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權(quán)力之爭
服務(wù)生好像被此人的模樣所嚇倒似的,頓時愣住了,雙眼望著此人,沒有說出一句話。此人看著這服務(wù)生,道:“我問崔天成這人在不在?”
“不在,”服務(wù)生望著此人不知沉思什么?其冷汗從額頭之上流下,道。
“他不在,是吧,”其人是滿臉橫肉讓人望而生畏。
服務(wù)生立刻,道:“在,在,你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出來接你。”服務(wù)生說出此話之時難免有些嘚瑟。此人站于一旁拿出手機給易天發(fā)打電話。易天發(fā)從雅間之中走出,走上前滿面榮光,道:“兄弟,你好,我們總算見面了。”望著站于易天發(fā)身前的這人好像很是激動的樣子,好似分別多年的親兄弟再次重逢的感動場面,以此熱烈的擁抱讓在旁觀看的服務(wù)生是驚呆了,不知這是什么情況。
此時松開之后,易天發(fā)面對此人,道:“走,我們進去聊,”隨后面對站于柜臺之后的服務(wù)生,道:“再來一杯竹葉青。”
服務(wù)生只是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之后他們二人邊聊邊走進雅間,讓旁人看起來他們就是親兄弟。服務(wù)生一手托起托盤,托盤的正中間放著一杯竹葉青,走到雅間的門口,敲了敲門。
“誰?”
“先生,你的竹葉青,”一句“誰?”使這個服務(wù)生又是一驚,又感覺很是詫異。
“請進,”服務(wù)生這才推門而入,將托盤之中的這杯竹葉青放于此人身前的卡桌之上,道:“先生,這是你的竹葉青,請慢用。”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服務(wù)生這才退出雅間,站于柜臺之后用衣袖擦去額頭之上流下的冷汗。
此人與易天發(fā)相對而坐。此人看著身前的卡桌之上的這杯竹葉青,其青煙上冒。隨后此人望著坐于身前的易天發(fā),道:“你叫我殺什么人?”
“豹子,”隨后拿出豹子的照片放于卡桌之上推到此人的身前。
此人拿起豹子的照片,看了一下又放在卡桌之上,望著易天發(fā),道:“得加錢。”
“加多少?”
此人伸出兩個指頭,易天發(fā)看著他伸出的兩個指頭,拿出一盒煙,從煙盒之中抽出一根含于口中,用打火機將含于口中的那根煙點燃,吸了一口緩緩的道:“你這是在敲我的杠子。”
“豹子是云南的一大毒梟,刺殺他是需要冒著生命危險的,此去可能就沒有返回的機會的了。”
易天發(fā)望著此人,道:“能否向我說一下你的姓名和你的地址,我好給你們送錢。”
“不用了,事情完成之后將錢送到這里來,我回到這里拿。”
隨后,易天發(fā)拿出一張銀行卡擺放在卡桌之上,道:“這是誠意金。”
“好,”此人將這張銀行卡放入懷中,起身離開茶樓。
燈紅酒綠,車水馬龍,這里的公路是縱橫交錯在這些高樓之間,就像流線在這些高樓之中穿梭。在一家的高級會所的大門之前,停有很多的黑色的小車,眼前的高樓聳立而挺拔,進入的人是絡(luò)繹不絕,其生意紅火。這些進入的人流一般都是某公司的老板或是游手好閑的公子哥。在這座大樓之前停著一輛神秘的小車,這些人坐于小車之內(nèi)雙眼一直望著夜總會之內(nèi),好像是在等待什么大人物走出來。此時,幾個大漢相互嬉笑推開玻璃門走出,走在最中間的那個人身寬體胖,肥頭大耳,也許此人就是豹子吧。從這輛神秘的小車之內(nèi)走出一個人來。此人穿著一身黑,緩慢的走上前,從外套之中掏出一把手槍,指向豹子開槍,幾聲槍響,這個豹子便倒在血泊之中。陪在兩邊的這些大漢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驚呆了,而后面對此人沖上前,掏出手槍。小車駛來,此人立刻上車關(guān)上車門,子彈打在車門之上,擦出火花。小車一個急轉(zhuǎn)彎飛快的駛出,這些大漢各自上了一輛小車在后面追趕,后面有車窮追不舍,在高樓之下縱橫交錯的大路之上飛馳,如同一陣風吹過。此時從旁邊沖出一輛大卡車,撞其車尾,而后沖上碾壓在車頭之上,其車頭頓時變了形,下車之后掏出手槍,補上兩槍,道:“媽的,黑吃黑。”待此人轉(zhuǎn)過身來才知道他就是易天發(fā),易天發(fā)轉(zhuǎn)過身來面向飛馳而來的小車,停于他的周圍。這些大漢小車來站于他的身前。
“你們不用追了,我已經(jīng)替你們報了仇。”隨后看著壓在大卡車之下的小車。
其中一個人走上前,透過車窗望去,隨后面對易天發(fā),道:“你是什么人?”
“崔天成,豹子兄弟是我的朋友。”
在豹子的葬禮之上,他的家人蹲在火盆的旁邊燒著紙錢,還有低聲的哭泣,其屬下兄弟站于兩旁,上前敬香的人倒是不少,而后站于他的家人身前,道:“大嫂,請節(jié)哀。”
“謝謝,謝謝。”
這天,易天發(fā)穿著黑色的西服,里面搭配著黑色的花襯衫,緩緩的走上前站于豹子的靈堂之前,望著豹子的遺像,道:“豹子兄弟,走好,”而后伸出一手來,接過旁人遞過的三炷香,鞠躬行禮將三炷香插于香爐之中。而后,退后幾步面向其家人,道:“嫂子,請節(jié)哀。”
“謝謝,謝謝。”
之后,易天發(fā)望著豹子的遺像,退后幾步轉(zhuǎn)身走出。站于兩旁的人望著走出的易天發(fā),面面相覷,道:“此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我沒有見過。”
大家都搖了搖頭,感覺此人很是神秘,在場的誰也沒有見過此人。易天發(fā)走出之后,望了望身后的靈堂,從外套之中掏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號碼。電話之中有人,道:“你是誰?”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到天香茶樓之后自然的知道我是誰?”易天發(fā)的臉上露出一種淡淡的笑,上了身后的小車,離去。
站于靈堂的一邊的一個人掛掉電話,是滿臉的疑惑。原來此人就是協(xié)警甲大海,他們逃出成都之后,按照易天發(fā)的安排,去云南投奔了豹子,旁人望著大海,道:“海哥,是誰給你打電話?”
“我也不知道,約我到天香茶樓見面,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他是誰?”大海望著前方是一臉的茫然。
“海哥,要不要我?guī)弦粠托值芎湍阋黄鹎叭ァ!?br />
“不用啦,我一個人單刀赴會,料他不敢拿我怎樣?”
之后,大海走上前面對坐于靈堂之前的年長者,道:“凱爺,我有一些私事要出去一下。”
“好吧,你出去吧。”
之后,大海后退幾步轉(zhuǎn)身走出靈堂,上了一輛小車,駕駛著小車離去,停于天香茶樓的大門之外。大海從小車之中走出,上樓站于大廳之中,給易天發(fā)打電話。站于柜臺之后的服務(wù)生,道:“先生,喝什么茶?”
大海轉(zhuǎn)身伸出一手來,道:“我是來找人的。”
易天發(fā)從雅間之中走出,笑著走到大海的身前,道:“胡大海。”
大海頓時愣住了,望著眼前的易天發(fā),心里一定是在想,此人我素未謀面,他又是怎么認識我的?難道我們是在哪里見過,又記不清他們是在哪里見過。易天發(fā)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道:“好啦,你不用多想啦,我們進去聊。”易天發(fā)還是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起進入雅間。大海坐下之后望著眼前的易天發(fā),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難道我們是在哪里見過嗎?”
“見過,而且還很熟,你記不記得在將軍街的魔鬼天使地下娛樂城,在那里是誰個你們?nèi)隋X并且吩咐你們?nèi)ピ颇贤侗急有值艿模磕愫煤玫南胍幌耄苍S你會想出什么來?”易天發(fā)端起放于身前的卡桌之上的茶杯,輕輕地吹散冒起的熱氣,飲一小口,緩緩的道。
“發(fā)哥,”大海望著身前的易天發(fā),心想,不是啊,看他的模樣,他和發(fā)哥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站立而起伸出手指指著易天發(fā),道:“你根本就不是發(fā)哥,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易天發(fā)放下手中的茶杯,碰在沙發(fā)之上,翹起一腿,拿出一根煙含于口中,用打火機將含于口中的煙點燃,吸一口吐出煙霧,休閑自得的仰望著身前的大海,道:“聽清楚了,我就是易天發(fā)。”
大海又是大驚,道:“啊!發(fā)哥,”又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之上,可他怎么也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易天發(fā),道:“可是,可是你的模樣。”
“你有沒有聽說過易容之術(shù)?”
“易容之術(shù),我只是從電視劇中看到過,難道在這世界之中還真有易容之術(shù)。”
“是的,”易天發(fā)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大海很是驚訝的道:“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易容之術(shù)。”
“是的,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易容之術(shù),你有所不知,我逃出成都到云南,拜云南巫山為師在元洛山學習陰陽之術(shù),以此易容來掩人耳目,逃避警方的追捕。”而后戴上人皮面具,道:“今后我就是崔天成,我的真實身份只有你知我知,不可讓第三人知道,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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