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仙門招生
“篤篤篤!”敲門聲忽然想起,在我這安靜的房間里,聲響格外大。
我有些錯愕,才剛把尹釗送走,莫非他這就已經(jīng)辦完事,回來了不成?
可惜還沒有修煉出神念,要不然神念一放,不用開門都能知道是誰來了。
無可奈何,屁股還沒坐熱呢,只能又站起身去開門。
打開房門的一剎我有些呆愣,沒想到,竟然會是尹釗他師妹許清惜找了過來。
“許姑娘,怎么是你,天色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嘻嘻,沒事就不能來找符囂哥哥你嗎?”
許清惜嘻嘻一笑,俏臉泛紅,一雙剪水眼眸盯著腳尖不敢看我。
額,妹子啊,你這話,著實不應(yīng)該對著我說才是啊,而且這么晚了,就不怕我化身為狼來個霸王硬上弓么?
“我說許姑娘,你對我,還真是夠放心的啊。”
無奈一句,說得許清惜雙腮上的緋色更加殷紅如血。
看來也不是很單純,居然聽得懂我的潛臺詞?
我一挑眉,就聽到這姑娘小聲囁嚅著道,“也沒有啦,父親跟我說你是個有趣的后生,不會欺負(fù)我的。”
“咳咳咳。”沒想到那許宗主給我的評價會是這樣,猝不及防聽到這句,我尷尬得輕咳兩聲,問道,“所以說,是你父親讓你來找我的?所為何事?”
雖然有些不明白我哪有趣了,但我算是聽出來了,許清惜這么晚來找我,應(yīng)該和她父親有什么關(guān)系。
“符囂哥哥就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許清惜眨巴著那雙透徹的大眼睛,抬起頭盯著我的臉,嘻嘻笑道。
“男女有別,還是不了吧,有什么事就在這門口說明白便好。”我無語一句,看著許清惜恍然點了點頭后又是一陣臉紅,我嘴角一抽。
合著姑娘你是沒想到男女有別啊,還是壓根沒把我當(dāng)男人看??
“也沒別的事情,就是父親讓我來問問你,有沒有意愿加入我們浩劍宗?”許清惜這妮子我是看明白了,平日里大大咧咧,壓根對人沒什么防備。
而等到自己醒悟,或者別人戳破的時候,又極容易膽小害羞,至少今晚從我倆見面到現(xiàn)在,她就臉紅了三次!
搞得我突然感覺她害羞起來好可愛怎么辦?!
不行,朋友妻不可欺!
額,最后一次,我再逗逗她最后一次!
心里一陣胡思亂想,我盯著眼前人兒,身形嬌小,相貌屬于那種小家碧玉的可愛類型,搭配上她這單純可愛,平時還有些嬌憨的性格。
臥槽你個人渣,想什么呢?!
心里頭狠狠罵了自己一句,我搖搖頭,將腦海中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拋諸腦后,輕聲問道,“恐怕你父親是讓你來旁敲側(cè)擊的吧?”
許是逗得過了頭,許清惜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最后小嘴一鼓,似乎是惱羞成怒,玉足一抬,在我小腿上踹了一腳后轉(zhuǎn)身跑開了。
“……”這叫個什么事?
妹子你事還沒問完就跑,真的沒事嗎?
或許是我調(diào)戲得太狠了?
額,我為什么要說調(diào)戲?
可能是我話嘮的屬性還沒過去吧?
看著許清惜遠(yuǎn)去的,背影,我搖搖頭不在多想,關(guān)上房門重新坐回桌前,百無聊賴之下,索性修煉起天衍決。
天衍決如今已然成了一門水磨工夫,全然沒法靜下心來的我,只能是得空就修煉一下。
然而等到我開始修煉之后,沒由來感覺今日的天衍決似乎分外活躍。
怎么回事?
有些摸不著頭腦,想來想去,或許是今天總算又回到了人類社會,心底安心愜意不少,不用再去活得那么小心翼翼,所以,也算是一種感悟吧?
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是不是這樣還得另說。
但,天衍決又可以飛速進(jìn)步了,這便足夠了不是嗎?
其他的,反正應(yīng)該沒壞處,不管他。
修行無歲月,特別是將心神完全沉浸在修煉之中時,更加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不知過去多久,又是“篤篤篤”一陣敲門聲傳來,我緩緩收功,睜開雙眼感覺神清氣爽不少。
“篤篤篤。”敲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還伴隨著尹釗那略顯溫潤憨厚的嗓音,“符囂你是睡了嗎?”
聽見這話,也知道是自己墨跡了,顧不得查看自己的神道境界是否再度精進(jìn),我高聲回道,“尹兄稍候,我并未休息,只是方才正在修煉,所以收功耽擱了些時間。”
一邊說著,我一邊打開房門,見到尹釗后,忽然想起許清惜那姑娘,莫名有些尷尬。
尹釗沒看出來什么,與我客套兩句后,被我邀請到房間里坐下詳談。
分賓主落座后,從尹釗口中,我了解到了今天這事的后續(xù)。
他剛剛被他師父叫去,就是為了和那個薛長老以及陸師弟對質(zhì)。
三人本就各執(zhí)一詞,甚至薛長老和陸師弟二人為了對付尹釗,最后更是串通一氣。
好在許宗主對尹釗這徒弟的脾性知之甚詳,兼之對我印象不錯,感覺我有趣。
又見有趣,有趣個毛線!
聽到這我翻了個白眼,張了張嘴,最終沒有把話說出口,依舊聽著尹釗的講述。
之后實際上并沒有什么好說的,看得出來許宗主也是個明眼人,心思通透著呢。
他先是嚴(yán)厲斥責(zé)了尹釗的魯莽,怎么可以因為許清惜想要出山門看看而陪她瞎胡鬧,最后更險些喪命!
接著訓(xùn)斥了薛長老,不分青紅皂白便貿(mào)然動手,這要對方(我)不是什么散修,而是那些超級宗門的子弟,如今豈不是就和超級宗門交惡了么!
最后反倒表揚(yáng)了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陸師弟,贊賞他的守山態(tài)度認(rèn)真,賞了幾枚修煉丹藥,讓他繼續(xù)保持。
算是三人各有處置,并且這樣的處置,考慮到了三人之間的恩怨,可謂是再合適不過。
尹釗,薛長老各打了一板子,這樣一來,不會說落了薛長老的面子,尹釗則身為自家徒弟,多少吃點虧,暗地里補(bǔ)償就是。
最后拉攏一把陸師弟這守山弟子,給人一種,看,事情做好了,本宗主也絕非吝嗇之人的感覺。
不愧是一宗之主啊,坐上這位置的人,沒一個是簡單貨色。
心里頭有些佩服,但面對著尹釗,這話哪能說出口。
只能全都放回肚里,想了想,我又問起仙門招生的事情。
仙門招生,顧名思義,便是幾大仙門聚集到仙緣城,廣開修行山門,招收有資質(zhì)的凡人亦或散修進(jìn)入宗門的盛事。
事實上在多年以前,這一盛事就已經(jīng)存在,當(dāng)初修仙一道最為昌盛之時,據(jù)說曾有過百宗爭鋒的輝宏一刻。
只是近年來因為魔族入侵的緣故,大小諸多仙門慘遭屠戮,尤其是臨近東海的蓬萊,云秀等宗門,有著魔界之門的關(guān)系,地魔天魔得以就近出手,昔年剛開始大戰(zhàn)那會,一掌便有一個仙門為之覆滅。
搞得如今東海之濱除了外圍有著幾族的斥候外,基本就沒有除魔族,魔物以外的生靈了。
而這仙門招生,也從昔年的百宗爭鋒,到現(xiàn)在,偶爾連十個宗門都湊不齊的程度。
這十個宗門,主要都是分布在內(nèi)陸以及西南偏遠(yuǎn)區(qū)域,這才逃過一劫,而這其中,最靠近仙緣城的,便是浩劍宗。
余下的,分別是西北的煉寶峰,祁云殿,聚寶商盟,正西的藥王谷,天毒教,浩渺宗,東南的五行山,正南的五莊觀,以及一個一脈單傳,沒有固定宗門所在地的截教。
開玩笑的吧……
五行山怎么是這時候出現(xiàn)的?
五莊觀怎么會在凡間界?
截教,怎么就一脈單傳了?
聽著尹釗的講述,我莫名感覺,好扯淡啊。
想了想,是了,當(dāng)初那些個穿越過來的域外來客里,什么人沒有,冒充東皇太一的,冒充須菩提,鎮(zhèn)元子的,就連佛祖,本不該這時間段出現(xiàn)的都已經(jīng)存在了。
那么,出現(xiàn)五行山,五莊觀,甚至在通天教主之前建立截教,似乎,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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