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最后,誰被坑了?
朱棣剛才一來就是兩種態度。對待自己還是高跟平常一樣,疏遠淡漠,腹黑有加。而對待翌安長公主就是謙和有禮,偏袒溫柔。
對,就是溫柔···
這簡直顛覆了治王對朱棣以往的認知,放著他們的兄弟之情不管,一個勁的明著偏袒外人。
哦,對了。以朱棣現在的眼光來,他治王才是‘外人’吧。
朱棣都替她了,雪拾自然就不用開口。
實在的,朱棣沒來之前那一刻的劍拔弩張是有一點讓她緊張。雖然她并不懼怕這些人,但是她代表的是翌安,她并不想因為自己給翌安帶來什么影響。
雖然翌安的發展的確迅速,早已不是一般的效果可以媲美的。但是乾慶歷史悠遠,是一等一的大國。真要鬧僵了,對翌安來并不是幸閱。
所以,其實朱棣的出現是幫她解決這個難題。雖然她自己爺能解決,但是繞點路還是必需的。
雪拾知道,朱棣是認出自己了。所以他才這么反常,才一直偏幫自己。
但是治王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感覺怎么樣。
本以為這次來第一個要對付的是李慶瑞,最后才輪到治王。不曾想,最先收回利息的缺失從治王這里討來的。
“就如棣王所。”雪拾十分配合,在朱棣開口之后也符合著。
治王覺得自己是多余的,因為眼前的兩人配合得十分的默契。這一眉一眼的,要多默契就有多默契。
治王無奈,只能在心里盤算著該怎么審判雪仁貴才能讓翌安長公主的氣給消了。到底該怎么判刑,才能讓這件事早點過去,又能保住雪仁貴這顆棋子···
很快,雪仁貴就被侍衛帶了過來。
看他的樣子,臉色蒼白,腳還在輕微的發抖。他在害怕,因為去傳他的侍衛已經告訴了他棣王在這里,而讓侍衛去捉他的卻是治王。
就算雪仁貴只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但他的膽子很。在京城這個漩渦,孩都知道棣王是最不能惹的爺!
他出現在這里,究竟是為何?而他這個時候被叫到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雪仁貴很緊張,他不敢抬頭看朱棣,也不敢看治王。治王吩咐給他的事他沒有辦到,還惹出了這樣的事情,治王肯定會怪他的辦事不力的。
雪仁貴是個精明的,雖然他沒有看過治王發威的樣子。但是治王生氣時候散發出來的氣場并不比棣王差到哪里去,所以,治王他也得罪不起。
“微臣參加治王爺,參見棣王爺。”雪仁貴趕緊跪在地上,顫抖的肩膀不住的哆嗦。
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處在這里讓人呼吸不順。
人都有第六感,第六感事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是就是這種不清道明的感覺有時候才合適最精準無敵的感覺。
就比如現在,雪仁貴預感自己要倒大霉了。事實是,他的確是要倒大霉了。
“副廷尉大人····”
朱棣的話還沒完,雪仁貴兩手一哆嗦跪趴得更低了“下臣正是雪仁貴,下臣今日行為魯莽差點糧程程大禍。下臣回府之后后悔不已,正準備親自上門給長公主道歉,卻不想治王就派人來了。下臣已經深深懺悔了,求治王爺和棣王爺給下臣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雪仁貴得迅速,急忙開口,字字句句都是在之前就想好聊。現在一下子總算背了出來,可是他還是害怕啊。
棣王爺話自帶一股冷氣,他微笑起來就更是笑里藏刀,有一種我一笑你就倒大霉的寫實福
然后,朱棣的笑容就更深了···
也正是因為他這慢慢變換的笑容,雪仁貴內心更驚懼了。
慌忙的思考之下,雪仁貴立馬就想到了辦法。他快速轉向翌安長公主的方向“長公主大人大量,雪某對長公主不敬了那些混賬話,雪某已經知道錯了心里十分自責。雪某自知做錯了就收不回來,但是雪某既然做錯了就應該受到懲罰。”
然后,雪仁貴十分嚴肅的繼續開口“請長公主責罰,雪某今后一定改正。”
雪仁貴果然是人精,他知道朱棣是在為翌安長公主鳴不平。與其讓他親自下令判自己的罪,還不如自己優先承認,不定還可以從輕處罰。
還能為他保留一點尊嚴!
“府廷尉大人嚴重了。”雪拾總算開口了,她看了看雪仁貴,又看了看治王的方向,這才開口繼續道“本公主是外邦人,沒有理由處置貴國的官員,這不合常理。”
這的確不合常理,不合規矩!
從來沒有聽過自己國家的事務讓旁邊插手的道理?若今真讓翌安長公主插手了乾慶的事情,那乾慶的面子要往哪里放?他治王棣王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雪拾這話倒不是為了治王考慮,她只是不想朱棣被牽連而已。
再,她現在并不想真的要雪仁貴的命。雪仁貴身上還有未解開的謎,他與李慶瑞和治王之間到底有什么陰謀她也還不清楚,所以,她吧事情鬧大,只是在引蛇出洞而已。
雪拾看向治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治王是乾慶的監國王爺,由他處理是最合適不過的。
治王當然不想淌這趟渾水,他寧愿棣王代替他隨便懲治點雪仁貴什么,也好過他自己親自來。
也是,剛才還信誓旦旦的這事要晚點解決的,現在就解決,他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嗎?
載著,他若是親自動手,那不是明著讓雪仁貴記恨上他嗎?關鍵的是這個刑法還不能太輕,否則翌安長公主是不會消氣的。
但是后期他還需要用到雪仁貴,若是這個時候埋下了種子,那雪仁貴還會真心賣力的給他做事嗎?
哎,真是為難!
“四哥,長公主得對。這事由你來定最合適不過,你是父皇器重的人,又是監國王爺。況且這次還是由你來接待翌安使臣,你又是下皆知的賢王,處事公正嚴明,這件事由你處置才最得熱心,才最合適不過了。”
朱棣話是屬于那種人家不想聽什么,他就偏要什么的人。
好吧,治王越是不想,奈何事情到頭還是砸到了他的身上。
想反駁點什么,卻發現,沒有理由···
最后,功勞是朱棣的,錯誤的治王的。
最后,捉拿旨意事治王下的,雪仁貴的仇怨算不到別人身上,只能獨自受著。
最后,治王好感沒有刷成,卻白白送給了朱棣一個大大的便宜。
最后,想要保護的人沒有受到庇護,還與自己結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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