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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平添懊惱


  ——沒錯。自己的權能現在完全無法應用。

  但,那又如何?

  “余是拉美西斯……神王拉美西斯二世!”

  黑發褐膚的青年,痛心疾首的向著前方再次踏出兩步,離身后的城市更遠了許多,離那柄孤零零的插在大地中的神刀更近了許多。

  面臨即將到臨的勁敵,拉美西斯二世胸中戰意不減反增。

  如果說,他弒殺神明的憑借,是被他所掌控著的斯芬克斯群……辣么他弒殺神明的契機,即是在蘆葦海前所感知到的那位全能之神的光芒。第一次見到了法老以外的圣潔之物……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退縮和潰退。

  恰是那種恥辱,才得以讓他勇于以愚者之姿抵抗神明。即便沒有勝算,勝率同等于奇跡發生一樣的戰斗,他也毫不會退縮半步;即便沒有權能可用,即便面臨的是比不從之神還要可駭的東西……他也毫不會后退半步。

  由于——他恰是與神為敵的愚者之子(Campione)。

  “由于余乃奧茲曼迪亞斯,王中之王!”

  拉美西斯二世高喊作聲,再度踏前一步。

  天際之上,再度有白色的閃電落下。這次像是憤懣于拉美西斯的不知好歹一樣,徑直落在了他的身上——卻被向外彈了出去。

  “全能之神啊,看著余的罪業吧!然后憤懣吧,無望吧——”

  在拉美西斯二世踏出最后一步之時,天際便塌陷了——

  那并非是拉美西斯的攻打所變成的異象。

  在霎時之間,純黑色的夜空大面積的破裂開來。就像是一柄無形的利劍從天際之上刺下,將黑色的壁障一擊而碎。

  在一聲巨響過后,熾白色的雷霆凝老本色,突如其來、砰然落在那把銹蝕的長劍之上!

  無形的氣浪從天而墮,大地大片大片的被壓碎,地皮被掀飛、氣流變得混亂。

  而拉美西斯身上卻驀地閃爍起了強烈的光芒。

  那一剎時,拉美西斯化為了光。

  他的身上閃爍著猶如太陽一樣的光芒。

  那種陣勢,會讓人以為太陽是否到臨在地上、或是有人將自己的身體引燃一樣。熾烈的光芒從地上掃過,球形的光暈以拉美西斯為中心向著四周迅速分散出去,將四周數里以內的天際從新化為白晝。

  只聽得嗡嗡的聲音響起。停在城中的太陽圓盤在一陣機簧聲中逐步變形回了一開始的樣子,那聲音將許多離得較近的庶民從夢中驚起。他們以驚異而惶恐的目光注視著巨大的金色神殿從大地上徐徐飄起,似慢實快的向著城外飄去。

  凝而不散的雷霆所化成的圓柱逐漸散失,噼啪響起的電弧在空中不斷爆開,一位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從中發現。

  那是有著一頭慘白色長發的少年。他前額的頭發很長,以致于低落著頭的環境下,拉美西斯二世卻是看不太清他的臉色。

  “你是誰?”

  拉美西斯二世眉頭一挑,毫不客套的問。

  “……”

  白首的少年抿緊嘴唇,一聲不響。

  他徐徐抬起頭來,默然的注視著對面的拉美西斯二世,像是沒聽見他的問話一樣,思索著回答著他的嘴臉。

  “嘖……想要潛藏名字嗎。”

  拉美西斯二世微微皺眉,然后登時又松開,以不屑的語氣回道:“如果這是你所冀望的,余權且就大發慈善容許你吧!

  雖然他的話是如此狂傲,但拉美西斯自己卻是當心謹慎的停了下來,不再繼續向前移動。

  模糊不清的兇險預感,在這名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幾歲的少年眼前已明晰。

  自己與他的差異,的確就像是作為凡人的自己面臨全能之神一樣。

  那種令人熟識的差異感和疲乏感,讓拉美西斯舍棄了全部狂傲,登時對自己的仇敵提起了十二分的精力,周密的打量著一聲不響的白首少年。

  這名有著慘白色長發的少年鼻梁高挺、下巴尖銳,無疑是一張會讓人感受美型的臉容。他身上穿戴簡樸的青色束腰衣和與之同色的長褲,又披著一件相似于披肩的純白色衣服。

  總而言之,是可以給人以“純白的貴公子”這一印象的少年。與其說是戰士,不如說是貴族少年。

  ——但,在這完全上,無論是來歷、能力態度,掃數都不清楚。

  “來了嗎……”

  就在這時,熟識的感嘆聲從拉美西斯二世身邊響起。

  是達利烏斯!

  拉美西斯頓時精力為之一振,隨即眉頭又是微微一皺,向著身側扭頭望去,便先是問:“妮菲塔莉呢?”

  “她的謾罵已經排除了。我們感受到你這邊有勁敵到臨,她就讓我先過來幫你了!

  雄真登時方便而清晰的回復道。

  在聽到妮菲塔莉的謾罵被治愈之時,拉美西斯二世的神態才是松了口氣,神志也輕松了良多。

  “謝謝你,兄弟,”他向著雄真真摯的稱謝道,“余沒有排除謾罵的知識。妮菲塔莉和孩子能安全無事,真是全靠你了!

  “不必客套。先幫你過了這一關再說……”

  雄真卻陸續沒有回過甚去看著拉美西斯,而是皺著眉頭低語著。

  他以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銀灰色的瞳孔注視著當前一聲不響的少年,嘴臉以肉眼可見的嚴肅了良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拉美西斯,你先退后。無論如何也不要攻打。”

  “嗯?”

  拉美西斯微微一怔,不滿的道:“就算天上沒有太陽,余自己也是太陽。就算不可以作為主力,但作為幫助軍也是超規格的。你是在藐視余的氣力嗎,達利烏斯?”

  “不是這回事,”雄真卻微微搖了搖頭,“不但你……如果愛莎和東尼過來,你也記得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湊近戰場!

  出乎感覺的是,拉美西斯二世遲疑了一會以后,真的遵守了雄真的調配。

  根據他的個性來說,地位的高低、因果的前后是不容違抗的完全。但面臨雄真的話語,他卻有種另一個自己在和自己說話一樣,意外的沒有什么不滿的感受。

  豈非說……這個人是仇敵越多就越強的那種嗎?

  拉美西斯二世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眼那名默然的少年,真的向后退了兩步,以表示自己脫離了戰斗。

  ……雖說如此,但他總有一種自己仍然被什么東西鎖定一樣的感受。所以他的神經卻是意外的沒有輕松。

  “……你曉得我的身份嗎,魔王?”

  看著雄真的安排,白首的少年末究忍不住發問。

  被看破身份,對他來說好像是一件最不可以思議的事情。

  讓拉美西斯有些意外的,這個看上去有些陰沉的少年,他的聲音不但清新并且凜然,還不可以思議地帶有甜蜜的感受。

  “不,我只曉得個大約!

  雄真誠篤的徐徐搖頭道:“雖然還不可以確定你是不是祂……但哪怕你只是個一樣的鋼,以多敵一也不是功德。”

  “如此。是與鋼戰斗過的魔王啊。”

  聞言,白首的少年露出了柔順的淺笑。

  聽到這個回應,雄真反而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你果然是……最后之王啊!

  弒神者沉聲道:“愛麗絲曾經跟我說過,如果一個時代的弒神者太多,就會發現名為‘最后之王’的存在,將全部的弒神者掃數斬殺……那是弒神者的天敵。”

  雄真的嘴臉沒有一絲焦慮和驚怖,也沒有神明在前的狂熱戰意。

  他只是注視著白首的少年,以清靜而明智的心態說出他的身份:“想必,你即是最后之王吧。可以等閑絞殺弒神者的神明……鋼的上位個體嗎?”

  面臨喋喋不斷卻不慌鞏固的雄真,白首的少年露出了有些意外的神采。

  他看著雄真許久,噗的一下笑出了聲來。

  遮住他雙眼的額發之影不覺間已經消失。大約是開始有意與雄真溝通的原因,他那張清秀如佳的嘴臉也隨即展露了出來。

  他盯著雄真,眨了眨眼睛。

  “……你,好似有些不同!

  在白首的少年注視著雄真的時候,雄真也在注視著他。

  如果將其描述為人類的話會顯得過于純真,但和神明比擬的話又過于謙恭了。

  生成的貴種。無暇的貴公子。

  他的邊幅只能以這些詞語來描述。

  “你是弒神者?不……好似也不皆……”

  白首的少年牢牢注視著雄真,目光中閃爍著意思不明的光彩:“是……同類嗎?唔,抱歉,我也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

  ……同類?

  雄真聞言,眨了眨眼,不禁笑出了聲。

  “別鬧了。我和你不是同類。”

  他輕笑著,銀灰色的瞳孔逐漸變得幽暗起來:“我是魔王,你是勇者……我們完全不是一種人!

  在他微微瞇著的眼睛中,隱約可以看到有稠密而污濁的什么東西正在流轉。

  “……幻術嗎。”

  白首的少年也沒有打擊過來,只是盯著雄真的眼睛,微微皺起眉頭:“對自己應用的幻術……這是什么?”

  “對你的尊重。”

  雄真的聲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褪去了全部情緒:“打boss前先上好buff是一種禮儀……并且開了boss一樣都是要開局先嗜血的吧!

  雖然不清楚當前這個白首少年畢竟是誰,但雄真的王土卻已告訴他——如果睜開王土,乃至可以蔓延到英格蘭全境的四分之三。

  那即是說,他和這個人的差異,至罕見著前往影之國修習的自己與羅濠差異的五倍以上。

  和羅濠比擬三成的差異還可以靠毅力,一倍的差異也可以依靠本領,三倍的差異有一絲以運氣勝仗的大約……但那種水平的巨大差異再乘以五倍,如果不動用什么手段的話,幾乎是不會克服的仇敵。

  “如此嗎……謝謝你的尊重。”

  面臨雄真的說法,白首的少年嘴臉即是微微一肅:“不瞞你說,此身的確被托付著撲滅魔王的宿命。但,現在還沒有到我入場的時間……這次發現,只是由于有人獻祭自己請求召喚我發現一夜晚,才不得不以如此鬼魂般的身份牽強現身而已。我著實不喜這種感受!

  “但,”少年增補道,“就算如此,我也會認真的將你——將作為魔王的你擊敗。唔,用你的話說,先上好更多的buff大約嗜血吧!

  “那是當然!

  雄真傲然一笑,即是一口應允了下來。

  雖然感受這位鋼之英豪對自己的態度有點新鮮,但這個節骨眼上,已經沒有給他異想天開的浪漫時間了。

  另外不說,唯一在buff業界上,雄真是對自己有著充足信念的。

  也可于是由于雄真凡事都稀飯向內追求答案,萬事只靠自己,他的權能也沒有一個具備索性攻打力。

  現在雄真的第二權能“萬象之更新”已經從新墮入了長達一年的冷卻之中。只憑借著“天佑之王土”和“豐收之禮”這兩個權能,如果再輕敵的話,說未必會被劈面秒殺也有大約。

  但,事情有起色的。

  雄真第三權能的素質,與其說是迅速打劫靈氣醫治自己,不如說是一條無形的隨身靈脈。它最素質的用法,是賜賚一片死去的大地以靈氣,將戈壁、荒原或是充斥著毒性的沼澤轉化為膏腴的地皮。

  但如果這個權能合營雄真的第一權能應用的話,便變成將通常儲存的氣力在用到的時候一口氣放出的補給器——的確就像是網游中儲存血藍并在受傷時主動應用的付費道具一樣。不同即是,雄真這個還得自己手動應用。

  但,既然是用王土將這靈脈的氣力舉行轉化,用著溫潤的靈力醫療自己……辣么,它應該也可以索性用來增幅王土才對。

  王土的氣力,最多只能讓雄真和仇敵持平而已。

  沒有人會比在影之國陸續與怪物搏殺三年的雄真加倍清楚,以弱勝強的戰斗是不存在的。那只是懦夫者的童話而已。

  始終沒有以弱勝強。始終都所以強勝弱——無論是意志力、手藝、氣力、急迅,對敵態度亦或是戰斗伶俐乃至是最操蛋的走運。任何戰斗中,至少要有一個方面比仇敵要強,才有最起碼的成功大約。王土所能做到的,僅僅只是拉近兩人的差異而已。

  但,如果在這時候加上豐收之禮和狂化妙技,說未必可以讓雄真在某方面上比這個白首家伙要強上一點……

  只要一點。哪怕惟有一線——只要大約性不為零就好。

  對于雄真來說、對于弒神者來說,百分之一與百分之九十九完全沒有任何不同。

  ……辣么,戰前的閑談就完吧。

  想到這里,雄真毫不遲疑的將自己狂化的歷程一推究竟。

  在惟有他自己能力聽到的吱呀聲中,明智的囚籠再度被巨力彎折。

  濃郁的咒力化為銀灰色的汞柱泵入骨髓,強烈到無法按捺的戰意化為滾燙的鮮血,從指尖徐徐滴出。

  “唔……”

  雄真低聲呻吟著,身體微微一頓,污濁不清的瞳孔瞬息之間便從新變得清晰了起來。微瞇著的眼睛也是完全睜開。

  但在人不知,鬼不覺間,他的瞳孔卻已經變成了浸滿鮮血的玻璃片一樣的顏色。以前的明智與柔順完全減退,猶如幻覺一樣清撤的深紅色月光從他亮堂的眸中映出——

  一柄鮮紅色的蛇矛落入雄真手中,便像是干涸的鮮血一樣迅速變成了暗紅的顏色,銳利的晶刺從赤槍上一簇簇的長出,此中一根乃至刺入到了雄真的手心之中,然后又從他滿身各處刺了出來。

  然后,他發出消沉的笑聲,猶如鬣狗一樣陰暗而兇險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白首的少年,忍不住諷刺作聲:“無趣的仇敵。毫無戰意的垃圾而已!

  “抱歉,請你回去一下好嗎!

  但和雄真的語氣不同,白首少年仍然是獵奇的注視著雄真,以清靜的語氣悠然道:“我與那人有緣,與你無緣,無論是順緣逆緣都沒有……你和我是兩個天下的人。如此在機緣偶合之下得以刀劍相交,只會平添懊惱,也不得答……”

  他話說到一半,便被雄真的狙擊打斷。

  暗紅色的魔槍以彗星之勢投來,斜斜掠過、猶如砸向豆腐的錐子一樣釘入大地。白首少年有些狼狽的向側面躲了兩步,才牽強躲過了這一擊。

  “真是聒噪啊,娘娘腔!

  雄真為自己狙擊的舉動沒有一絲愧疚,只是笑呵呵的把魔槍從地上拔出,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歪著頭沖著白首少年露出一個豪恣不羈的微笑:“打著架呢,有啥話打完再說。”

  “……好吧。如果這是你的希望的話!

  白首的少年輕輕嘆了一口氣,向著自己以前所站的地方遙遙伸出了手。

  下一刻,插在他身前的銹蝕長劍便向著他飛了過來。在它落入少年手中的剎時,劍身上的銹蝕便完全散失,現在劍身上毫無半分鐵銹,通體閃爍出耀目而華麗的白金色光芒。

  ——然后,奇跡到臨了。

  夜幕被無端的驅散,黑暗一片的星空完全滅火,蔚藍的天際剎時亮如中午的明晝一樣。但異常的是,天際中仍然沒有太陽,惟有一輪單薄到近乎看不清的月亮。

  但任何人都不會質疑,太陽畢竟去了哪里。

  由于,比以前的拉美西斯二世加倍熾熱、加倍耀目的太陽,已到臨在了大地之上!

  “被地所吞噬的女神……如此,是模仿悉多的偽物嗎!

  白首的少年閉著眼睛,感受著體內的氣力,在高中之上輕聲說:“雖然她請求我在這里待上一成天……但這種水平的精氣遠遠不敷。我能遺留在地上的時間應該就惟有擺蕩一劍的水平吧。如此——”

  坦率承認了自己的晦氣以后,白首的英豪淡然地繼續說:“如此,既然你向我呼求了,那我就認真的劈出一劍吧。何況,當聯名于盟約之上的神在丟失性命以前批準魔王撲滅之盟約的話,我就必必要發出報仇的一擊。作為遠古盟約的實行者的一擊……”

  “若是能蒙受的住的話,就算是你的成功,我的同類!

  蒼發的英豪淺笑低語著,高高舉起手中神刀,將鋒刃逐步指向天際,踏著無形的臺階一步一步徐徐向上奔騰。

  那絢爛的光芒清靜的灑落在他的劍上,劍刃上頓時開始閃現出白金色的耀光。跟著他走的越高、劍刃抬起的角度越高,那劍刃上的光芒就加倍圣潔光耀。

  光芒在劍上聚焦著。

  迅速的群集、迅速的伸展。白金色的光芒團圓成球,僅僅過去三五秒直徑就已經變大到十幾米的水平,好像大日琉璃一樣散發著絢爛純澈的光芒。

  僅僅只是一個姿勢,雄真便馬上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急感。

  “在此宣布吧!我乃諸國萬民四境全地之守護者,我的名字即為圣潔,我的語言即為真諦——”

  雄真毫不遲疑的唱出了圣潔的語言,將魔槍微微點在地上,猩紅色的尖刺便從魔槍上剝離,刺入大地之中。

  巨大的龍血十字,以那暗紅色的晶刺為中心向著四周驀地分散出去,瞬息之間就將卡迭石營壘包圍此中,將雄真身邊湊近十萬平方公里地皮掃數陶染。

  然后,整個天下一起發聲,雄真重重疊疊的痛斥聲猶如波濤洶涌隆隆而至。

  拉美西斯只聽得自己的四面八方同時傳來了穿云裂石的轟鳴聲:“汝為敵,有罪!”

  “有罪!有罪!有罪!”

  隨同著雄真的敵意,大地怒吼著,天際翻涌著,強烈的殺意充斥在整個天下之中,天際和大地的顏色刷拉一下被染成純真的暗紅。富厚多彩的天下,霎時間便只剩下枯燥的一種顏色。

  以雄真為中心,猩紅色的晶狀尖刺好像一桿桿蛇矛一樣從大地刺出,斜斜指向踏在虛空中的白首少年;月亮被幻覺放大到離奇的水平,夜空上的云層也開始異常的燃燒起來——那是真正意思上的“火燒云”。

  “……這是什么?”

  見到這種陣仗,拉美西斯二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感觸的話……這果然是魔王才敢有的舉動。

  這果然是法老才會完成的偉業。

  只見雄真圣言落下,四周數萬里的天下便被他完全安排。沙塵、巖土、水源、大氣……放眼望去,但凡目光所及之處的天下,皆數都被雄真篡奪,投以狂亂的謾罵。

  一眼望去,整個天下中沒有被染上雄真的顏色的,除卻拉美西斯二世自己以外,就只剩下了那位天際中的蒼發英豪了。

  他身上仍然閃爍著白金色的光彩,滿身變得耀目無比。

  只是這一小會,少年手中光球的直徑便已分散到了湊近兩百米。

  在沒有太陽的夜晚,已即是掛上了第二個太陽。

  手托太陽的白首少年,在他身后巨大的血月烘托之下,的確就像是不可以侵犯的神明一樣。

  在好像剎時如幻覺、又猶如亙古至今般恒久的對峙以后,那白金色的太陽墜落了。

  但那太陽在脫離蓄力以后,便像是被這個天下排擠一樣,的大小迅速縮水,光芒也以肉芽可見的速率變得暗淡起來——但這個時間,絕對已經充足少年將這個球砸在雄真臉上了。

  面臨那俏麗而致命的光之彗星,雄真卻是腳踏實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揚起了手中畸形的蛇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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