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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強烈的同理心


  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風眼,又索性就像是一個黑洞,一息之間便將四周數百里內的颶風掃數吞沒,卻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體表也沒有溢出旋風和氣流。

  但僅僅如此,雄真就感受到身邊的空氣變得越發沉重,就連呼吸都變得艱辛。

  穆瓦塔爾被斯芬克斯們趕出去了幾百米,雄真卻莫名感受到一種將要被切裂的預感。

  ……看這個形狀,這是圓環斬嗎。

  這種只能站在原地看著無敵狀態的仇敵強行憋全屏秒殺大招的感受,讓雄真質疑自己開boss的手段是不是不太對……

  “這種水平的風力,如果一口氣發作出來的話,說未必會把這里一口氣都炸掉喔。”

  雄真摒棄了打斷穆瓦塔爾的攻打的念頭,微微側頭向著身后的愛莎隨口告誡道:“愛莎你有自衛的手段嗎?計劃一下吧。”

  雖然不曉得那一劍的威力會有多大……反正雄真自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計劃。

  雄真在穆瓦塔爾剛剛和拉美西斯二世開火的時候,就已經在身邊構建出了阿蒙的神殿——只如果在這神殿以內,名為“拉美西斯二世”的存在就不會意外殞命。

  在雄真同調了拉美西斯二世以后,他也能牽強被這個神殿容納。神殿給雄真傳來的那種感受,大約即是那種“隨便吧隨便吧”的相配打發的態度。

  如果正直的拉美西斯二世進來到這個神殿之中,當然是另外一回事了。但在當前,這個神殿卻能穩穩的保雄真一命。以前被割下頭顱、絞碎大腦也毫發無傷,全都靠著拉美西斯二世的神殿呵護。也就惟有東尼那種索性將大地和天際一并揉碎掀飛的大攻打,才有大約在兇險到雄真以前將神殿完全損毀。

  那并非是醫治傷勢,而是否認死因。拉美西斯二世是生前就對自己的王墓毫不留心的法老。

  對于貪圖將自己奉為神明,始終君臨天地的他和歷代全部法老都不一樣,“背后的家”這種東西完全就不在他關心的領域內。如果隔鄰天下的拉美西斯二世成為英靈的話,想必這種極為狂妄的特異性、這種對于殞命的否認也會成為他的寶具之一吧。

  但雄真現在擔憂的是愛莎。

  就算雄真自己能毫發無傷的撐過穆瓦塔爾的這一劍,卻完全沒有信念能蓋住穆瓦塔爾最后的斬擊。如果那一劍從雄真身上碾過去的話……

  “不,我不可以逃。”

  愛莎卻堅決的抬起頭來,沖著雄真輕輕搖了搖頭:“我如果逃了,這些人如何辦?”

  她的身后傳來了公眾的聲音。

  不曉得是誰開的頭,全部戰士們都齊聲呼叫起來。

  “愛莎大人,女神大人,請予我等救贖,向我等伸出慈善之手。愛莎女神、愛莎女神、愛莎女神、愛莎女神——。”

  赫梯的戰士、埃及的戰士,現在全都在向著愛莎祈愿著,計劃可以獲取護衛。

  現在拉美西斯二世沒有呵護他們的余力,穆瓦塔爾更是對著他們索性下了死手。眾人都在冀望著能有勇于面臨魔王的救世主發現。

  ——并且,救世主是存在的。

  “呼……”

  愛莎深呼吸了一下,清晰的眼睛刷拉的亮了起來,下定了醒悟:“我要守護身邊的人們!我會守護給你們看的!”

  吸收了公眾的祈求,愛莎體內的權能醒悟了過來。

  那是她過去必不得已地從弒龍英豪身上篡奪而來的神力,被格林尼治圣人議會定名為“不思議國之劍”的權能。

  雖然她現在的狀態最好,但唯有這個權能,是沒有公眾的支持是無法應用的。

  反之,如果可以獲取人民的支持,被人民向自己懇切的追求呵護的話,這個權能便會授予愛莎“守護公眾的氣力”。如果用雄真的話來說,這即是所謂的“對肅正寶具”——

  “醒悟吧,鋼之魂。”

  愛莎夫人輕聲唱出強而有力的語言:“向凡間展現劍之無情!”

  隨同著愛莎夫人的呼叫,鋼鐵所造的怪物裹挾著強烈的神力顛簸從虛空中表現。

  那是上半身賦有厚重之極的鎧甲的戰士。

  從遠處看的話,這鎧甲戰士的體型略微肥壯,腦殼就像是一個洋蔥頭一樣,看上去滑稽而又可愛。從它的頭到渾圓的腰部,至罕見著湊近二十米的高度。但從他的腰部往下,卻是濃稠的黑色煙霧。這些黑色煙霧變成了它的下半身。

  滿身高低被鋼鐵的鎧甲守護著,完全看不到一絲肌膚。在鎧甲各個部位的接縫處,石炭一樣顏色的黑色巖塊持續不斷地噴出。這些至少也有著成年人腦殼大小的巖石就像是瀑布一樣向著大地傾撒著。

  僅僅只是看著,就會給人以相配靠得住的感受的召喚物。

  “如我所愿的切裂萬物吧——”

  就在此時,穆瓦塔爾的低喝聲也傳來:“只因吾身全為劍所成!”

  下一刻,時間都好像凝滯了。

  在極短的時間內,穆瓦塔爾身上有大量的劍刃刺破身體爆發出來。

  并非是一柄。而是數十柄、數百柄——無數的劍刃就像是結晶一樣,從他體表刺出,然后新的劍又從老的劍刃上刺出,如此反復數十次,最終穆瓦塔爾自己已經完全被埋葬于劍的結晶之中了。

  不到一秒的時間內,穆瓦塔爾整個人都變成一把巨大無比的劍。遠遠看去,這劍閃爍著多面的冷光,猶如寶石削刻的工藝品一樣。

  由于無論是劍刃劍柄,全都是由刺出的劍所組成的。這些劍刃差另外角度,在中午的驕陽之下反射著多面的光芒。

  雄真能感受到那一劍的威勢,但他卻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連同四周的環境都被凍結了。在這一劍的劍意之中能正常動作的,大約也就惟有思緒而已了吧。

  下一刻,滂沱的劍光以通天的巨劍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爆散開來。

  和雄真一開始設想的不同。穆瓦塔爾使出的并不是成環狀的拔刀斬,而是猶如爆炸物一樣鋪天蓋地,毫無死角的打擊!

  ……要遭。

  如果是如此的攻打,說未必構建入迷殿的符文也會被從大地上削掉……

  雄真目光一聚,登時拋掉了輕松的態度,整個人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以攻代守。

  跟著雄真的心思,他身后有參天的巨大虛影迷含糊糊的構建出來。

  那是足有數千米高的“斯芬克斯”……只是和雄真以前召喚出來的斯芬克斯群不同,這只猶如神一樣的斯芬克斯體內活動著猶如星空一樣的深藍色,脖頸以上應該是人面的部分也是邊虛無,惟有恬靜活動著的絢爛銀河。

  而一旁的拉美西斯二世也沒有在原地等砍。在這惟有明白能動作的詭異空間內,滿身閃爍著光芒、給人以無比睿智感受的偉人從他的身后探出了上半身,和斯芬克斯與鋼之魂一起,成三角站位將穆瓦塔爾圍在了一起。

  然后時間開始流逝——

  時間從新開始流逝,森然劍光如浪般涌出。

  看上去,就像是這一劍將時空切裂了一樣。

  這跨越了空間的一劍劈出的剎時,所傷局限便已達到了百里以外。

  在穆瓦塔爾身邊的數百斯芬克斯,在那劍光迫臨之時便已蒙受重創。

  在劍刃的風暴之下,它們伸出去用作格擋的赤紅色雙爪剎時便消泯爆散。隨后是胳膊,然后是嘴臉和眼球。

  那劍光近乎狂妄的掠向四面八方,就像是純真的路過一樣,將斯芬克斯們試圖攔截的劍光當作了一個笑話。

  以近乎踐踏一樣的姿勢,穆瓦塔爾斬出的劍風毫無攔阻的鉆入人面巨獸的頭顱和軀干之中、毫無攔阻的從身后再度透出。連哪怕一秒鐘都沒有撐到,炎與風的巨獸便被這足以弒殺神祇的一擊剎時貫串攪碎。

  光是這一劍,便幾乎屠滅了半數的斯芬克斯。若非是那劍風到達了三位巨神所在的攔截線,生怕還會繼續向外分散出去。

  面臨如此兇狠的攻打,三位巨神選定了差另外方法去應答。

  擋在雄真和愛莎身前的無面斯芬克斯,是斯芬克斯獸的上位個體,流淌著王血的后代。

  祂的正體是天地的碎片,是吼叫的颶風與吞噬萬物的炎陽的掃數之鳩合、天際的化身。那是和“利維坦”一個級另外,與神明一個級另外最高級的“獸”。

  那是僅有神王能力差遣的,僅屬于“拉美西斯二世”一人的威光。

  在時間從新開始活動的剎時,祂口中便射出了猶如江河般眾多的集束光炮。那光炮好像活動著的星空一樣,閃灼著異常醒目的光芒。

  也可于是由于被殺害了太多本家而感應憤懣——在那看似無害,猶如藝術品一樣的光炮四周,卻滿溢著足以剎時氣化鋼鐵的超高柔順純白色的氣浪。風和火的極致連結,對著穆瓦塔爾斬出的劍光即是兇狠的覆壓而去。

  而拉美西斯二世召喚出來的阿蒙半身,則是加倍的方便利索。祂僅僅只是方便的伸出雙手,便有一道鏡面一樣纖薄的半弧形光幕突如其來綿亙而至。雖然穆瓦塔爾的攻打剎時便在光幕上現時了大片大片猶如小刀刻劃玻璃一樣的印記,并且這些印記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密,但那道光幕卻始終沒有崩碎開來。

  三位弒神者的顯身之中,也就惟有愛莎的那位畫風顯得格外清奇。

  像是那種在漫畫里才會發現的體型格外浮夸的胖子一樣,身披鎧甲的胖子騎士沒有放出光炮、也沒有生產出什么墻壁。祂僅僅只是格外狼狽的蹲下并伸出左手,用左手手心的護具牽強蓋住自己半張臉,然后就任由那劍光隨意在自己身上劈砍——但那劍光卻愣是砍不穿祂身上的樸素護具。

  ——如果要將三百六十度的局限切成三十六份的話,三尊顯身至少蓋住了三十三份的劍光。剩下的那三份,三位弒神者同時思量到不要誤傷友軍,而決心留出來的空隙。

  穆瓦塔爾劈出的通天般的劍光,就如此從三尊顯身的縫隙中擠了出去。

  就像滿滿的水從三面墻的縫隙中迸射出去一樣,盤據一百二十度發射出去的細微劍光猶如三支箭矢一樣貼著大地飛出去,在地上帶出了足有百米寬、數十米深的長長溝壑,陸續蔓延出去十數里也沒有休止。

  穆瓦塔爾這一劍,足足持續了二十多秒才完。拉美西斯二世召喚出來的光之偉人也被遣返了回去。

  但他罷手了,雄真和愛莎這邊卻是充公住手。

  見那劍光一弱,雄真身前的無面斯芬克斯反而精力了起來。祂那口中的光炮頓時一漲再漲,隨同著相似燒紅的巨大鐵塊砸進水里的聲音,那猶如星光一樣顏色的光炮便狠狠壓在了那巨劍之上。

  而在劍刃風暴完以后,看似敦樸的鎧甲胖子,他鎧甲眼前偏向的接縫處,激烈噴出了大量的蒸汽和無數的火球。

  說是火球,但如果周密看去的話,就會發現那燃燒著火焰的巨大石塊。那些石塊落在大地上以后,那不熄的火焰便蔓延到了平原之上,猶如一把火掉在油中一樣,火光迅速分散開來、熊熊地燃燒著。

  ……那是血。

  不知為什么,雄真看到那一幕就索性清晰了過來。

  若是有人敢和他近身戰的話,光是這些從傷口爆發出來的,猶如火山碎塊一樣的石頭生怕就會把他弄得誨人不倦。

  而他所作出的反擊不但于此——

  不曉得是愛莎的號令他自覺的動作,蒙受著兇險的大頭騎士目光一閃向前張開了右手,手上閃現出了一把鋼鐵的長劍。

  然后,和以前穆瓦塔爾劈出的劍風一模一樣的風暴便從那長劍上涌出。由于摻雜了愛莎的神力,這一擊乃至比穆瓦塔爾劈出的那一劍威力還要大上一點。

  ……這玩意是果然翁嗎?還帶返拳的?

  雄真頓時就驚了。

  并且看上去,這個回擊還不是只能應用一次的樣子……雖然愛莎這個權能看上去開啟很勞煩的樣子,但一旦開啟真的是強的不可以啊。

  別說是擅長近戰的羅濠了……就算是有著一堆脫手妙技和長途攻打能力的雄真,看著這么個大塊頭也不禁心驚。

  所謂遇強則強。該說不愧是守護弱者的權能嗎……

  同時被返還回去的劍風和無面之斯芬克斯的吐息噴中,那穆瓦塔爾化身的巨劍剎時倒塌,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垃圾。

  “……穆瓦塔爾呢?”

  雄真眼尖的覺察到了不對。

  ……難不可他將自己滿身都變成劍了嗎?

  “他早就逃走了。”

  拉美西斯二世冷哼一聲,有些不爽的聲音從太陽之舟上傳來:“否則余可不會罷手。下次再晤面的時候,即是他的死期。對了達利烏斯,你先上來吧……余有些話要問你。”

  “好的。”

  雄真點點頭,沒有表示出什么定見。

  “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東尼撓撓頭,然后又向雄真回答道:“不是把你丟在這里哈。我是想找找看有哪個國王欠妥了能把國家讓給我……我以為如此總比我們白手站起好啦。”

  “那就……等等、別、別介。”

  雄真剛踏上從太陽船上垂下來的光之樓梯,下明白的就想和議東尼的話,然后明白到了不對,頓時滿身盜汗的制止他:“你先和愛莎在地上陪著我走一段吧,等會我有事和你們說。如果我這邊順當的話,說未必可以招待你們一下。總之你萬萬別走……”

  從新回到拉美西斯二世的太陽船上,雄真先是站在邊沿確認好東尼和愛莎沒有離開,才松了口氣回到的位置坐好。

  “拉美……”

  雄真回過甚去,剛想發問拉美西斯二世找自己究竟想問什么,剛出口的話便又從新咽了回去。

  由于他看著,拉美西斯二世好似不如何高興的樣子。他看上去在盯著雄真,但那目光卻從雄真身后延長出去,就好像他的眼力透過了雄真的身體,去注視著他身后的那片虛無一樣。

  他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性子并不高揚。他老是掛在嘴邊的豁達微笑全然從臉上消失,微微蹙起的眉頭顯露出些許不悅。可他那目光中卻沒有半點火氣,郁悶的就像是個搞文藝的年輕人一樣。

  雄真深思著,這大約不是由于穆瓦塔爾在他眼前逃走了的原因。雖然拉美西斯二世和他有你死我活之仇,但他毫不是急于報仇之人。

  現在回過甚去想,其時拉美西斯二世在擋下了穆瓦塔爾的最后一劍以后,就登時抽手沒有回擊……怕是他時候,就已經猜到大約覺察到了穆瓦塔爾已經逃走了。

  ……于是,是由于摩西嗎。

  雄真微微瞇了瞇眼睛。

  大約也惟有這個原因了。

  并非是他對民氣的洞察敏銳到了這種水平,而是他在同調過拉美西斯二世以后,天經地義的對他產生了強烈的同理心。

  沒有人可以比自己更打聽自己。并且雄真以局外人的視角去冷靜的審視了他的整個人生,說未必比拉美西斯二世自己都要加倍的打聽他。

  摩西對拉美西斯二世來說,意思是已差另外。

  如果要描述的話,他們的關系就相配因而恩奇都之于吉爾伽美什一樣。

  對于拉美西斯二世來說,他這平生之中唯二兩個可以與他并肩的人,即是拉美西斯二世唯一愛過的女人、貞潔而又賢明的妮菲塔莉王后,和他唯一承認能力和賢明都在自己之上的摩西了。

  雄真乃至看到,拉美西斯二世單獨一人的時候也想過——如果摩西不是撿來的孩子,而是從母親的胎中所降生的話、如果他的皮膚不是如此白凈的話,塞提王必然會將法老的御座授予他而不是自己。

  如果真的變成那樣的話,就算會感應些嫉妒,但拉美西斯二世也勢必會歡然認可這個結果,作為武勇的將軍經心盡力的幫手著他摯愛的兄弟吧。

  正因如此,在自己的兄弟被全能之神騙走之時,他才會感應如此憤懣。

  他并非是舍不得要離開埃及的那六十萬希伯來丁壯男丁,也不是舍不得那些要被帶走的牛羊羔和金銀器皿——真正將他激憤的,恰是摩西對他的倒戈和出走。

  即便歷經仇視與劃分,拉美西斯二世也能清晰的回首起來。

  僅僅只要一個念頭,他就能想起祈求世上全部人們美滿的少年,他的面容和聲音——

  “拉美斯……”

  妮菲塔莉有些憂愁的看著身側盯著雄真的拉美西斯二世,輕輕用雙手握住了他放在王座上的手,柔聲呼叫著他的名字。

  “……沒事。”

  拉美西斯二世搖搖頭,像是耗盡氣力一樣深深的嘆了口氣,臉色也從新平復了下來,恢復了一開始的恬然。

  他回頭看了一眼雄真,可貴的輕聲道了個歉:“……余收回適才的話。是余想錯了,沒有什么想問你的。把獨一無二的法老當做了其余人……哪怕是對于在余以后的法老,如此的舉動也是過于無禮了。”

  “我清晰的。”

  雄真安慰道:“但,其實也無謂然是沒有再見到的時機……”

  “并非是要見到。”

  拉美西斯二世輕輕搖了搖頭,以近乎殘酷的口氣冷靜的說:“只是見到的話,沒有任何意思。若不可以讓他陪著余,君臨于這余所安排的天下,余不喜悅再見他任何邊。”

  ……雄真感受這話自己好似從哪聽過。

  但他也沒細想,即是摒棄了以前同調摩西開導拉美西斯二世的計劃。

  那樣的話,帶來的變數就太大了……雖然現在也已經夠大了。

  穆瓦塔爾逃走的時候,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留在原地的戰車和戰士。這些無主的軍隊被愛莎趁勢領走,走在四面包夾的埃及軍中心,繼續向北前往卡迭石營壘。

  不出意外的話,卡迭石營壘拉美西斯二世應該即是穩拿了。這一波埃及人完全沒有發生什么內耗,赫梯人反而被連帶著數千輛戰車掃數俘獲……如果這個姿勢能稱為俘獲的話。

  如此的話,赫梯族的軍事氣力幾乎即是一跌究竟。別說是全盛時期的古埃及軍了,生怕即是最近開始活潑起來的亞述人就夠赫梯王國喝一壺的了。

  想到這里,雄真身不由己的嘆了口氣。

  他一開始還分外留意,不要給這個時代產生什么影響……但結果不曉得如何回事,莫明其妙就變成了如此的開展。

  是東尼?愛莎?大約索性即是自己?

  雄真深思了半天,愣是不曉得這鍋該丟給誰……

  ……果然等拿到了翠玉錄就趕緊溜吧。等愛莎洞窟的CD啥時候轉好了,自己三個人就攥緊回去得了。光是繼續待在這里,這歷史的車輪子動不動就能轱轆下來一個。

  并且,雄真自己也有點私務得回一趟型月天下。

  開始即是借一下迦勒底的靈子演算裝配·特里斯墨吉斯忒斯去分析一下翠玉錄。雖然這東西雄真自己也能演算,但他冬天就得用這個作為核心咒體,構建出連通影之國和弒神者天下的鞏固傳送門。如果他自己做的話,接下來這三四個月他就不必干另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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