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民兵
阿牛高興的穿著這狼皮衣拿起了被褥就回到了房間里,從此以后阿牛和婉初都會一早就出門到了傍晚的時候就回來,如果柴火和水用完了阿牛總會在回來之后又繼續(xù)將這些給弄完,召老漢看著阿牛所做的這一切不經(jīng)笑呵呵的夸耀著阿牛,也漸漸的覺得阿牛這個小伙子還挺可靠的,這婉初也老大不小了是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可事情的發(fā)展總是那么的容易出人意料,這天像往常一樣阿牛一早就和婉初整理好后就出門去了,到了傍晚時分兩個人高高興興的滿載而歸回來,阿牛的一身武藝也經(jīng)常會讓他們打到很多的獵物,“阿牛,真不錯今天的收成挺多的,到時候拿這些東西賣了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到時候爹一定會高興壞的。”婉初高興的和阿牛有說有笑的,可兩人剛一進村子就感覺到了婉初突然就感覺到了一陣不好的預(yù)感,只見兩人周圍的房子都不同程度上的受到了損害,還有一些人家躲在門口上嚎啕大哭著,“不好,阿牛快走!”婉初連忙驚呼著就往家里狂奔而去,阿牛也趕忙的跟了上去,當(dāng)兩人趕到了家中的時候只見那兩扇木門已經(jīng)不知為何會在大院中了,看來是被強行給打壞了,院中更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打壞了的水缸流出來的水,一片家中的家具也被零零落落的撒落在了院外的土地上,“爹!”婉初一眼看見了在大院內(nèi)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并且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人是自己的爹,婉初連忙上前將召老漢給扶了起來,只見召老漢此時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的了并且鼻子外還有血流過后的痕跡,婉初連忙大聲的呼喊著:“爹!這是怎么了,誰把你給弄成了這樣,爹你醒醒呀。”婉初不禁兩眼流出了淚水出來,阿牛連忙上前拍了拍婉初:“婉初快把你爹給抬進里面去吧,我馬上去請大夫來。”阿牛說著就在婉初的幫助下背起了召老漢,然后往里屋走去,阿牛讓婉初將凌亂的床給整理了一下,將召老漢給放到了上面,然后就快速的去尋找大夫了,婉初將召老漢的滿臉鮮血都給擦凈了去,然后又看著緊閉著雙眼的召老漢婉初不禁又落起了淚來,過了好一會阿牛將大夫給帶了回來,“婉初,大夫來了你先讓讓唄。”婉初連忙擦去了眼角的淚痕站起了身,這名大夫其實是村里的土郎中姓季,以前學(xué)過點醫(yī)村子里有個大病小病什么的都會找他來醫(yī)治,婉初看著季大夫也是像剛經(jīng)歷了什么似的本來想開口尋問的但又不想打擾到他給爹治病,季大夫號了一會脈后又用手看了看召老漢的眼,季大夫舒了一口氣,站起了身,“怎么樣了季叔,我爹他沒事吧?”婉初連忙問到,“沒什么大礙的,到時候我給你開點藥然后每天給他熬喝,稍微休息幾天應(yīng)該就會好的。”季大夫說,“哦,那謝謝你了季叔,我想問一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我爹和村民們都會如此?”婉初連忙的問道,季大夫一聽到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造孽呀,造孽呀。還不都是那群兵匪惹的,他們一進到村子里就到處的燒殺搶掠的,不給的有些還會直接給殺死,你爹這已經(jīng)是上天保佑了,我當(dāng)時恰好去地窖中取東西才躲過了一劫等我出來的時候,村子里已經(jīng)到處都是滿目瘡痍的了,可惡的蠻人把我那些個采集了很久的藥材也全都給擄了去,都是些天殺的。”季大夫說到這不禁大罵了起來,婉初終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季叔,這不人沒事就好了,這些兵匪遲早會遭報應(yīng)的。”婉初也咒罵起了這些人,“那好,婉初我就先走了,還有其他家要去看看呢,一會你到我那取藥啊!”季大夫說著就往門外走去了,婉初連忙上前相送著,待季大夫走后,婉初轉(zhuǎn)過了身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阿牛連忙上前問道:“婉初,剛才大夫說的兵匪和蠻人都是些什么人,是山匪嗎?”阿牛不明白這兵為什么還要加一個匪字,婉初聽后看著阿牛說道:“不是的阿牛,這兩者其實都只是匈奴的士兵罷了,應(yīng)為他們的行為實在像極了山匪所以我們才會將他們給規(guī)劃成了兵匪蠻人,可憐我們這些老百姓手無寸鐵怎么能斗得過這些金戈鐵馬的兵勇所以他們也就常常會到我們這些個老百姓的村中來燒殺搶掠的,沒辦法還好爹沒什么大事。”婉初低語的說道顯然這匈奴兵來襲擊村子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的了,“這匈奴兵有那么恐怖嗎?”阿牛自言自語的說道,“那可不,那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混蛋,據(jù)說他們當(dāng)中還有一些是專門吃人肉長大的你說恐怖不恐怖?”婉初說,“那難道就沒有人站出來對抗他們嗎?”阿牛問道,“有,大漢的軍隊就經(jīng)常和這些匈奴士兵交戰(zhàn),常常還把他們給打得大敗,可惜即使這樣還是沒有將他們給直接驅(qū)逐出我們這。”婉初悲傷的說著,看著婉初那一臉的憔悴阿牛連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婉初放心,有我在以后絕對不會再讓匈奴人來欺負(fù)我們的。”阿牛語言極度真誠的說道,“嗯,阿牛我相信你,可如果真遇到的話你可千萬別跟他們硬拼,他們可不是只有幾個人或一群人,他們可是有好幾萬的人馬的,我不允許你出事。”阿牛同意的笑著點了點頭,阿牛下意識的將婉初給摟進了自己的懷抱當(dāng)中,婉初也十分的高興并沒有拒絕也不會像之前一樣的不好意思了,相抱了一會后婉初說道:“阿牛,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趕緊將家給收拾一下然后開始煮飯吧。”,“那好,家里的水沒了我先去挑兩桶水回來,然后再去將大爺?shù)乃幗o取來。”阿牛說著,“嗯,那你去吧。”婉初很快就將家里給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了,阿牛也很快將水和藥都給帶了回來,伺候完了了召老漢服用完了藥后,婉初和阿牛也開始吃起了飯,只不過剛剛被搶掠過的家里又怎會還有其它吃的呢,“阿牛不好意思,剛才我看了家里實在是沒有其他吃的了,只有這些地瓜。”婉初不好意思的說道,阿牛一看笑著拿起了一塊然后就將它給剝皮后大口的吃了起來,“嗯,真好吃,阿牛最喜歡吃婉初烤的地瓜了。”阿牛狼吞虎咽的吃著說道,一聽這話婉初也立馬開心了起來雖然她也知道這是阿牛安慰自己的話,“那太好了阿牛,那你就多吃點,這今天你也一定累壞了。”婉初連忙又將一塊地瓜放到了阿牛的碗里,阿牛也拿起了一塊剝了皮后放到了婉初的碗里:“婉初你也吃。”就這樣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就吃完了晚飯,到了夜晚阿牛回到了房間本想睡下才發(fā)現(xiàn)那張婉初給他做的狼皮被已經(jīng)不在想必定也是被搶了去了,還好這件狼皮外褂自己將它給穿在身上要不肯定也一并會被搶了去,想到是婉初親手做給自己的阿牛就恨得牙咬咬,重重一拳就錘在了墻上,這時阿牛發(fā)現(xiàn)窗外好像有一人在坐著,披著厚厚的被子,阿牛想這肯定是婉初一定是睡不著然后出去外面了,阿牛連忙打開了房門就出去了,“怎么了阿牛你也睡不著?”婉初沒有回頭便問道,“嗯,婉初你是有什么心事嗎?”阿牛來到婉初身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嗯,今天看到爹這樣我是真的感覺到害怕了,雖說季叔說我爹沒事,但是我爹他真的已經(jīng)老了,我真怕有一天要是真出點什么事再也醒不過來怎么辦?”婉初說著將頭靠到了阿牛的肩膀上,阿牛也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內(nèi)心砰砰地直跳,“沒…沒事的,阿牛會保護你的。”阿牛緊張的說道,婉初抬起了頭來:“我說阿牛你緊張什么?”,“我有緊張嗎?我和你又不是才認(rèn)識。”阿牛果然連撒謊都不會,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水還在不斷的往外冒,婉初看后忍不住嘻嘻的笑了起來,“好吧,我相信你這還不行嗎?”婉初笑著說,“阿牛,你說你現(xiàn)在只不過是記不住以前的事了才會那么說,要是你哪一天想起來了你會不會想著把我給忘了,萬一你是個身份高貴的人估計到時候肯定會把我這個鄉(xiāng)下丫頭給拋之腦后的。”婉初沒有在靠著阿牛的肩膀而是雙手捂著膝蓋,“不會的婉初,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我們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lián)系我一定不會將你給忘了的。”阿牛說著,“呵呵,是嗎?好我希望到時候如此,說真的阿牛我估計你之前應(yīng)該是一個大將軍。”婉初說,“為何?”,“你想啊你那塊令牌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令牌,再加上你一身的武藝所以我猜測一定是軍營中的某一位將軍之類的。”婉初猜測著說道,“如果真是那樣。”說到這阿牛站起了身來,“到時候我就率領(lǐng)著我的部下殺光所有的匈奴士兵,替你給出這口惡氣。”阿牛說著手指向了前方,婉初看著如此大義凜然的阿牛也更加是感覺到了由衷的愛慕,婉初也站起了身:“阿牛,我才不要你殺光所有的匈奴士兵呢,那樣你每天都會生活在打打殺殺當(dāng)中,那樣多危險我只要你每天都能平平安安就好。”婉初說,兩人意味深長的相互在月光下對視著,一陣?yán)滹L(fēng)拂過阿牛不禁意間打了個寒顫,婉初連忙一下子想到:“瞧我這腦子,匈奴來搶掠你的那床狼皮被也一定是被掠了去了吧,怪不得你睡不著呢,來披上吧。”婉初說著將身上的被子分給了阿牛,“那婉初你?”阿牛問道,“哦,沒事的我還在我的炕下還藏著著一床呢他們沒發(fā)現(xiàn),一會我去蓋那張就可以了。”婉初說,阿牛這才接過了被褥,“嗯,時候也不早了阿牛早點睡吧,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呢。”婉初微笑著轉(zhuǎn)過了身往房間跑去了,阿牛捧著婉初給自己的被褥,依稀還是能感覺到上面殘留著婉初的氣味,阿牛笑著拿著被褥就也回到了房間里,婉初回到房間里并沒有一下就睡著而是在回味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是那么的另她感覺到心情彭拜她當(dāng)時真想那一刻永遠(yuǎn)的停留下來。
朝陽還是如往常一般的升了起來,只是今天村子里沒有了雞鳴之聲,阿牛今天又起了一個大早,婉初起床的時候只見阿牛已經(jīng)在院子里好像在弄著什么了,“阿牛你在弄什么呢?”婉初問道阿牛,“哦,這不昨天匈奴把家外的柵欄都給弄壞了嘛,我就起來去砍了些樹來打算從新將這些給整一整。”阿牛說,婉初看了看地上的木頭顯然修柵欄用不了那么多的:“阿牛這么多的木頭,應(yīng)該不止是用來修柵欄的吧?”婉初好奇的問道,“嗯,沒錯等修好這些柵欄后我打算在做些武器,也好用來防身用的。”阿牛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伙計說著,“阿牛,可你一個人也用不了這么多呀?”,“嗯,我打算多做一些然后給其他村民也分發(fā)下去,我打算到時候帶著村子里的青壯年一起訓(xùn)練,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來保護自己。”阿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堅定的說著,“阿牛我覺得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畢竟我們這加起來也就那么幾個人,匈奴的軍隊人數(shù)那可不在少數(shù)。”婉初擔(dān)憂著說道,“放心吧婉初,我打聽過了每次來的匈奴士兵只不過區(qū)區(qū)的十幾個人,我們足以應(yīng)付的,再加上匈奴那么多人肯定不會在意這幾人的死活的。”阿牛分析了一翻對婉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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