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再次現身的魅魔
頭頂的天空沒有辦法分辨時間,而我確定自己睡了很久但絕對不至于有20個小時以上。
看著頭頂那依舊璀璨的星海,原本覺得美麗無比,現在只剩下了一種淡淡的恐懼與焦慮。
這次我們沒有重新補給食物,空間中剩余的量節約一下也只夠兩周食用。盡管我們依舊沒辦法確認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至少在這里,肚子還是一樣會餓。
頭頂一處斷裂的高塔上,埃爾文正站在上面,擺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而同時我看了一圈,營地之中除了卡拉赫依舊在帳篷中熟睡,其他人都不在。
身體恢復了不少,這處斷裂的高塔對我來說不再是什么困難,我借助塔表面的凸起,幾步跳上了塔頂。
“埃爾文,你這是在做什么?還有,其他人呢?”我向著埃爾文所看去的方向看去,遠處只有一望無際的花海。
“你終于睡醒了。”
“???”埃爾文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錯過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不需要我回答。”隨著埃爾文的話語,我看到遙遠的地平線上出現一個黃色的小點。
那個黃色的點靠近的速度恐怕極快,幾秒時間便放大了數倍,再之后一只獅蝎就這樣飛臨了我們身邊。
“埃爾文,哦,弗洛德你醒了,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獅蝎巨大的跟肺部漏氣一樣的干枯聲音充斥在我的耳畔。
“怎么回事莎菲?”我被莎菲這奇怪的表現搞的莫名其妙。
“你自己找個鏡子看一看,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莎菲不再維持獅蝎的狀態,蹲在地上,捂著肚子。
“鏡子?埃爾文你有么?”
“沒有。”
隨后到來的是沙耶,不,看她的反應和狀態應該已經恢復成了維納斯。
我接過維納斯顫抖的手遞過來的鏡子,才看到自己臉上被人畫了黑色的涂鴉!而且看他們的反應還有這不同的字跡,估計是全都知道和參與了。
“你們啊!!!”我接過維納斯遞過來的卸妝油,快速的擠出在臉上涂抹,然后加入少量的水進行乳化,最后沖洗干凈。
“弗洛德,你用卸妝油怎么這么熟練?”稍后到來的索偉爾舉著鏡子,一邊看著我看著鏡子檢查哪里沒洗干凈,一邊笑著問我。
“嗯……當初瑞爾那個奴隸主讓我扮過女裝賣給客戶,結果交貨的時候被嫌棄太丑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寶貝鏡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維納斯盡管傷心著自己被打碎的鏡子,但身體還是止不住的笑。
盡管笑點是我自己,但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笑的這么夸張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以至于最后跑來氣喘吁吁的大叔一臉懵逼我們這群人發生了什么!
“什么!是敵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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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結果就是,最遠的莎菲飛行了一百公里,也依舊只有無邊無際的花海。”
“嗯,不過奇怪的是,莎菲飛回來的時候卻感覺遠沒有飛這么遠的距離,可能大概只有二十公里不到吧。”
“那問題就更嚴重了。”維納斯恢復正常后,算是我們現在能聽到的唯一一個消息,“如果這座城市有結界或者幻術一類的東西的話,施法者最大可能性就是莫里菲斯。但是現在在她已經死掉的當下,這個結界或者幻術根本沒有解除,那我們想要破除它的機會就更加的渺茫了。”
“那就還是優先考慮一下封印的問題……”索偉爾少見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誰都不會想到他也有如此抓狂的時候。
“如果不能從卡拉赫身上下手,那么我們還有什么辦法?想一想。”埃爾文的眼睛掃過我們,而我則是在他看向我是把眼睛低垂了下來。
克瑞斯和赫爾墨斯依舊是毫無反應,哎……
“你們,”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我被嚇的直接跳了起來。
“魅,魅魔。你怎么在這里?”“等一下!”我直接拔出了自己的武器,而就在此時索偉爾的制止聲傳進了我的耳中。
“哈哈哈,你總是這種冒失的樣子,多跟你們隊長學習學習,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魅魔此時毫無防備的就站在我們面前,而和之前相比,失去了莫麗菲斯庇護的她,此時居然還是如此的狂妄,并且就這樣出現在我們面前。
“不用擔心,我已經是將死之人了。失去了來自于我姐姐的魔力來源,就憑我現在的身體與魔力,肯定是見不到下一次的月亮了。”
“姐姐?”我的重點永遠異于常人。
“哎,忘了自我介紹,卡爾墨·風·赫羅方斯,這是我曾經的全名。因為當初自己沉淪于歡愉,而主動放棄了成為惡魔的試煉,所以我的父親一怒之下將我除名。
“而在出名之后,我的二姐,也就是莫麗菲斯·風·赫羅方斯,為了拯救我這個將死的小妹,頂著父親的憤怒為我重新賦予了名字,卡爾墨·莫麗菲斯,同時也是為我補充了魔力的關聯。
“之后作為懲罰,我和我的姐姐就被流放到了這座古堡,終身看守。”魅魔,不,卡爾墨,講這些過去的事情時,都是帶著微微的笑意,她對她姐姐的感情想必濃厚到了我們沒有辦法理解的程度。
“二姐?她自己說自己是赫羅方斯魔王的第二十一魔子,難道前面二十個孩子,只有一名是女性嗎?”埃爾文的重點似乎也有些跑偏。
“不不不,我們惡魔的家族順序不是按照出生來的,而是根據測定的實力進行排名的,也就是說如果你長時間沒有變強,或者是之后出生的孩子實力遠超你之上的話,那么你的順序就會往下掉。
“而另外一方面,我們的父親只有一位,而不同的魔子,母親是不一樣的。所以雖然表面上我們都其樂融融的,但是實際上,我們自己相互之間稱呼的時候,只承認我們擁有同一個母親。”我與埃爾文面面相覷。
“各位,還有什么疑惑嗎?”卡爾墨帶著一如往常的笑容。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是,一只蜘蛛了?”喬這個問題連我覺得我相當沒意思。
“哎,那是當然。”卡爾墨下垂的指尖留下一條粗實的白色蛛絲,足有常見的細麻繩那么粗,絲毫理解不了那是蛛絲。
“放心,這不是戰斗用的,這只是我一點點小小的愛好而已。”卡爾墨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潤紅,而我則是身體打了個寒顫。
“咳咳,”索偉爾趕忙咳嗦了兩聲。“那么,卡爾墨,你現在出現在我們眼前,是為了要做什么?”
“直截了當。索偉爾大人,您在找尋這個吧?”卡爾墨從自己身側的小包中,取出了一枚銀色的戒指。
索偉爾大人?
“不要喊我什么大人,我跟你毫無瓜葛。”索偉爾似乎對這個稱呼相當排斥,他示意維納斯過去,去接那枚戒指。
“嗯?可是人類的那些達官貴人,在面對我時,都喜歡讓我這樣稱呼他們呀。”卡爾墨手一斜,將戒指倒進了,維納斯手中的瓶子中。
“我和他們不一樣,也不需要你這種東西。”索偉爾皺起了眉頭,而我則是看到埃爾文舒緩了眉頭。
“哎呀,真是一名保守的處男呢。”卡爾墨用舌尖輕輕舔舐了自己的指尖。
“……”索偉爾不說話了。
“莫麗菲斯大人告訴我,如果她被各位勇者所殺,而勇者一行人又強大到沒有減員的話,就要我在需要時出面幫助各位去啟動封印的事情。但是必須要等到血月完全沉入地平線之后。”卡爾墨解釋了自己的動機,但是她的話又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疑惑。
“哎,實際上,低等的小惡魔或者是魔獸、惡魔種況且有不服從甚至反抗自己主人的情況,更不要說是惡魔甚至是嫡系的魔子了。但是因為賦予其姓名的上位,某種程度上也是把握著他的命脈,所以這部分口是心非的背叛者才不多而且不流于表面。”
“你提到了三次命名,名字對于你們惡魔來說有多么重要?”埃爾文對這一點表現得非常在意,實際上在場的所有人也非常在意,因為這是對整個東方來說了解不多的惡魔的極重要的信息,甚至說這一條信息有可能掌握了這一場東西方戰爭的走向也不一定。
“名字對于我們來說,是‘進化’的一把鑰匙,是學習與運用更強大的更復雜的‘技能樹’的必需品。雖說有了名字不一定能成為一名強大的真正的惡魔,但是如果沒有名字,那么努力百年千年也永遠過不了那一條溝壑,終生也只能最多作為高級惡魔種度日。那么,還有什么要問的么?”卡爾墨的回答簡潔而明了,至于某些復雜而無用的內容都是草草帶過或者索性不提。
“既然名字這么重要,那么失去之后會怎么樣?還有,那些反叛自己主人的惡魔,要怎么做?”喬盡管當初很弱小,但隨著這近兩個月的戰斗以及自身實力的不斷增強,他作為戰斗民族的本能逐漸的表現了出來,而他也逐漸開始以戰斗的思維考慮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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