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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筋骨隆隆的巨體


  “終于……要暴露出你的底牌了嗎。”

  羅濠眉毛一挑,毫不留情的斥責道:“但,機遇選錯了。你現在即刻就要死了,一時激動將底牌暴露出來又有什么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權能是背后會變得更增壯大吧?辣么,與其拖著半殘之軀和我驛站,不如索性自戕死在這里,比及新生以后再向我羅濠從新倡議搦戰。那樣的話,說未必還真的可以威逼我。”

  “那不一樣。”

  毫不遲疑的,雄真登時辯駁道:“姐姐和我的賭斗,是‘殺我一條命’吧?辣么我如果尋短見然后再新生,也就相配因而自己認輸了吧。”

  “但如此的話,你也必輸無疑。”

  羅濠毫不客氣的責難道:“你必需時候連結靈臺清明,方能臨危鞏固。蠻勇值得嘉許,但它不適用王。”

  在那神槍發現的同時,雄真身上的傷勢便休止了自我修復。

  他的胸口仍然向下塌陷,左臂仍然連結著斷裂。他的牙齒破裂雜亂,陶染在臉頰上的鮮血看起來像是遠古期間的巫祭在臉上的涂鴉一樣。

  誠如羅濠所說,雄真這個時候就將迦爾納的殺神之槍祭出,生怕連詠唱完成都做不到。

  但……

  “——那又如何?”

  雄真微微歪過甚,眼中好像閃爍著孩子般的高興光芒:“這又不是為了守護什么人啊什么信心啊、也不是為了打倒什么怪物大約護衛什么方法啊……僅僅只是戰斗而已。我們痛怡悅快打一架欠好嗎?”

  弒神者是魔王。

  他們是地上的霸者,是壓榨者也是踐踏者。

  但,惟有弒神者能力抗衡不從之神。他們所存在的義理,就所以以戰士的身份舉行戰斗,不斷重疊直至死去為止……這即是他們的宿命。

  ……沒錯,直到昨日為止,雄真的戰斗都有著明白的目的。在影之國的三年更是如此,在斯卡哈的歹意之下,雄真不斷抗衡著勝過自己生計極限的怪物,日日重疊著刻苦之旅。

  沒錯,雄真的氣力的確獲得晉升了。乃至可以說是排山倒海般的晉升——雄真乃至有控制,不應用權能就能等閑擊敗三年前的自己而不傷他的性命。

  ……但,在那同時,戰斗的樂趣也被褫奪了。

  從其時起,戰斗成為了雄真為了殺青目的的需要手段、是生計下來的需要道具……同時,更是作為王的權杖和王冠。他在世并非只是為了交戰,更是為了從天地的夾縫之中求得萬民生計。

  但現在不同。

  在雄真身后不存在必要守護的人大約國土,在他身前的也不是必需殺死的不從之神。這僅僅只是一次比試、一次娛樂而已。

  第一次脫離了宿命,投身于純真無垢的互相廝殺,卻出乎料想地讓雄真感應酣暢和舒服。

  說未必……自己血脈里流淌著的,真的是魔王的血也說未必。

  “繼續戰斗吧……羅濠!”

  雄真高聲招呼,聲音遠震,三座山岳以外也能聽到他的招呼:“我還能再戰——”

  “……我打聽了。”

  回答著赤裸上身手持神槍的雄真,羅濠認真的點了點頭,露出了少女般的微笑。

  眉清目秀,傾國美人。那種坦白的微笑,的確就像是狂風雨過后從新蘇醒的太陽一樣的清新而可愛。

  “炎帝烈血,北斗燃骨……好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果然不愧是我羅濠的義弟,看來這一次,必需將你視作與我羅濠同等的王才行了。”

  輕聲獎飾著雄真,羅濠邊向后逐步退去,邊伸出右手:“三年前,面臨不留手的羅濠你還接下兩招,但那但拳腳之技,是我昔時在飛鳳門隨意揣摩出來的路數。但這次,我將使出我的祖傳絕學。那是我身為小童之時,作為鏢師的父親所傳授的祖傳槍技——”

  隨同著羅濠的低語,墨色的咒符在她指尖流淌著,一柄樣式古樸的蛇矛便被羅濠以方術喚出。

  槍身長度大約兩米四多一點,槍身暗沉、青綠如墨,在槍身中心纏繞著樹藤般的鋼紋。雄真一眼看上去,竟分不清是這槍身畢竟是精鐵木質的。

  在取出可愛蛇矛的同時,羅濠身上的氣息剎時就轉變了。

  先前羅濠飄飖徐步,圣姿若仙。但在取出這神槍的同時,一股純潔如綢的戰意和勃然豪氣,便從羅濠身上彭然抖開!

  羅濠將手中蛇矛嗡然一擺,龍吟般的低鳴震顫空氣。迷迷糊糊的氣流裹挾在槍身之上,讓槍身四周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她隨手將手中綠沉槍舞了一道槍花,呼的一下遠遠指向了雄真。

  雄真只聽得耳邊由遠及近嗡然一聲,下明白的偏了偏頭。隨后才感受到冰冷如刀的疾風從自己肩上驀地掠過,將些許發絲割斷落下。

  “如你所愿,周王——來,戰個怡悅!”羅濠斷聲喝道。

  雄真捂著自己向下塌陷,浸出熾烈鮮血的胸口,露出了興奮的微笑。

  他不聲不響不應,將手中神槍微微向身后一擺,槍頭當啷一聲敲在地上。純潔的光焰在槍頭束成利劍,將干枯的泥石大地像是豆腐一樣刺穿燒焦。

  然后,雄真深深吸了一口氣,膝蓋微彎一步踏出,以獨特的腳步在地上滑行前沖。

  只聽得鏘然一聲,拖在地上的槍頭迸射出大量的火星,雄真身上的火焰掛在地上,拖出兩條長長的火痕。

  那種氣焰,就好似是赤手空拳之人站在鐵軌上,看著澆滿汽油、熊熊燃燒著隨時大約爆炸的火車向自己連忙駛來一樣。

  在雄真的身后,空氣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變得模糊歪曲起來。

  乃至就連遠遠的躲在山崖之上的陸鷹化,都感受到了那種熾熱滂沱的烈度,不禁屏住了呼吸。

  若非如此,說未必那熾熱如鐵汁一樣的熾熱空氣會將自己的喉管也一并燒傷。但即使如此,陸鷹化也感受到自己的眼球滾燙到有些疼痛,閉上眼睛的剎時眼淚便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雄真身后迅速伸展的空氣在怒吼怒吼。迎著沖鋒而來的雄真,羅濠只是沉靜的將手中的綠沉槍端平,急促有力的清喝一聲:“疾!”

  霎時之間,羅濠的體態消失在了原地,發現在了身后大約五六十米擺布遠的地方。

  僅僅只是一霎時的功夫,雄真便已經沖殺到了羅濠先前所在的地方。鮮紅色的火焰猶如綢帶一樣啪啪的抽打著空氣,雄真所行之處已化為地獄一樣焦急的火海。

  勢在必得的一槍落空,雄真毫不猶豫,單手高舉手中蛇矛,向著不遠處的羅濠即是奮力一劈!

  只聽得嗡然一聲悶響,純潔透明到猶如紅水晶一樣的火焰被雄真劈出,巨大的初月以將天際和大地一并切成兩半一樣的氣焰迅速疏散出去。

  迎著足以將山岳切成兩半的攻打,羅濠卻是不避不讓——徑直踏步,突進而出!

  這次,不是以前剎時移動的術數。

  而是有著軌跡、但速率奇快無比的凌厲步法。

  猶如驚雷一樣突襲而來的羅濠,在雄真槍勢還沒有收回的時候就已經沖到了雄真身前。

  雄真眼皮微微一抬,卻登時發現不知什么時候,羅濠已迫臨自己身邊。不但如此,她還借著自己的沖勢,提起手中暗青色蛇矛,沖著雄真眉心、右肩、前胸即是迅猛的三次連點。

  雄真邊連忙運轉思索計謀,而身體更是在大腦以前開始運轉。手中的神槍扭轉,如蛇般擺布擺動,連續三次將羅濠的蛇矛向擺布兩邊彈開。但每次彈開以后,羅濠卻借力將槍身微微擺動一個小圈,借力擊向了雄真的下一個環節。

  在格擋了三次以后,羅濠的槍擊已經迅猛到拉出長長的幻影的水平。

  而雄真腳下狂奔,邊移動邊踢向羅濠的小腿、踩向她的腳面。自己才是比較長的那一方,但雄真卻在不斷拉近兩人之間的間隔——恰是由于這種獨特的舉動,才讓羅濠心中悄悄的一驚,不敢讓雄真切近身來。

  但就在羅濠后退的剎時,雄真向前邁動的右腳便劃著獨特的弧線,擦著大地向后退去。連帶著整個人的重心一并向后移動,向羅濠眉心刺出的神槍在半途驀地變勢,變劈為斬。

  一瞬之間,由光焰組成的槍刃所綻開的光暈被拖曳著,纏繞著雄真剎時睜開一個壯麗的圓盤。

  只聽得極薄弱的刺啦一聲,一道深紅色的傷口剎時表現在了羅濠身上,從右肩勝過鎖骨連續蔓延到左胸之上,淺淺的傷口之上蒸騰著濃濃的淡紅色蒸汽,乃至沒有流出血來。

  羅濠身上的衣物也開始微微燃燒融化起來。

  “唔……!”

  羅濠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茫然的后退一步。

  ……發生了什么?

  自己已經抽身撤出了雄真的槍圍……但不知為什么被刺中了。

  是槍技即是如此,由于……槍頭會伸縮?

  ——再試一次便知。

  羅濠下定留意,低聲念咒:“丙丁之精,元炁陽明,威逞天下,袪滅火神——倉促如律令!”

  言罷,她左手啪的一下拍在了自己的右肩之上。

  傷口中的火毒馬上被鏟除,衣服也休止了燃燒。從羅濠身邊,除絕火焰的禁制徐徐睜開。

  然后她將蛇矛交予左手,瞇著眼看著沖殺而來的雄真,不退不讓、再度迎擊而上!

  怒吼仿如野獸。思索猶如機器。動作猶如疾風。

  稠密如漿的火焰和颶風所變成的壁障激烈的沖突著,發出惡龍般的怒吼聲。潑灑而出的火焰化為星星雨點,落在地上引燃草地和樹木。

  只聽恰當當當當,洪亮的噼啪聲連成一片,槍身和槍身不斷對撞。不斷刺出、被撥擋、撥擋、刺出的輪回著,始終無法沖破對方的戍守,真正刺到對方身上變成兇險。

  和適才不同,這一回合的交鋒兩邊都沒有應用什么奇襲的招數。只是猶如兩臺精密的機器一樣,有序有度的同時增高著筋力和速率,攻勢變得越發激烈,四周的空氣都傳來了嗡嗡的悲鳴聲。

  正如羅濠所感覺的一樣。辟火咒見效的剎時,不但地上的火焰被驅退、雄真身上的火光也暗淡了許多,乃至就連那槍尖光焰所組成的光束都顯得透清晰良多。

  與此同時,那種讓開了攻打、卻仍然被什么東西莫名巧妙的割到的環境就再也沒有發生了。

  果然。那即是火和光所塑成的槍尖,剎時延伸然后縮回的原因。

  一時之間,兩人緊緊膠葛在了一起,誰也無法退開一步。

  在這種級另外神速之中,僅僅只要能切確的擋住對方的攻打就已經很了不得了。但兩人的槍尖卻已經裹挾著足以粉碎山脈的巨力,乃至只是承載著兩人,大地就發出了不勝重負的吱呀聲,片片開裂。

  兩人的蛇矛卷起了熾熱而尖銳的亂流,混雜在一起,變成了足以等閑粉碎四周天然環境的烈焰風暴。足以擺蕩山脈的力道,卻被對方的攻打纏繞并困住,將毀滅性的威力積貯在一起。

  在風暴的最中心,颶風和火焰緊緊交纏在一起,金紅色的氣團猛烈顛簸著,發出耀目的燦然光芒。

  “的確就像是被擊落在地上的太陽一樣……嗚、嗚啊!”

  躲在遠處山崖上悄然張望的陸鷹化,發出了一聲驚呼。

  只聽得咔嚓咔嚓的斷裂聲在身后響起,他所趴伏著的山崖向后驀地翹起了一部分,眼看著就要向下墜落下去。陸鷹化的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

  不可以我得跑……

  敏銳的陸鷹化登時認清了形勢。但現在,他哪怕光是站起來就曾經近乎不會做的到的事——由于就在適才,一股狂躁熾烈的風暴從兩人交戰的位置席卷而至,將陸鷹化整個人死死壓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一下。若是強行翻身起來,預計即是會將身下的這塊風雨飄搖的峭壁索性蹬進深淵。

  慘了慘了慘了!

  陸鷹化緊緊扒著大地,心中發出悲鳴。

  他雙手成爪、以超絕的掌力死死扣住山巖,整個人就像是壁虎一樣貼伏在峭壁邊上,一動不動。

  不知是糟糕走運,只聽得極其輕微的咔嚓一聲,陸鷹化一個使勁過猛,欠妥心將部下的山巖索性嘎嘣捏碎,整個人都被氣流向外吸了一下然后再度拍在了峭壁上。

  但就在這時,地上那顆金紅色的太陽卻激烈的向內壓縮了一下,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變得深沉起來。

  然后,猛烈伸展、砰然爆開!

  ——轟!

  肉眼可見的一圈慘白色的沖擊波,以近乎獰惡的勢頭向外砰然疏散。不但僅是樹木被打斷、花草被碾碎,乃至就連遠處的山巖都崩碎開來,大地和山脈一并顫抖起來。

  在陸鷹化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他看到一朵蘑菇云從森林之中徐徐升起!

  狂躁的烈風吹拂之下,斷裂的峭壁向后高高揚起,將陸鷹化啪的一下甩在了地上。像是取水漂一樣,在地上狼狽的滾出去了好遠,一頭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樹上。

  但陸鷹化以前所待著的那塊凸起來的峭壁,終于沒有完全翻過來。在湊近九十度的時候,斷裂,垂直掉了下去,正好落入白色的沖擊波之中,剎時被絞成了一地碎石。

  還不等陸鷹化喘口氣,他又感受到身下的山脈開始震動了。

  就像是有一個偉人在舍命撞擊撼動山脈一樣,身下的大地開始隆隆的震顫起來,身體也被顛的不斷飛起來了一小截。

  他幾乎已經沒心情看雄真和羅濠的戰斗了。但就在這時,羅濠那動聽而透亮的聲音響徹天穹——

  “——吾金剛力之淵源啊,現在正為撕裂天地之大勁!”

  隨同著羅濠的高喝,金色的陽炎如逆流般的瀑布一樣從她身上砰然沖起,猶如夢境泡影一樣的蹣跚著,歪曲成獨特的形狀。

  隨后,那陽炎逐漸清晰起來,從中一分為二,化為實體。

  那是兩位強健的**偉人。滿身肌肉高高隆起,下半身則身著粗暴樸素的衣裝,滿身閃爍著黃金的光芒。

  那剃的干清潔凈的頭,莊嚴清靜的表情,以及那筋骨隆隆的巨體,無一不給人以強烈的壓榨感。

  “居然逼得師傅連都用了嗎……”

  陸鷹化不禁張口結舌。

  那是羅濠教主身上那種可駭怪力的正體,“大力金剛神功”的完善表現。

  哪怕是羅濠教主,她自己的筋力也無法完全承載那種水平的純真的神力。為了引出那至高至強的剛力,守護神一樣的阿吽一對仁王被她召喚了出來。

  “——哼!”

  “——哈!”

  同時響起的二重聲音,使大地顫抖、大氣鳴動。

  那是曾經被羅濠弒殺的一對仁王,其名為密跡金剛力士與那羅延堅固王——也即是俗稱的哼哈二將。

  即使他們只是方才降生,大地也發出蒙受不住的嘎吱吱的悲鳴聲。

  并肩立起的兩位偉人,猶如間隔全部兇險和攔阻的墻體一樣,以威風凜凜之勢將戰場盤據成兩段。

  那是能和羅濠以同步的速率、更強的力道倡議同步攻打的身外化身。

  無論師叔畢竟強到什么水平,單挑能克服師傅也曾經近乎不會的偉業了。但如果一口氣和三個師傅同時對打……

  ……如何想也都完全不會贏的吧。

  但可憐的陸鷹化,他鮮明沒有理解到。

  之于是弒神者稱為愚者之子的原因。那種逾越戰術和大約性的不可以思議的猖獗本領——

  兩邊的槍術皆然到達神域、筋力與明白相差無幾。

  而雄真的火焰被羅濠的辟火咒所壓抑、身負瀕死的重傷,卻要面臨三倍于己身的對手。

  不但陸鷹化——現在無論誰來分析,好像也都只能認定雄真的敗局。

  那筋骨隆隆的黃金羅漢,身體里儲藏著的是至高至強的剛力。踏出一腳便將大地震動的蹣跚起來,揮出一拳便能卷起數百米的風暴。

  最謬妄的是,這搬山移嶺的巨力之下,他們卻還領有著和羅濠同等的身手。

  雖然巨大無比的仁王尊看起來相配遲鈍遲鈍,但事實卻與之相反。

  他們的手指微微抬起,就能切確無比的抓住雄真的槍尖;在動一動就能卷起風暴的神速的移動之中,腳下仍然踏著幻化莫測的步法。這種級另外明白速率,乃至逾越了羅濠本體的極限。

  在羅濠召喚出阿吽一對仁王過后,雄真登時落入到了下風。

  在羅濠切確的操控之下,三人以差另外角度、差另外高度向著雄真倡議猶如滔滔大浪一樣連綴不斷的攻打。不但羅濠的槍擊,乃至就連哼哈二將的膝蓋、肘部、掌緣和指尖,在那股剛力的貫注之下,也可以在瞬息之間奪走雄真的性命。

  在羅濠的精妙操控之下,她的每一槍背面都有三招呼應、雄真的每次反擊都必要沖破三重防備。從那以后,雄真的蛇矛便再也沒有遇到過羅濠的身體。

  若是身體處于巔峰時候的雄真,說未必有辦法可尋……但現在的雄真仍然處于戰斗續行的狀態之中,連喘口氣恢復膂力的時機都沒有。光是找時機茍活下來,就已經養精蓄銳了。

  心臟和肺葉被羅濠擊碎,頸椎和牙齒被打碎,脊椎斷裂、肝膽俱損。哪怕是對于弒神者來說,這也是無法輕忽的重傷。現在依靠迦爾納的火焰泵動軀體從新投入戰斗,雄真乃至能聽到自己的身體發出不勝重負的悲鳴聲。

  ……假設自己是一臺機器的話,生怕現在已經開始冒出隆隆黑煙、齒輪間迸射火花,不斷轟出巨大的雜音了吧。

  只是……這種水平的戰斗,還不可以醒悟以前獲得的權能嗎?

  唯一對這件事,雄真表示自己不是很理解。

  ——鏘啷!

  只聽得洪亮的金屬擦擊聲響起,雄真后退半步、橫過手中神槍,將羅濠扎向自己心窩的蛇矛格住蕩開。與此同時,一只金色的手掌便如翻山之勢向雄真重重壓了過來。

  紅色的弧光一閃而逝,在蕩開羅濠槍擊的剎時借力向上倒挑,裹纏著純真火焰的神槍猶如蒼龍一樣滕然躍起,重重拍在了巨掌之下!

  那是雖然輕盈,卻不顯脆弱的一擊。

  雄真一槍甩出,就連空氣都被拍碎、斷裂。槍尖只是輕輕點在了巨掌之上,卻發出了好像炮彈出膛一樣的巨響。

  轟!

  猶如精密的浪花一樣,一圈極淺的白色氣浪砰然蕩開,延遲了湊近半秒的氣勁將方才停下的巨掌再度甩飛,正巧擋住了另一位羅漢的攻打軌跡。

  卡住那一剎時的閑暇,雄真向后哈腰折身躲過了羅濠的刺擊,膝蓋微微蜿蜒。

  隨后,雄真手指一擺,整個人趁著羅濠的變扎為砸的剎時,整個人側身躍起,單手甩動蛇矛自上而下——向羅濠重重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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