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出山
常暮終于醒過來了,從這時候起他也終于對羅剎的這一掌感到了憤怒不已,圣華老頭又在后面耽誤了一天也啟程了,圣華臨走時告誡著常暮一定要注意著自己的身體,那陰冷雖然他暫時的將它從常暮的體內給驅逐了但并沒有根治,所以常暮也必須要隨時都保持著警惕才行,常暮問可有何方能醫治時,圣華卻搖了搖頭說他不知,但他一定也會替常暮想的一但有了任何的方法他就會來告訴常暮的,圣華告別了常暮就獨自騎著從常暮軍營里挑出來的馬走了。告別了圣華這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但常暮卻在為這次突然的發作而感到了陣陣的后怕,必須得把這病給治了否則萬一哪一天自己在壓制不住了在戰場的時候就突然發作那不是等于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可惜現在羅剎以死自己中的這招陰冷功夫又不知道找誰去解,這時城內突然吹響了緊急的號角聲,“出什么事了將軍?”占勇連忙問道,“不知道,好久沒有聽見這號角之聲了,占勇你留在這命令所有人加強巡戒以防敵人突然的來襲,我這就去看看。”常暮說著就往軍營里趕去穿好了鎧甲直奔中軍賀必那來了,眾將也紛紛聞訊趕到了,“將軍出什么事了嗎這么著急的把大伙給通知過來?”薛濟杰問道,“都來齊了嗎諸軍將領?”賀必問道,薛濟杰看了看回答說:“回將軍除了午將軍去押運糧草了其余的將軍都在這了。”,“好,那我就說了,各位先看看吧這是金蒲城發來的緊急救援令,今早剛送到我這來。”眾人紛紛拿過了這封上面布滿了血跡的救援書,“各位金蒲城告急,就在不久前遭到了車師國的猛烈進攻,現在耿恭將軍正率領著城內諸將于其周旋著各位看此事該如何是好?”賀必在眾將邊看邊說,這時常暮說話了:“將軍這金蒲城受圍我們是一定要去救的,這耿恭將軍既然都已經發出了告急令了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呀!”,“常暮你說的對,可是你有想過嗎我們面對的敵人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北匈奴,我們溧陽兵力少這些士兵僅僅只夠防御所用的罷了,這車師這次又舉大軍進攻金蒲城如果我們派出的人少了那無疑是投木引火,如果我們派大軍出去救援的話想必這北匈奴又會直接猛撲上來,那樣即使我們解了金蒲城之危那我們也同樣遭受滅城之危呀。”薛濟杰分析著說道,“可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常暮嘆息著說道,“這也是我為難之處,剛才那名前來送信的兵丁說這金蒲城已經被圍了好幾天了耿恭雖然多次派出傳信兵但都被車師軍給劫殺了,他是好不容易在犧牲了一大隊的護送人馬的代價才勉強逃出重圍的,由此可見這車師軍人數并不在少數呀,要是我們去少確實達不到任何的效果,可現在看來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支援耿恭的就只有我們溧陽了,現在該怎么辦呢真是令人感到為難?”賀必惆悵的說道,眾將也是紛紛感到了無解,“這好不容易將匈奴從戰略要地給驅逐了出去,一但我們削弱了防事估計就不是從新被他們占領那么簡單了,估計溧陽也是難保了。”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將軍說道,一時間這群人當中立馬就分為了兩派一派主張出兵救援一派則主張留兵拒匈奴,眾人一直討論到了深夜也沒討論出個結果來,賀必勸散了諸將讓他們回去好好的想一想等到明日再說,常暮等人紛紛告退著出去了,“常暮你等會我有事問你?”薛濟杰追上了常暮說道,“哦,薛將軍有事請講。”常停下了腳步說,“我聽說你前日突然間在宴席上暈倒了?”薛濟杰也聽說常暮在前日突然間就暈倒了幸虧救治及時,“嗯,沒錯當時還多虧了有一個神醫在旁我才能沒事。”常暮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在攻打虎牙山羅剎受的傷嗎?”薛濟杰問到,“沒錯,將軍今日怎么會對常暮之事這么感興趣?”常暮也感到了奇怪今日這薛濟杰怎么會突然問到他這些,“你別誤會,我以前就聽說了這虎牙山的羅剎有著一招陰險至極的功夫,所以想要問一下。”薛濟杰連忙解釋著說道,“沒錯薛將軍,當日我就中了羅剎的一掌直到現在這傷痛都還沒好,前日也是因為這突然發作了才會那般。”常暮說,“那現在有醫治好了嗎?”薛濟杰又繼續問道,“還沒當時那個神醫看了我的病后說他也沒能辦法根治我這病。但好在他將我體內大部分的寒氣給祛除了,我也還能壓制住它。”常暮說,“那這樣可不好,這隨時也都是會發作的必須得根治了才行。”薛濟杰說,常暮一聽立馬就反應過來了:“那薛將軍有何良策,還請不吝賜教!”常暮請教著說道,“我哪有什么大法能醫治呀,只不過我聽說這天下有一種叫做赤焰丹的東西能夠盡除體內寒氣,所以想要說于你聽一下。”,“赤焰丹?這個有用嗎?”常暮疑惑的問道,“不知道,但我聽說這赤焰丹是天下第一的靈丹妙藥,不僅能去除體內寒氣還能令服用者內力大增。”薛濟杰介紹著說,“哦,那還請問將軍這赤焰丹現在何處?如果常暮找到服用后有用常暮定當感激將軍的大恩大德!”常暮一聽這令自己苦惱的邪功還有可醫治的方法便激動的問道,“我也只是聽說,這赤焰丹并不是人研制出來的而是渾然天成的,并且數量及其的稀少,到底有還是沒有也沒有人知道,但是據說這金蒲城的耿恭家里面就有著這傳說當中的靈丹妙藥,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薛濟杰說,“哦,是嗎?那我一定要去試試不管他是真是假,將軍不知這兩天我都被這病痛給折磨的很是苦惱不堪。”常暮訴苦般的說道,“那好本將軍就在這祝將軍能早日的擺脫這病痛的折磨。”薛濟杰說完后就對常暮告辭了,常暮獨自一人一邊思索著要怎么辦一邊想著要怎么去援救這耿恭,他自然是站在救援耿恭的這一邊的,但另一派的說法也不無道理,這北匈奴雖然上次經歷了一敗但任然虎視眈眈想要卷土重來,溧陽本來兵馬就少如果再派大軍出去救援那匈奴肯定會趁機進攻的,到時候不但有可能救不了金蒲城還要將溧陽城給丟了,常暮一路的在想著該怎么辦不知不覺就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中,“將軍發生什么事了,是匈奴又開始對我們發起進攻了嗎?”占勇上前問道常暮,“不,是金蒲城遭車師圍攻,耿恭派來了緊急救援令。”常暮心不在焉的說,“什么!車師國也參與了戰爭,還直接就對準了金蒲城的耿恭將軍。”占勇顯然大吃了一驚,這消息可比匈奴進犯還要另他感到恐懼的,“是呀,今日重將前去就是去討論著金蒲城之圍到底我們溧陽要不要去。”常暮說,“那將軍您的意思呢?”,“我素來對耿恭將軍是仰慕的,現在他有難了我自然想要去相助,可是站在大義上講現在溧陽的兵馬并不是很充足,要是我們舉大軍過去救援那務必就會遭到匈奴的猛撲,那樣溧陽就會難保了,所以今日諸將分為了兩派,一派主援一派主抗匈奴要緊。”常暮說,“那將軍你又是怎么想的呢?”,“我不知道!”常暮顯得好像很是疲累的直接就靠了下去,“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到底要不要去援救,如果要去援又該怎么去援還有到時候匈奴又該怎么辦?”常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真是令人感到難以抉擇,想想這上次我們溧陽城被圍也是耿恭將軍派出了親信部隊來援才使我們脫離了險境,雖說來援人數少但匈奴一聽說是耿恭將軍的部隊立馬就緊張了,想必這些個蠻夷定是把耿恭將軍當做了我大漢的第一戰力了,想要先把耿恭將軍給去除了。”占勇為此也是感到了手足無措,這時常暮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有了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真是一有事就沉不住氣,多謝你了占勇多謝你的提醒。”常暮笑著說道,“提醒?將軍末將有何提醒之處?”占勇顯然被常暮給弄得暈頭轉向了,“哈哈,你提醒了我兵不在多而在精。”說著常暮站起了身,“之前耿恭將軍另少數人馬就把匈奴給驚嚇到了,你別忘了我們也有著這么一支精悍的部隊,并且在上次的一仗中這些人也算是在這些蠻夷面前立足了威名。”常暮笑著說,占勇一聽立馬就明白了:“哦,將軍你說的是虎嘯騎。”,“沒錯,就是虎嘯騎,既然溧陽的大軍不能動,這耿恭將軍又要去援救那我們就只能再次出動我們手底下的這支王牌了。”常暮說,“將軍這能行嗎?現在何俊還躺著呢誰來領軍前行援救?”占勇說道,“我近幾日里也想過了,占勇你這在我忙不過來的時候處理這城防之事也是相當的可以的,而我呢好像更適合這種帶兵沖殺的事,所以我打算這次沖擊車師援救耿恭將軍的事還是由我親自帶隊,至于何俊傷勢還沒好就把他留在這吧,也好給你留下一名得力的戰將。”常暮笑著說道,“將軍這恐怕不妥吧,剛才聽你說這車師此次出動的軍隊人數可不少而且直接就全部對準了金蒲城,虎嘯騎雖然勇猛也將聲名傳揚了出去,可真的能抵擋得了車師如此強大的軍隊嗎?”占勇懷疑著說道,常暮思索了一會:“這~不管了反正耿恭將軍是一定要救的,現在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說什么我也要去試一試。”常暮顯然已經決定了,“那將軍打算接下來怎么辦呢?”占勇見常暮主意已決也不好在說什么,“等到明日我就親自向賀將軍請戰,然后就帶著虎嘯騎快襲沖進金蒲城中與耿恭將軍會合。”常暮什么人那是一身正氣渾身是膽之人,即使知道對手強大又怎么會畏懼呢,他決定的事無論是什么他也要去試試。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圍在了一起討論著到底要不要去援救金蒲城,可是討論了半天依然是沒有結果的,這是常暮身穿著一身的戰甲腰配雙刀的走了進來,“常暮你怎么今日穿戴的這么嚴整?”賀必好奇的問道,眾將也是一同將目光投向了常暮,“將軍常暮今日來是向將軍請戰的!”常暮半跪了下去,“請戰?這大伙都還沒決定要不要去援救呢你請何戰呀?”賀必說,“將軍常暮經過昨夜思索終于想通了,這金蒲城之危我們是一定要去救的但這匈奴之患也是不得不防的城內大軍那是斷斷不可前往救援的,所以思索再三常暮決定親自率領虎嘯騎前去救援金蒲城。還望將軍允許!”常暮雙手抱拳著說道,“常暮你打算帶著你的虎嘯騎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常暮,雖然說這虎嘯騎戰力驚人但要面對可是戰力同樣不俗的車師大軍,可不是那些已經防御松懈的匈奴軍你有把握嗎?”賀必問道常暮,“沒有,但將軍常暮愿意去試一試,畢竟現在也只有這個方法了。”常暮態度堅決的說,賀必看著面前這個半跪著請戰的常暮,沉默了一會后對他說:“常暮你先起身吧,你且說說你打算怎么辦?”,常暮站起了身笑著對諸將說:“是這樣的將軍,常暮自知謀略沒有大成,但這武藝還是有所成就得加上虎嘯騎也算是一支非常有戰斗力的人馬了恬不知恥的說我們也可以抵作一支千余人的軍隊可,所以常暮想帶著虎嘯騎沖殺進入到金蒲城中然后和耿恭將軍會合耿恭將軍的謀略那是有目共睹的然后由他來指揮我們,到時定當將虎嘯騎的威力成倍的增加,就算到時候不能擊敗車師大軍,也能拖延一段時間到時候等到其他的朝廷援軍到來就能一舉將車師給擊敗了。”常暮十分自信的說道,“常暮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以虎嘯騎的戰斗力加上耿恭的軍事才能說不定真的能達到一個意想不到的效果。”賀必心想著,“常暮你真的有信心沖進金蒲城中去嗎?”賀必再次問道常暮,“將軍常暮今日身著戰裝前來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決心,常暮一定可以帶著虎嘯騎沖殺進去的。”常暮同樣十分自信的說道,“好!我溧陽有這般勇將,不,是我大漢有這般勇將何愁蠻夷之患!”賀必站起了身,“那常暮你打算何時動身,我同意你的請戰了。”賀必說,“我已命虎嘯騎除何俊之外三十三騎都準備好了,備在了中軍之外只要將軍同意我這就帶著他們奔襲而去。”常暮原來昨夜想到了這后一大早就醒了,然后就開始整軍了所以才會來晚了,“這么快!哈哈,對了你走后這西城防之事你可有安排了人手?”賀必問道,“將軍放心,我以將西城一切大小事務交于了我的副將占勇去處理,他對那些也比較熟悉定不會另將軍失望的。”常暮說,“那就好,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寫書然后你就帶著他去與耿恭將軍會面。”賀必馬上取來了筆墨紙硯開始疾書了起來,寫完了之后賀必又將書信裝在了一個竹筒里面交給了常暮,“好,眾將隨我一同出去歡送常將軍出征!”賀必嚴肅的說道,常暮手持著頭盔賀必牽著他的一只手,眾人來到了軍營外只見到門外毅然站著三十三名全副武裝的虎嘯騎士兵,白色戰馬銀色戰甲整齊的著裝每人手上都拿著一柄同樣為銀色的長槍馬身上別著把馬刀另人第一眼看上去就不免心生了一絲畏懼,“常暮你走后我定會為你祈禱愿你能成功進入到金蒲城中的。”賀必拍著常暮的手說,“常暮多謝將軍吉言,常暮定當不辱我溧陽軍之威。”常暮說,“來人呀取酒來!”立馬就有人端上來了酒給虎嘯騎的每一個人都給滿上了,賀必站在了眾人面前,“各位馬上就要代表我溧陽城去支援了,賀必沒有什么唯有為各位勇士默默的祈禱,希望各位得勝而歸大敗車師揚我大漢天威!來干了!”賀必舉起了碗直接一飲而盡然后重重的又將碗給摔在了地上,眾人均效仿著,“好,各位我大漢的勇士出發吧!”虎嘯騎的眾人立馬就翻身上了馬,“各位勇士,我賀必再這里等著你們回來!”賀必雙手抱拳說道,“彰顯我軍威,殺盡蠻夷!”這是虎嘯騎的口號,虎嘯騎的眾人均異口同聲的大喊著,一時間好不威武,“眾將聽我號令,順序出城!”常暮高舉著義魂刀說道,然后一提馬繩身下馬匹就前蹄離地好生的威武,“出發!”常暮一聲令下眾人立馬就揚長而去了。
此時的耿恭所在的金蒲城又再次遭到了車師的猛烈進攻,“將軍這里太危險了,你還是快回去吧!”一個士兵冒著戰火來到了耿恭的身邊對他說道,“不行呀,現在敵人正兵臨城下我豈有躲藏之理我定要于眾將共同作戰。”耿恭拒絕了這人說的,“告訴大伙再堅持會,這傳信兵已經沖出去好好久了這援救應該很快就來了,我們一定要在援救前頂住呀!”耿恭命令著說道,“是將軍!”副將連忙去將耿恭說的傳達給了眾人,這時耿恭面前的一個投石手被一箭射死了,耿恭連忙上前拿起了巨石就往車師攻城梯上砸了下去。“元帥,看來這耿恭抵擋不了多長時間了。”一個車師的將軍對元帥說道,“呵呵,想想這耿恭果然名不虛傳,我們都已經圍困他那么久了他竟然還能有這般的戰斗力,真是漢軍中一名不可多得虎將呀。”車師元帥也不禁贊嘆起了耿恭,戰斗一直持續到了夜晚才停止了下來,雖然耿恭部死傷慘重但并還未讓車師攻入城中,“將軍再這樣下去我們會全軍覆沒的。”一名耿恭手底下的將領對耿恭說道,“那能怎么辦?現在我們還能有什么辦法能一招致勝嗎?”耿恭顯然被他說得有些不耐煩了,“將軍再這樣下去就算我們還能堅持上幾天,但是糧草可堅持不了那么久,我今天看過了城內的糧草并不足以維持我們繼續堅守了。”將領說道,耿恭聽出了他話里有話,“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呢,你有何好的辦法能解決這些呢?”耿恭用好奇的眼神問道,“那將軍我可說了,你也知道這車師大元帥給我們的招扶條件,那可比現在好的太多了,只要我們投降了車師那我們這斷糧之危就可以解除了,并且還不用再死傷了,將軍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如我們就降了車師獻出金蒲城吧!”原來這名將領已經收了車師大元帥的好處再慫恿著耿恭也投降過去,耿恭一聽立馬冷笑著:“好好好,真是一條相當不錯的計策我之前怎么就沒想到呢?”這名將領正在得意著,耿恭突然臉色一變,“來人,給我將他拿下!”立馬就從外面沖進來了兩人把將領給按住了,“竟敢私通敵國,罪當誅!給我拖出去即刻就行刑。”耿恭命令著說道,“啊!將軍饒命呀,將軍饒命呀!”將領一聽自己要被斬首了立馬開始慌了,連忙的向耿恭求饒道,沒過一會士兵就走進來了,“將軍以處理完了。”,“好,將他的頭顱掛到城頭上,并傳告所有人這就是私通敵國的下場一但查出決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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