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彌補創(chuàng)傷
“大哥,這里有無數(shù)的寶馬,到時候任由你來挑選,如何?”何叔度笑著說道。
其實,無論再珍貴的東西,它也無非就是一匹馬而已。
馬王的確很傷心,何叔度也能理解馬王的心思,畢竟自己最為珍貴的東西沒了。
可是,一匹馬的生命對于何叔度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當(dāng)你殺過人之后你就會看淡人情冷暖。
一個人永遠都不要心存殺機,否則你就會被這股殺機所腐蝕,從而影響整個生活。
當(dāng)你的生活中永遠都充斥在殺機之下,你就會變得冷血。
看到人情冷暖的最終結(jié)局便是你會很冷,很難讓人親近,從而你會變得更加孤單。
越長大越孤單。
或許你找你無法覺得,但從你的言行舉止都能反映出來,你對于生命失去了敬畏。
人活著最大的意義便是敬畏生命。
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的生活就失去了諸多樂趣。
人活一世,總需要一條底線。
在底線下生存,才會活的有聲有色。
如果一切都隨心所欲,無拘無束,總有一天你會厭倦,你會變得越來越孤獨。
當(dāng)一個人生命走到盡頭,或者即將到達盡頭的那一刻,你的生命中依然會留存著諸多暢想。
有些人生命的終結(jié)會很痛苦,因為你的人生不如意。
所以,你連一絲絲暢想都未曾留存。
那些懷有暢想的人,哪怕他們在生命的盡頭也會樂在其中。
雖然還沒有做到,而且永遠也不可能做到了,但他們依然會記得追逐的過程中的美好。
這個時候,這份樂趣需要跟別人分享。
其中最大的奢求就是跟人說說話。
所以,一個人在臨死的最后一刻,他需要自己的面前有人。
如果沒有人訴說,他會很孤獨,他會很痛苦,而且這份痛苦會加倍沉重。
馬王乃是江湖老古董,他的心早已變得堅固而冰冷,就像是深水寒冰一般堅硬。
只可惜,他的記憶出現(xiàn)了斷層,現(xiàn)在的他只是個幾歲或者十幾歲的孩子,在這種境遇之中,他不能完全像是一個常人來判斷他的思維。
所以,他的心依然保留在孩子般純真的那個年代。
何叔度當(dāng)然理解馬王,但同樣也不屑一顧,因為他早就脫離了那段純真的歲月。
馬王聽到寶馬之后臉上才微微露出一絲絲微妙的表情。
寶馬的死對他來說損失巨大,他的心靈遭受了巨大的創(chuàng)傷。
解鈴還須系鈴人,在這種情況下,唯有另外一匹寶馬才能撫平馬王心中的創(chuàng)傷。
很明顯,這就如同戀愛一般。
分手之后,如何才能走出愛情這段陰影?
當(dāng)然是開啟另外一段戀情。
愛情也好,親情也罷,乃至友情,同樣如此。
一個人心中的地方就那么大,如果一直有人存在,別人就進不來。
可一旦有人離開,必然會有人再進來,彌補曾經(jīng)的創(chuàng)傷和遺憾。
夏海王城就在眼前,何叔度看著氣氛有些緊張的夏海王宮,不禁微微一笑。
這座王宮與中原一些普通的城池并無差別。
中原普通城池的守衛(wèi)也就如此。
隨著一個時代的躁動,城池的守衛(wèi)也會隨之加強。
和平時代,沒有人會考慮一座城池的安危,但到了混亂的歲月,有些人一定會未雨綢繆。
天下最平靜的城池只有青王府。
青王府幾乎沒有守衛(wèi)。
如果有江湖人想要進入青王府,幾乎輕而易舉。
否則青王也不可能被行刺成功。
但同樣,沒有守衛(wèi)并不代表著所有人都可以視若無物。
一旦青王府選擇用另外一種方式對待江湖中人,他幾乎有一萬種辦法來處理這些瑣事。
青王府有高手,這毋庸置疑。
何叔度親自領(lǐng)教過,在青王府深處存在兩道強大的氣息,一定是江湖老古董級別的氣息。
更何況,單單是臻化境高手便不下五位。
如果誰敢說青王府是一個空架子,那才真是可笑。
他們放松守衛(wèi),只不過是不想牽扯到更多的恩怨罷了。
如果你對青王府沒有威脅,你進來看看又能如何?
可一旦你真的想做點什么的話,青王府也絕對不會姑息。
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這個天下,能有此等膽氣與氣度之人,唯有青王。
何叔度靜靜地看著夏海王宮,不禁微微搖頭,特殊的環(huán)境造就特殊的權(quán)力。
這樣一座松懈城池也能成為西域第一大王國,簡直可笑。
西域比中原差了可不止一個檔次。
“咱們走吧!”何叔度當(dāng)即決定道。
沒有虛張聲勢,也沒有花言巧語,更沒有撲朔迷離,他們一行人,唯有勇往直前。
何叔度、馬王、席伯侯再加上冷楓和幸鳧,這個陣容哪怕在中原也堪比一座底蘊深厚的大派。
在整個西域,幾乎可以橫掃一切。
“站住!”守衛(wèi)攔住了何叔度。
“速速通傳,密宗幸鳧,前來拜見星宿法王。”幸鳧緩緩地說道。
經(jīng)過這兩天的休息,幸鳧的確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何叔度身上沒有什么藥了,但席伯侯身上卻有許許多多珍貴的藥物。
邪派人物比正派中人還要怕死,他們無論什么時候都在身上留存無數(shù)種底牌,哪怕是受傷之后也有辦法自救。
殺人者人恒殺之,殺人者需要殺人,同樣殺人之后也需要救人。
救人就是救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當(dāng)你真正遭受生死危機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準(zhǔn)備萬全比之殺人的計劃艱難數(shù)百倍。
殺人者不能自救,如姜太公釣魚,只能碰運氣了。
守衛(wèi)一聽是密宗的幸鳧,自然連忙施禮,回身前去稟報。
在西域這個地方,幸鳧的名字似乎比何叔度都要好使。
幸鳧作為密宗的少主之一,其實他并不是很有名。
但是,幸鳧在特定的場合,也有一定的知名度。
比如在密宗和天靈派,乃至夏海王國。
幸鳧與星宿法王孫子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的戲碼經(jīng)常在生活中上演。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遞出去,幾乎整個夏海王城的百姓路人皆知。
這件事情很快就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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