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二章 注意三個人
“為什么只有我能幫你?”何叔度繼續(xù)追問道。
“因為你的性格,沒有人可以左右你!”鴿寶兒堅定地說道。
“如果他真的有辦法不讓宮心一出手,他必然也能找到辦法讓我也無法出手。”何叔度無奈地說道。
“但是,你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你不會被外物所干涉。”鴿寶兒堅定地說道。
何叔度微微一笑:“沒想到,在你心里,我是如此純粹的人。”
“可惜,我晚遇到了你幾年,否則......”鴿寶兒突然深情的看著何叔度:“我...可以抱抱你嗎?”
“嗯?”
何叔度一愣,但看到鴿寶兒凝重的眼神,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隨即還是點了點頭。
何叔度抱著鴿寶兒,似乎也想給她溫暖。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呢?
他們兩個都是江湖上的苦命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困惑,無論生存的方式還是環(huán)境,都會令人滿目瘡痍。
當(dāng)這些都無法改變的時候,你只能默默忍受。
用心去承受一切苦難。
雖然只有寥寥數(shù)秒,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謝謝你!”鴿寶兒很快擦拭眼角的淚水。
剛剛她的確動情了。
在這種時刻,她選擇用這種方式讓自己釋放。
女人需要用淚水來釋放自己的情緒。
其實,男人同樣如此。
男女都需要一個釋放壓力的過程。
眼淚是最好的療傷解藥。
但是,往往女人有這種機會去釋放自己,而男人卻礙于面子,或者很多其他因素,導(dǎo)致他們無法釋放。
甚至,他們都不知道眼淚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最終,這種情緒積壓在內(nèi)心世界里,然后充滿動蕩,如同火山爆發(fā)。
真正爆發(fā)的那一刻,勢必引起動蕩,可能蕩然無存。
何叔度不會去思考什么東西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只因為他心中懷揣著一種理想。
江湖人有理想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何叔度雖然青春不再,但他的內(nèi)心還很躁動,擁有一份原本不該屬于他這個年紀的狀態(tài)與心情。
何叔度也沒想到鴿寶兒會在自己的懷抱中哭泣。
除了葉小西,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在自己懷中掉眼淚。
何叔度不禁為之動容。
似乎,鴿寶兒與何叔度之間也有一份不太令人察覺的感情,這種感情被深深的掩埋在內(nèi)心深處,哪怕連一絲絲的異動都不會出現(xiàn)。
何叔度很無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會對鴿寶兒動情。
這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鴿寶兒的心情同樣如此。
兩個十分默契的人,他們也不是好朋友,同樣也沒有任何交心的舉動。
但這種情愫,更不像是戀人,只是在需要安慰的時候,相互慰藉。
或者說? 他們做出這樣的舉動之后? 反而會更加陌生。
因為他們的內(nèi)心都很痛苦,需要釋放一些壓力。
或許? 他們自己也清楚? 在將來的某一天,他們會分道揚鑣,永遠都不會見面? 永遠都不會產(chǎn)生交集。
所以? 即使他們告知對方屬于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一些秘密也無關(guān)緊要? 因為他們心里清楚,他們終將會成為兩個世界的人。
何叔度很欣慰,他們兩個不能成為朋友的朋友? 在成為陌生人之前? 還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 令人愉悅。
“聽說,茍同正在趕回青州。”鴿寶兒擦完眼淚緩緩地說道。
“你連北境的消息都能打探到?”何叔度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十年之前就布下的局。”鴿寶兒笑了笑:“我認為總有一天能用得到? 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到了。”
“你們鴿堂的人? 的確很可怕。”何叔度無奈地說道。
“鴿堂你需要注意三個人。”鴿寶兒突然嚴肅地說道。
“哪三個人?”何叔度好奇地問道:“王二毛?于游和袁飛?難道就不加上你嗎?”
鴿寶兒搖了搖頭:“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何叔度微微一笑:“好? 你先說。”
“王二毛此人你不需要特別注意? 其中也包括魚使于游? 他們兩個不在這三個需要注意的人之列。”鴿寶兒嚴肅地說道。
“為什么?”何叔度一愣。
“因為他們太想隱藏自己了。”鴿寶兒淡淡地說道:“只要他們不現(xiàn)身,那就不需要擔(dān)心,一個生活在暗處的人,永遠都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
何叔度眉頭一皺,隨即點了點頭。
鴿寶兒說的沒錯,對于一個可能會永遠消失的人,你看不到他的起點,同樣也摸不透他的終點。
“那這三個人是誰?”何叔度一愣。
“其中一個便是鳥使袁飛。”鴿寶兒嚴肅地說道:“此人雖然狂傲的,但卻心細如發(fā),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年少輕狂都是假象,這一定程度上,會讓人誤解,但此人心思縝密,最大的手段就是拉攏其他勢力的強者,他的手段層出不窮,導(dǎo)致很多勢力都能為他所用。”
何叔度點了點頭,他曾經(jīng)見過袁飛一次,此人行事囂張跋扈,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但從實力上來講,似乎只是一名江湖一流高手。
他卻能讓眾多頂級高手替他賣命。
其中就包括魔道十三太保以及圣魔教這些人。
這些人看似是圣魔教右護法魔山在領(lǐng)導(dǎo),或許真正左右這些人的乃是這位鴿堂鳥使袁飛。
袁飛自從上次在五道溝露面之后,再也沒聽說過他的蹤跡。
這樣仔細算來,怕是也有一年的時間了。
“第二個呢?”何叔度好奇地問道。
“第二個我也沒見過。”鴿寶兒搖了搖頭:“此人是王二毛的弟子,親傳弟子,在鴿堂中沒有任何資料,也沒有人見過他,但此人卻真實存在。”
“王二毛的親傳弟子?”何叔度不解地問道。
關(guān)于這個人,他的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此人深得王二毛的真?zhèn)鳎醵珜Υ巳藨?yīng)該是傾囊相授。”鴿寶兒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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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可有何建樹?”何叔度好奇地問道。
“此人從未插手任何事。”鴿寶兒搖了搖頭:“正因為如此,所以才要小心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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