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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春 (一)


  “楊嬤嬤,涼歌姐姐眼睛動了哎。”

  “楊嬤嬤楊嬤嬤快來,你看,她的眼睛真的在動,她是不是要醒了?”

  “楊嬤嬤,楊嬤嬤……”身邊一個聲音驚喜的喊著,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好生聒噪!我皺起眉頭,睜開眼睛。

  是誰在說話,楊嬤嬤是誰?難道我被方臉給捂死了?眼下又到了一個新地方?

  “楊嬤嬤,涼歌姐姐醒了!”

  未待我看清一直嘰嘰喳喳的是何人,眼睛睜開的一瞬間,那人便馬上喊著楊嬤嬤啥的跑遠了。終于得到片刻清凈,我扶著床坐起身來。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看著周圍。屋子里擺設雅致,梨花木桌子上擺放的香爐中燃著不知什么熏香,很好聞,但我一時間有些聞不習慣,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間屋子里的陳設好熟悉,我是不是來過這里?

  “嬤嬤,涼歌姐姐真的醒了,我為什么要騙您呢?我可是親眼看到她眼睛睜開了才來告訴你的嘛!”門外又傳來剛才很吵人的聲音,我抬手按住突突突跳著的太陽穴。

  “涼歌姑娘。”一道有別于嘰嘰喳喳的那人的聲音在面前響起,我抬眼看去。一個長相溫和的婦人站在我面前,溫溫笑著看著我,“感覺怎么樣,清醒一點了嗎?”

  ……我遲疑著點點頭,心里慢慢思索著。忽然腦海中蹦出些什么,瞬間沒忍住要罵街。

  你妹,玩個游戲還能穿越!

  床幔旁掛著一面銅鏡,我向銅鏡里看去。這臉……,沒有改變,依舊是清醒前那一張。我沒死,依舊在體驗的第四個vr故事里。

  對了,方臉,還有瘦子。

  昏迷前我看到是方臉捂著我把我弄暈的,他們去哪了?

  如果不是vr店的設備太先進,那我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穿越了。

  剛才……這個什么楊嬤嬤喚我涼歌姑娘,還有沒睜眼前那個嘰嘰喳喳的人叫我涼歌姐姐。難道她們認識我,我現在占據的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叫做涼歌?

  “這是哪?涼歌是誰?你們又是誰?你們認識我?”

  一連串的問題,那楊嬤嬤被問的猝不及防,她身旁的女孩子也是一臉迷茫。不知該怎么回答我的問題。

  “你們下去吧。”

  忽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著一身墨藍色衣衫,墨發用金冠豎起,一雙眸子漆黑深邃,像是宇宙中的黑洞一般,望不到底。一張薄唇一張一和的說著,周身的氣場極冷。

  楊嬤嬤和身邊的女孩子低頭恭著身子退了出去,還關上了門。房間里瞬間變得很安靜。窗外有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鳥兒不時的鳴叫幾聲,聲音清脆悅耳,室內卻幽靜非常。

  “你好些了么?”男人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我沒事,……你……你是誰,你…認識我嗎?”

  男人身形紋絲不動,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抬起眼來瞧著我,一雙丹鳳眼細細瞇著,眼睛上的睫毛又黑又長。我有些不自在,因為他的眼神很冷。讓人覺得不好接觸。

  男人收回了視線,不再看我。

  “聽說你失足落水了,本王是誰,你又是誰,你不記得了?”

  自然不記得啊!我這算是魂穿,前主的記憶我怎么會記得。

  男人玩弄著身前的香爐,說話又冷又簡潔。我努力的聽著,大致捋清了他說的一些事情。

  首先,我,也就是身體原本的主人,是一個叫涼歌的姑娘。

  其次,他,坐在我對面的這個男人,是當朝皇帝的二皇子,當今大名鼎鼎的南王。{他倒是沒告訴我他的大名鼎鼎,但是我能看出來他肯定是個人物。為什么?笑話,劍眉星目,氣宇軒昂,衣冠楚楚,儀表堂堂……小說里形容大人物的詞他都沾上邊兒了,說他不是個牛逼的人都對不起作者煞費苦心對他的贊美!}

  南王名叫顧瑾逸,和涼歌的關系呢,就是主仆。南王是主,涼歌是仆。這個南王,在十二歲那年,路過一處因為發洪水而災民遍布的小城。遇見了因為水災而雙親皆亡的涼歌,那時涼歌九歲。南王見她可憐,更重要的是又看她順眼,便順手帶回了上京,從此在他身邊當了女官,貼身伺候。

  想來這涼歌原本和這位南王的關系一定是不一般的,后來我旁敲側擊的楊嬤嬤,也證實了我的猜想。

  前些日子,不知發生了什么。涼歌竟然與南王賭氣離開了上京,南王派人暗中跟蹤。后來還派人去帶涼歌回來,沒想到涼歌與派去的人爭斗中竟然失足落河。幸好身邊的瘦子和方臉也是南王的人,又趁著涼歌落水失憶,什么都不記得了。找準機會便將涼歌,現在是我,給帶回來了。

  所以……這是個宅斗劇本?我還是沒有捋的太清楚,故事線模模糊糊。

  我此時的神情應該十分迷茫。“你……”男人看著我,眼神中帶著打量,話語間似是試探:“當真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搖了搖頭,當然記不得了。我又不是涼歌。

  男人起身走到我跟前,眼神中仍舊狐疑的打量著我。我也仔細的瞧著他。不知為什么,隨著他一步步的靠近,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立馬充斥上心頭,一點一點的,蔓延到四肢百骸。喉頭處一股被酸澀占據,很難受,甚至很疼!

  “啊”

  我禁不住疼痛捂住胸口,低低的。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像胸口壓了一塊大石頭,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心臟的地方隱隱作痛,這是怎么了?

  “涼歌?”

  男人見我神色不正常,皺眉瞇著眼伸手來扶我。我抬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很帥,絕色。但是疼痛愈發激烈起來,心臟像是抽搐著一樣疼。我不敢再看他,不看他那股難受勁兒就會稍微弱一點。我低下眼去,這種難受的感覺有點熟悉,像是…像是……

  我想起來了。

  我想起來這是什么感覺了。

  小學班上有個男孩子學習很好,他經常穿一件黑色的短袖。他個子很高,比同齡的男孩子都要高出半個頭來。在同齡男孩還在揪女生辮子惡作劇的時候,他已經開始逆著光坐在窗前翻看奧數書了,他是散發著光芒的人,足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那時我是個極害羞的小姑娘,我想和他接觸,卻一直股不起勇氣。直到有一天,老師把我的位置調到了他身邊。

  接觸了幾天后我發現,他性格開朗,陽光帥氣。帶著點好學生的傲氣。每次我抓耳撓腮做不出來題卻又不敢問他時,他都會在我頭頂拍一巴掌,然后說:“你怎么這么笨啊!這么簡單的題都不會。過來,我給你講,你聽著。”

  小時候哪懂得什么叫喜歡啊,但他每次給我講題,我都覺得能湊近他一點點,聞他身上的薰衣草的香味,這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我從來沒有仔細聽過他到底給我講的是什么,每次他發現我一臉花癡眼神迷離神情飄忽的看著他時,他都會毫不留情的再給我一巴掌。然后再給我講一遍剛才講的題。

  四年級遇到他,認識他,到六年級,我們沒有做三年同桌,但他給我講了三年題。那時我還沒有手機,也沒有qq號,所以六年級結束后,我和他就斷了聯系。因為我家離四中近,所以我就上了四中。…聽朋友說,他在三中念初中。

  我們的生活沒有了交集,連聯系都沒有方式聯系。我循規蹈矩的在念著中學,因為學習差每天唯唯諾諾不敢和別人說話,日復一日按部就班的上學,回家休息,上學,回家休息。日子千篇一律的過著,沒有什么新意,也沒有任何花樣。我以為,我的初中三年,就會這么過去。不會有驚喜,不會有故事。

  老師在班里換座位是初一下學期開始,我的座位旁邊,坐了一個班上學習成績很好的男生。

  他和他一點也不像。

  在我抓耳撓腮做不出作業時,他就淡淡的看我一眼,然后把做完題的本子扔給我。他從不給我講題,用他的話來說,就算講了我也不會,與其浪費時間給我講,不如他把下一章的題也做了然后給我抄,不,是借鑒。

  他說的是事實,確實講了我也不一定會聽懂,他也沒有那個耐心一遍遍講到我聽懂為止。我也不想讓他給我講,他身上沒有薰衣草的味道,他也不怎么穿黑色的衣服,初中的男孩子,總是喜歡在校服下面穿一件白色襯衫。白衣少年是好,但千篇一律的白衣少年就讓密集恐懼癥的我很難受了。

  我懷念那個,喜歡穿黑色衣服的男孩。

  初二那年,我有了qq號,加的第一個人,卻是這個穿白衣服的男孩。

  初三那年,所有班都打亂重分。新的班級里,我遇到了一個像他一樣喜歡穿黑衣服的男生。他學習不好,但也沒有我這么差。我沒抄過他的作業,因為以前的同桌就坐在我前排,他像從前一樣,把做好了的作業扔給我。

  可能是對穿黑色衣服的人有好感吧,我總是喜歡和這個穿黑衣服的男孩子聊天。久而久之,我們就成了閨蜜,這是我唯一一個男閨蜜。

  初三結束后,我因為通過了市重點高中的特長生考試得以進入這所傳說中的,邁進這所學校門就等于一條腿就邁進了大學的高中。我閨蜜因為學習一般所以去了普通高中,一直讓我抄作業的同桌因為逆天的成績,直接進了市重點高中的精品班。好歹是在同一所高中,他在快要開學的前幾天的一個夜晚來我家找我。他說……他喜歡我。

  我笑了笑,拒絕了他。他問我理由,我說……我不喜歡總穿白色衣服的男生。就這樣,從此他再沒找過我。雖然我們彼此有對方的qq,微信,電話號碼,卻從此斷了聯系。

  生活,總是矛矛盾盾,恍恍惚惚的過著。偶爾,會來一點驚喜。

  開學報道的那天,我居然在特長生班里見到了他。那個小學時,總是拉著我講題,愛穿黑衣服的他。

  他的模樣沒有太大變化,少了小時候的嬰兒肥,整個臉棱角分明,多了幾分銳氣。

  他仍然散發著光芒,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個。見到我從教室后門進來,他一點也不驚訝,笑著沖我招了招手,他的笑真好看,左邊臉頰現出淺淺的酒窩。

  我愣住了,呆呆的站在教師門口。以前他學習拔尖兒的好,怎么現在會來特長班呢!

  見我站在那里不過去,他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我。我以為他可能會給我一個擁抱,低沉著聲音跟我說:“好久不見!”

  但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像小時候一樣,他按在我腦袋上給了我一巴掌。那巴掌不重,他從來沒有打疼過我。但不知怎么回事,我忽然泛起了淚花。

  他說:“喂,三年不見,你傻了啊?”

  特長班只有音樂美術和體育三個專業,我是音樂生,他也是。真的很奇妙,我之前在考特長的時候根本沒有見到他,可他此時就是真真切切的站在我面前。

  我問他為什么要來特長班,他一點也不正經的說,“為了見到你,繼續講題折磨你啊!”

  我以為真的是這樣。可沒多久,他就和高我們一級的學音樂的學姐在一起了。后來我才知道,他初中的時候就喜歡這個學姐,為了這個學姐打架斗毆,學習一落千丈。老師對他的墮落很失望,最后索性不管他,任他自生自滅。學姐考了特長生,來到重點高中。于是,他也跟學姐考了一樣的專業,來到這所高中。

  我原本以為……我以為……

  沒想到全錯了。不知道為什么知道真相后我會那么難過,那么傷心。他明明不是我的誰,我又妄想我是他的誰呢?

  此時我感覺到的,就是曾經內心的酸澀被放大了十倍甚至百倍的感覺。我不由強忍著那股難受,抬眼仔細去看眼前的男人。

  這人誰呀,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涼歌很喜歡的人嗎?發生了什么事情,南王一靠近就這么激烈的情感迸發呢?

  這股子難受的滋味,太上頭了!

  “歌兒,你沒事吧?傳太醫,來人吶,傳太醫!”

  南王竟然一瞬間慌了神。張開手臂將我攬在懷里,神色焦急的喚著下人。他的胸膛異常冰冷,不,應該說他全身沒一處是暖的。我拼盡全力推開他,掙扎著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

  太難受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怎么了,這到底是怎么了?我將手拼命攥緊,握成一個拳頭,指甲深深的嵌進肉里,可怎么也緩解不了心中的疼痛。我用力的按住胸口,想以此來緩解疼痛,可一點用都沒有。呼吸一下比一下困難,我一口氣沒吸上來,胸口一窒,暈了過去。

  我又做了一個夢,這次的夢有點湛人。

  在夢里,我站在一片霧很濃很濃的地方,我只能隱約看到這里是一座橋,橋身很長,看不到盡頭。橋身上纏滿樹藤,底下隱隱傳來水聲。徹骨的涼意從橋下涌上來,滲透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雖然很陰森,但仿佛有什么力量牽引著我,讓我忍不住探出頭往橋下看去。橋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白色的帶著涼意的霧汽不停從底下涌上來。

  “喂,有人嗎?”我大聲喊道,回應我的,是我剛才用力喊出去的話一道道的回聲。喊了半晌也沒人回應,我想了想,硬著頭皮向橋那頭看不到盡頭的黑暗中走去。我一直走啊,走啊,可怎么都走不到盡頭。我開始急了,我慌忙的跑起來,腳下的橋開始搖晃,晃呀晃呀,我腳下一軟,差點從橋上摔下去。。

  “嘶”我忽然倒吸一口涼氣,胳膊上傳來陣陣的痛意,像是被人拿針扎了一樣。這不是夢嗎?夢里怎么會感覺到疼呢。而且,像是有人在拽我的胳膊,拽著我離開這里,那人力氣好大。我忽然睜開眼睛,漸漸清醒過來。

  我還是躺在方才的屋子里的床榻的上,一旁坐著的大夫摸樣的人。看到我醒了,他伸手將剛才扎入我胳膊的銀針逐個拔下。楊嬤嬤將我扶起來讓我靠著枕頭半躺著,問我要不要喝水。我輕輕搖了搖頭,眼睛轉著打量周圍。那個南王似乎已經走了,在屋內并瞧不見他的身影,我這才緩緩的收回視線。看不到他,心里自然不會疼了。

  接下來幾天,在這個地方待了一段時間我才知道,這里原來是中原上京的皇宮。我所在的地方是南王在皇宮中的住所,雖然他在宮外有府邸,但聽別的婢女說,他基本上不去府邸住。

  我在宮里待了好幾天,他從未露過面。見不到他我是樂得自在的,不會有那種抓心撓肝的難受感,日子過的自然美滋滋。只是我的活動范圍有限,只能在南王住的這一方黛紫宮活動,幾天過去,我已經待的快要無聊死了。

  這個南王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似的,下午不知從哪冒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我身后,我無意中一回頭,差點沒跳起來。看著受到驚嚇驚魂未定的我,他一臉淡定,冷冷的讓我跟著他去一個地方。沒辦法,有句話說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只好乖乖聽話。而且不知怎的,心已經不再難受了。

  我跟著他到他寢殿里去,像電視里拍的那樣,他走到書架旁抓著一個裝飾品擰了幾下,“哐啷”一聲響,墻壁上便彈開了一扇門。我跟在他身后,兜兜轉轉了一陣后,終于來到了一片空曠的一個房間中。

  “出來吧。”顧瑾逸對著空氣說著話,嗖一下,眼前已經站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我根本都沒看清他是從哪冒出來的。

  “把她臉上的東西取下來。”顧瑾逸冷著臉對戴面具的男子說,男子笑著走近顧瑾逸,十分受傷加無辜的沖顧瑾逸撒著嬌:“喂,你沖我發脾氣干嘛,又不是我的錯。”

  “呵。”顧瑾逸咧了咧嘴,“是啊,你沒錯,幫她易容逃跑,是狗做的。”

  帶著面具的男子訕訕的笑著撓了撓頭,“唉呀,當時她拿著刀搭我脖子上,我那不是被逼無奈嘛。”

  “行了,本王不想聽,你快點把她的臉給恢復了。”顧瑾逸淡淡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戴著面具的男子隔著面具看著我,朝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看到他手腕和腳腕上的枷鎖,狐疑的往前走了兩步,卻又猶豫著向后退了好幾步。取下我臉上的東西,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涼姑娘這是怎么了,不記得來我這里來易了容嗎?如今你又回來了,這假臉蛋兒,自然是要取下來的呀!”

  戴面具的男子看看我,又好奇的看著顧瑾逸。顧瑾逸面無表情,我則是瞪大了眼睛,易容了?現在這張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臉,居然是假的?涼歌為什么要易容,難不成是……長得太丑?

  “過來坐在這兒。”顧瑾逸打斷我的胡思亂想,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到。我后背一涼,乖乖的走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取吧!”顧瑾逸騰開位置,讓面具男子到我邊上來。

  “涼姑娘,你閉上眼睛不要動哦。”面具男從一旁拿起一塊浸濕的散發著異香的手帕,看著我將眼睛閉上后,他將手帕敷在我臉上。不一會兒,臉上便傳來細細密密又癢癢的感覺,戴著面具的男子將手帕取下,依然叫我不要睜眼睛。他拿著些不知道什么東西在我臉上倒騰著,像給螃蟹撥殼似的。一大陣過去后,他又將一塊溫熱的帕子敷在我臉上。“好了”他說,“等一會取掉手帕去將臉洗了,臉就恢復原樣了。”

  我有些忐忑,怕萬一等下照鏡子看到一張長滿斑點胎記歪瓜裂棗的臉,我心態會崩。但事實卻是,我洗過臉后,瞇著眼睛顫抖著接過面具男子遞的鏡子,內心萬分激烈的爭斗一番后,心下一橫,頗有壯士斷腕的氣魄用力看向鏡子后。只聽“啊”的一聲驚叫,我聲音渾厚又有力氣,手一抖將鏡子扔到了腳下。

  顧瑾逸被我的舉動嚇到了,神色吃驚的看著我。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驚魂未定的蹲下身去,撿起銅鏡不相信的又仔仔細細看著。

  “你怎么了?”顧瑾逸盯著我。

  “我……我……鏡子里的人是我嗎?”

  “……不然是誰?”他不置可否。

  對呀,不然是誰?我就知道,先前雖然易容了,但是眼睛是改變不了的。那么美的眼睛,怎么可能長在一張平平無奇的面容上。天吶,我真的要被眼前的這張臉給迷暈過去了,有了這張臉,我可以隨便燙燙大波浪,剪剪公主切,然后去撩各種小哥哥。從此我就是海王,哈哈哈,不管是大狼狗還是小奶狗,統統逃不出我的魚塘里!從今天起,我就是萬人迷,我就是禍國殃民的妲己。真的,我生平第一次在一個人臉上看到傾國傾城四個大字。五體投地,實在滿意!我想我是飄了,笑的直接合不攏嘴。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況且是未施粉黛的前提下。

  “怎么,你連自己原本長什么樣子都忘了?”顧瑾逸看著舉止怪異的我,眼中神色復雜。

  我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沒聽到他的話。我一直想體驗一下變成大美女是什么感覺,現在我實現了。

  “罷了,既然臉也恢復好了,身體也養好了,你該去做你要做的事了。”顧瑾逸莫名其妙的說著奇怪的話。

  “喂”戴面具的男子語氣十分吃驚,“你還是要讓她去做那件事嗎?”

  顧瑾逸身形一頓,沉默片刻說到:“對。”

  這兩個人像是在說繞口令似的,又像是在猜謎語,聽來聽去我也沒聽明白他們指的是什么事。蒙面男子隔著面具,一雙露出的雙眸不停打量著我。眼神十分的怪異。

  “走吧。”不再管密室里面具男子,顧瑾逸拉起我的手,牽著我走出密室。百度一下“家有側妃之王爺給我滾杰眾文學”最新章節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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