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 指明的黑暗道路
“柯柯緹?!”
我對那個女人的臉非常之驚訝,但轉而就被憤怒所取代。從四個人中走了出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什么人抓了一下卻沒有抓住。
“咚。”我沒有注意到,就這樣硬生生的撞在了一面透明的屏障上,我眉頭一皺,一拳都打在上面。
“別用這張臉來迷惑我!我不吃你這套。”
“哈哈哈哈。”結果這笑聲不僅是從我面前傳來,身后的埃爾文和維納斯也笑了起來。
“你們?”我轉過頭,看著他們兩個人。
“你看到的是柯柯緹的臉是吧。”埃爾文笑了笑。
“好巧不巧,我看到的是維納斯的臉。你呢?”說完,埃爾文側過頭看向維納斯那邊。
“我看到的是埃爾文呢。不過我很奇怪的是,一個女人身上怎么長一張男人的臉。”
埃爾文微笑著搖了搖頭,結果維納斯說出的另外一句話,便讓他的笑容稍稍凝滯,繼而轉回了平時面無表情的表情。
“不過看上去,倒也不怎么感覺尷尬啊。”
…?
是錯覺么?
我覺得維納斯在說謊。
我不是只靠直覺就會行動的人,所以我還是將處理的重點轉到身后這個讓所有人看到其面容都不同的女人。
“你是誰?”
“奴家是誰并不重要。”結果這個女人說起話來的口氣也和柯柯緹一模一樣,除了那個唐突的自稱
“你能不能把這場鬧劇結束掉。”我皺起眉頭,表現出溫怒的樣子。
“不。只是怕你們看到奴家的美貌,就會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柯柯緹”笑著說。
她的話讓我一愣,不知道作何反應才好。
“夠了。”我的心中是真的被她惹得有些煩悶了。
“嘻嘻。”而是對方先笑了出來,然后像是緩和現在的尷尬氣氛,同時也不再用柯柯緹的語氣。但結果接下來她說的話更讓我感覺到一身雞皮疙瘩。
“實際上沒有那么過分,只不過奴家這張偽裝的面具是天生的。就算你們說,或者是奴家自己想要制止,奴家也沒有辦法摘下來。最多只能把自己的聲音恢復正常。”那種幾乎魅惑的嗲聲,實際上還不如她頂著柯柯緹的聲音好,至少柯柯緹的臉配上這種聲音,我覺得就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我心想,你這還不如用偽裝的聲音呢。
但又想來對方已經自稱是真誠的使用了真實的聲線,我也就不太好意思再讓她改回來了。
那個女人搖了搖頭,“奴家的面容會反映出來你們心中最愛的那個人的面龐,看來你還真是真誠呢。”
她的話似乎是真實的,但現在的我聽起來卻有那么一些刺耳。
我突然覺得哪里有些奇怪,然后轉過臉,卻看到埃爾文此時呆滯的表情,而他的手則是搭在一旁豬頭人的頭上。
豬頭人的身高比我還要高上一點,但是這身高對于埃爾文來說,正好能夠用來搭手。
“埃爾文?”我不清楚他現在又中了什么魔咒,轉過頭又盯著那女人,有那女人頂著柯柯緹的臉,撅起小嘴搖了搖頭,說明不是自己做的什么。
“你以為我會信嗎?”“埃爾文?”我和維納斯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埃爾文!”一聲清脆的捆掌聲,讓埃爾文如夢初醒。
“啊?什么?抱歉。”埃爾文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自己的手也是從豬頭人的頭上拿了下來。
“你怎么回事?”維納斯盯著他,然后伸出手一把把他頭頂的豬頭面罩取了下來。
埃爾文臉紅了?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多,這讓我有些難以接受,我現在一心只想抓緊把這里的事情弄完然后離開。
“好了,夠了。”在場的幾個人,因為我的這一句話都恢復了精神,從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之中,我能感覺到他們現在清楚是什么一個狀況了。
“所有人,上來吧。我們找到目標了,對方也沒有敵意。記得把頭套摘掉。”
.
原本五個人都顯得房間擁擠,而在另外四個人也上來之后,這小小的房間便顯得更加狹小了。
“抱歉,這間房間實在是太小了,也是第一次有這么多人來。”那女人嘴上說著抱歉,但我從她的話語中依舊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
你不是能預知到我們將會來找你嗎?為什么不安排一個大點的房間?
這句話我沒有問出口,索偉爾也在遲疑之中確定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不得不說見過大風大浪的他,在這種突發事件的處理上確實比我穩妥的多。
“那么,你讓我們來找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嗯?這話您說的就錯了,不是你們來找奴家的嗎?”那女人似乎還在裝傻,這讓我覺得有些不爽。
“那么這張紙上的意思是什么?”埃爾文從他的懷中掏出了那張從錦囊中取出來的紙。
“哎呀,你保護的這么好,真的是讓奴家有些驚訝呢。”
在場的除了豬頭人以外的人全都捂住了自己的臉,他們眼中的這個女人在配合上那詭異的發嗲聲線,盡管給予了時間,但是其中的沖擊力還是很瘋狂。
“嘻嘻。”那女人似乎也是意識到了,我們是因為什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捂住嘴笑了起來。
“要不然,你還是使用那種,配的上的,偽裝聲線吧。”索偉爾雙手在空中不住搖晃,似乎是非常吃力的才能把這句話說完。
“奴家不。”說完這三個字,那女人又笑了起來。
又過了幾分鐘,我們幾個人終于能夠忍受那奇葩的聲線,開始正式的交流詢問了起來。
但這并不意味著我身上的雞皮疙瘩會消退。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別說不重要,這很重要。”索偉爾將詢問對方的重任交給了埃爾文。
“好吧。”那女人嘆了一口氣,然后將原本放在桌子的一對白瑕纖手收了下去,這讓我略微感到一點緊張,右手伸向了自己腰間的匕首。
“不用太過緊張,我若是對你們有敵意,也就沒有必要這么大費周章了。”那個女人并沒有站起來,但卻是從桌旁平移向了右邊。
沒有魔力波動的征兆,這讓我感覺到有點奇怪。結果在那女人離開了桌子遮擋的范圍之后,我才看到她坐在一張輪椅上面,而她自己卻是擺弄著一只扶手上的按鈕,控制著輪子的左右移動。
“實際上,奴家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姓名。如果你們非要有一個稱呼的話,請稱呼奴家為‘月’吧。”
對方這殘缺的身體讓我非常驚訝,我和其他人一樣,轉頭看向了身旁的豬頭人。
結果沒想到對方也是非常的驚訝,頭頂上的豬頭表現的有點扭曲,他才支支吾吾的說:“月大人,您怎么!您的身體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
對方也不清楚?那就是發生了意外?
我看著那裙擺下的空空如也,卻開始懷疑起這一切是否是真的。
“在跟你見面之后回來的路上奴家被惡魔襲擊,最后才得以將這副殘缺的身體帶回。你也知道在這魔域之中的法則,倘若奴家離開這房間,恐怕不出一個小時便會成他人的腹中餐吧。”女人的眼神躲閃到一旁,沒有正面的看我們幾個人。
這個故事聽起來再簡單不過了,但是其中又有幾分可信呢?
索偉爾的眼神和我對上。很明顯,他對面前這個女人的說辭也保持著懷疑態度。
結果突然從索偉爾的身后傳來一聲啜泣的聲音。
索偉爾驚訝地往后一退,哭泣的居然是喬。
猛漢如他此時突然落淚,這讓在場的幾個人有點不知所措,尤其是莎菲更是臉上寫滿了詫異,只能用手撫摸起他的頭。
看來喬總之你就是這樣對待莎菲的了。
“你怎么了?”莎菲怯怯的問了一句。
“沒什么,沒什么…”喬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而他這樣的行為則更是讓我好奇。
觸動他的恐怕并不是故事,而是他眼中的那個人吧。
“埃爾文,能給我傳遞一下喬現在看到什么嗎?”
“可以,但也不可以。”埃爾文的回答像是繞了一個圈子,但我也明白了這圈子中的意義。
可以是能力,不可以是道德。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問,而喬眼中的淚水也是停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之后,喬僅僅想快點把眾人的注意力從他身上挪開。
看來喬身上的多了一個必須解開的心結啊。
“各位勇者,你們此行的目的為何?”自稱為月的女人首先問向我們。
“你難道……”埃爾文的話被索偉爾打斷了,已經授權于他又朝令夕改的做法似乎讓他有些不滿。
“我們此行是為了征討魔王,給東方世界一個安寧。”我知道,索偉爾此行的目的或者說從著我們一行人被召集之初,他的本意就是要向自己的親生父親復仇。
我不清楚這一點對方是否已經清楚,如果要按照最壞的打算的話,那么對方肯定就已經明白了這么一件事情的存在。
“那么非常抱歉,索偉爾大人,不論您與他的實力差距有幾何,即便您一行人真的能夠將魔王擊敗,那么西方的生靈世界也不可能會得到安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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