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戲
“陸大夫這大人他怎么樣了?”常暮問道,“唉,這下手也太狠了,這么重的一拳打來但好在這豐大人身子雖單薄但還好比較硬朗,等會我去給他抓兩幅祖傳藥你拿回來之后煎服了給他服用應該過幾天就會好的。”陸大夫說,“那好多謝陸大夫,走我跟你去拿藥去。”常暮送陸大夫回了藥店然后拿上了藥就往衙門里回來,回來之后他將藥給了常在衙門里的一個衙役讓他每日都給大人煎藥,“還是讓我來吧這大人也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柳琵琶說,“好吧,既然柳姑娘你愿意,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那這是陸大夫給我抓的藥你每日按照劑量將藥煎至一個時辰就可以了。”常暮說完將藥遞給了柳琵琶,柳琵琶接過藥后謹記著常暮的話,每日傍晚時分就煎藥給大人喝,這連喝了兩天這豐莜果然有了好轉,此時豐莜已經能在別人的攙扶下走路了,“大人看來你這病快好利索了,這都能再次處理公務了。”柳琵琶高興的對豐莜說道,“這還要多虧了陸大夫呀,要不是他的這藥估計我還能躺上好幾天呢。”豐莜雖然漸好但體力任未完全的恢復過來,“這好來就好,沒想到大人你竟然這么的勇敢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挺身救我。”柳琵琶略帶嬌羞的說道,“過譽了,我說過會保護你的安全的嘛,當時那樣的情況一看那漢子就是憤怒的一擊你是個女兒身本來身子就單薄怎么可能會挺得住那樣的一擊,你看就連我這男子之身都被打成這樣了。”豐莜說著又咳了兩聲,“大人,你慢點你現在身子還比較虛弱不適合說太多的話語。”柳琵琶輕輕的拍打著豐莜的背,“沒事,沒事我這都躺了好幾天了,應該有一大堆的公文要處理了,你把我扶到那桌案上再幫我把這幾天的公文拿來就好。”柳琵琶攙扶著豐莜坐到了桌案之上,這每天常暮都會把要處理的文案收集了放到豐莜的房間里等待豐莜處理,柳琵琶將公文抱了過來,豐莜一一的查看著看有沒有什么要及時處理的,“那好大人你慢慢看這些公文,我去給你把藥煎了。”柳琵琶說,“好勞累姑娘你了。”豐莜謝道,柳琵琶走出了豐莜的房間,這豐莜看了一會后這門外突然跑進來了一個牢里的獄卒,“怎么了全頭(來人名叫全洪)你不在牢里當差還跑來我這里看我來了。”豐莜問道,“稟大人主要是在下有事稟報所以才特意從大牢里趕了過來面見大人。”全洪說道,豐莜放下了正在查看的竹簡:“那說吧你說什么事情竟然讓你如此的緊急。”豐莜問道,“大人,前幾日被常游繳抓獲的和你動手的那三人在牢中突然暴斃身亡了。所以這事屬下不得不親自來報。”全洪說,“有請驗尸官查看過了嗎?是怎么死的。”豐莜疑惑的問,“小的派驗尸官查過了,這三人竟然是中毒身亡的但奇怪的是這幾天根本沒有人來探監送吃的來,這牢里的伙食那也絕對不會有毒的,這三人進來之時也查過身并未有攜帶著這毒藥,所以小的覺得此事必有蹊蹺不敢隱瞞就立馬趕來了。”全洪的一翻話說完也使豐莜愣住了,這沒人探監這牢飯內也沒毒這三人也沒藏毒入獄,但這三人卻是被毒死的那這要了三人性命的毒從何而來呢,想到了這豐莜不僅有點頭疼,“大人你的藥來了。”柳琵琶恰好箭好了藥,豐莜望著眼前的這碗藥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全洪你先退下吧,容我再想想。”豐莜說道,全洪告退回了牢房里,“大人趁藥還熱趕緊喝了吧!”柳琵琶再次勸說著豐莜,豐莜一聽立馬用了一個奇怪的眼神看著柳琵琶,“大人為何用那樣的眼神看我,都看得我有點發麻了。”柳琵琶閃開了豐莜的直視,“哦,沒什么可能是最近體力不太好吧。”豐莜說,“對了琵琶,你去幫我找糧倉老何拿一下賬單筆記我要看一下。”豐莜吩咐著說道,等過了一會這柳琵琶就拿了賬單回來了,“大人你要的糧倉的賬。”,“好放著吧。”豐莜指了指桌案的一角,“琵琶這藥我喝完了你把這碗收了吧。”豐莜又指了指空空如也得藥碗,然后又繼續查看其他的公文了。到了晚上,這豐莜竟然一下子面容及其難受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然后又十分無力的暈了過去。這大伙一來可把他們給嚇壞了連忙去通知可常暮和找來了陸大夫,“大夫我這病沒事吧。”豐莜此時已經醒了過來只是感覺及其的虛弱,“大人從你的脈象上看…”這陸大夫還沒開口就被豐莜給打斷了,“好了諸位先出去吧,這里有大夫和我在著就行。”豐莜吩咐著圍著的眾人說,所有人都出去了包括常暮和柳琵琶,“大人為何要將眾人支出去呢。”陸大夫問道,“陸大夫這要是他們不出去那我今晚就等于白折騰了。”豐莜笑著說,“哦,怪不得我說給大人號脈時雖然虛弱但并無大礙原來一切都是大人裝的。”陸大夫說,“沒錯,這今晚一切都是我故意裝的,為的只是為查案子,還望大夫等會切莫要將豐某的病情實情告訴眾人,那樣就不靈了。”豐莜請求著說道,“好,大人盡管放心老者一定配合大人查案。”陸大夫連聲答應著,“今晚真是有勞大夫了,這么晚還將大夫給找來,實在另我感到過意不去。”豐莜抱歉著說道,“只要大人無事,老者多跑幾趟也無事。”陸大夫說,“還有一件事,有勞大夫。”,“大人請講!”,“就是近日里大夫給我抓的藥能否再多抓幾副。”豐莜說,“怎么大人是那藥效不夠?”陸大夫問道,“不,大夫的藥絕對稱得上靈丹妙藥是我有所懷疑這藥內怕有人最近趁機加入其他的東西。”豐莜雖然沒有明說但陸大夫也知道,這豐莜是怕有人趁機下毒害他,畢竟這前幾次無緣無故的死去了幾個縣令這陸大夫也是有所耳聞的,“好,老者明白那這藥大人要如何來取呢?”陸大夫問道,“這一點大夫可以放心,我自然會派信任之人來偷偷取之的。”豐莜說,“那好,老者每天就在未時親自為大人煎藥到時還請大人派人來取。”陸大夫說,“那就有勞大夫了,豐某一身清廉也沒什么家當,這點敬意還請笑納。”豐莜說著從床褥之下拿出了一些散碎銀子,這陸大夫連忙擺手拒絕著:“大人為官清廉,老者都是有聽說的我還聽說大人這傷是為了一些窮苦百姓才受的,所以大人這些銀子我說什么也不能收。”陸大夫連忙將豐莜的手推回了床褥之內,“那真是太感謝大夫了,本官一定多做為民之事報答大夫今日之恩。”豐莜感激的說道,“那好既然如此,那老者就先行告退了還望大人保重。”陸大夫說,豐莜也雙手抱拳相送,眾人在門口等了好半天這陸大夫終于從里面出來了,“大夫怎么樣了,這大人他沒事吧?”眾人問道,陸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緩緩說道:“都怪老夫之前沒有查清大人的身體,留下了一處隱患現在是舊病復發了。”陸大夫說,“那大夫有什么可以醫治的方法嗎?”柳琵琶著急的問道,“這久病難醫呀,但我之前給你們的藥還是可以有效醫治他其他的病根的可以暫緩他的病痛,至于其他的我也無能為力了。”陸大夫這么說眾人立馬感覺到了心涼了一截,“還望各位好生照顧大人吧!”陸大夫說完就頭也不抬的走了,“怎么會,大人怎么一下子就這樣了。”衙役們不相信的說道,“常暮,常暮。”門內傳來了豐莜無力的聲音,常暮一聽立馬跑了進去,“大人您還有何吩咐盡管和常暮說常暮一定會替你辦到的。”看得出常暮再得知了這個消息后也是十分的難過,其他人也走了進來,“看來大家是都知道了,大家也不必為此而難過一切皆因豐莜的大限如此。”豐莜表情十分復雜的說,“大人鴻福一定不會有事的。”衙役們異口同聲的說,“好,豐某謝謝諸位了。今晚已經太晚了,大家伙也都累了吧回去休息吧。”豐莜無力的擺了擺手說,“琵琶你也回去吧,這里留下常暮就可以了我要跟他交代一些東西。”豐莜說,柳琵琶雖然不愿但也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大人你說吧還有何吩咐?”常暮說,見其他人都出去了豐莜也轉換回了原來的語氣“好,都出去了好,常暮我實話跟你說,我身體并無大礙,剛才只不過是和陸大夫聯手演的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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