓回去吧,不過,我要他們后半生都在牢里過,你有沒有辦法。”
他打電話給誰?條子?
“判不了多少年?那你們香江天天講什么狗屁法治,我教你一個辦法吧,數罪并罰,怎么的也可以判幾十年吧…..。”曾北平說。
數罪并罰?數罪并罰,哦,王八蛋,這豈不是把自己都牽進去?不然哪來數罪。
“等等,兄弟,等等。”刀疤雄大驚,自己絕不能牽進去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才剛開始。
“你把他們處理干凈了,或者我把他弄進監獄里,但是怎樣才能永遠出不來,你心里很清楚是不是?給你兩分鐘考慮。”錢平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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