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和密謀
這一場運輸任務算得上是完成了,撻塢尼據并沒有派兵追擊上來,但是何俊他們傷的也不算輕這虎嘯騎在這場戰斗中也是重傷了好幾個人,“怎么樣丁強你沒事吧?”何俊上前問道,丁強沒有說話顯然一幅十分不開心的樣子,“怎么會變成這樣,將軍怎么會成為了匈奴人的將軍呢,他不可以這樣做的。”丁強抱怨著說道,不止丁強其他的虎嘯騎士兵也是如此他們為見到常暮投靠了他們的敵人匈奴而感到了失落萬分,在他們這些人當中早就把常暮當做了自己的神一般的存在,曾幾何時他們這些人在和車師的戰斗中出現了失落都是因為想到了要為常暮報仇才會在重新燃起了斗志起來,可是現在他們心中的信仰雖然沒死但是卻投靠了他們共同的敵人,這簡直比讓他們認為他死了還要難以接受,何俊看著眾人失落的樣子立馬就沖上了前停了下來,“怎么了何俊,怎么突然停了下來?”丁強抬起頭好奇的問道,“干什么,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哪里還是我虎嘯騎的表現了,你們忘了我們的規矩了就是無論發生了什么都不要悲傷一定要成功將匈奴給驅除出我漢地,可是你們看看你們現在哪里還記得這條規矩,別說那人不是常暮將軍了,就算真的是那我們也要不忘初心,畢竟我們的使命是為了大漢不是為了私人!”何俊大聲的喝斥著說道,“何俊可那是將軍呀,再次見面我不知道能不能下得了手!”,“他不是,起碼他現在穿著匈奴的戰甲就不是,他不也說了嘛他是匈奴人并不是將軍,也許只不過他和將軍長得比較像罷了。”何俊說道,“可何俊你又怎么會知道他不是將軍呢?你有什么證據嗎?”,“有,就在剛才我和他交手的時候我就發現他根本不會將軍的武功,再加上如果真是將軍的話那他再和我們的白龍槍法對戰的時候應該很得心應手的可是他卻全然不會,所以我斷定他定不是將軍,而只是有點像罷了。”何俊解釋著說道,聽完了何俊這么一說有些虎嘯騎也立馬反應了過來,“對呀,要是將軍的話他不可能不認識我們的,即使投靠了匈奴。”,“沒錯,所以大家一定不要悲傷,也許這就是撻塢尼據所使的詭計就是想讓我們這些人看到這么像將軍的人一時就大意了,那他就可以直接將我們給摧毀殆盡了。”何俊說,眾人也都紛紛選擇相信了這個解釋不再過于的難過了,可是人群中平時里最喜歡喋喋不休的丁強卻始終沒有發一言在。很快何俊丁強等人的虎嘯騎就追上了薛濟杰的隊伍,“薛將軍我們回來。”何俊上前說道,“結束了嗎?匈奴人還會追上來嗎?”薛濟杰緊張地問道,“不,薛將軍,我想匈奴人應該不會再追上來了,他們好像已經撤軍了。”何俊解釋著說道,“那好,我們大家伙抓緊時間趕路吧,什么事等到了金蒲城再說。”薛濟杰說道,何俊同意的點了點頭。
“怎么樣了,定江兒他沒事吧?”撻塢尼據問到軍醫到,“放心吧將軍他并沒有多大的事,只不過是暈厥了還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其他的并沒有什么。”軍醫回答說道,“那好,你且先回去吧。”,軍醫告退著撤了下去,撻塢尼據松了一口氣,“看這樣子常暮他應該還和他們動手了,不行我一定要了解清楚整個事情。”撻塢尼據低聲的說著連忙又命令人找來了阿牛新駒騎中的一名副將來,“我且問你杜什庫這你們到那后發生了什么,你且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了來。”撻塢尼據一臉嚴肅的問道,“回將軍的話,我們在定江兒將軍的帶領下到達了那發現了這一次的運糧部隊和前兩次的都不同,而且護送的部隊中還有著一些是帶著虎嘯圖騰的軍馬,后來將軍就讓我們將他們給包圍了,將軍當時很是英勇直接就和三名漢軍將領打了起來,占據了上風,只不過我看著那三個人好像認識將軍一樣總在那和他說著些什么?”杜什庫疑惑的說道,“這些都不重要,我且問你當時三人的戰斗場景又是如何?”撻塢尼據顯然不想聽他說這些他也知道的事情,“好,將軍這當時最先再前的一名漢軍將領直接就被將軍給一棍打到了,后來的兩人也不是將軍的對手紛紛都被將軍將武器給打飛了出去,可能三人的聯手進攻才使得將軍有點體力不支了吧所以將軍就不慎被打暈厥了過去。”,“那你們呢,當時又在干嘛?”,“當時,那些個漢軍想要運送糧草逃跑,將軍就命令我們攔下了他們來,我們和那三十幾名帶有虎嘯圖騰的騎兵打得很是激烈。”說到這杜什庫不禁低下了頭,因為當他說到他們三千人居然被三十幾個人給打得不能前進時他也覺得有點羞愧了還擔心撻塢尼據會罵自己,“好了,我知道了退下吧你。”,杜什庫一聽連忙告退了出去,“看來,這常暮并沒有想起來對面那群人,太好了這個消息一出耿恭和溧陽肯定會大吃一驚的,哈哈他們最強的利刃現在居然要反過來對付他們了。”想到這撻塢尼據在心中大笑道。
又經過一天的快速運送,薛濟杰他們終于到了金蒲城,耿恭高興的命人打開了城門,“哈哈哈,你們終于回來了。”可當耿恭迎接著跑了出來卻發現何俊他們還有薛濟杰都是一臉的狼狽,還有著幾個人看樣子是受了不輕的傷,他臉色立馬就變了,“怎么你們受襲了?”耿恭問道,“耿將軍一言難盡呀,但好在這糧草我們還是一點不少的給你們送過來了。”薛濟杰說道,“快別說那么多了,大家快進去里面休息吧。”耿恭連忙命令城內的守軍出來接應他們。何俊他們走進了金蒲城中,傷重的兵勇立馬就去醫治了,何俊和薛濟杰在耿恭的將臺中包扎著,并且把遇到了一個及其像常暮的事情告訴了耿恭,“什么,你們遇到了常暮,并且這兩次的截糧都是他帶隊弄的?”耿恭不敢相信的質疑著說道,“不,將軍我們說的是一個極其像將軍的人。”何俊連忙說道,“怎么會這樣,那他叫什么?”耿恭連忙問道,“好像叫定江兒。”薛濟杰回憶著說道,“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沒有這么簡單,剛開始才確定了是匈奴人弄的截糧事件沒想到居然還會出現個像常暮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耿恭不禁感到了惆悵起來,“耿將軍你說會不會是當年常暮并沒有死,只不過失蹤了而已。”薛濟杰說,“按理來說這應該不可能的,當時常暮可是孤身沖入了車師的重重包圍圈里,并且還刺傷了鐵托。”耿恭說道,“那將軍你們當時有沒有找到常暮的尸體呢,這么久了我們也還不知道呢。”,“這個到時沒有,當時并沒有什么確實的證據證明出常暮的確身死了,但如果常暮沒死的話他應該會回軍營當中就算他不回來,那也不至于跑了那么遠去投奔匈奴人呀?并且當時車師也宣布了常暮已經被他們給殺了。”耿恭疑惑著說道,“是呀,難道真的只是長得像嗎?”薛濟杰疑惑道,這時一名士兵連忙走了上來稟報耿恭,“將軍有一隊人馬,是從中原來的說是要來投軍的,屬下不知該不該把他們給放進來,特意前來詢問。”,“來了有多少人?”耿恭問道,“差不多有好幾百人呢。”士兵回答說,“那好我且先去看看。”耿恭說著就要前去查看,然后又回過頭來對著二人說道,“二位,我這來事了就先不在這里陪二位了,兩位也有傷在身還是等到包扎好后就歇息著吧。”耿恭說道,薛濟杰何俊兩人紛紛遵命道,耿恭立馬就和士兵出去了,在包扎好后何俊也告辭著回到了自己的軍營當中,薛濟杰被安排在了耿恭這里住,到了夜晚何俊睡不著獨自走了出來,到了外面他發現還有一人也還沒有睡,他走近一看原來這人是丁強,連忙笑著上前問道:“這么晚你還沒休息嗎?”,“你不也一樣沒睡嗎?”丁強笑著說,“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了,我一時還沒有晃過神來,所以出來走走。”何俊說道,“我也一樣。”,何俊見丁強好像并不想說話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兩人就這樣站在了黑夜之下,不知道在相互思索著什么,“要不到我那里喝一點酒暖和一下身子?”何俊突然說道,“你有好酒?”丁強一聽立馬問道,“酒嘛到不是什么好酒,但還是可以喝得是我從溧陽帶過來的。”何俊笑著說,“沒想到你還私自藏了酒來,好我就和你一同去把這你的私物給銷毀了。”丁強高興的和何俊就回到了營中,何俊連忙給丁強倒滿了酒,“來干!”兩人相互喝了起來,酒過三巡后兩人也開始聊開了起來,“可惜呀,今天這有酒沒菜你我兄弟二人只能相互喝點寡酒了。”何俊說道,“不妨事,不妨事這今天主要就是想喝酒而已,其他的都沒關系的。”丁強說著又舉起了一杯喝了起來,期間丁強還在不斷的嘆息著,“丁強,你為何今日總是嘆息著,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說一下嗎?”何俊疑惑著問道,丁強看著何俊冷笑了一聲然后又舉起了酒喝了起來,然后嘆了一口氣說:“何俊,你真的相信那人只是長得像將軍嗎?”,此話一出何俊也是嘆了一口氣原來這丁強早在那時就沒相信他說的話,的確當時何俊也只不過為了安撫眾人才那樣說的,他心里也不相信那翻話語,“原來你跟我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呀,的確我和這人過招雖然發現他并不會將軍的招式,但是還有很多地方和將軍很像的,我也不太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將軍。”何俊嘆息著說,“你說何俊,他要真是將軍他為什么要投靠匈奴,那可是我們的敵人!他從一開始就教導我們一定要將匈奴給驅除出去,可現在居然又反過來幫助他們,是的我承認見到將軍沒死我很高興,但是當我見到他穿著匈奴的戰甲站在我們對面的時候我更加的感覺到不舒服,這么久了我一直就是以他做為榜樣的可現在這還要我做為什么呢?”丁強顯然已經喝得有點醉了,“好了,丁強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對將軍的情感不比你們任何人低,要不是他我還是那個整天窩在糧草軍中整日呼呼大睡的懶漢呢,他對我可有著知遇之恩呀,正因為如此我才更加不能讓他的喜愛的東西給破滅了去,這虎嘯騎是他一手建立的這算是一樣,二就是我們背后的大漢家園,這兩樣東西只要我何俊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能讓任何人侵犯了它。”何俊義正言辭的說道,“那又怎么樣,現在他人都在對面了,馬上他就要親手來摧毀這曾經的一切了。”丁強苦笑著說道,“其實丁強我今天說的有一句話我還是認真的,這當時我就發現將軍他和之前不一樣了,而且他記不得他那些武功了,如果真的他是投敵而去的話,那他應該不會忘記這些的,可今日我和他動手完全沒有發現出這些來。我懷疑將軍有可能是記不住之前的記憶了,然后被匈奴人給利用了。”何俊分析著說,丁強一聽立馬擦去了眼角流出的淚水:“那當時你為什么不把將軍給帶回來呢?”,“我當時也有想過這個主意,可是轉念我又一想發現這個好像行不通,并且撻塢尼據應該不會對將軍怎么樣的加上看將軍的樣子一時半會也好不了的,如果他半道上醒過來只怕會惹出更多的事情來也就沒把將軍給帶回來。”何俊說,“呵呵,現在看到將軍仿佛又看到了當年他帶著我們沖殺進車師軍中的場景了,真是威風呀那個時候,好久沒動身過了我的長槍都仿佛要生銹了。”丁強回憶著說道,“那又何難,走你我這就出去比試一下,讓我看看你的武藝現在能否打過我了。”何俊說著就站起了身來,丁強也笑了一下喝光了碗里的酒然后高興的說道:“好呀,我可告訴你我這么久以來可沒有一時一刻的荒廢過練武,而且我現在也有著充足的把握將你打敗了。”丁強笑著說道,“哈哈,你還是這般的大言不慚看我不把你給打敗了去。”就這樣兩人相互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然后趁著月光的照耀在黑夜下比起了舞來。
匈奴營中
“哈哈,我是決不會認輸的!”阿牛在迷迷糊糊的說著夢話然后驚醒了過來,“怎么了將軍,出了什么事了嗎?”一名士兵連忙聽到了阿牛的大喊就沖了進來,阿牛醒來才發現原來是一場夢,便擦去了頭頂的冷汗然后對著士兵說道:“沒事,做了個夢你退下吧。”,士兵連忙告退了出去,阿牛站起了身然后走到了水壺邊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原來是個夢,奇怪我怎么會做這樣一個夢呢?”阿牛在心中疑惑著,又感到了胸口一陣頭痛阿牛想了起來,自己帶隊出發去劫持漢軍的糧草結果自己不敵最后被漢軍給一門高深的武功給一掌打倒了一定是后來有援軍來了自己才得已得救,阿牛想到這不禁也夸贊起了這漢將何俊的武功還真是不錯,看來是自己經過了前兩次的戰斗都太過大意了,有點高傲了這一次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了,阿牛不禁想到等到傷好后一定要好好的練一下武,要不然下次可就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來相救他了。
黎山這一天也跑來找撻塢尼據商量軍事了,“撻塢,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動手呀,我這手都直感覺癢癢了。”黎山抱怨著說道,“哈哈,黎山你別著急嘛,這打仗可還要考慮天時地利人和呢,更重要的就是這時機,這現在時機未到我們貿然進軍的話只會造成嚴重的傷害。”撻塢尼據解釋著說道,“那還要等到什么時候,等到我拿不了大斧了嗎?”,“不急,按照我的計劃和消息來說這時機應該馬上就到了,你再耐心等等吧。”撻塢尼據安撫著黎山說道,“唉,我不懂你們的這般謀略也就只能等著了,但是你可不能讓我等太久了啊!”,“放心放心,用不了多久的。”,“好,我今天是來找你說這溧陽城那邊的情況的。據我的密探來報,這溧陽的賀必這次并不是拿出了自己的預備給耿恭的糧來運輸,而是拿出了自己的儲備糧來還說這前兩次他們所運的糧草都已經被一股神秘力量給襲擊了,我這正好奇到底會是誰敢和漢軍做對呢,所以特意來問問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黎山好奇的說道,“這件事情你算是問對人了,因為這件事不是別人正是我派人做的。”黎山一聽立馬就吃驚了起來,“而且還是讓常暮去弄的,讓他親手為我們打開漢軍的大門。”撻塢尼據笑著說完,“哎呀,我說誰會有這般的魄力呢,真是太好了那接下來這溧陽那我可是有機會了,現在這溧陽城沒了充足的糧草一定不會堅持得了多久的,你就下命來讓我突進將溧陽給包圍住吧。”黎山說,“這繞了半天你還是想要開戰呀,你放心這你所駐守的溧陽方面一定會是第一個動手的。”兩人在軍營中有說有笑的密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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